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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豆儿的生活常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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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怀揣着无比的热情,鼓起十足的勇气,向豆儿询问了她的工作问题。豆儿刚听了个大概就冲着作者大吼:“我都生了俩闺女了我还工作?!”作者在这一刻眼前豁然开朗,啊,原来这姑娘是不工作的,所以此文得以继续完全要归功于咱们可爱的豆儿。
这么说来豆儿一天的生活非常悠闲,比如今天吧,早晨豆儿在结束了那个复杂的系鞋带儿梦境之后挣扎着起了床。二牛去了地里,大丫和二丫也出去玩了。对其余家庭成员的诡异的早出晚归,豆儿早就习惯了。她拿出自己那个白色10寸小上网本开始看快乐大本营。于是,二丫大丫回到家里,正好看到了自家妈戴着耳机对着电脑一脸傻笑……俩丫头相视一笑,习以为常,各干各的去了。
豆儿看完了三期快乐大本营,摘下耳机发现屋里多了自个儿俩闺女,感到很惊讶,左看看右看看,感叹了一句:“哎,咋不是龙凤胎呢……”二牛如果听到,也许会详细认真地给豆儿解释一下生一对龙凤胎的概率有多小。可惜他不在,所以豆儿陷入了深深地迷茫,只好又戴上耳机,打开了绝望主妇。
豆儿看完了五集绝望主妇,站起来在屋里活动了一下,压压腿扭扭腰顺便对着镜子吃了几片面包片儿,一晃眼,正好看到大丫一把捏住二丫的小手,俩丫头眼神对峙中,“哎呀大丫你怎么占二丫便宜啊我都看到了!”
豆儿想起了一个主题是“百货商店卖彩色馒头”的故事,不知道该跟谁说,只好眼巴巴地坐在门槛上两手托腮对着夕阳和晚霞等二牛回来。这个时候隔壁狗剩家狗剩她娘路过老王家门口,给了豆儿一个“I BS U”的眼神。
说起狗剩娘和二丫妈这俩人,颇有一些故事的。年轻的时候狗剩娘看上过村东头有别于王二牛的另一个其貌不扬的奇男子,村里二大妈三大姑四大姨都知道,只有豆儿不知道。不知道也无所谓,偏偏二丫妈这个天然呆有一阵子跟那名男子保持着某种神秘的联系,在群众眼里这种关系可以用“暧昧不清”四个字精确概括。于是,还是未婚少女的狗剩娘在村里对二丫妈进行了长时间的蔑视和排挤。当然,二丫妈对此并不了解。很多很多年之后,在某个暖洋洋的春天,二牛和狗剩爹对饮二两白酒之后给大丫和狗剩定了门娃娃亲,狗剩娘才终于放过了二丫妈。
说着说着,二牛终于回来了,豆儿赶紧站起来想说那个故事,只可惜她坐了太久已经忘了她要干什么了。于是她只能歪着头跟着二牛进了厨房。二牛下了四碗打卤面,豆儿帮忙切了两根黄瓜。狗剩娘再次路过老王家门前时,正巧看到这么一副景象:老王家门前的两棵已经变黄了的银杏树底下有两个高高的小土包,一个土包上站着一身蓝布碎花袄的豆儿,两手抄在袖口里,看着另外一个土包儿上穿着一身红艳艳的小花袄儿的大丫和二丫,各自端着一碗面,看着自个儿爹王二牛蹲在树底下吸溜吸溜地吃面条儿。
二牛晚上没事会唱唱歌,最常唱的就是品冠那首《那些女孩教我的事》,唱得还凑活,就是单调了些,豆儿每次听到都要反应很久才知道二牛在唱啥。豆儿比较喜欢听艾薇儿的歌,有时候逛夜市听到安在小三轮车上的破喇叭里播出girlfriend会特别激动,拉着大丫二丫的手不停晃不停晃“听见了嘛,是VV的歌耶!”
豆儿的上网本儿的桌面有一段时间用的是赫本的照片,其实豆儿的审美还是可以的,她觉得漂亮的女人,二牛也都觉得不错。
天一黑,豆儿就要洗澡,给早睡做好准备,豆儿洗澡特别急,每次头上裹着毛巾拎着换下来的衣服“哐哐”冲进卧室都会让大丫和二丫想起鬼子进村的故事,每到豆儿洗澡的时间,大伙儿都很慌张。
有一阵子豆儿沉迷于折腾自己的头发,今天拿大号香蕉夹整个古代华山侠女头,明天拿发带在脑袋顶上盘一个峨眉山道姑头,大把碎头发张牙舞爪的兹着。去年豆儿还曾经在村西口的理发店加工出一个松蓬蓬的大卷毛儿,配她那副土黄墨绿相间条纹的小蜜蜂近视眼镜。群众们看后纷纷决定对二牛哥钢线一样的神经给予充分肯定。豆儿是个左撇子,据说左撇子能当艺术家,从豆儿的几个突破性造型来看,她也许真的是个超越时代、脱离世俗的艺术家。
好了现在豆儿已经吹干头发准备睡了,大丫二丫觉得豆儿一睡自己又不能大声说话真没劲。豆儿开始往床上爬了……好了,豆儿的有闲阶级的一天就这么到达了尾声,等等,她又从床上下来了,连拖鞋都来不及穿撒丫子直奔茅坑!好吧,就让这一天永远停留在这唯一能够让豆儿跑起来的短暂瞬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