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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剪刀石头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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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也一样文艺的装X过。
梁欢这几天很纠结,下午出门早上起床尿尿都可以看见向晚那张贞子脸,绷着他那衰弱的小神经在客厅卧室来回晃荡,喊他一声5分钟回过头来先疑惑的嗯一声然后故作嚣张的咆哮干嘛干嘛。梁欢蛋疼,比起蛋疼头更疼。
一大把年纪了玩个屁的纸老虎游戏,智商情商低的都零下了还把自己当耐操老黄牛使唤。
再这样下去向晚的神经衰弱都要传染给自己了,再怎么的咱一大好健气阳光小青年总不能让向晚给祸害了。梁欢死说活说的把向晚劝去自己的酒吧玩玩,向晚搬过来住了快有大半年了,还真没去过梁欢的酒吧。
没有办法,梁欢的酒吧就跟梁欢一个德性,乌烟瘴气,声色犬马,纸醉金迷,要多妖孽有多妖孽,怎么糜烂怎么捣腾。
音乐煽情亢奋,气氛魅惑诱人。
吧台上有一个肌肉很紧实但不夸张的男人走来走去摆出了很多撩人的动作,围着吧台坐了一圈的人,都把手里的钱往男人的内裤塞去,向晚扑哧一下就笑了出来,就那么几块布能夹住几张啊我操,怎么看都是亏本生意。然后又想起梁欢的的小C内裤,得,纯粹的赔钱货。
没多一会向晚就抗不住皱着眉头出来了,梁欢跟伺候自己祖宗一样屁颠屁颠的追了出来,一看,天都还没有黑透。也只是没有黑透而已,在各种闪烁的霓虹灯挣扎出那抹没有散尽的暮色。
向晚手插在裤兜里,走的跟一文艺小青年似的,不时抬头仰望除了墨色什么也没有的天空。梁欢乐了,难不成真纯了时光倒流跟天上里找飞机云呢吧!
其实向晚什么也没想。
走了没多会突然有人拽住了自己的袖子,回过神来看见杨念其牵了一条白色体型巨大的松狮,乍一看威风凛凛的,看仔细了才知道憨憨的,眼睛斗鸡眼似的,大冷天的还吐着舌头。
向晚乐了,这傻狗,随主人。
“呦,杨念其,你家的狗啊!”
杨念其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说:“老师,我家不在这里,这是我姨家的,今天学校放假我就来看我姨了,吃了饭出来遛遛狗。”
松狮抖了抖毛,依旧伸着舌头,傻愣愣的。
向晚望着杨念其腹诽,没有办法,不是你家的也随你。
梁欢嬉皮笑脸的凑了过来:“呦,你也是小晚晚的学生啊,这么冷的天还遛狗啊!看这狗……”说到这里顿住了,憋了半天实在是想不到有什么美好的词可以往眼前这狗身上使:“看这狗傻的,毛可真干净!”
向晚眼珠子斜着挪到眼角瞅瞅梁欢,撇撇嘴,没文化真可怕。
杨念其尴尬的咧着嘴,不知道说什么好。梁欢一副我不是外人的样子拿过松狮的链子:“你看这好不容易能碰到一次,平时跟你老师时间都凑不到一起的,去家里玩玩吧,天这么冷,喝点茶暖暖。”
没想到进了屋缓了一会松狮就开始扑腾了,叼着梁欢的拖鞋玩的不亦乐乎,没一会又跑去厨房把没到的垃圾掀的满地都是。
向晚赞赏的看着松狮狗使劲的将身子挤在梁欢的电子秤上歪着脑袋好奇的打量,转过头对梁欢说:“我真怀疑他是你失散多年的兄弟。”
边说边抓起桌上的一块薯片唤到:“欢欢,过来。”
松狮丢下电子秤窜到了向晚面前蹲着,把舌头又吐出来,傻兮兮的看着向晚。
向晚乐的把薯片往上一抛:“看吧,多听话。”
梁欢扑过去拽住松狮的毛,边使劲掰它的嘴边碎碎念:“粗耐粗耐,你把小晚晚的小鸡鸡吐粗耐。”
杨念其在旁边看的目瞪口呆,心里无语纠结:这真的不是我认识的向晚老师,老师穿越了老师被附体了老师脑袋塞红薯了反正他就是不是老师。
向晚咧着嘴问:“这狗什么名儿啊?真好玩,逗死了。”
杨念其缓了好一会觉得习惯了这样的向晚:“叫酸菜,其实酸菜是条残疾狗,它眼睛不好右前爪子脚趾粘连,伸出来就像一把剪刀一样。”
梁欢嗷的一声伸出拳头对着酸菜说:“来来来,酸菜,我们玩剪刀石头布么,你出布啊出布啊不能老出剪刀啊!”
向晚磨牙,死同性恋,你可以再贱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