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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强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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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没多少时间,周围有了些行人,我想我们应该是上了官道了,行至岔路我选了一条相对僻静的,这和我的工作性质有关,我们特种兵的存在是不为外人所知的,所以僻静的路比较符合我一贯选择的,而且,呵呵,僻静的路容易有强盗出没,我正好手痒痒,想见识见识千年前的强盗和我们千年后的匪徒有啥区别,我得瑟啊~~
惊弦大概是知道我心里所想,配合的摇了摇尾巴。
这是我身边还有三个人,一个书生,一位老者和一个书童打扮的人,他们好像是一起的,看到我身边的惊弦和这么大的一个行囊,自然在那里议论着我,我当然也不在意继续向前走着,大约走了几十步,我所期待的事终于发生了。
一伙强盗冲了出来,堵在路上,只听那个貌似是强盗头子大声的说着经典台词:“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那三个人吓了一跳,老者和书童吓得瑟瑟发抖,书生则有些胆气,直盯着那个强盗头子,义正言辞的说:“光天化日之下,你们竟敢目无王法,真是岂有此理!”
我在旁边笑得很得瑟,开口道:“喂,我说强盗同志,你是不是也太不敬业了?连这经典的抢劫的台词还说不完整,呵呵,太丢人了。”
强盗头子有些摸不着头脑:“哪有说不完整,不都是这么说的吗?”
“不是应该是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如若不然,老子一斧一个管杀不管埋吗?漏了台词,也太不敬业了。”我嬉笑着说。
强盗同志:“哦对,多谢提醒,我下次一定会改的。”
“那你们就快回去吧,好好反省,以免以后再犯错误。”
“也对,那我们就走了。”强盗头子还真带头往回走。
无语,这到底是在抢劫还是在接受我的教育,这古人也太单纯了吧!一点也比不上我的那些小南瓜。我还没出手呢!!真是无趣。
“老大,老大,我们不是来抢劫的吗?干嘛回去啊?”
那边强盗们终于想起他们的本职工作,强盗头子恍然大悟:“喂,差点被你们给逃过去,把你们身上值钱的都留下!!快点!那个穿绿衣服的小白脸,把你身后的那个包袱留下。”
靠,叫我小白脸!想死啊他,哼,敢叫我小白脸是要付出代价的。我直接把平常心扔进爪洼国去了,我估计连我身边坐的惊弦都感受到我身上散发出的怒气,于是惊弦不得不“汪”了几声,然后同情的看着强盗头子
我将行囊依言放下:“这样行了吧!”
强盗头子:“还算你识趣,那边几个,还不快把东西放下!”
书童这是大声呵斥道:“瞎了你们的狗眼,我们公子乃是朝廷命官,此去通州赴任,你们竟然敢抢劫朝廷命官,好大的胆子。”
朝廷命官?我侧目打量了下书生,那书生无惧无畏,满脸正气,是条汉子,我暗自点了点头,然后移动了过去:“这位公子,你不妨让你们家人放下包袱,毕竟这是在偏僻之所,他们可是杀人不眨眼的强盗,不可为了钱财而得不偿失。”我眨了眨眼,那个书生应该会看懂我的意思……吧?
显然我是有一点点低估那个书生的才智,也对,能在宋朝当官的应该会很聪明。那个书生对老者:“福伯,将东西放下吧!”
福伯:“可是少爷……”
“没什么可是,这位兄台说的对。”书生提高了几分声音,老者只好照做将包袱放在我的行军包傍边,那个强盗头子满意道:“这还差不多。”他走了过来想拿走这些东西,我静静地站在行军包旁边,当他走到那里时,挥起一拳打中他鼻梁,那鼻血立刻流了出来,强盗头子捂着鼻子退后了一步:“你怎么打人啊你!”
“我打的就是你!”我对着那个强盗头子就是一顿毒打:“竟然敢叫我小白脸,靠,当了这么多年兵,那个见我不叫我一声队长,就是那些当时对我恨之入骨的小南瓜不还得叫我一声教官。”
那个强盗头子被我打得惨不忍睹,他的那些手下都不敢上前帮他们的老大,打到后面连我都有些下不去手了,只好住了手。
“警告你,再叫我小白脸我就不会再放过你了。”我指了指那些强盗:“你们几个把你们老大带回去吧!”
那几个被我指到的人战战兢兢的过来把他们的老大背了起来,然后以光速消失在我眼前,我拿起书生他们的包袱递给他们:“给,你们的包袱。”
老者和书童显然是被我刚刚的表现吓到了,都不敢接。
我笑了笑:“你们别怕啊,刚刚只不过是那个强盗同志出言不逊,我给他些教训而已,呵呵,我对待好人当然不需要这样啊。”
书生接过包袱:“刚刚多谢兄台出手相助,不然丢了赴任的文书可是欺君之罪。”
“这没什么,既然我们能遇上也是一种缘分,我们不如同行吧!”
书生:“这样也好,免得那些强盗又折返回来。”
“我估计这些强盗这几天不会再出来了。”我似笑非笑的说。
书生向我一施礼:“在下唐真,还没请教兄台高姓大名?”
“我复姓皇甫,名战歌,唐兄如不嫌弃,叫我小歌就是了。”
唐真:“好,这位是我家老仆福伯,那个是书童唐兴。”
“福伯,唐兴。”我学着唐真的礼数,向他们施了一礼。
福伯、唐兴连声道:“不敢,不敢当,皇甫公子,小的当不起。”
“呵呵,唐兄,这是惊弦,它是一条昆明狼青犬。”惊弦友好的舔了舔唐真的手,唐真笑道:“惊弦真是条好犬,不知小歌你是怎么找到这么好的犬。”
“惊弦是我一手调教的,是一条名副其实的特种犬。”我很自豪的说。
唐真奇怪的问:“特种犬?”
“没没什么,就是说惊弦很通人性,能明白我说的话。”我打岔道:“唐兄,我们还是向前走吧,再呆在这儿,说不定还会有什么变故。”
唐真:“小歌说的极是,福伯,我们走吧!”
大概又走了两个小时左右,我们来到一个茶铺坐下休息,一路之上,我与唐真相谈甚欢,而惊弦也与他们混熟了,相处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