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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五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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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瑜璃温柔地看着安安,时不时的给他添点菜,他的眼神是连他自己也没发现的柔情,看舞偷偷看了眼苏瑜璃,然后笑了起来“安安,好吃吗?以后要经常来哦,姐姐给你做好吃的”“你不是姐姐”安安放下筷子,看着看舞认真的说道。
看舞尴尬的笑了一下,不知怎么接话,“咯咯咯咯”看然却大笑起来“安安你真可爱”苏瑜璃嘴角也不禁弯了弯,苏瑜璃告诉看舞安安一直是这样,看舞张大嘴一脸不可置信,谛仙一样的人物,却,却,心里有些可惜,脸上露出了怜惜的的表情,也给安安添些菜。在春风沐沐下,悠闲的聊天吃饭,还有安安这么可爱的孩子,苏瑜璃突然感到幸福,不过幸福总是短暂的,其后是长久长久的悲伤,但人们总是看不开,就像飞蛾扑火一样,为了炙热而放弃生命。
这时一个小太监匆匆赶来,在苏瑜璃耳边轻轻说着什么,苏瑜璃皱了皱眉,然后点点头,看然好奇的问道“主子,什么事啊”“说是有人来找安安的”看然失望的看着安安“我还以为捡了个仙子,就是我们的了,可是又要送回去,哼,凭什么,安安这个样子,一定会受到伤害的!”
看然一脸不舍,看舞笑着对一脸郁闷的姐姐说道“你怎么知道会对安安不好,再说,万一是他的家人,找不见安安,多着急呀,你还想私藏他呀!”
“我就是想私藏,安安是我先捡到的!”看然依旧坚持的说。
苏瑜璃看到一个面生的少女向这里走来,摆摆手示意她们停止争吵,“见过苏皇子,婢奴是白筝团的鼓手,安安是团里的,不过他脑子……”“行了,我知道了”苏瑜璃打断了前面女子的说话,因为他直觉不想让人那样说安安,那女子愣了一下,不过很快回过神来。
“那奴婢就把安安带走了,安安多有得罪,还请见谅”说着又向苏瑜璃拜了拜,苏瑜璃虽在深宫的角落里,但还是有些渠道的,也听过白筝团的大名,据说白筝团是朝韵最好的乐坊,因前段时间晨韵公主夜有失眠,白天烦躁不安,此后公主身边的奴才们人人自危,就连后宫争斗的娘娘们,也偃旗息鼓了,后宫好一段平静。
于是皇上派人找到了最好的乐坊,献给晨韵公主,据说还真的治好了公主的失眠,一杆大臣和后宫都同时松了口气,看来这晨韵公主跺跺脚,这朝韵国就要抖三抖啊,说实话,内心还真有些不舍安安,可是,想到自己的处境,握了握拳,旋即又微笑的说道“安安很可爱,我们都很喜欢他,希望不要再出现着这种事情,这样在宫中会很危险”
那女孩微微点点头,随后对安安说“安安,我们回家吧!”安安乖巧的点点头,放下筷子,对苏瑜璃等人笑了笑,起身跟在女孩的后面,一句话也不说,熟稔的动作,好像做过多次,一点也不惊奇女孩会找他,看到这样,苏瑜璃心里有些不舒服,自己没有理由留下安安,看样子他们好像经常丢安安,不能明正言顺的照顾安安,这让他有些憋屈。“等等”看然突然喊道“我看安安很喜欢吃我做的清蒸花瓣,还有很多,带点给安安吧!”看舞也附和道,心里也有些不舍,女孩笑了笑,点点头,不管怎样,安安始终会离去,这是事实。
黑夜笼罩了整个皇宫,晨韵阁,这个皇宫里最宏伟的建筑也渐渐安静了下来,可谁也不知道,在晨韵阁的西厢房内,四颗鸡蛋大小的夜明珠按四方布局,笼罩了整个房屋,地板整个装了地热,铺着厚厚的柔软的波斯羊毛地毯,上面有着繁复的图样,背后是整面墙的书柜,上面摆满了书籍,角落里摆着琉璃盏,上面点着淡淡的薰衣草香油,真是一个既奢华有简朴的房屋。
奢华是说这里面的每一件物品都是全国之最,单数那夜明珠,以那样的大小,放到市面上都是无价之宝,何况还是四个一么一样大小的!绯安无奈的躺在地毯上喝着只有晨韵阁专有的水果茶,眼神却哀怨地看着离他一米远。
素衣素颜的绯瑟,绯瑟却不看绯安,只是津津有味的读者一本耽美小说,时不时的笑出声来,绯安叹了口气说到“BOSS你就饶了我吧,给我催眠也不告诉我一声,害得我出丑,要被别人看到怎么办,别忘了我现在是荣德大帝啊!”“呵呵”绯瑟终于笑着抬头看着一脸苦相的绯安,抬了抬手中的书“因为我现在正在看天然呆受和鬼畜攻啊”绯安啊的大叫一声,郁闷的不行。
BOSS给他下了催眠术,催眠的工具就是那悲催的古琴,只要古琴在他两米内,他就会忘却前生,忘却现在,只记得他叫安安,并且要保护好古琴,不要离身,并且当他回过神来时,还记得安安经历的所有事,但他回忆起两次亲了苏瑜璃后,更是觉得没脸见人,唉,谁让BOSS喜欢耽美啊,万恶的耽美,你抢走了我的初吻啊!
“行了,大男人家的,这么小气,心胸一点不开阔,不就是初吻嘛,你也不觉得丢人,几千岁的人呢,还初吻啊,丢不丢人”绯瑟说着还嫌弃的看了他两眼。
“你,你,又偷窥别人的内心”绯安一脸震惊,绯瑟用她那无辜的大眼睛湿漉漉的看着你,一种快哭的表情,萝莉的说道“人家只是关心你嘛!”绯安只觉胸口憋气,两眼发昏,真是气死人不偿命啊,这个世界为毛如此暴躁,如此暴躁,这样不好,这样不好。
今天的大殿里,充斥着一股低气压,长长的两列文武官员们都低着头,心里默默念叨,皇上又怎么了,求菩萨保佑,千万别牵连到我啊,“大司农协律郎,你说说,国库亏空200万两是怎么一回事?”说着,狠狠把奏章摔到了大殿的正中央,那跪在冰凉的大理石地板瑟瑟发抖的老人。
又一阵抖动,大殿安静的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那吓得不知怎么办的老人只嘴里不停的说道“微臣该死,微臣该死”任谁看到平时高高在上的大司农如此狼狈的样子,心里都不由得一震,大司农是原先帝留下的故臣,又手握朝韵国的经济命脉,平时谁见了他都要礼让三分,可如今却因为区区200万两,而到如此地步,真是可悲,200万两虽不是小数目,但谁都知道这只是借口,一朝天子一朝臣,这是皇帝要吸收新鲜学液的标志,看到眼前这一幕,有不少老臣暗下决心,还是告老还乡吧,这已经是年轻人的天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