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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9)士为知己者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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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两天过去了,思琳要告别我们回老家去。柳俊逸就和吴云寻思着怎么送别,最后三个人定着去看最后一场话剧《知己》。
话剧和电影点不同差别就是话剧更考验一个演员的基本功,电影错了可以重拍,音效不好可以重配,但是话剧就是那么的实实在在,没有一丝的修饰。
三个人并排坐着,静静的聊着天等待话剧的开场。
咚!一阵锣响,一幕茶馆景象映入眼帘,柳俊逸一直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喜欢看剧,他喜欢把自己沉醉在一个幻想的角色中与演员一起奋斗,身临其境。
故事的开头是一个叫吴兆骞的清诗人,因丁酉科场案被捕,再走的最后一刻他依然在等着他的知己--顾贞观。
顾贞观并没有赶上去见到吴兆骞,但是他曾立誓誓死也要救出他的知己。顾贞观和当朝太傅的儿子纳兰性德是至交,过程中就是演顾贞观如何展现自己气魄的同时不惜自尊也要求太傅去救自己的好友吴兆骞,然而经过了二十三年的不断努力后,另一个吴兆骞回来了,一个只知道权利,谄媚的小人形象的吴兆骞回来了。
顾贞观再也认不出他是不是他曾经所认识的知己,不知如何面对,泪流满面,最后独自一人远走他乡。
背景音乐是刘欢的《去者》,看的柳俊逸泪流满面,曾经的知己现在却变得如何?顾贞观能去埋怨他的知己么,不能,因为他并没有去过那个流放吴兆骞的地方待了二十三年,或者说那个流放的地方是一个毫无人情味的只能摧毁人格的地方。柳俊逸看着两旁的伙伴,他们不也是自己的知己么,而这个社会仿佛时时刻刻都会变成一座流放的岛屿。或许谁都不能保证自己在这样的社会里会不会因为活着而背叛原来的自己,背叛自己的知己。
话剧落幕了,天也渐渐黑了,我们三个人走出去,吴云说:“这片子挺让人深思的。”
思琳应着:“恩,的确,我们三个知己们会不会也遇到相同的问题呢?”
柳俊逸小声嘀咕着:“才不会咧··”
三个人笑成一团,吴云说;“你这么大人,还刷小孩子脾气,我们三个约定好了啊,以后不管未来多么艰辛,我们都要成为互相的顶梁柱,不管以后多么黑暗,我们都要互相成为对方的明灯!食言的是光棍··”
思琳说:“好好,想食言恐怕都不行了,吴云这个小诅咒太坏了,咱可受不了。”
三个人又笑成一团。
“思琳,下次见到你又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别让我们担心。”柳俊逸皱皱眉担心的说道。
“知道了老爸~~~老爸~~。”思琳故意拖着长音把老爸两个字说的特冗长,仿佛在说柳俊逸很啰嗦,“还有吴云哥,下次回来,你给我带个嫂子,我可不想看你在过光棍节了~~”
吴云低着头应允着:“好好,你要一路顺风。”
思琳伸伸舌头和两个大男生抱了抱,然后打了辆车消失在黑夜的远方。
吴云转头看看柳俊逸,拍了拍他的肩膀,“去冰凌来一杯?”
柳俊逸很诧异,吴云居然自己提起这事,想想自己明天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欣然答应下来。
依旧昏暗的灯光,一杯whisky,一杯vodka静静地靠在一起,哗啦啦,waiter在两个杯子里放了几个冰块。
“其实我们的日子还是不错的吧?”
“恩恩,其实我们还是挺幸福的。”
最后两个男人依旧背靠背得出一个结论:其实某种程度上,幸福并不是很遥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