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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 7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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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战越勇,他的大军很快就攻到了那小国的都城。
或许是因为那国主平时的仁政,那小国的民众负隅顽抗,誓死守那都城。但他兵多将广,而那都城渐渐地也到了弹尽粮绝的地步,城很快就要破了。
仍然有些不信那两人的背叛,他穿上了夜行衣,趁天黑混入城中,想去寻那国主。
刚进宫殿,便听到了琴声,他朝那声音的来源寻去,正是那琴师在弹琴。想起那晚的琴声,他扑上去,抱住琴师,混乱地叙述著自己的痴恋和相思。
琴师见他也是一惊,听了他的话後,却马上放松自己,倚在他的怀中。他焦急地询问那琴师当初选择和国主离开的原因。琴师无奈地叹了口气,坦言自己忘却了部分的记忆,但不觉中爱上了他。刚想表白,不料被国主强带走的,又逼自己成为禁脔。现在仍苟活於世,就是等著他前来相救。
叙述完後,琴师离开他的怀抱,坐在琴边,开始弹奏那首熟悉的曲子。曲音中似有无限的痛苦。弹到一半,终於忍不住嘤嘤哭泣,不断地道歉。
安抚了那琴师後,他十分震怒,那国主居然不仅背叛了自己,还强逼自己的恋人。抓了个伺卫,他问出了国主的寝宫位置,直冲而去。
国主正站在那些兰花前叹著气,见到国主比离去时愈加瘦弱,他的怒气不觉消解了几分。国主见到他,似是一喜,转眼间又披上了冷淡的外袍,宣称自己愿意投降,只求他放过城民。说著手抚了抚身边的琴。
国主的动作在他看来就由如在他的面前猥亵那琴师,他转世的恋人。他吼著说国主不配碰琴,推倒国主,掀开他的衣物,就冲了进去。国主没有反抗,似乎一切都是自然而然的。他愈加愤怒,让国主摆出各种屈辱的姿势。涌出的鲜血,他装作看不到;惨叫声,他充耳不闻。眼中血红一片。脑中只有占有。
天蒙蒙亮了,他将昏迷中的国主抱回了自己的军营。那小国没有了国主,只得投降。他记著国主的请求,没有为难那些城民,派人接回了琴师後,便踏上了归途。
他并不是很记仇的人,一路上没有再伤害国主,派专人照料著。琴师似乎也忘却了国主对自己的伤害,并没有提起要报复。他总是与琴师在一起,或是听琴师弹琴,或是告诉琴师前两世的事情。琴师虽然忘却了些,但却也接受他的亲近。经历了两世的波折,终於和心爱之人走到了一起,他犹如在梦中,脸上深刻挂著喜悦,可内心深处不知为何有些空虚。
回到了强国的都城,他并不急著去见那君主,只是流连在与琴师一起的幸福生活。
君主多次令他交出国主,他十分矛盾,担心国主会受到伤害,却又忍不住对国主当初的背叛感到愤恨。思前想後,他终於答应交出国主,作为交换,他请求君主让他辞去官职,与琴师相携离开,继续那第一世的生活。
天气转凉,想起当初国主初来时染上风寒,他不放心地准备去看看,毕竟明天之後,他们应该再也见不到了。但愿从此能忘记彼此,继续自己的生活。
走入房中,果然一片冰凉,刚想责备下人,却见那国主笑吟吟地看著自己,端上了一杯茶。饮下了茶水,他不解国主为何如此高兴。突然觉得浑身无力,却又有些燥热。双腿发软,他站立不稳。国主扶住了他,让他躺在床上,却解开了彼此的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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