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段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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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很静，坐着两个人。天奴很奇怪，今天的断天有点不一样，和第一次见面时的感觉很像。那种清如泉水般的味道，那种无视万物的气势。虽然没有任何不舒服感，但是天奴知道，有些事情该了解了。
“听说你要娶梦醒时分。”断天倒了两杯茶，动作轻缓，显得格外小心。
“是。那是城主的命令。”天奴的回答理所当然。
“现在你是城主！”断天皱起了眉头。他拒绝天奴被任何人束缚，包括他以前的主人和自己。
“城主只有一个，而那个人不会是我。”天奴似乎很不满意断天的话，但也不想说太多。现在的他对于眼前的人有种很大的疲倦感。
“……无所谓。我要你做王。”断天突然笑了，笑地很清纯，笑地很开心和无奈，“你爱梦醒时分吗？”
“不爱。”毫不犹豫的回答。
“你爱我吗？”
“……不爱。”缓了一秒钟。
“哦……我知道你想杀我。我们来打个赌。用这辈子做赌注。赌你对我的感觉……”断天幽幽地说，不等天奴拒绝或回答，就已经转身走了。
我们都要明白，这一走，是这一辈子缘分，已尽……
“天主，红玲国已经投降了。从今往后，任何国家都不敢与我国抗争。刚才已经收到二十二个小国的归顺书。你看……”天仆站在曾经叫做天奴，如今成为天主的男人身边，报告着他们花了二十年的最终战果。
“天仆，我们赢了？我应该高兴的，可是有点空虚。”天奴……不，天主的战衣上有早上一战留下的血污，还来不及洗掉，看起来竟有点颓唐。
“天主，你已经是天界的王了。”天仆提醒天主，他不希望天主总是一副患得患失的样子。因为有整个世界在他手里。
“让凤来。”
“是。”
凤走进了天主的屋子，里边金碧辉煌：“恭喜天主大人！”
天主没有搭理他的话，自说自的：“你，还有所有青柳居的人明明恨我。为什么却是为我最拼命的人？”
凤苦笑了一下，带着轻蔑地眼神，语气却是恭恭敬敬：“我们没有为你拼命。值得我们付出的只有我们的主人——青柳断天。”凤说完才觉得多了嘴。
自从那天主人笑着回来，笑着让段桥和段雪吃了他，笑着跟所有他的手下说再也不见时，他就已经恨上了那个叫天奴的人。为什么他没有看穿主人？！不过，算了。《天子决》里有什么他不是最清楚。但他知道《天子决》能看穿上下500年，而且看过的人能书改下500年。主人，你做了什么决定？
“青柳断天？他是谁？为什么从来没有听你提过？”天主一脸迷茫的样子，没有丝毫假装。
凤怪自己多嘴。因为断天已经将自己的一切从天奴的记忆清除。凤不明白断天为什么这么做，很多事情凤都不明白。
唯一的解释是，断天一直按自己的直觉做事，没有任何别的凭据。
“你下去吧。”天主看凤不愿回答的样子也不强求，他心里对青柳居的热也有深的无名的愧疚。
那个晚上天主做了一个很长的梦，不知道是噩梦还是美梦。醒来之后他命人找来了四块珍贵的矿石。他亲自花了四年的时间，在矿石上刻了字。而刻的字没有人认识，甚至怀疑那只是奇怪的画而已。
“王，王妃快要临盆了。您不去看一下吗？”天仆站在天主身边，手里是一大叠天主没有批阅地奏折。
天主没有停下手中的工作，他无所谓地回答：“母子都会平安的。我要在临死前把一些事情处理好。”天仆听不懂天主的话。也不敢问，因为他的表情太认真。
那天王妃生了一个男婴，王在那天驾崩。后来这个王朝的兴落败起没有多少人清楚。但是，有一个传说，天主的后代都是一脉单传，而且父亲会在儿子出生的同时去世。至于真实度，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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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迎面吹来，我的意识突然清晰，这里是哪里？哦……我是打算从这楼上跳下去吧。我回来了……还要自杀吗？当然不。
我缓缓走下楼，我那所谓的父母亲走来。紧紧抓住我的衣角：“彩票呢？那五百万的彩票呢？”
我厌恶地拉开他们的手：“我没有拿。骗你们的。笨蛋！”
“你……”气急败坏地父亲抡起拳向我打来。我任命地闭上了眼睛。但是没感到疼痛。睁开眼睛有人撂倒了父亲。
“主人……”段桥和段雪笑着，饕餮啊，一种奇怪的动物，原来你们也可以穿越时空，看来今后就算没有最重要的人在身边也不会寂寞了。
自从青柳断天回到段天这个身份已经有十年了。今天，在段桥和段雪的要求下陪他们去了博物馆。一副二十岁的样子，两只饕餮其实还童心未泯。
“主人，看这个……”段桥指着一块石头对我大呼小叫。
“有什么特……”别吗……我自己也愣了。这石头有点不一样。虽然岁月打下了无数的痕迹，但是有四个字还是能辨别。
“青柳断天”久违地名字啊。我这么想着，心里暗暗叫苦，这字迹分明是天奴的啊。他……如今何在？！泪不知觉打破了防线……
“好久不见……好久……好久……”久违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是啊……好久……”我笑着说，笑混合着泪，很丑吧……
“无痕，你说青柳断天怎么样了？”
“应该很幸福吧。”
“那我们呢？”
“一样吧。”
“切！”
“《天子决》到底是什么？”
“番外时再告诉你……”
“……”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段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