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实其所来 何处惹尘埃》系此

6、自作聪明的蠢货

　　成年后的杰克已经是一个海军少校，因为大学期间刻苦自学法律，杰克同时获得了法学和舰艇指挥两个学位。至于杰克如何从一名水手成长为一名少校，我们会在以后的故事中知道。得益于杰克的法学背景，杰克如愿的选拔到海军宪兵处。并在这里结识了他一生的挚友，他的处长和老师，斯特林·库珀。
　　“有时间和我聊聊吗，库珀？”杰克熟络的坐在餐桌旁，“我在里面除了通心粉，就是通心粉，我怀疑这也是他们的询问手段”，杰克抢过库珀的盘子狼吞虎咽起来。
　　“你这里方便说话吗？”杰克不经意的问道。
　　库珀淡然，两手一摊，当然了朋友，我永远是你最忠实的听众，然后起身打开了唱片机，并打开一张报纸写道。
　　库珀：居然花了你两天时间，看来是退步了。
　　杰克：你不会相信的，这两天时间让我得到了充分的休息，因为他们可不像某些处长，天天让我加班查案，他们充分保障我的睡眠。
　　库珀：言归正传，你发现了什么？
　　杰克：那个老烟枪一上来就试图激怒我，我就顺势而为，另外询问过程和你猜的一样，他们果然有自己的一套询问手段。我能注意到给我做记录的打字员有猫腻。
　　库珀：是吗？具体讲讲。
　　杰克：每当我开口说话他就停下动作，反而我不说话的时候，他就开始操作键盘和鼠标。你还记得我说过的关于我父亲的事情吗？我父亲出事前一直神智不清，反复絮叨，他们是魔鬼，他们是魔鬼，他们能看穿我的内心...除了我，所有人都觉得我父亲疯了，但我相信我父亲，我宁愿信其有，不可赌其无。那个打字员一有动作，我就在心里骂他蠢货，足足骂了3个小时，我甚至觉得我的脑子都要长老茧了。
　　库珀：我觉得这种说法有些荒谬，不可能有什么读心术，凡事要靠证据，而不是幻想和直觉。
　　杰克：其实，我还有意外之喜。
　　库珀：是什么？
　　杰克：老烟枪询问时突然问我，说我父亲的事情事出有因，还说我一定知道我的弑父仇人，我觉得他肯定知道些什么我不知道的，所以在他试探我的时候，我也报了一串名字来试探他。当我说到亨利的时候，他下意识的看向了那个打字员。所以我还故意多说了几遍，他好像有些失望。所以，亨利，关于这个名字以及我父亲，这帮鹰犬一定知道什么。
　　库珀：我觉得未必，也许他们只是编点故事来诈你的话，但你做的很棒，通过观察细节掌握了一些消息。
　　“我的孩子，你看看你都瘦了一圈了，要不要来点烧烤和啤酒？”库珀大声说道，还没等杰克回答，库珀就拉开了烧烤架，然后把他们写字的报纸扔进了炭火。
　　“我的组员们怎么样了？”杰克关切的问道。
　　“你的组员都被停职了，鉴于你们现在还在隔离询问，所以互相之间不能见面。至于你嘛，上头让你和我一起行动。”库珀略微挑眉。
　　“现在整个宪兵处都停职了，我们这个查了半年的案子怎么办？”杰克问道。
　　“现在已经升级为外交事件，大洋国将与会南国展开联合调查，而我们只需要服从上级的命令就行了。”库珀一边打着官腔，一边摆弄着烧烤架，“把那个无烟炭递给我，谢谢。”
　　“现在回想起来，这个事情就好像冥冥之中有什么安排一样，令人匪夷所思，会南意外沉没的渡轮下，居然有我们的随舰侦察潜艇，所以要么接受他们关于利用例行巡逻，走私货物，偶然经过事发海域的说辞，要么对外宣布，大洋作为宗主国对他的附属国的民用船只展开武装袭击，这种事情难道还不魔幻吗？怎么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从一开始我们就不该掺和进来”，杰克赌气的咒骂着。
　　“没有我们，只有你和我，我可是作为联合调查组来质询你的调查结果的，洛水（首都）怀疑你的小组和驻会南基地沆瀣一气，歪曲调查结果，攀扯现任国防研究委员会会长。”库珀说道。
　　“可我们的调查结果里根本没有这个老头。”杰克不解的耸肩。
　　“哦，你说的一点没错，但你提交的调查报告里有国防部高级研究计划局局长，研究计划局局长是这个老头的第一个博士生，十年的秘书，助手，还是他的女婿，所以雷切探员，凡事不可操之过急，或者至少等你坐上我的位置以后，再这么干，好吗？把水壶拿过来，炭火太旺了，牛肉都烤糊了。”库珀漫不经心的忙碌着，“不过别担心孩子，我已经为你作保，我们海军宪兵处一定会像吉祥物一样当个摆设，绝不添乱。”库珀大声嚷嚷，仿佛在对着空气说话。
　　“耳朵都聋了，为什么要喊这么大声，我能听见。”杰克顺势拿起啤酒，坐到一旁自顾自的喝了起来，“你打的保票，我可没有”，杰克小声的嘟囔着。
　　“明天我想出去走走，我保证在天黑前回来，我想去基地附近放松一下，你知道这两天把我憋坏了。”杰克说道。
　　“我又不是你的保姆，杰克，我不能永远照看你的尾巴，别打什么坏主意，所以你最好把你的配枪留下。”库珀沉声说道。
　　“当然了，长官，绝对服从您的命令。我保证不会给你惹麻烦，我可不是什么自作聪明的蠢货。”两个人相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