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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易感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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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年的alpha每半年会经历一次易感期,期间他们会变得暴虐甚至有些癫狂,精神力越强的alpha在这期间破坏力也越强。
作为S级的alpha,克罗伊德自然是个中翘楚。
自成年后,每次的易感期他都会注射缓释剂然后安静的待在自己的空间里,这个空间要么是军营中他独立的宿舍房间,要么是他搬出来的这栋别墅。自己一个人,难受却无奈的度过七天。
这次易感期被提前了,想也知道是因为omega发情期的原因,诱发导致的。
克罗伊德又一次卑劣的用了手段,前几天是在omega发/情/期趁机让阮沛反向标记他,而这几天,则是由着易感期的暴发让体内对阮沛的感情释放出来,不管阮沛有没有准备好,也不管阮沛现在是什么想法,总之,alpha的劣根性被体现的淋漓尽致,对方要不要都得接受他。
就是这么不讲道理。
他把omega困在身下,钳制禁锢,反复索取,属于对方的体温和美好的信息素不断给予他最柔软的安抚,让他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Omega接受他的全部,他心满意足。
“宝贝,你看看我,看我。”
阮沛迷蒙着眼,努力望向alpha,只一眼,那满是侵略与占有欲的眼神便让他挣扎着逃离,但终究是逃不开,躲不过,被扣住腰撞了回去。
“唔——!……轻点……啊……”
尽管还在发/情/期内,身体很容易接受alpha,但面对这样无尽的索取,阮沛还是觉得有些难受,这些难受与酥麻交替出现,不断折磨着他的神经,吃不消啊……
不过克罗伊德却像是觉得很有趣,偶尔兴致盎然地与自己的omega玩起猫捉老鼠的游戏……
Omega累得沉睡。
Alpha看着那后颈的咬痕,低头嗅着omega身上牛奶和冰霜交织的味道,点点头,表示很满意。
扫了一眼仍旧高涨的欲望,克罗伊德歪着头思考了半晌,然后很是自然地捞过阮沛的胳膊把人往怀里一箍,继续。
昏睡中的omega只发出了轻声的呓语,猫叫般地轻喘,顺从着alpha。
几天的时间里,房子里到处都是两人欢爱的影子。
易感期最开始的时候alpha一刻也不要omega离开自己的视线,他记得要给omega投喂,喂营养剂还好,卧室里备了有,打开柜子就能拿到,做饭的话就固执的要把omega抱到厨房,放在桌上,让他看着自己做,兴致上来,就直接在厨房跟omega求欢,他不穿衣服遛鸟,他也不许omega穿衣服,就要肉贴肉,就要,倒是方便了他随时提枪就上。除了花园和阳台,几乎所有的地方,克罗伊德都试过,效果很好很不错,他很满意。
在充满着他信息素的室内,他把omega翻来覆去地吞吃。
楼梯上塌下的腰,挤在沙发角落里,搭在靠背上的长腿,还有落地窗前交叠的影子,努力抱着他脖子的手臂,一张一合的唇瓣……omega背靠在玻璃上,阳光洒了进来,照得他皮肤通透,黑发上映着细碎的光芒,漂亮得,像是从画中走出来的天使……
易感期的第三天,阮沛感觉自己好像快要死掉,承欢许久的地方高高肿起,小腹也臌胀得很难受。发/情/期还能勉励接受着易感期alpha猛烈的求欢,现在发/情/期结束了,阮沛明显觉得自己承受不住,易感期的alpha太可怕了简直不是人,他好想逃……
他哭喊着让克罗伊德停下,说自己好痛。
听到omega嘤嘤的啜泣声,alpha才终于把理智拉了回来。克罗伊德看着浑身青紫的omega,思考了会儿,吧唧亲了一口阮沛的嘴,然后下床抱起阮沛去浴室洗干净,尽管欲兽还没有喂饱,但alpha丝毫没有管它,任由其走路时上下颠着。
洗完澡又给omega涂了药,克罗伊德不顾自己光着身体,转身离开房间去厨房做饭,嘴里叨叨着要给老婆喂食。
看着克罗伊德程式化地洗澡上药然后离开房间,阮沛心里一阵无奈。他的发/情/期已经过去了,但是alpha却仍在易感期,他是真的快承受不住了。
安抚时只能不停地释放信息素安抚,但有的时候却适得其反,阮沛怀疑自己可能快被榨干了。
趁着克罗伊德去厨房,阮沛下床离开房间往楼下去,腿软得站不住,他扶着楼梯一点一点的往下挪,在下最后一节台阶时,克罗伊德叫了一声“老婆?”
阮沛脚下一滑,咚的一声摔在地上,吓得赶忙转头向厨房望去,发现克罗伊德只是低着头专心准备饭菜,嘴里神经质地喊了那么一声而已。
他轻轻松了一口气,但腿却软得站不起来,也太不经吓了点。
于是手脚并用,悄悄往别墅门口爬过去,那里有应急求救装置,一旦屋里出现状况,只要有人摁下装置按钮,政府救援人员就能收到信号前来营救。
——这类装置大多是为了AO结合的状况,当O承受不住A精神力疏导时可以点击求助。
阮沛觉得自己目前已经是该到求助的时候了。
刚爬到门口,手指还没有按到开关,智能管家的声音却兀自响起:“有人尝试进入别墅安全区域,是否放行?”
克罗伊德手上动作顿住,猛地回头,“是谁?”
“老宅周管家。”智能管家公式化地回应。
“让他滚!”
“他说是为了亲自来添购食材和打扫。”
搬出来后周管家对其他人不放心,每次都亲力亲为带着下人来洒扫克罗伊德的别墅,这次也只是例行而已,谁想到克罗伊德这时在家,但许久不给他开门,他还有些纳闷。
阮沛维持着要按向开关的姿势,克罗伊德的声音便在他头顶幽幽响起,“你要跑?”
“不,我没有……啊!你放开!”阮沛想解释,但在克罗伊德看来就只是自己的omega想要逃离,呵,想逃,很好,看来没有做够。
他一把抓起阮沛让他趴在门上,一只手扣着他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往下摸,肿的,混沌的脑子卡了一下,半晌,他将手往后继续,不顾阮沛的挣扎就往里面伸。
“放开我!克罗伊德!你醒醒!啊!住手!……唔,痛…好涨…”但是身体像是不听使唤般的放松,后面甚至如同前面般渗出了滑液,好让alpha进入,阮沛再次被冰霜牵制着,强迫着更改了身体状态。Omega的保护机制让他不容易被易感期的alpha弄伤……
智能管家的机械声音再度响起:“是否为周管家开启门限?”
克罗伊德烦躁的抓起一旁柜子上的花瓶,用力砸向地面,碎片向四处散落,“叫他滚——!!”
然后抽回手,直接强迫了他的omega。
挣扎是徒劳的,因为只要反抗,alpha就会变本加厉。
阮沛不知道其他alpha易感期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样难缠,但克罗伊德这般,他根本无所适从,只得本能的、再次释放自己的信息素去安抚,好让自己好受一些……
生理性的泪水再次从眼角滑落,克罗伊德松开阮沛被迫背在身后的手腕,接着就掐住了他的下巴,迫使他侧过头,一口咬住他的唇瓣接吻……
周叔在外面茫然无措,花园门口的智能管家不断重复着“禁止进入”的信号,他知道少爷有些时候会不要别人进去打扰,但他今天来只是添购食材再例行打扫啊,很快就会离开啊。
然后一声清脆的碎裂声从里面响起,隔着一个小花园,但却清晰的传来了声音。无形的alpha信息素威压从屋里传来,周叔不自觉抖了一下,作为一个beta,精神力远没有alpha那么强势,明明还算壮年,但手却不自觉的抖了起来。少爷的信息素威压……周叔直觉发生了什么事情,思绪再三,他决定先回老宅跟老爷汇报……
阮沛晕过去之前想,幸好没有在后面成结,不然自己会直接坏掉的吧……
发泄过后的克罗伊德暂时变回那个要为老婆准备饭菜的贴心好A,将失去知觉的omega抱回卧室,洗干净放回床上,掖好被子,继续回到厨房做饭,仿佛刚刚失控的不是他。
黏湿的生活持续到克罗伊德易感期的第七天,最后一天的易感期,暴虐因子退回去重新蛰伏起来,克罗伊德终于思维正常不再钻牛角尖了,尤其是看到他的omega身上几乎没有块好皮,青青紫紫的,活像是调色盘洒在了冷白画布上,克罗伊德更是心疼得难以附加。
但是问他后悔吗,当然不。他甚至是雀跃的,开心的,满足的。
给阮沛纾解发/情/热时并不是没有注意到自己的状况:日益暴躁的心情,在愈演愈烈的认为阮沛会极度反抗他、逃离他、然后厌恶他、甚至可能痛恨他的复杂情绪下,克罗伊德选择不给自己注射缓释剂,即便药剂就在卧室的柜子里。
克罗伊德选择破釜沉舟。
即便阮沛会在这次发/情/期内怀孕,他仍旧一次又一次的在阮沛的生殖腔里成结;即使阮沛发/情/期已经过去,他也仗着自己的易感期,狠狠的欺负阮沛,让他在身下啜泣,他哭起来也是那么的好看……
非发/情/期的omega承受着易感期的alpha不断的充满暴虐的索取,没有了发/情/期的随时调节到最佳状态的身体状况,面对相当于危险分子的alpha,阮沛是被他强迫的。易感期的威压让omega陷入假性/发/情,反反复复,身体被掏空。
克罗伊德一次又一次的索取,阮沛的小腹几乎没有平整过。
两处地方都肿了。如果不是后面不适合成结,说不定易感期的alpha还会把后面搞得撕裂。幸好他还有本能的理智尚存。
克罗伊德用手抹了把脸,手指插/进头发里往后梳了梳。
他唯一没有想到的是,阮沛居然很温柔的、一直散发着信息素安抚他,不拒绝他,会抱着他,会回应他的呼唤。他的沛沛,真的好温柔……他低下头,在阮沛红润的唇上落下一个吻,“我的软软,我的沛沛……”
脑海中是易感期的自己:
“老婆……”
“嗯,我在……”
“老婆……”
“在……”
“呜呜,老婆老婆……”
“在的……”
克罗伊德脸上一红,这是我吗?!这也太幼稚了!!!!
不过很快克罗伊德就冷静下来了。现在阮沛平静地睡在卧室的床上,刚刚祖父给他发来了全息通讯,坐在老宅书房的老头眼神尖锐,通过通讯器的投影折射过来般,打在克罗伊德身上,让他不由紧张地抓了抓头发,好尴尬啊。
“你的易感期马上就结束了。我叫医生明天一早就去你那,好好给那孩子瞧瞧。”几乎完全还原现场声音表情的通讯,让克罗伊德有一种被当面指责的窘迫。
“越大还学会强迫人了,哼。”老爷子有些恨铁不成钢,说罢还用拐杖墩了墩地。
克罗伊德知道爷爷又要阴阳怪气了,连忙承认错误,并且把自己最脆弱的一面脱出,“不用医生过来,没受伤……这是我喜欢的人,但是他不喜欢我,我,我没有办法,我想留住他……我不知道该怎么办……爷爷,你教教我,行吗?”
说着说着,自己委屈起来。
老人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这样的克罗伊德了,眼前一阵恍惚,仿佛小时候喜欢抱着他的腿撒娇的小孩仰着小脸,总是皱巴着脸控诉父亲和爸爸不陪他玩。
他的孙儿有了一段貌似很曲折的感情。
老人长叹了口气,道:“那过几天等他休息好了,带回来,我看看。医生也还是要看的。”
这是要帮他从旁侧击!
耷拉着耳朵的狗崽子眼睛登时亮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