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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一次见这场面,吓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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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漆黑犹如一团巨大的鬼魅,吞噬了一切色彩和声音,让人感到神秘而寂静。而春楼里的声音如同鼎沸的开水,让人无法安心。
宋欲清打开门向前跑,他的背后一阵冰凉,仿佛有什么东西正悄悄接近。他不敢回头,脑中闪过各种恐怖的念头。
恐惧感像一根看不见的绳索,紧紧束缚住他的喉咙,使他几乎无法呼吸。
走廊上不止宋欲清一个人,遍地都是尸体,宋欲清忍着恶心下楼。怪物紧随其后,翻身跳了下来,地面跟着震了一下。
怪物堵在唯一的出口前,宋欲清拿出张符纸挥出来,三根飞镖中了一颗,飞镖穿过了怪物面颊上的骨骼 ,怪物嚎叫了声,朝宋欲清扑过来。
怪物声音如同雷鸣般震撼,让宋欲清一时间失去了行动能力。忽然,门外飞进来了条丝绸,速度很快得把怪物五花大绑。
丝绸上好似有抑制怪物的药物,丝绸绑过的骨骼都在吱呀响。
随后进来了个男孩,一头乌黑的卷发,整齐的鬓角修饰着一张精致的脸庞。他的眼眸是深邃的棕色。
男孩看见宋欲清,有点惊奇走到了他面前开始打量起来。怪物还想嚎叫,男孩拿出了个包囊,手一挥,庞大的怪物被收进了包子大小的包囊里。
男孩掂了掂包囊,看着宋欲清道:“我叫莫诞,你没事吧?”
“没事。”宋欲清揉了揉耳朵,随即介绍道:“我叫宋欲清。”
“奇怪的是刀劳鬼是群聚的,有一只就有一群,这里怎么只有一只?”
“遭了!洛泮。”
“洛泮是谁?哎哎哎你等等我。”
宋欲清出门后询问莫诞有没有寻找刀劳怪的法宝,莫诞摇摇头。
“倒是可以利用我手上这只,找到其他的。”
莫诞扯了下包囊的带子,包囊内传出了刀劳鬼的嚎叫,宋欲清捂着耳朵。没一会远处就来了几只刀劳鬼。
宋欲清才反应过来自己没有什么战斗能力,“莫诞,有什么法宝吗?”莫诞被问蒙了,看着宋欲清。
“能和刀劳鬼近战的人,我以为你会有办法。”
“我……”
见远处的刀劳鬼越来越近,莫诞连忙扯着宋欲清跑,莫诞比手势操控着丝绸,把离得最近的刀劳鬼捆住。
“我们跑不过他们的。”莫诞从衣袖里掏出了个铃铛,摇了摇,嘴里还抱怨道:“为何每次偷跑出来都要被抓回去。”
宋欲清见莫诞停了下来,没听懂他的话,怀疑他疯了,“你干什么?刀劳鬼要追上来了。”
在宋欲清说话的间隙,有只刀劳鬼绕到身后,莫诞来不及拉他,开口道:“宋欲清快跑!”
宋欲清拔腿就跑,但刀劳鬼手一挥,宋欲清的背瞬间出现了道血痕,宋欲清因为疼痛腿软跪了下来。
莫诞连忙比手势让丝绸松开刀劳鬼捆住眼前这只,但还是没刀劳鬼快。在刀劳鬼即将要补刀时,一道剑束飞了过来,挡在宋欲清和刀劳鬼中间。
刀劳鬼没反应过来,手就已经掉到了地上,莫诞没管丝绸被剑束切坏,连忙过来扶宋欲清。
洛泮模仿雪狐的狡黠和灵动,以迅捷的剑招快速得把在场的刀劳鬼击败。
“多谢少侠出手相助。”莫诞道了声谢,拿出药瓶倒在了宋欲清背上。
洛泮看着宋欲清的伤口皱眉啧了声,提醒道:“不能待这,一下踊跃出这么多刀劳鬼,不知道是不是人为。”
宋欲清听到是洛泮的声音开口抱怨道:“把我抛在那,现在知道回来了。”
“我是把他们引走。”
“那他们怎么又回来了?”
“嚎叫声。”
宋欲清瞬间哑口无言,还在给宋欲清疗伤的莫诞忍不住开口:“原来你们认识,我看你的剑法是雪狐山庄的吧。”
洛泮嗯了声,蹲下把莫诞的手推到一边,“让我来吧。”莫诞识趣站起来看着洛泮疗伤。
远处又传来嚎叫声,刀劳鬼跟开了定位一样,精准的找到了他们。这次来的不止有刀劳鬼,还有站在他们中央的“人”。
洛泮起身又把宋欲清交给了莫诞,并嘱咐道:“照顾好他。”莫诞点头。远处还有一位姗姗来迟的人,莫诞见状连忙喊了声师尊。
李序浅本来都快休息了,结果挂在鹦鹉脖子上的铃铛响了,鹦鹉在李序浅头上盘旋。
李序浅没注意到一旁的刀劳鬼,御剑飞到莫诞面前,收了些力敲了他脑壳,“怎么又跑出来了?”
“师尊,那边都打起来了!”莫诞推了他一把,李序浅转过身,刚好有颗法球飞向他们,宋欲清连忙比手势手一挥,用洛泮教他的盾挡下法球。
李序浅注意到那位法师,拔出剑隔空使剑,冲上去,到达一定距离握住剑使力给出致命一击。
另一边的洛泮已经解决完一部份刀劳鬼了,但刀劳鬼源源不断从四面八方涌来。洛泮运气使剑,两手抓着剑,一旁悬浮一把,开始边躲边进攻。
而莫诞在这边朝地上围了一圈撒药,刀劳鬼近不了他们身。
李序浅的致命一击被法师一个分身躲过,法师察觉对方来势不对,用了颗烟雾球离开了现场。
洛泮那边在同一时间刀劳鬼都消失殆尽了,洛泮单膝跪地在地上,用剑扶着。宋欲清小跑过来查看伤势,倒是没看到严重的伤势。
“任务,跑了。”宋欲清担心问道:“你呢?你怎么样?”随即又问:“任务是什么?”
“刚才那个法师。”洛泮看着他因为担心眼眶有些红,笑了一下道:“我没事。”
“我是第一次见到这场面,吓的。”
“我知道。”
宋欲清又问为什么他刚才不追法师打,“我杀不死他,你们那药剂也坚持不到我过去帮你们。”
宋欲清把洛泮扶起来,莫诞和李序浅也跟过来了。李序浅有点震惊能在这里看到洛泮,微笑道:“洛泮师哥,好久不见。”
在一旁的莫诞蒙了,他的师尊明明看着比洛泮大呀,宋欲清听到李序浅的话也蒙了。只有洛泮开口道:“这就开始收徒弟了。”
“你不也收了一个,还挺可爱。”李序浅用一股奇怪的眼神看着宋欲清,洛泮朝前挡了一下道:“我没有连剑都使不起来的徒弟。”
宋欲清连忙道:“是是是,谁保护我谁说的算。”一旁的莫诞还在哄堂大笑,下一秒就和李序浅对上视线。
李序浅手一指,施法开始,“笑什么?偷我的无物包囊,赛道丝绸,还用完了我辛辛苦苦御练的药。”
莫诞想捂李序浅的嘴,但还是觉得不合适道:“师尊,家丑不可外扬啊!”
“现在知道嫌丢人,而且论辈分你要叫师伯,都是一家人,有什么好丢人的,行了,东西都还我。”
莫诞支支吾吾的把包囊和两半的丝绸递过去,李序浅没在意坏掉的法宝,只是道:“如果还有下次,你就别回来了。”
宋欲清好奇地问:“为什么你做为师哥一件法宝都没有?”
“李序浅的长辈都是天尊法宝库的守门神,有时候会有几件宝物分配到他们手里。”
洛泮说完又把手扶在宋欲清耳朵上,用他们能听到的声线说道:“他大概也是偷长辈的法宝库,丝绸坏了估计要挨训。”
宋欲清听完捂着嘴,肩膀微微颤抖。另外两个人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