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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太子哥哥的公主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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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窈双手撑地,试图发力让自己站起来,可谁曾想尖锐的疼痛遽然刺上脚踝,因为疼痛实在剧烈,舒窈身子发颤,泪珠沿着眼圈儿滚,啪嗒啪嗒砸在冰凉的青石板上,小声抽泣道:
“我……我好像踒折了”
“你别动,等我来!”
男人喑哑磁惑的嗓音穿过浓稠的月色,一下一下,震动着舒窈的鼓膜,舒窈瞬间乖乖坐在地上,一动不动等着救兵。
谢知聿健步如飞,在少女跟前停住脚步,他望着身下眼眼绯红,柔弱无助的女人,骂骂咧咧:
“你看你,粗心大意笨手笨脚的,那么明显的石阶看不见吗?要是没有我,你可怎么办?”
谢知聿看似埋冤,却话语温柔,深邃潋滟的黑眸中氤氲着浓浓的心疼。
听他这么一说,舒窈委屈极了,抬起一张盈白清丽的小脸,楚楚可怜地望着男人,濡湿泪意将羽睫黏成丝缕,一双妩媚活波的狐狸眼沾着星光,鼻尖红红的。
谢知聿二话不说,蹲下身,伸出手撩开舒窈的衣裙,滚烫粗砺的指腹沿着雪白腕子细细摩挲,所到之处燃起一片燎原之火,引得舒窈面靥羞赧,颜若朝霞。
谢知聿指尖发力,试图转动少女可爱的雪腕,舒窈疼得惊呼:
“嘶……好痛啊!别转我脚腕!”
舒窈看他在面前附下俊容,对着自己低声呢喃:
“应该是踒折了,不能碰到,我抱你回太医院你的寝殿?”
谢知聿话语尊重,神色认真。
舒窈悚然摇头,雪白的面靥上浮起一层粉色的烟霞,贝齿咬唇,满脸的无辜。
舒窈想起回宫那日他和她同骑一匹马,在宫中掀起轩然大波,甚至惊动了皇后,若是今夜谢知聿抱着她回寝殿,虽夜已深,可万一被人撞见……
望着少女如麋鹿般惊恐的水眸,谢知聿瞬间了悟她在担心什么,旋即问道:
“要不孤抱你从小路走,小路夜里没人,去孤的私人宫殿,等上完药孤就回东宫,不会打草惊蛇。”
一听他这样说,舒窈才舒下心来,睁着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点点头。
谢知聿附身,唇贴近她耳畔,声音强势中带着霸道:
“手臂伸出来揉着孤。”
舒窈颤巍巍伸出两只白玉般的长臂,环上男人线条流畅的脖颈,少女透过朦胧的月色望着他,月色下那张轮廓利落的俊颜染上几分禁欲的颜色,暗藏着影影绰绰的蛊惑。
谢知聿猛地使力,一把打横抱起纤瘦的女人。
少女抬眼望着紧紧揉着她的男人,沉沉的月色笼罩在他身上,男人身量欣长,若芝兰玉树,鬓若刀裁,剑眉星目,鼻梁高挺立体,薄唇清冽性感。
而此刻抱紧她的那双男人的长臂,强壮结实,宽大的掌心滚烫无比,几乎要灼穿少女细腻的肌肤。
舒窈腿使不上力,身体一半的重量几乎全靠她纤瘦的小臂支撑着,没过多久,整个人就一个劲的往下滑。
“抱紧,别滑下去了。”
男人低沉喑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舒窈使出吃奶的劲,双臂才勉强重新环住他的脖颈,可没过多久,她整个人又往下坠,就那样来来回回折腾了几次,害得她满头大汗,少女纤瘦的身子呈现出极不自然的姿势。
谢知聿墨眸眯起,眼眸中沾染着淡淡的不耐,礼貌地问她:
“介意孤托你一把吗?”
他问的不明不白,舒窈当然无法了悟那是什么意思,她便没往深处去想,少女眨巴着懵懂天真的剪水长眸,朝他点了点头。
男人双臂一使力,滚烫的掌心倏然托住少女挺翘的小屁股。
舒窈脑中轰的一下炸开,顿时脸红如血,胸腔咚咚直跳,小屁股被男人粗糙灼热的大掌整个托住,她这才反应过来方才他那话是何意思,羞得恨不得想打个地洞钻进去。
舒窈暗忖,这男人也太恶劣了吧,她竟天真的以为他是要托住她的腰身……
舒窈微微阖着眼,懒得看他,最后索性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夜色融融,长空如墨,在静谧的羊肠小道上,投下点点星光。
温和的月光照在少女恬静的睡颜上,衬得她肌映流霞,娇艳动人,媚若桃花。
谢知聿垂首望她,入眼便是纤细而柔美的锁骨线条,视线沿着雪白纤长的脖颈往下滑,襦裙包裹着的鼓涨涨的一片,绵软软好似刚出炉的大号白面馒头,随着她轻柔的呼吸,微微起伏。
过了半个时辰,才抵达谢知聿的私人宅邸。
宅邸位于京城东郊,谢知聿只有盛夏才会在此小住渡过酷暑,宅内人烟稀少,只有三三两两的侍卫和婢女。
直到舒窈耳畔传来下人断断续续的说话声,她才缓缓睁开麋鹿般湿润的眼眸,眸中映出一座宅邸,辉煌宛若小型宫殿,屋角飞檐高耸入云,府门上方高悬着一块金字匾额,龙飞凤舞镌刻着“敕造太子府”五个大字。
守门侍卫眼见自家主子怀里抱着个姑娘,眼中闪过一抹惊讶,太子殿下可是从来不近女色啊,甚至连他宫中豢养的犬都是公的,今儿个可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铁树竟然还有开花的一天,也不知是哪家姑娘如此幸运,能荣获太子殿下的宠幸。
他神思转圜,尔后殷勤迎了上来,热情问道:
“奴才见过太子殿下,殿下今日是歇在府中吧?府中寝殿均已收拾干净。”
谢知聿淡声道:“歇正殿吧,马上请个郎中去正殿。”
半晌,郎中提着药箱快步走入正殿。
殿内燃着暖炉,炉内燃着清甜的香料,满室香味熏人欲醉,帷帐轻垂,红烛摇曳。
舒窈正躺在拔步床上,因为腿无法动弹,她下半身短暂失去了知觉。
谢知聿一见郎中到了,急忙跑上前,神色凝重:
“郎中,这位姑娘左脚腕子踒折了,您来瞧瞧。”
郎中撩袍坐下,抬起舒窈的左脚腕子,在下面垫了块白麻布,视线在上面游移一会,缓缓开口:
“确实是踒折了,公子莫要担心,老夫能用手法复位,只不过姑娘要忍忍了,有些疼。”
舒窈一听会疼,眉眼瞬间耷拉了下来,水眸中溢满慌乱,红唇抿了抿,无助地摇着头,那小模样可怜惜惜的,害得谢知聿心口一疼。
郎中见这情形,规劝道:
“姑娘忍一忍,老夫动作尽量快,一眨眼工夫就过去了。”
舒窈听了郎中的话,黛眉瞬间拧成麻花,樱唇嗫嚅:“我不要,不要……我不治了!”
郎中挠挠脑袋,有些手足无措,抬眼望着谢知聿,让谢知聿帮忙想想办法。
谢知聿撩袍坐在舒窈身旁,男人望着近在咫尺的粉软的小脸,眉目中半是心疼半是无奈。
半晌,他轻挽袖口,露出一截结实粗壮的小臂,瓷白肌肤下,蛰伏着脉络分明的青筋,蕴含着蓬勃的男性魅力,他把小臂置于舒窈粉嫩的檀口前,柔声哄她:
“舒姑娘,你若是觉得疼便咬我的小臂。”
舒窈水光潋滟的眸子望着他,声音娇柔,疑惑道:
“公子不怕疼吗?”
谢知聿噙着笑意,望着她的脸,目光柔情缱绻,像情人般呢喃:
“你我皆为肉体凡胎,又怎会不怕疼?可是我更舍不得你疼。”
男人嗓音低沉又温柔,像是世间最好的灵丹妙药,治好了舒窈心中的不安害怕。
舒窈下了决心,浅笑盈盈,话语坚定:
“郎中,我准备好了,你开始吧!”
郎中望了眼谢知聿,谢知聿对他点点头,以示同意,郎中缓缓抬舒窈的左脚腕子,轻轻触摸了会,手掌倏然使力。
谢知聿旋即伸出大掌,迅速捂上舒窈的眼睛,掌心炙热温暖,温度温暖了少女的心房。
纵使只有一霎那,舒窈依旧疼得嗷嗷叫唤:
“啊……”
谢知聿雪白坚实的小臂上,瞬间留下一排排红红的齿印,齿印深深嵌进肌肉里,是她留给他独家痕迹。
飞云掣电间,郎中就已顺利把舒窈踒折的关节成功复位,他从药箱中掏出一个小药瓶,语重心长地叮嘱道:
“公子,此药膏的功效可以活血化淤、止痛消炎,只需碾碎每日按时敷于患处,十日一个疗程,敷一个疗程即可。姑娘最近需要卧床静养,切记不可下地走动。”
话毕,郎中把小药瓶交给谢知聿,提着桌上的小药箱,拱手作揖:
“老夫告辞。”
太子府的侍卫从玄袍中掏出一腚银子,递给郎中,道:
“多谢郎中,请随我出门。”
少顷,殿内一片静谧,朱红色的大门紧闭,夜风呼啸拍打殿门,红烛摇曳浮动。
床榻边,男人微微低着头,高大身影附下,清澈的眉目融于烛火中,烛灯下,他轻轻抬起少女小巧的腕子,男人那双手骨节分明,宛如莹润通透的白玉。
谢知聿搂着舒窈的腰肢,黑眸凝着面前衣衫凌乱的美人,明黄色锦被堆叠上去,露出两条瓷白浑圆的长腿,男人眸色愈发汹涌,喉结情不自禁滚动着:
“窈窈,再忍忍,孤给你敷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