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ICE同人-眸子里的火焰》牙牙

26、CHAPTER 25 月夜

　　少年望着窗外凄迷的月色，很久都没有合眼。
　　血色双瞳，紧锁的浓眉，指节僵硬青白。
　　而嘴角……
　　一缕诡异的，妖艳如斯的颜色缓缓而下。
　　那刺目至极的艳色，如同他与此一色的瞳仁，混着迷茫的腥气。
　　轻轻地喘息、咳嗽，血沫飞溅到冰冷的地板上。
　　他低下头，若无其事地拉来一团纸，用力地在嘴角揩了揩。
　　忽，眸子一黯……
　　胸口骤然收紧，少年身子往前一趔！
　　更多的……更多的赤色液体坠在地上。
　　一团，一团氤氲的雾红。
　　大口地呕着血，撕心裂肺的痛楚让他不支，猛然跪到地板上。
　　带着浓腻血腥味的液体漫漫从与地面相接的膝盖渲上来，染红了雪白的病服。
　　如此良久。
　　挣扎着从地上撑起来，少年踉踉跄跄地跌进洗手间里。
　　拧开水。
　　清凉的液体洗涤着苍白如死的脸，殷红的血丝混在水里，逐渐淡化而开。
　　沁骨的凉意里，急促的喘息渐渐平缓。
　　那蛰伏在胸口的猛兽终于平静下来了吗……
　　少年望着镜与自己一模一样的颜，浅笑着回过身。
　　每次发作都亦如此，痛不欲生。
　　他已经习惯……所以，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了。
　　张开五指，无谓地苦笑。
　　发作的时间间隙越来越短……看来，已经到极限了……
　　转身，关门，走出空间狭小的洗手间。
　　极限……极限又算得了什么……
　　那小小的极限，不及他要守护之物的万分之一……
　　……
　　“日向枣君。”
　　他惊栗地回头，随后，睹见一个梦魇般的影子。
　　“person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