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痛》四玄

4、第四章：蜕变

　　我又一次来到了绝色，这一次是我——独自一个人。
　　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的喜欢这里，我只是觉得绝色里有我要找的东西，是什么，不知道，很微妙，在我的潜意识里，我只是想要找我想要的东西。
　　我来到我与湘南来过的酒吧，独自地做到了吧台的一角，什么也没要，静静的看着这里的一切。
　　“想我请你喝一杯酒吗？”一女人道。眼里充满了情欲的色彩。
　　我没有拒绝。“好啊！”我笑。
　　“你好像是第一次来这里吧！这里可是天堂呢！……”女人巧笑着。
　　“我不是第一次来，……我们，好像见过。……”没有酒，没有拒绝。只是一阵眩晕，我便沉浸在色欲中去。
　　女子牵着我的手，我们靠在一起，她搂着我，吻我。

　　“滚开。”一阵阵惊呼中，酒吧中出现尴尬的气氛，似乎女子不被打扰般，依旧搂着我，轻轻地吻我，如蜻蜓点水般，很温暖。不过，我还是喜欢湘南的吻。
　　可是喜欢又如何。

　　说“滚开”的女子似乎来到了我的面前，我感到她的目光很灼热，好像要伤到人一样，我依旧沉浸在我的吻里。
　　我们分开，看到湘南一脸的怒气，她一把把我从那女子身边拽走，挑衅的目光看着女子。
　　“她是我的！”湘南指着我说。
　　我笑。没有激情，没有不满。只是淡淡的笑。我想一定很美吧，因为这里的人都为我“惊艳”呢。
　　湘南你为什么来！
　　那女子不作声，看着我，深情的。湘南上前把我挡在了后面，警惕的眼神无时无刻的盯着女子。
　　“我叫乌尔。没有电话，因为你随时可以找到我。我相信你不会忘了我的。”乌尔转头拿起酒轻轻喝一口，然后点头对我说再见。
　　我愣，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会唇语，乌尔说三天后的晚上在这里等我，……令月。
　　不待乌尔说完，湘南已把我带出酒吧。

　　乌尔、乌尔、乌尔、我反复的叫着。
　　谁是令月？是我吗。

　　湘南，你真正的知道我么，你知道，想离开你有多难！

　　可是我的爱给谁了。乌尔……

　　回到学校，湘南没有回到她的寝室，跟着我来到我的寝。
　　“我怕你又一次跑掉。”无所谓的表情，无辜的望着我。
　　我心里一阵痛。
　　我会再一次跑掉。是的，我会。
　　见呆呆的我，湘南无奈的摇头，拉我坐下，轻轻为我解开衣服，为我换上睡衣。没有情欲，只有掩饰不住地关心。
　　“我想洗澡，好么？”我说。
　　“好！”略带吃惊的木然的点头。
　　我当着湘南的面把衣服脱掉，我望着她。
　　“你也一起来好么？我希望你的身上有我的味道，我……”我哭。
　　湘南上前，搂着我，隔着薄薄的衣服，我能感到湘南的爱，透过我，传到我的心中。
　　湘南松开我，解开她的睡裙，任这衣物滑落到地。在浴室里，浴缸刚好可以容下我和湘南这两个瘦弱的女孩，水不热，我撩着水，泡沫在我的指尖飞舞。我好热，如同湘南。我不否认我在勾引着湘南，什么也好，只要我喜欢就好。
　　吻我。
　　湘南。

　　不想被展览就跟我走吧！放心，我不是坏人。
　　我叫文湘南，你呢？
　　你很漂亮，所以，你以后不要单独的出门，小心遇色狼，有什么事就找我，没有事也要找我，知道吗？

　　你是我的，你的身体、你的吻、你的所有，全部都是我的——洛南……
　　不。
　　不要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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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意朦胧的时候，感觉阳光刺眼，恍恍惚惚中，有人似乎为我这挡上阳光，湿热的唇吻在我的耳上，我抬眼，入眼是湘南。
　　“洛南，痛吗？”湘南一脸担心。
　　“……。”
　　“洛南，你怎么了？洛南……”
　　“痛，当然会痛，放心，我这点小痛不算什么。”
　　“真的？”
　　“当然，有你在，我不怕的。”痴笑。是的，湘南，有你在我的身边就好。很高兴你是我第一个人。我很高兴。
　　不愿起身的我还是被湘南拉起，催促着，沐浴，穿衣，吃湘南早早为我打的早餐。
　　本来不想去上课的，但是期末了，各科忙着结业，如果不考试就预示着下学期这门课要重修。湘南怜爱的亲吻，我又卷起浓浓的倦意。不得不放开我，湘南叹一口气。
　　瞥见床上的斑斑血迹后，我脸变得通红，伸手扯床单。湘南挡住我，把床单叠起，抱在怀里。
　　“从今天起，这是我的，我会再给你买一条更好看的。”说完，湘南出门，走开。
　　我愣在床边，好久。

　　我带上古板、呆气的黑框平面眼镜，只是掩饰住我——充满情欲的、略带诱惑的眼；穿上同原先一样的制服，扎起随意的马尾和淡淡的妆，使我又变成了普通美丽的“深中大学”大学生。鲜有人知道我，可见湘南把我保护的太好了。但那个在开学几天出现的少女，被传成绝色的女孩已然成为男生、女生闲聊的话题。
　　我是否盛装再出现一次呢，低调的生活已了然无趣，那个话题似乎现在很少有人提了，是否该提醒他们一下呢？在这个学校还有这样的一个女孩——林洛南。想到这，我有呵呵一笑。喃喃自语。
　　湘南站在门口，说：“不许。”
　　我可怜兮兮的望着她，唇动。
　　“好吧，最后一次，在中午，人最多的时候。但得等着我。”
　　“好。”我乖巧的允诺。

　　我喜欢有人为我疯狂的样子，就像我喜欢“绝色”一样。当我用血养食人鱼的时候，我想我也是喜欢的。
　　只是湘南，我不要。
　　我会误你一生。

　　凌羽，你说的对，我是天使。但——是折翼的。

　　中午很快就到了，我散开头，摘下眼镜，穿得像公主一样，任湘南在我脸上拍拍打打。我似乎被开始淡忘了，我要他们都想起来，我在心里想到。
　　绍云说过，我是最美的女子，我想这是他说的，不是湘南。
　　蛊惑。
　　看到湘南的怒意。
　　我笑。
　　心却痛。
　　湘南，请，离开我。

　　第二天，我走过、路过，听到很多人在指指点点，他们说，这就是林洛南！

　　与乌尔约定的时间到了，我守约来到绝色。
　　为了湘南不跟着我，我让她喝了放安眠药的牛奶，看着她睡去，我便轻吻她，说对不起。

　　湘南，放手，我不是你所想的女孩。

　　看着湘南，她在睡梦中喃喃自语，轻声叫着我的名字，我看到她在睡梦中还在笑，幸福的、甜甜的。我不知梦会不会让她忘记我，我对湘南说梦要结束了。

　　湘南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