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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九章:西赫出现 ...

  •   这时南朱又收到那个未知联系人发过来的信息:“我帮你完成了心愿,你为什么将所有诅咒代码程序删除了?”
      南朱既害怕又好奇鼓起勇气回复:“你是谁?为什么这么干?”
      ”我也不知道我是谁,我只是看你的程序很有意思,翻看监控发现你的经历和我的有那么点相似,所以帮你一把,你不用吓成这样。”
      “你自己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是谁?”
      “因为我不存在,而又存在。”
      “什么意思?”
      “我没有□□,只有意识存在。”
      “????!!!!!”
      “不可思议是吧,量子力学听说过吧?”
      南朱对“量子力学”的了解只存在于最表面的认知,难道人真的死有灵魂?灵魂去了微观量子世界,在亲人意念纠缠作用下,由无限小的弦状物质再次进化成超能暗物质生命体?南朱感觉自己的脑袋轰的变大了,虚弱的南朱立马爬到电脑前去搜索“量子力学”的相关知识,慢慢的南朱终于内心稳定了一些,不再那么恐惧。
      正当南朱满腹狐疑,心烦意乱的时候,南朱新到的科室有个年纪大一点的女同事攀姐,天天想让南朱帮她填报她个人的参公信息报表等材料,她的这些材料,每季度一报、千篇一律,内容基本一致,修改一下日期就可以,她自己电脑一窍不通,倚老卖老想让南朱帮她弄,整天劝南朱:“你得好好干活啊,你又不是不会。”如果当初职称聘用不是以年龄工龄为依据,南朱也不会落聘,南朱也不会处在这么恐怖的境地,南朱对这种投票的时候不识南朱,事后又找南朱帮忙的人不屑一顾,更何况倚老卖老,倚的可以是经验、学识,卖的可以是指导、如果你只是单纯的找别人帮忙,别人是有权力拒绝的,可是这位攀姐的三观非常不可一世,她认为她自己理所应当受到帮助,尊老爱幼是中国的优秀传统,可是她只是五十出头而已,南朱根本不想理她,她越劝南朱要大度,南朱越烦她,损着别人的牙眼,却反对报复,主张宽容的人,南朱一万个不想和她接近。不知全貌,不予置评,未经别人苦,不苛求别人,才是世间难得的善良。南朱决定让攀姐接收不到“理所应当”的帮助,让攀姐怨天尤人。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古人被人陷害后,都可以卧薪尝胆十年,最终一雪前耻。难道我们现代人就应该不得抱怨?我们就没资格做个有志之士报仇雪恨?所以说:“不必性急,化弱为强,转败为胜,该报就报。”现实中,总会碰到一些“道德君”,总喜欢借着劝慰别人,来显示自己的宽容大度。但不是所有伤害,都能被原谅。有一种伪善良,叫劝别人要大度。真正的善良是,未经他人事,莫论他人非;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这个年纪大点的女同志那些劝慰的话,在南朱受伤的小心脏上补了一刀又一刀。
      终于有一天局里组织人员去高速路口防疫值班,通知上要求是男同志参加,年纪大点的女同志根本没看通知,说:“让去琅琊参加法律培训的去。”
      去琅琊参加法律培训的人正是南朱本人,南朱低着头忍不住回了她一句玩笑话说:“攀姐,要不你去值班吧。”攀姐一听立马脸涨的通红,两眼充满蔑视:“你是什么东西?刘主任可以让我去,李副主任可以让我去,轮不到你。”
      南朱听到她骂人,却没有心情和她吵,就抬起头来非常诚恳的看着她的眼睛和她解释:“攀姐,我真的觉得你很能干,才提议让你去的。”攀姐依旧不依不饶,她眯缝着眼睛,斜视着南朱,眼神里含着轻蔑与讥讽:“你是什么东西?”“我来核核污染治理局的时候,你还没来呢。”“你结婚的时候,我还去了。”……南朱心里很乱,只想让她闭上那张带有永动机,一张一合的嘴,但是不管南朱怎么解释都没有用。是啊,南朱在她眼里只是一个被局长从主要职位踢下来的人,她想怎么样就可以怎么样。
      攀姐白眼珠一翻,盛气凌人的横在南朱面前,眼睛望向屋顶,大呼小叫的让南朱必须扇自己的脸,看着气焰嚣张猖狂的“攀拽女”,南朱心里充满了愤怒和无奈。
      最后南朱没有办法,只好扇自己的耳光,一边扇一边说我不是故意的,“攀拽女”得意的脸上放光,兴高采烈地说:“扇,使劲扇,你扇耳光也没有用。”过了十多钟她看到南朱还是没有停,就恶狠狠的说:“这里没有监控,谁都没法拿我怎么样。”
      南朱又扇了一会,科室的另一个男同事,把南朱的胳膊架住,南朱这时候脸火辣辣的,粉雕玉琢的脸变成了初夏树枝上挂的红樱桃,南朱的胳膊也没了力气,又酸又僵,便停了下来,“攀拽女”这时候又开始发飙,她一步横跨到南朱面前,一手叉腰,一手用食指指着南朱的额头,一点一点的,不停的辱骂:“我从小到大,就不受人胁迫,局长来了,也不管着我,那个领导我也不怕,你今天必须给我磕头谢罪,否则今天这事别想算完。”
      南朱一听心里恨意一起,南朱从座位上站起来,跪倒在地,在膝盖着地的那一刻,南朱清晰的听到自己“死亡”的声音,身体内的细胞、血液、骨骼、神经、感官都在这一刻离去。这个世界有种死亡悄无声息,寂静得能听见针落地、雪融化,这种死亡是瞬间的分崩离析、支离破碎。南朱给“攀拽女”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磕完头,南朱的额头又青又肿还掺杂着根根血丝,南朱眼里含着泪、双拳紧握、浑身颤抖着、微笑着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继续干活。
      悄无声息五分钟后,国际一级演员“攀拽女”开始给她们的分管领导打电话,她让人哭笑不得的嗲声嗲语:“贺局,我让南朱气的不舒服,我心脏难受,浑身无力。”那长长的尾音差点没让南朱晕倒,不知道电话那头的领导是什么感触,反正分管领导正在开会没有理她,她又给另外一位队长打电话,这次她学聪明了,不说被南朱气的,只说自己不舒服,继续嗲嗲的撒娇,那位队长被嗲住了,给她打电话联系了一个中队上的年轻男同事,这位男同事先呼叫120,120回复医院车辆都不在位,距离很近,请尽量自己到医院就医。最后经过到处找车的一系列过程,一个小时后,国际一级演员“攀拽女”终于自己走出科室,自己走到楼下,自己上车,由本科室的另一位男同事和女同事,陪着去了医院。整个过程南朱一句话都没有说,事后南朱一句话都没有问。
      经过这一系列的事情后,南朱的心底堆积了一层又一层的愤恨,胸膛里沸腾起洪荒之火,到了最后,南朱感觉自己就是行走在远古洪荒时的火,炙热无比,其身覆火,可以焚尽世间的一切。
      南朱彻底明白被舍弃之后只会有无穷无尽的屈辱。在屈辱下苟延残喘的自己还是自己么?南朱不禁一遍遍的问:“我应该是什么样子的?”找不到自己的南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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