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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二话 处处陷害秦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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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岁伊始,宫中乍暖还寒,秦榆的威名如凛冬寒霜依旧死死覆压在众人头顶。可暗处,不满的暗流从未止息,那些曾被连根拔起势力的残余,犹如见不得光的鼠蚁,悄咪咪地重新聚拢,妄图在新一年寻出她的破绽,再掀波澜、绝地反击。
开春的宫宴,繁花似锦,丝竹声声,一片太平盛景模样。然而后厨之中,几个面生的杂役正神色慌张地往御膳食材里添着不明粉末,动作鬼祟又急促,他们是被重金收买,受命要在这场宴会上让秦榆当众中毒出丑,届时便可煽动众人,以“不祥之身祸乱宫闱”为由再度扳倒她。秦榆赴宴途中,眼线匆匆来报,她柳眉一挑,眼底寒芒闪过,脚下步子却未乱分毫,踏入宴厅时还笑意盈盈,仿若对即将到来的危机浑然不觉。
待到佳肴上桌,众人推杯换盏,正欲动筷之际,秦榆玉手轻抬,漫不经心地打翻了面前餐盘,汤汁溅湿了身旁宠妃裙摆,顿时厅内一阵小慌乱。她趁势起身致歉,莲步挪至后厨门口,高声唤来侍卫,“将这后厨好好清查一番,本宫瞧着怕是有老鼠作祟,污了御膳!”话落,侍卫鱼贯而入,那几个杂役瞬间脸色煞白,还未来得及销毁罪证,便被生擒。搜出的粉末经太医查验,乃是慢性毒药,毒性隐蔽却致命。秦榆冷笑着看向阶下哆哆嗦嗦的几人,“背后主子还不交代?本宫可没耐心等你们嘴硬。”严刑之下,杂役供出是前朝太妃指使,意图东山再起、重掌大权。
夏日再度卷着热浪袭来,太液池边蝉鸣聒噪。此次,有人打起了太医院的主意,买通太医,在为秦榆特制的解暑香囊里混入会致幻的香料,盼她在御前失仪、胡言乱语,从而失了圣心。秦榆接过香囊时,指尖摩挲着锦缎,便觉分量不对,凑近轻嗅,眸中闪过一抹厉色。她佯装欢喜戴上,踏入皇帝议事大殿,未几,便开始“胡言乱语”、手舞足蹈起来,众人面露惊惶,皇帝也皱起眉头。可眨眼间,秦榆却恢复常态,冷声道:“陛下,这香囊大有文章,有人想借它让臣女出丑,更妄图扰乱朝堂!”说罢,命人押来那太医,一番审讯,牵出背后一串妄图动摇她根基的宗室子弟,又是一番严惩,宫墙内再添几分噤若寒蝉。
秋风吹拂宫闱时,秦榆着手整顿宫廷内务,将各宫用度明细彻查,揪出诸多虚报冒领、中饱私囊之事;寒冬之际,她又在宫门口设粥棚赈济灾民,美名远扬,收拢民心,顺带揪出暗中破坏施粥、囤积粮食的权贵爪牙。年复一年,她以雷霆手段与无双智谋,将宫廷内外牢牢把控,曾经那些魑魅魍魉再不敢轻易露头,她的“疯名”之下,是坚如磐石的权势,亦是这深宫内无人可及的传奇,谢瑶之影,如高悬宫顶的冷月,寒芒永照,护着这宫廷几分清明,镇着那无尽贪欲。
岁岁更迭,宫廷之中再无人敢明目张胆与秦榆作对,可平静湖面下,暗潮依旧涌动,伺机翻涌。
开春,秦榆已是十岁皇家猎场绿草如茵,骏马嘶鸣,猎旗烈烈。按例,皇室宗亲齐聚于此围猎游乐,彰显皇家雄风。秦榆身骑一匹通体乌黑的骏马,英姿飒爽,宛如女战神临世。然而,有人暗中在她的箭筒里做了手脚,箭羽皆被浸了慢性毒药,只要猎物被射中,毒素入体,不出半个时辰,便会七窍流血暴毙,届时便可诬陷她心怀不轨,亵渎围猎盛事、诅咒皇家。
秦榆取箭搭弓之时,指尖触及箭羽,顿觉黏腻异样,她眸光一凛,不动声色扫视四周,见几个马夫打扮的人眼神闪躲、神色慌张,心中已然有数。当下,她故意张弓射向一头小鹿,利箭呼啸而出,精准命中,那小鹿倒地抽搐,片刻后却并无异样。众人正疑惑间,秦榆柳眉倒竖,娇喝一声:“将那几个鬼祟之人拿下!”侍卫迅速行动,把那几个马夫擒住。一番拷打,供出是某位亲王指使,妄图借此次围猎扳倒她,重夺往昔风光与权势。秦榆将证据呈到皇帝面前,皇帝勃然大怒,当即削了那亲王爵位,贬为庶人,逐出京城。
入夏,宫中疫病忽起,宫人们人心惶惶。太医院忙得焦头烂额,却总不见成效。秦榆敏锐察觉,这疫病来得蹊跷,一番细查,发现是有人故意在井水之中投下秽物,致使水源污染,疫病蔓延,而背后主谋竟是一位新晋得宠的婕妤,她被前朝旧党收买,妄图搅乱宫廷,趁乱行事。秦榆当机立断,封锁所有受污水井,调配民间良方熬煮汤药分发给众人,不出数日,疫病渐消。婕妤被押至御前,哭哭啼啼求饶,秦榆却不为所动,将搜集的罪证一一摆出,皇帝看着证件便下令将淑妃打入冷宫……
秦榆冷笑,心中早已盘算好下一步的计划。他的皇姐过去一年过得太过安逸,前一世被她挖去了眼睛,她便不知收敛,继续为害。我的好皇姐,怎能让你过得太舒坦?还有我那整日游手好闲的皇兄,也该让他知道,害人的下场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