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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三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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咨题:
留取珠还,画友白走。逢世离别,道有佳徒。
离在难取,奔友相告。逢时告别,佛有佳怀。
请幸离别,不难相皋。离世佳徒,不免兴怀。
走过路过,逢离湘释。过走离过,错有何辜。
遥题:
珠珠儿降世是因何过,画画的好友不觉有错。
有人碰上离去的先人,道长竟觉这是好徒儿。
他哭得伤怀让人不忍,他的好友全觉是己过。
有人碰上好时机告白,佛僧觉心里大感欣慰。
他让人请走一个好友,他让此人心中全是痛。
离开他的先人有高徒,他看着此情此景难过。
走到路口骂了他一句,却让人觉得小家子气。
有一个人名叫过人处,他的弟弟错老被人骂。
路浬题:
有一个小郎君名叫长孙珠,出生时被人抱走亲爱。他是由池凛画的好朋友戊戌雅雅接生的。
长孙冲此时在给长孙故际祭祀典礼,一举一动都有其风范,故而他的师傅觉得这真是他家的好徒儿。
私底下长孙冲哭得惨烈,让大家听到了其声音。劝解他的好朋友们心里很是自责,因为他都吐了血,伤及了心脉。
有一个小姑娘看见了心里很是着急,她就抱着长孙冲哭泣伤怀,哭得让道长心碎。有僧人看见就说这孩子有长者气,与具风。
长孙冲便请好友都去歇息安憩,但与只有一个去休息了。此好友心里全是当年肆意妄为的他们,然后他就吐了血。
长孙故际虽然离开了人世,他却有身后命。他全权交代给了他的爱徒凤武吉。此人没想到长孙冲如此爱戴他的师傅。难道平时他都眼睛瞎了。真是没想到啊没想到啊没想到啊。
他走到师傅房间的拐角处说了一句非人也,却给了大家一个借口说他不好,怎么看不到长孙冲的过人之处,长孙冲都吐了血,他还想怎地。
这让凤武吉想起邯郸过的过人之处,那真是被耽误了的孩子啊。他都已耄耋之年,这孩子着实让人忧心。还有过的弟弟错儿,大家提起他全是不屑,他怎么放心离开人世。
浬题:
说起长孙珠的一生,那真是几天几夜都叙不完。他刚出生时被人抱走,偶然给他母亲卢戚颜接生的戊戌雅雅那是有泪泣不完,有苦说不出。因为戊戌雅雅被人封了内力,又被人丢到了卢府。
卢夫人好心收留了她,允她暂住,结果她住着住着卢府就被抄家了。好心的卢夫人被人杀了,她和大公子的头颅也被挂在了城墙上。她带着卢夫人的小孙儿逃命时又遇上了封城通缉她带着的小公子。
卢府的大孙公子游学在外,她与卢府的世仆合计找他去一起逃命,可惜出不了城门了。所幸这时,卢夫人的侄女婿长孙公子带她们离开油兴府,又辗转去了南学府所在的长孙府邸。
长孙家的人都很和善,对她们都很是照顾。但是,没想到卢夫人的侄女卢戚颜因为妯娌多舌,从而知道了卢夫人全家被暗害的事情,然后事情便一发不可收拾了。
卢戚颜的妯娌被长孙三公子休回家,然后自杀了。卢戚颜难产血崩走了,孩子也被抱走了,最后孩子在长孙老夫人身边被偷走了,孩子的父亲长孙容煜也自杀了。
戊戌雅雅是一个很有谋划的人。她清楚这个孩子留不得,但是她没想到长孙府也容不得长孙珠。当时她们也找不到人接生时她就明白了,长孙府有人认为最好都死了才好,但是这孩子的命着实硬理,她没道理不管。但与她身边还有卢府的小孙公子,她就一直照顾他。
过了几天孩子便被偷走了,她好想念画画,要是池凛画在就好了。池凛画一定能把这些辜负卢家人的神经病都弄死,还有那个善心的长孙容煜,太让人心寒了。
在那之后,池凛画就来了,她带走了戊戌雅雅,也抓到了幕后凶手,然后交给了长孙府的主事人长孙故际。
长孙故际是长孙府的六公子,是当时长孙府唯一正确的血脉。他虽然是庶子,但也有其态度在内,故而引起了当时正在太子位的皇帝关注。后来诸事纷扰,大家就关心不起长孙府了。
毕竟帝位在济。皇帝嘣逝,太子即位成为元昊皇。
悠过了六十三年,这一天长孙故际病逝,他的孙儿长孙冲正在主殿堂办理他的葬礼。冲的一言一行都有长孙故际亲自教导,不会有负于宾客。冲的师傅荣栩致与人交谈故作雅量,其实很满意徒儿的雅致有礼。
长孙冲去休息的时候特意放大声音哭泣,恰好让附近同样在休息的宾客听到,有人于心不忍,就过去长孙冲的房间劝慰他,结果立时看见长孙冲吐了一口血。
这让想过来照顾他的朋友们目眦欲裂,恨不得替长孙故际去死,让长孙冲心有安慰。
长孙冲的侄女长孙灵听到了他吐血的消息,就哭着跑过来抱着长孙冲的膝盖,请求叔叔不要丢下她一个人离开这个人世。
这让冲的师傅荣栩致很是心酸不解,后来有人告诉他,灵的父母已经去世,他才明白过来。然后有一个高僧,大家称他为觅奉和尚。觅奉和尚就说长孙灵爱戴长辈,日后一定会成才。
长孙冲的妻子如涵雅谢过了觅奉和尚。长孙冲便说叨扰了大家,还请大家去好好休息。他的好友都不想去,只想陪着他。冲便劝解了一番,过了一时有一个朋友连志身体本就差,就听了冲的话去歇息了。结果连志刚到房间就思索过去的他们日子有多潇洒,可他如今父母亡故,妻离子散。他立时便喉头一发,吐了一口血在地上。
长孙故际离开这个人世前要求见他的徒儿凤武吉,虽然凤武吉随父姓,是个番国人,但是他的母亲是长孙家的女儿,就冲这一点,他的儿孙也不敢拦着他见。更何况,凤武吉是圣人爱重的近侍。所以,长孙故际如愿见到了凤武吉,交代给了武吉一切他需要完成的事项。当时,没人能听到他们两个的对话。因为他们说的是默语。这让长孙冲很不理解,为什么爷爷宁愿相信一个番国种,都不愿意相信他的为人。但与,他不敢放肆得厉害。
直到长孙故际病逝,明白长孙冲为人的凤武吉讨厌他讨厌的厉害。尤其是,他看到长孙冲演戏演的上佳,还利用他师傅的葬礼演的起兴,凤武吉就喉头发褐。
然后,他借口休憩,离开主殿堂,走到路口的时候,实在忍不住就说了一句冲不是人啊,被附近各家的家仆听见了,回头说给了主家,各家的主事人就坐在一起讨论他的不是,说冲像样,是个孝孙儿啊。又说起凤武吉不过番国人,用得着他说甚。各家主事人说起时不敢扬声,实在内敛,都秀致得不像话。
看他们一口一句番邦人,没有规矩的样子,一旁坐着的几个主事人也不敢发声,为凤武吉说话。左右想着,以后他们不能多打交道。不说是非话,不得罪凤武吉即可,让他们巴结,笑话。
回头就有等着巴结的人说给了凤武吉听,凤武吉一时听着,只觉得百无聊赖,万籁俱寂。他想起了邯郸过当年对着他射箭的样子,那孩子头一次认真地对他说邯郸过是混生子,那又如何。他就起了栽培之心,只是过儿的父亲真是不成体统,没有教养。过儿的弟弟错儿倒是让他眼前一亮。兄弟俩个倒也称穆玉章,就是不怎么让人瞧得起,让人忧心忡忡。他得安排好才能离开人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