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章 目录 设置
1、第零题 ...
-
咨题:
池寻在天,遥望上苍。古禾符地,辈训离颜。
邯郸蕊蕊,咨循海过。背离枉枉,瞰言悔过。
走知识过,牛气冲天。走来走去,不能洋洋。
策马扬鞭,荡气回肠。得意似锦,遥望离天。
遥题:
池寻走在路上,看着天地。
古禾站在地上,脏话连篇。
邯郸有个人才,全是问题。
不能理解事情,不敢做人。
学问做了一半,全是义气。
走路走到一半,得意不上。
带着鞭子骑马,对得起人。
布匹华丽无敌,离得开人。
路题:
言过五十,池寻看着天,看着地,牵着马离开了战场。
走过六十,古禾还是不能低头做人。大家恨得牙痒痒,气虚虚。
有个地方叫邯郸,以前是个古战场。没人说他不是,只有人言可畏。
我不能理解池寻的后代,因为他们实在不像个人。倒像个牛马可及。
他们学术学了一半,就去做其它生意了。一点不顾及家族体面。大恨是也。
接着他们做生意做到一般,没人说他们做得好像先祖。一点都不能有生气。
池寻有个后代像他,喜欢耍着鞭子骑马。有一点就是不像他。喜欢交朋友。
这个后代叫池弓,衣服穿的廉价,朋友却都信服于他。他却不怎么停留在朋友身边。
浬题:
从前有个将军,大家称他为池寻。他的战友都死绝了。他的心,痛不能及。他牵着战友唯一留下的马匹,走在回家的路上。远处还有皇帝的喜讯传来,说是贵妃有孕,就是孕相不安。池将军需要调整状态,以免惊动远方。
而在远处,皇帝的心不安,古禾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他不是在算计皇帝,他如此安慰自己。贵妃的的确确是他女儿。他的心的却在牵挂孙儿。可皇帝由他至此吗?他如此问询自己。他牵挂着的一切由得他任性至此吗?他不安极了。所以显得暴躁无极。他得杀了池寻,他由是告诉自己。他门下的吉人很有着安。倒是坐了他的位置,忙了他的心。看来他得有自己的章程了,省得贵妃忧心忡忡,一颗心全是皇帝。胳膊肘往外拐的小妮子,让人伤心。皇帝倒念着他养育之情,但孤家寡人哪,何时他家的小女儿能长心哪。皇后让人心疼。家里的也不省心啊。母仪天下,谁能有我懂啊。他如是想着,家极去了。而总人看着他的背影不安极了。总人不乏想着今天命修理,不该眠,算是舒了一口气,都家去。
邯郸原是最后一个走的。他的身份尴尬,原是不必参与政事的。但与,圣人宽佑,允他参政议事。说到他的身份,他心绪复杂。他是邯郸过的儿子。而邯郸过是他那了不起的祖父邯郸凊与匈奴人的女儿一夜不自禁的产物。虽然他更愿意叫祖母,可是祖父不允许,觉得匈奴人的女儿脏了他的身份,低贱了他的血脉。要原说,那就是一个沦落在各个男人之间的舞女,命不由己,全是天命,实是苦命,斑斓而已。一切究尽随那个苦命的女人走了,她只是一个女人而已,能做什么呢?她还能拒绝祖父的青睐有加吗?父亲恨她抛弃了他,可祖母的状况真的允许扶养祖父的儿子吗?他的父亲恨她,而他是真的敬重她养了父亲到三岁,没有让父亲自生自灭。多少女人心狠手辣拿三岁稚儿当傻子,就像他的母亲,那个来自波斯国的女人,偏偏父亲拿她当个宝贝,还有他那个伶俐的弟弟,那可真是他父亲的宝贝,谁都不能碰一下。父亲心狠是学了祖母的四不像,可他心狠那真是随母亲。父亲也是爱他的,拜他的好母亲所赐,他被祖父舍弃来了这里当质子。父亲居然哭了,是看透了母亲吧。想到这里,原痴痴笑了。没想到父亲给了他全部的死士,是全部啊。池寻,走着瞧,这次是你幸运。邯郸原会如数奉上你给原的礼节。原可没忘当年啊,凭什么你什么都有,原也是有慈心的。
善栩不走在原的后头,看着他的背影发呆。不是邯郸原的死士,也是家将,会为了原战死沙场,征战杀伐,提刀整洛。他存在的全部意义就是跟着少主。他原本是昆仑奴的儿子,可他的母亲身份尊贵傲人,当年引起多少王孙贵族公子倾慕,更别提武艺惊人,一手鞭法耍得要人惊艳,这样的母亲偏偏爱上了他的父亲。他的父亲据说没有自己的名字,母亲唤他的阿父昆仑。他五岁之前每每听到都会觉得亲切,可后来父母枉死,他又从别人那里听说昆仑奴三字,只想杀死天下人,要不是遇见小时候的少主,他可能更想去找父母吧。还有外祖父母也把他找回了家,给他取名善栩不,他不能辜负他们,这是他的意志,谁都不能欺他们分毫。母亲,再等等阿不吧。他想他是恨父亲的吧,怎么能保护不了他的母亲。他也恨自己当时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父母死去。无法与父亲和解,他只想再见见他那温柔的母亲,听她唱:月儿湾月亮眼月光水月没岸我的宝儿快快睡。
赫连全站在皇帝的身边,他想的全是赫连问,那可是他一生的死敌。小时候是,后来亦是。当年的一笔烂账至今没有算完。他的母亲被他的父亲承诺娶她,可后来却坐了平妻的位置,和妾室有何异。他本该是嫡子,却成了不尴不尬的庶子。不嫡不庶,他到底算什么。母亲也是个人才,只心系父亲,被父亲骗得团团转。但凡外祖使点力,把母亲关在家里,而不是放她在父亲身边,他何至于此。父亲被宠坏了,母亲也是,累煞他也。赫连问的母亲已经为爱走了,他发过誓绝对不爱。他很欣赏那个公主殿下,说是一生洒脱不羁,战死沙场,许国之志,不容倾覆。公主殿下养大的小公主也是有自己之姿。事实倒也如此。所以他容得下阿问。赫连问那个神经病,今天又在青楼丢他的人,脸面尽失,羞也羞也。公主的儿子怎会如此风流快活。一点也不像他的兄长。当年学问如此让先皇赞赏,怎会如此放逐自己。父亲真是祸害,乱了两个女子的心,让他和阿问如此为难相处。真是折磨。
耶律寒坐在家中,看着仆人照顾小郎君们,看着曾经他不可一世的阿父蹒跚学步,他只觉得讽刺,哪有岁月静好,不过是他负重前行。他那个好大哥幸好成了废人,他倒也容得下。那个贼子,年少时竟敢觊觎池阿家的容貌。这般样貌,便宜他了。他是和池寻不和,但也不至于不记得池阿家的恩情。当年若不是池阿家一句话,他是跳进黄河里彻底洗不清了。池寻打了败仗,他是不会参一把的。好歹是一届将军之子,也有自己的手腕吧。池寻啊池寻,你也该长大了,要不然阿寒可是会下手的。
赤弓遇本来坐着下棋,一时听说池将军打了败仗,就忙换了外衣去找他的老师说情了。
至于其他的人都有自己的想法,无法左右,无法成全,也无法顾及。毕竟那可是池家的美玉啊。都说美玉无瑕,他也不需要别人多管闲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