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应聘军校教官1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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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言溪被慕容烈提审了？！”
秦思危怒而拍桌起，他得到这条消息已经是一段时间之后了。
“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秦思危一边下达命令，一边质问下属。
秋言溪这人，帝国高层都没摸清他的底牌，目前对他的政策还是交好为主、静观其变。慕容烈上来就刑讯，极有可能把对方惹怒。
“慕容烈有意隐藏了行踪，我们也是才知道……”下属瑟瑟发抖。
“那他的学生至少知道吧？为什么没告诉上级？”
“他的学生……被他用精神力虚影禁锢在原地训练。”
秦思危：……
突然不是很想去救他了。
不过无语归无语，秦思危还是得亲自跑一趟，毕竟慕容烈是他手底下的中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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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暗潮湿的走廊里回荡着惨叫声，尖锐凄厉，让人不禁怀疑惨叫之人是不是已经疯了。这里就是军部的刑讯区，整个星帝国最黑暗的地方。
老祖好奇地四处张望，这里倒是很像天玄宗的地牢，不过自从老祖悟会无伤搜魂之后就禁了地牢酷刑。没想到三万年过去了，后辈们的审讯方式还是这么原始。
而他面前的慕容烈笑得眯起了眼睛，难掩他眼中的残忍暴虐：
“秋教官，我们又见面了。”
秋言溪不甚在意地回复：
“看来你还没吃够苦头。”
这人怎么跟个口香糖一样既粘人又烦人？老祖无奈。
“我承认你有点不为人知的本事，但在权势面前你什么都不是。”慕容烈狞笑，不知道在说秋言溪还是在说自己。
“把他送到虚拟刑讯房。”慕容烈兴奋地下令。
虚拟刑/房是用脑电波100%还原虚拟酷刑的一切感觉，视听触嗅味……这些酷刑虽然不作用在肉/体，但其产生的感觉会丝毫不差地反馈给受刑者。不仅能体会痛觉，还能闻到自己血液的味道、听到它滴落在地上的声音。
在这里待久了，会逐渐模糊现实和虚拟世界的边界，甚至会产生记忆烙印，一旦闭上眼睛就会以为自己在遭受非人折磨，俗称疯了。
负责生成虚拟刑罚的两个操作员看到新来的犯人，没有丝毫同理心，反而兴冲冲地讨论到：
“你说这次犯人能坚持多久？我赌30秒。”四号操作员调侃着问助手。
“这是个原始人呢，我猜他坚持不了10秒。”助手看着秋言溪的资料，调笑到。
“不过这个原始人长的是真美啊，一会审起来肯定非常精彩。”柔弱美人被折磨到精神崩溃、哭着挣扎惨叫什么的，真是把人的施/虐欲全都勾起来了呢。
能在刑讯区上班的人，多少带点变态；就算是个正常人，在对自己同胞实施了那么多非人的刑罚后，精神也不会正常到哪去。
秋言溪被带上通感头盔，关在虚拟刑房里。这里虽然是虚拟刑房，但墙体缝隙里还是有很多干涸的血迹。
而慕容烈作为刑监，坐在强化玻璃窗前，假公济私地询问刑房里的秋言溪：“秋言溪，我再问你一次。你究竟是是什么人？来星帝国有何目的？”
“我大概是，你的祖先。”老祖好奇地摆弄了下脑袋上的通感头盔，认真回答。
被冷不丁骂了一句的慕容烈：……
你TM有病吧！
但测谎仪亮了绿灯，说明这人至少自己认为自己说的是真话；或者思维冷静到骗过了测谎仪。
你TM还真把自己当祖宗了是吧！
分神住在秋言溪识海里的躺平天道表示：这还真是你祖宗，反正你们星帝国人提到明伐道祖，说的都是“我那无敌的老祖宗”[1]。
慕容烈把测谎仪拔下来扔到一边，这明显是屁话的回答都识别不出，屁用都没有。（测谎仪：***）
“看来不受点刑，你都不会好好说话。”慕容烈冷笑着下令，“拉到十级幻刑。”
“长官，这只是个脆弱敏感的原始人，会不会有点不妥……”刑讯官再次询问确定，不是可怜对方，只是怕对方坚持不了几秒就疯傻，失去情报价值。
“你看他那样像是脆弱敏感的人吗？”慕容烈指着刑房中间的秋言溪。
老祖正饶有兴趣地敲了敲通感头盔的外壳，似乎在确定这是什么材质，根本没把对方放在眼里。
四号：……是我多虑了，这人精神稳定的很。
十级幻刑开启，虚拟刑/房的内容就出现在老祖面前，几个虚拟的彪形大汉拿着刑具出现在他眼前，
还挺真实，秋言溪评论，但和幻术比起来还是差远了。在老祖的无限幻境里，你能在超级显微镜下看到夸克粒子，更甚者，无限微观、宏观宇宙，在幻境里都有。
在虚拟刑房里，秋言溪被绑在十字架上，抽骨、剥皮、电刑等酷刑轮番上阵，血腥真是的程度令正常人疯狂。
但老祖也不是正常人。
肉/体折磨啊，倒是挺怀念的，老祖难得回忆了一下童年：
秋言溪刚出生时，母亲满门被杀。凶手看着还在襁褓中的秋言溪，而后说了句“此子断不可留”，抽刀打算直接砍死这个小孩，但没成想，刀都砍卷了愣是没砍死。
凶手：……
而后秋言溪就被凶手带回家族。此后的三年，对方用尽了酷刑也没弄死这婴儿。直到秋言溪三岁时，终于懵懂地意识到这群人大概是坏人，他这才迈着小胳膊小腿端了对方满门。
三年的酷刑倒也没多难熬。秋言溪第一天就无师自通痛觉屏蔽；第二天就能控制情感与体感脱钩；第三天就用神识扫到全宇宙看热闹，也不至于无聊。
看到秋言溪回忆的躺平天道：玛德！你这个逼王什么时候能消停会。
“终不似少年游。”老祖怀念叹气。
这种播出来都要打满马赛克的血腥画面，您就别怀念了好么？天道觉得秋言溪这人心里多少有点变态。
十级幻刑开启后十分钟过去了，秋言溪没有任何反应。
四号现在知道长官说的对了，这人的耐受度很强。刑房墙壁缝隙里的血，其实是犯人抓出来的。轮番不断的酷刑会令人精神崩溃，有的甚至会深陷幻刑抓掉自己一层皮……而这人，纹丝不动……
整整半小时，秋言溪没有丝毫动作，没有哀嚎尖叫甚至没有挣扎。
“好强的定力啊……”刑讯官忍不住感慨，这间虚拟刑房，就是3S级异能者来了半小时之内也会疯掉。
慕容烈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因为他根本看不到这人的极限！
“够了，用实刑！”慕容烈不信，他只是个原始人啊，卑微低贱的原始人！
秋言溪喜欢的通感头盔被摘下来，而后被带到实刑刑架上绑了起来。
这里就比虚拟刑房野蛮多了，血腥气经久不散，架子上挂着各种消毒后的刑具，一碰就叮铃叮铃互相碰撞。
慕容烈举起一只穿刺钢针，在秋言溪胸前摩挲。
“不知道这漂亮的锁骨被穿透是怎样美丽的场景呢。”慕容烈则不装了，完全暴露本性。
慕容烈看着对方微露出洁白的锁骨，有些心神不宁，在加上秋言溪脖子上还带着黑色的抑制环……这是慕容烈第一次对原始人产生虐杀以外的欲/望。
“你可以试试。”
那人清泠又欠揍的声音带着挑衅，浇灭了慕容烈心中的旖/旎。
好好的一个美神长了张嘴。
慕容烈不再怜惜，手持穿刺钢针戳向他的颈部，但——把钢针戳断了都没戳进去。
慕容烈：……
天道：哦吼，历史重演了，你当这挂逼的万法同源之体是摆设吗？那是法则之力都无能为力的开挂法身。
慕容烈怔住了，自己可是用了全力啊！甚至空间异能都用上了，伤不到他分毫！
他惊悚抬头。只见对方吟吟含笑地俯视自己，那眼神不像是看一个仇敌、更像是在看一个顽劣跳脚的小辈般，包容宽恕，但是需要教育一番。
慕容烈拿着刑具的也手在微不可查地颤抖，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以为这人鬼扯的“我是你祖先”的屁话是真的……
“看来你们的刑讯手段有些落后。”老祖“核善”地摸了摸慕容烈的头，慕容烈甚至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解开束缚的，只知道自己现在恐惧到无法行动，甚至无法思考。
“你要试试吗？来自灵魂深处的痛苦。”
秋言溪摸着对方的性格脑袋，用一缕神识入侵对方的思维：
那是将极端的痛苦、恐惧、无助……所有抽象的情感越过肉/体感知、直接直接打入灵魂深处的折磨。
这种折磨无关躯体，但躯体无法承受。人的脑前额叶会病变、人格会崩溃、变得疯傻麻木，这是一种自保机制。但老祖会无视这种保护机制，按头让人清醒地承受这一切。
至于老祖是怎么凝炼这么多惨绝人寰的怨念，随手收集的。尘世万苦凝聚成的绝望，足以让慕容烈强烈求生的欲/望，变成了强烈求死的癫狂。
天道瑟瑟发抖：你平时都爱收集些什么灭绝人道的东西啊！作为人类你还有没有点人性？
但老祖自我感觉良好。
抽走将死之人的痛苦，至少能让他们死前获得片刻宁静。就比如被慕容烈折磨致死的原始人，老祖回到过去抽走他们的痛苦，至少能让他们死的安详点。
现在这些痛苦被老祖稍稍提炼了一下，变本加厉地还给了慕容烈。
片刻后，慕容烈无力地倒在地上、瞳孔失去焦距，这回是真被玩/坏了。老祖看着慕容烈，思索了一下，觉得自己应该是下手太重玩过火了。
天道已经麻木了：……一般被折磨成这样的灵魂，我们会放任他消散……你还按着不让人家死，淦啊！谁来收了这个大反派吧！
老祖把慕容烈拎起来，检查他的灵魂损伤。可怜的慕容烈，躯体软塌塌地耷拉着，跟死了一样。还是放过他吧，老祖寻思，毕竟这也算是自家小辈，总不能真的玩坏。
而且把人家中将整成这样，秦思危这边不好交代。
正当老祖准备抹掉慕容烈这些惨绝人寰的记忆时，秦思危破门而入：
“秋教官，你还好吗？”
作者有话说
第13章 应聘军校教官1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