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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爱慕虚荣的前男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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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辞被车尾气甩了一脸,他深吸一口气,扭头离开。
福宝发出疑问:【你难道不应该跟在他的车后面跑吗?隔壁追妻火葬场都是这样的。】
“我饿了,跑不动。”
温辞是真饿了,从昨天穿进来到现在,他已经跑不动了。
算了,先吃饭吧。
卡里还有80块,温辞买了杯奶茶,吃了份三荤两素的套餐。
最后余额还有3.5。
【买个碗吧,今晚你就可以去天桥下面要饭了。】
温辞摸了摸吃的浑圆的肚子,用玻璃照了下自己的漂亮脸蛋自信开口:“长成我这样赚钱和呼吸一样简单。”
晚上九点。
蓉城知名的酒吧里。
温辞穿着服务生的衣服,黑色的马甲勾勒出柔韧的腰肢。
周围人的目光流连在温辞身上,不怀好意的居多。
酒吧经理笑的见牙不见眼,这才一个多小时,温辞已经卖了几十万的酒了。
财神爷啊这是。
温辞端着酒放在今晚第三次指名要他送酒的客人面前。
客人发问:“你年纪不大吧?”
“20岁。”温辞抿着唇对问话的客人说,低垂着眉眼很局促的样子。
实际和温辞在快穿局配合了一百多年的福宝:……
不说这些,就说这个世界设定的温辞年纪也25了。
福宝想骂句老黄瓜刷绿漆,但是看着温辞那双湿漉漉的眉眼……
算了,20就20吧。
赚钱要紧,不然今晚都要睡大马路了。
福宝腹诽的时间,温辞已经三两句构造出了凄惨得身世。
去世的妈,家暴的爸,生病的哥哥和凄惨的他。
“哥哥每天都要透析,所以我……”温辞咬着唇,肩膀瑟缩着,嗓音轻微颤抖让人听到都情不自禁的难受。
救风尘的果然是刻在男人骨子里的东西,方才还不怀好意的男人此刻满目的心疼,大手一挥:“你还差多少业绩,今晚全算我的!”
温辞眼里噙着水光,感动万分:“谢谢你,你真是个好人。”
“这是我的名片,有需要帮助的随时联系我!”
温辞珍重万分的把名片放在口袋里,一步三回头,极其不舍的离开座位。
还没到深夜,温辞提前给自己下班。
酒吧经理舍不得让他走:“下半场有钱人更多,多待会儿呗。”
温辞看着银行卡上的几万块,满意的笑了:“不啦,睡的太晚皮肤会差。”
温辞换回自己的衬衫,身上的酒味总算是淡了一些。
这种地方赚钱,再游刃有余也少不得要喝几杯,他不喜欢。
但却是来钱最快的地方。
酒吧经理加了温辞的联系方式,恋恋不舍的送他离开。
【不找个酒店睡觉吗?】福宝问。
温辞打了个哈欠摇了摇头:“有房子。”
就是太偏了,要穿过一条巷子。
出租车进不去,温辞算着也不远,干脆连车都没打。
【你这是去哪儿?】福宝问。
“傅怀荆那栋房子。”
温辞走进幽深的巷子,他其实也不确定那房子还在不在,就算房子在,也不知道钥匙还在不在原来的地方。
不过总归要去看看。
进不去再去住酒店。
巷子很深,连路灯都没有,安静异常。
正因为太过安静,所以跟他在身后的脚步声格外清晰。
温辞放慢了脚步,刚要回头,身后的人像是察觉到了什么速度极快的伸手一把扣住温辞,把他按在了墙上。
“谁!?”温辞挣扎着,可按着他的人力气太大。
没等到回答,他的上衣就被粗暴的扒下,手腕也被反绑在身后。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颈侧,带着酒意。
“扭的好厉害,这么迫不及待吗?”
男人的声音粗砺嘶哑,像是受过严重的伤。
温辞心沉了下去,怒喊福宝:“快想想办法!……唔”
好疼。
肩膀被咬住,温辞疼的倒吸一口凉气,睫毛轻颤着。
福宝现在和温辞共享视觉听觉,温辞看不到的人,他也看不到。
【你等下我去借积分。】
借了积分就能兑换权限。
“不用了……”温辞在识海里回答,顺便踢了福宝下线。
因为他的裤子里已经伸进了一双手。
浅淡的檀木香在酒气里并不明显,但温辞还是能闻出来。
是傅怀荆……
温辞海绵体被抓住,他闷哼一声,耳尖红了个彻底。
他摸不准傅怀荆要干嘛,但知道这绝对是个刷好感值的机会。
“你敢碰我!?我男朋友不会放过你的!”
温辞话音刚落,后脖颈就被掐住,身后的人用怪异的语调问:“男朋友?”
温辞用余光扫向身后的人,但鸭舌帽和黑暗的双重作用下他只能看到一些轮廓。
温辞嗓音颤抖,像是怕到了极致,只能提高声调才能驱赶恐惧:“我男朋友是傅怀荆!傅氏集团的总裁,你敢动我他会弄死你的!”
空气凝滞了一瞬,紧接着传来一声嗤笑。
“那我今天就尝尝傅怀荆的人是个什么滋味儿。”
这和设想的不一样啊!
温辞不死心的叫嚣:“你敢动我,他会杀了你!他一定会杀了……唔”
身后的人像是懒得听温辞说话,捂住了他的嘴。
专心致志的做自己的事。
温辞做的任务都是推动剧情的正派或者反派,他是不接情感任务的。
用身体的更是没有。
清心寡欲这么久骤然被刺激到,没多久腰软了个彻底。
奇怪的气味散开的时候,他腿软的下滑,却被身后的人勾住。
“真浪……”男人嗤笑。
温辞面上有些难堪。
他是真的觉得难堪,这是尊严的问题!
温辞憋着火,两秒钟后没憋住,对着男人的虎口处就是一口。
他咬的急,也没收力。
男人任由温辞咬着,舌尖在他的耳垂处舔舐:“我多疼,你等会儿就会多疼。”
温辞犹豫之下松了口。
风簌簌的吹着。
温辞只觉得自己的大腿遭了老罪了,这下真的磨破皮了,又疼又热。
深夜的巷子内,溢出粗砺的喘息,还伴随着拍照的声音。
温辞跌在地上,一大叠钞票把他的视线遮了个严实。
面前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带上了口罩,他晃了晃手机对着狼狈的温辞开口:“不想照片传出去,就随叫随到。”
人消失在巷子口的时候,温辞的捏着衣服踉跄着起身,粉色的衬衫上斑驳着一些白。
他扶着墙把钱捡起来,朝着巷尾走去。
傅怀荆的play 他是越来越不懂了,明明可以正大光明,怎么还偷偷摸摸的。
温辞走得很慢,拐了个弯终于到了目的地。
破旧的小区还是楼梯,温辞在楼梯的管道内摸到了一把钥匙。
还在……
温辞松了口气,幸好还在,他不用去开酒店。
现在的样子实在不适合出现在有人的地方。
打开门,温辞猝不及防的对上了傅怀荆淡漠的眉眼。
????
“谁让你来的!?”傅怀荆厉呵。
“你怎么在这?”温辞惊呼。
不对,这里只有穿过巷子才能进来,傅怀荆不是走了,怎么会……
温辞瞳孔骤然紧缩。
“滚出去!”傅怀荆把正在擦头发的毛巾朝着温辞扔过去。
沾了水的毛巾砸在身上有点疼,但温辞动也没动,怔怔的看着傅怀荆的手。
他很确定自己咬人的时候没收力,当时他嘴里已经尝到了血腥味。
但此刻傅怀荆的虎口处光滑白皙。
这么短的时间傅怀荆不可能从巷口绕过来,更何况现在傅怀荆一身沐浴露的香味,浑身带着刚洗完澡的水汽。
而伤口更不可能一点都看不出。
不是傅怀荆……
那是谁!?
怎么可能不是傅怀荆!
温辞的大脑宕机了。
傅怀荆穿着睡衣,视线流连在温辞的脖颈处。
温辞的衬衫很宽松,扣子还扣错了一颗露出一截精致锁骨,此刻那段锁骨上斑驳着红痕,暧昧淫靡,昭示在不久前这具身体曾被怎样对待过。
皱巴巴的衬衫上结块的‘污渍’刺目万分。
傅怀荆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猛的扯过温辞的衣服,粗暴把人朝外推:“你还敢来这里!”
温辞回过神,傅怀荆的力气极大,他被推的踉跄却不忘转过身死死的抱住傅怀荆的腰,带着哭腔:“别赶我走,我没地方去。”
傅怀荆掐住温辞的后颈,指腹重重按在他脖颈的红痕处,嗓音冷如寒冰:“把你弄成这样的人连个住的地方都不给你吗?温辞,你越卖越便宜了”
“不是的,刚才在巷子里有人……我以为是你,”温辞低泣着:“他还拍了照片,我好害怕”
“以为是我?”傅怀荆重复了一遍,抬起温辞的脸嘲弄道:“我现在看你一眼都嫌脏。”
傅怀荆掰开温辞的手,重重的把他推出去:“滚远点,别脏了妈妈留给我的地方”
“不要!”温辞想甩不掉一样的粘上傅怀荆:“我害怕,求求你了,让我住在这里吧,我真的没地方去”
“让我留下来好不好”温辞祈求着,琥珀色的瞳仁噙着泪。
“有坏人,外面有坏人,我打不过他,我害怕”温辞紧紧的抓着傅怀荆像是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低低的喊:“怀荆……”
温辞像只黏人的小狗一样,不论傅怀荆怎么恶语相向,他只是哭,说一些含糊不清的话。
傅怀荆知道温辞是个怎样恶劣的人,他不为所动冷眼旁边温辞的恐惧。
“你应该知道我恨你吧。”傅怀荆说。
温辞抽噎着,鼻头哭红了,小声的道歉:“对不起。”
傅怀荆摇头:“我不需要你的道歉,我只希望你不要出现在我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