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一场扒马（上）（捉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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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妈妈！我坐上机车啦！好耶～
2.
我坐在红罗宾的机车后座上。机车带妹（bushi），红罗宾你是会玩的……
最开始我的手完全不知道往哪里放。想抓衣服吧他穿的是紧身衣，我要是刻意攥住，那就更尴尬了好吗！
最后还是红罗宾看我磨磨唧唧，拉着我的手环在他的腰上。
手掌心传来另一个人的体温，紧身衣下面是紧实的肌肉，隐隐还能感觉到腹肌的轮廓。真的给我羡慕哭了，要知道我身体状态最好的时候也就只有人鱼线，八块腹肌什么的真的……
算了，现在我一个脆皮法师想这些干啥呢：）
本来这种超越极限社交距离的动作都给我整不会了。但机车发动开起来之后我完全没法想这些，因为实在是太！快！了！！！
最后我不得不搂紧红罗宾的腰免得被甩下去，额头抵着他的背躲避迎面吹来的风。
那是一具勃勃生机，正在由青年向成年过渡的身体。肩膀变宽，肌肉量明显提高，逐渐锋利的面部线条和突出的喉结。坐在我前面正好可以把顺势吹过来的风挡住。
想起我现在只有170出头的身高就忍不住叹气。
3.
机车驾驶得很平稳，很神奇的是我不晕摩托车，诶嘿～
我抵在红罗宾背上昏昏欲睡，这段时间形成的生物钟已经使我不太能坚持熬夜了。
我是被摩托车停下的动静弄醒的，醒来之后发现自己已经到了地方。
“谢谢…”我有些不好意思，毕竟靠着人家睡了一路。
然后我站在药铺门前尬住了：）
有锁，好锁，而且是高端锁：）
我这个猪脑袋啊！
我现在画个“阿拉霍洞开”符箓来得及吗：）
红罗宾看我迟迟没动作，走过来问我怎么了。我给他让了个位置，有些不好意思。
“抱歉，今晚让你白跑……”
红罗宾从腰带里拿出一个小工具，咔咔两下就把门开了。
我：……
红罗宾还笑着说：
“不是电子锁，很方便。”
我：……他是在凡尔赛吧？！是吧是吧？！
4.
“在这里等我，天亮前我会送你回去。”
我进屋，红罗宾跨上机车走了。哥谭的夜晚并不太平，我们能够顺利到达目的地，应该是他绕开了路上发生的冲突。
我坐在正堂的太师椅上，从芥子空间里掏出一个不锈钢大盆，我带来的香只摆了一个小香塔。没办法哥谭的天气常常阴沉又潮湿，晒干线香变得很艰难。
烟雾缓慢飘出，向上一路蔓延。半晌之后烟雾才开始出现异动，原本向上的路径开始偏移，飘飘忽忽飘入里屋。应该是这屋里的白仙开始吃香火了。
我跟着烟雾的轨迹走到一扇门前，万幸门没锁。
拧动把手走进去，我天眼什么都没发现。神识外放，却也找不到异常。
这个场景其实有些诡异，如果不是我自己就是搞这个的真的会被吓到。
5.
香塔烧完已经快天亮了，我也不敢睡，就拖着下巴一点一点头。
在我半梦半醒之间，我听到了鞭炮声。在梦里我还在想咋还没过年就开始打炮仗，结果清醒过来仔细听，应该是木仓声……
而且这样的声音不止一次传来。
这是我第一次直面我这个素未谋面声家乡。离开韦恩庄园这座保护罩之后，哥谭，这座城市的混乱与黑暗，在我面前第一次露出了她狰狞的爪牙。
我忽然理解为什么杰森的符箓消耗得那么快，以及他为什么那么反对我在夜晚出门。
而我，在来到哥谭这段时间里，我一直生活在父兄的羽翼保护之下。
我站起身将盛了薄薄一层香灰的大盆收进芥子空间，将这一晚上留下的痕迹收拾干净，坐在原地安静地等待。
6.
“你不应该把他一个人留在那里，红罗宾。”
蝙蝠侠的声音从耳麦中传来。红罗宾知道他们的小动作瞒不过蝙蝠侠，也不反驳。
“你在他身上安装了定位器，b。”红罗宾说。
“这是必要的手段，”蝙蝠侠说，“他有一些超凡手段，需要关注。”
“希望不要超过三个，”红头罩的声音插进来，“蝙蝠侠的控制欲，哈。”
红罗宾没在说什么，今晚他一直在这片街区徘徊，以确保这片街区的安全。红罗宾知道自己最好的选择确实是留在他身边，但理智告诉他，小鹿也许不想收到这种保护。
天快亮了，意味着这与平常一样混乱的一夜即将过去，红罗宾从屋顶上站起来。
7.
“事情结束了吗！”红罗宾站在机车前问我。
我无奈叹了口气：“抱歉，还没有。”
保家仙一派，由动物修炼得来。而人类在某些情况下是很难在动物面前取得胜利的，更何况是一只怀有非凡力量的动物。
“好吧，有些遗憾，”红罗宾说。
我还打算说什么，忽然感觉有什么东西落在我背后。我下意识往红罗宾身后躲，再探头去看，结果差点被闪瞎眼。
嚯，好大一坨圣光（bushi
因为今晚要出门，我在家就将天眼的禁制解开了一部分。两层禁制足以应对红罗宾身上那种程度的功德金光。
然后我就被蝙蝠侠闪瞎了眼：）
这算什么？人间行走的怒目金刚吗？
和我爹那个行走的活菩萨有点配是怎么回事？（bushi
红罗宾靠在机车上，看着我和蝙蝠侠尴尬地面对面。我使劲使眼色给红罗宾，就想知道是不是他把蝙蝠侠引来的。我的小动作很显然没瞒住蝙蝠侠。
“你不该再夜晚出门，韦恩少爷，”蝙蝠侠的声音沙哑而又失真，压迫感满满，“快些回家去。”
我下意识缩了缩脖子，忽然发现不对，我好像下意识在和蝙蝠侠的交流中，将自己摆在了弱者的位置。
我直起腰板认真说：“抱歉，我有我必须做的事。”
“蝙蝠侠说的对，你不该独自出门，弱不经风的小少爷。”
一道童声传来，我下意识去找，然后就在蝙蝠侠身后，看到了他的小帮手罗宾。
然后我的眼神顿住了。
我在罗宾身上看到了，和我弟弟达米安一样的，功德和业障纠缠在一起的情况。
不会这么巧吧？哈哈……
“好了b，我这就送他回去。”红罗宾示意我上车。他可能以为我被训得有些难过，还安慰地拍拍我的手。
我跨坐上机车，在蝙蝠侠极富压迫感视线中慢慢离开。
8.
红罗宾平稳地开着车，说实话他还从来没在机车的后座上带过人。最多放过被五花大绑的罪犯，但也绝不是现在这种感受。
后座的小鹿双手环着他的腰，额头抵在他的后背，是和来时一样的姿势。小鹿自己可能不知道，再来的路上他睡着的那段时间里，因为姿势的关系还打起了小呼噜。
有点可爱。
忽然后座的人动了，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可能是为了让他能听清楚），姿势改变让小鹿的前胸几乎贴到了他的后背上，温热的体温顺着薄薄的衣料透过来，让红罗宾身体不自然地一僵。
“你们都知道我？”小鹿在他耳边开口，温热的气流打在他的耳朵上。
“你说谁？”红罗宾反问。
“蝙蝠侠和他的助手们。”
“你知道的，韦恩先生是蝙蝠侠的资助人。”红罗宾说。
“好吧，就是感觉有些丢人，”小鹿说，“那你了解布鲁斯吗？”
“韦恩先生？他似乎对蝙蝠侠颇有微词。”
“他居然这么变扭吗，”小鹿震惊，“一边资助还要一边嫌弃吗？”
“人都是复杂的。”红罗宾说。
“好吧，我承认我还不够了解他，”小鹿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低落，“我刚回到这个家没多久，还有些惶恐。”
这些话其实有些交浅言深了，但红罗宾还是安慰道：
“没关系，时间会让你们熟悉起来。”
“但愿吧，”小鹿说，“他们都说我的眼睛很像我的父亲，这是真的么？”
“是的，这是真的，”红罗宾说，“虽然你的眼型更柔和一些，但确实能看出来韦恩先生的影子。”
“是吗？那就太好了。”小鹿的声音终于轻快了起来。
快到哥谭湾，再往前走就是韦恩大桥。红罗宾忽然开口：
“哥谭湾的日出很美，想看看吗？”
“你不用赶在天亮前离开？”小鹿问。
“韦恩大桥边上就是最佳视角，我们可以在那里等到太阳出来，后半程骑快一些送你回去，”红罗宾说，“在大桥上你也能看到太阳升起来的过程。”
“好主意。”
红罗宾在韦恩大桥的桥头停一下机车，和小鹿一起倚着栏杆，看着海平面。
天边泛起鱼肚白，一轮巨大的红日缓缓从海平面上升起来。
“我还没见过你这么大的太阳……”小鹿喃喃。
太阳刚升起的时候，只照亮了一小片地方，天空还是被夜幕笼罩。
“你很幸运，这是哥谭难得的能看到太阳的日子，”红罗宾跨上机车，“准备好了吗？接下来我们要加速了。”
机车风驰电掣，一路在韦恩大桥上行驶。太阳从海平面上一点点升起，渐渐被染红的地方越来越多。
“芜湖！好刺激！”小鹿愉快地说，“感觉是太阳在追我们！”
“不应该是我们在追太阳吗？”红罗宾问。
“哼哼，没有浪漫细胞的哥谭人。”
“好吧好吧。”红罗宾无奈地笑了。
作者有话说
第13章 一场扒马（上）（捉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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