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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宁澈煜兽性大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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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和的烛光下,婚房内氤氲着一股淡淡的檀香,红色的喜烛摇曳,映照出满室的喜庆。
青予初端坐在床沿,头戴着鲜红的盖头,手指紧紧绞着衣袖,微微颤抖。她的心跳得飞快,虽然脸被盖头遮住,但她能感受到脸颊滚烫。
温楚站在一旁,手中握着象征吉祥的红绸秤杆,动作显得有些僵硬。明明是习武之人,胆气十足,但此刻却显得异常紧张,他的喉咙微微发干,握着秤杆的手也不由自主地攥紧了些。
片刻的静谧之后,温楚终于深吸一口气,轻轻抬起手,将盖头缓缓挑起。随着红盖徐徐掀开,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白皙如玉的脸庞,青予初低垂着头,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仿佛承受不了温楚这灼灼的目光。
温楚见状,心中一阵悸动,忍不住轻咳了一声,想掩饰自己的不知所措。青予初更是羞涩得不敢抬头,只觉自己呼吸有些紊乱,双手更是不知该放在哪里。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尴尬与羞怯,但又带着丝丝甜蜜。
“黎黎……” 温楚终于忍不住低声唤了一句,声音有些低哑却充满柔情。青予初闻言,脸颊更红,微微点了点头,依旧不敢抬眼相对。
两人的心意似乎在此刻交汇,尽管谁也没有多言,但那一刻的温暖与悸动已经在彼此心中流淌,悄然无声地连结了两人的命运。
“砰!”就在充满甜蜜氛围的这一刻,婚房门被无情踹开!
青予初跟温楚同时看向门口,竟然是穿着铁甲的宁澈煜!
“这可是我们公子的新婚之夜,进不得啊...”身后跟着阻拦的温楚的贴身小厮席玉。
“来人,拿下!”宁澈煜笑里藏刀,“不好意思了青予初,貌似打搅你们的好事了。”
几个士兵上前就控制住了温楚,将温楚按压在地上。
“宁澈煜,你发什么疯?”青予初站起身跪在地上,去拉被控制的温楚。
“皇帝有令,温府少将温楚,在消失的三年间,于谷底练兵布场,已由斯将军带领军队前去剿灭,罪臣温楚,关押扣留,听候发落!”
“什么?!”温楚听闻前去剿灭的军队,震怒。那个谷底地形险恶,气候多变,当地居民都会一些少许的武功和制毒本领,以便生存,当初就是方药中师傅结合村民的一同努力,采集多种少见之药,才得以将他救活,为报恩,温楚教导当地居民制作了很多防身的武器,没想到!
“把嘴堵上,压下去!”宁澈煜嘴角上扬。
温楚还未讲话,就直接被带走了。
“你...”青予初连忙上前阻止,却被宁澈煜一把推倒,摔在床上。
温楚看着这一切,眼睛猩红,拼命挣扎,却又无能为力。
“温楚哥...”青予初的眼泪夺眶而出。
是的,青予初又一次感觉到了力不从心,重生之前是父母兄长,难道重生之后要变成她的丈夫了吗?这一切的一切,造化弄人,怎么就得不到片刻的安生呢。
站在门口的宁澈煜笑看着婚床上的青予初,关上房门,步步逼近。
意识到不对劲的青予初刚站起身,下意识向门外跑去,却被宁澈煜拦腰按在床上。
灯光摇曳,穿着红色喜服的青予初眼含泪水,此时此刻的宁澈煜,却觉得青予初十分的楚楚动人,怎么重生之之前没觉得青予初这么的吸引人呢。
宁澈煜对着青予初的嘴唇就凑上去了,青予初转头躲开。
“你不是喜欢我吗?你不是非我不嫁吗?”宁澈煜的声音低沉中带着一丝讥讽,他微微眯起双眼,似笑非笑地歪头看着眼前的青予初,语气轻挑,“青予初,今天可是你大婚的日子,既然新郎已经被我抓走了,不如由我替他,与你圆房吧。”
“畜生!”青予初怒不可遏,猛地用尽全身力气将宁澈煜推开,声音里满是恨意,“宁澈煜,你看清楚,我可是温府明媒正娶的正派娘子,不是你的星念微!”
宁澈煜被推到一旁,却毫不在意地伸手撑在床沿,姿态优雅地坐着,目光毫不避讳地上下打量着青予初,唇角扬起一抹淡然的笑意,“青予初,你生气的样子倒是挺可爱的。”
青予初的脸色愈发冷峻,紧了紧身上的衣物,目光充满了不屑,“宁澈煜,人你都已经抓走了,如若你再不走,我可就喊人了。”
“喊人?”宁澈煜听后竟故意夸张地喊了几声,“来人啊,来人啊!”
随后他故作认真地环顾四周,片刻后又满脸玩味地看向青予初,“哦,对了,我忘了告诉你,我已经下令,让所有将士都远离此地了,没人会来的。”
青予初听闻,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声音却难掩苦涩,“宁澈煜,你何必如此?我到底是哪里得罪了你,你要用这种方式毁了我的大婚之日?”
宁澈煜脸上的笑意逐渐收敛,双手猛然捏住青予初的下巴,强迫她仰起脸,目光里透出一丝阴冷,“青予初,你记住,你一直都得是我宁澈煜的妻,重生之前是,重生之后也得是!你可知道,私自改嫁,在我朝可是大罪?”
青予初愤怒地瞪着他,挣扎着想要挣脱他的钳制,但宁澈煜的手却如同铁钳般牢牢抓住了她,丝毫不给她逃脱的机会。
“宁澈煜,你是真的疯了!若你真看不惯我,干脆一剑杀了我算了,但恳求你放过温楚哥跟温家,他什么都没做错。”
“温楚哥?”听到这个名字,宁澈煜的眼神瞬间阴沉下来,声音里透着一股醋意与不屑,“这名字你倒是上口的挺快。”
宁澈煜冷哼一声,直接将青予初拦腰扛到肩上,大步往外走。
“你干什么?放我下来!”青予初死命挣扎,却抵不过宁澈煜一只手的力量。
宁澈煜缓步从温楚、温覃和温老夫人面前走过,脸上挂着冷笑,眼神中满是轻蔑与讥讽。他语气阴冷地盯着温楚说道:“温楚,青予初我带走了,在牢房里,你就好好反省吧。”
“宁澈煜,你这个畜生!” 被宁澈煜扛在肩头的青予初,知道这是宁澈煜在故意羞辱温楚,眼中燃起愤怒与痛苦,更加拼命的挣扎,试图挣脱束缚。
宁澈煜冷笑一声,左手猛然抽出佩剑,锋利的剑刃瞬间抵住了温楚的喉咙。
“青予初,你要是再敢乱动,我就立刻杀了温楚。” 宁澈煜语气虽轻,却每个字都充满了威胁。
青予初听闻此言,身体僵住,不敢再动,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眼中满是痛苦,却强忍悲伤,勉强露出一丝安慰的微笑,柔声的说道,“温楚哥,别担心我,我没事的。我爹爹还在,他们不敢杀我。你一定要在牢里好好照顾温叔和温老夫人,千万别做傻事。”
青予初顿了顿,声音带着哽咽,却尽量平稳地说,“温楚哥,你放心,我一定会去求爹爹,让他请求圣上明察秋毫的。你再坚持一段时间,等我来救你出去!”
温楚听着青予初的话,心如刀绞,满心的愧疚,他眼中噙着泪,紧紧盯着青予初的脸,内心充满了无力感。他想要开口回应,却因为嘴被堵住而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痛苦地发出呜咽,眼中充满了自责和怨恨。
“黎黎……是我们温家连累了你啊……”温覃和温老夫人泪流满面,心中充满了悲伤与愧疚。
宁澈煜看到这一切,露出一副得意的神情。他扛着已经被束缚住的青予初,转身离去。
温楚眼睁睁看着青予初被宁澈煜带走,心中的怒火仿佛要将宁澈煜焚尽。塞在温楚嘴中的塞嘴布,被他咬得渗出了鲜血,沿着唇边流下,染红了他的衣襟,他的双眼布满血丝,粗壮的青筋在额头上暴起,心中只有一个想法,宁澈煜,我要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