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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体育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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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阳光透过树叶洒在操场上,空气中带着些微热意。操场上,跑道上的人群三三两两,显得有些懒散。体育课的铃声早已响起,学生们正在教练的指挥下做着热身操,而另一侧的跑道上,正有两道身影并肩跑动着——其中一个明显跑得气喘吁吁,速度也慢了下来。
慕林因迟到被教练罚跑二十圈,正一步一步坚持着。虽然是“冷漠”的性格,但这样的惩罚对谁来说都不算轻松。于盛看见慕林气喘吁吁的模样,干脆自告奋勇地跟着一起跑。他心里也想着,“这么长的跑道,一个人跑还不够无聊吗?”说罢他径直追了上去,陪在慕林身旁,虽然嘴上开着玩笑,却是真心要陪着他完成这些圈数。
经过了十几圈的煎熬,两人终于跑完了最后一圈。在跑道尽头的树荫下,慕林大口喘着气,坐在草地上,额头的汗珠顺着脸颊滚落下来,鬓发被汗水打湿,显出几分少见的无力感。于盛早就放松地躺倒在他旁边,双手枕在脑后,闭着眼睛喘气,汗水顺着他略微泛红的脸颊滑下,运动服早已湿透。
安静的气氛让两人稍微放松下来。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落在慕林的脸上,于盛睁开眼侧过身,注意到他同桌的脸庞近在咫尺,显得格外清晰。慕林安静地仰头躺着,闭着眼睛,脸庞轮廓柔和,肤色微白,整个人散发出一种与平日里不同的放松感。
突然,一个“坏”念头闪过于盛的脑海。他心中掠过一丝捉弄的冲动——若是此刻伸手去“rua”一下慕林的脸,会是什么反应?或是更大胆一些,轻轻亲一下?他不由得笑了笑,觉得自己的想法简直荒唐透顶,却也不舍得轻易打破眼前的氛围。
就在这时,慕林忽然睁开眼,正好捕捉到于盛似笑非笑的表情。他微微蹙眉,轻声道:“你在想什么坏主意?”
于盛被逮了个正着,连忙清了清嗓子,勉强挤出一句:“没什么,没什么,只是突然觉得你这表情挺少见的,放松多了。”
慕林瞥了他一眼,似乎没太在意,轻哼了一声,闭上眼继续享受难得的休息。两人继续沉默了一会儿,彼此的呼吸声在阳光下渐渐趋于平稳,树荫下的一切恢复了平静,只有微风吹过,带着几分微微的温暖。
跑道旁边的学生们隐隐看向他们两人,有人打趣道:“哟,看来我们班那位‘面瘫大人’也会放松啊!”于盛听到后笑着轻轻推了推慕林的肩膀,“你听见没?他们可是在夸你呢。”
慕林懒洋洋地睁开眼看了于盛一眼,带着几分戏谑的口气反问道:“我还真不知道你也会这么有奉献精神的啊,不怕被罚?”
“反正都跑完了,还能罚什么?”于盛笑着回道,随后有些故作神秘地朝慕林眨眨眼,似乎要留下点什么话题悬念。但眼底那丝调皮的光芒始终在,隐隐流露出些说不清的情绪,或许连他自己都不太清楚这是种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