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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考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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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二下午,考试座位排出来了,顾殇刚从老修那领到表,一窝蜂的人便围着上去。
芦苇和沈芜想看,都挤不进去,只好等他们先看完。
“唉,希望在好一点的教室,最好在我们这层楼。”沈芜看向芦苇,唉声叹气的说。
芦苇有点不明白,问:“为什么?不是一样的吗?”
沈芜瞬间来劲,“阿苇,你可太单纯了,要是分到其他楼栋,要走好远,你也知道我们学校很大。”
“关键走一趟就快废掉那双腿,最重要的是离食堂远,去晚了几乎都快只剩残渣剩饭了。 ”沈芜说着眼里都快没光了。
等人都看完了,两个人一看,完美,都被分在了其他楼栋。
沈芜心死了,但转念一想,芦苇也在,心灵有了丝小安慰。
芦苇倒没有太大情绪波动,就怕引发病症。
芦苇今天早早回了家,饭桌上,她和芦父聊起些话题。
“爸,您怎么看待早恋?”芦苇内心忐忑的问。
芦父听到这话,作为父亲,明白女儿有心事。
“爸,不反对,但也要责任意识和自我辨别力下去做,想明白就通了。”芦父就问题耐心回应芦苇。
芦苇思虑了芦父的话,心里的结也解开了。
周三考试,所有学生来的都很早。临时抱佛脚也要背些知识。
芦苇早起在家复习了,才来学校。刚进教室,就看见沈芜在认真背诵知识点。
她也加快步子,坐下背书。
一下子就要进考场了,沈芜和芦苇一起去,虽然不是同一栋楼,但顺路,正好有伴。
芦苇来到考场,排队接受检查,不久就顺利通过,坐在考位上。
考试铃声响了,考生们都纷纷动笔做题。
芦苇先做了最简单的选择题,再开始做后面的压轴大题。
越做越顺手,她渐入佳境,沉浸在自己的做题世界里。
上午考的是数学和语文,一考完,考生就立马寻找同班同学,探讨题目。
芦苇约好了在楼下等沈芜,大概几分钟,就见沈芜大踏步跑来。
“抱歉,来晚了,等很久了吧。”沈芜气都喘不过来了,还询问芦苇。
芦苇简直哭笑不得,说:“别着急,也没等多久,喝口水缓缓。”
沈芜缓缓后,就拉着芦苇朝食堂走去,嘴里还念叨着要吃什么。
芦苇被拉着走,突然有种沈芜带着她,像照顾小孩子一样。
经过沈芜的狂奔,两个人终于吃饭了。
沈芜边吃边感慨,“说实话,这学校太大也不是很好,一到考试就累死了,有种在死亡边缘来回摆动的感觉。”
芦苇很是赞同她的观点,说:“考完试,脑细胞已损耗一半了。”
沈芜听了更没劲应付其他几场考试了。
吃完饭还可以回教室休息,芦苇和沈芜就决定先回教室。
两个人边走边各自想着事,谁也没有说话,沈芜正准备和芦苇讲下午考试的事,转头就愣住了。
芦苇用黑色夹子夹着头发,白色衬衫和牛仔裤的搭配,阳光从树叶缝隙透过,射在她脸部,勾勒出完美的轮廓。
沈芜都陷入她的美貌,一时忘了走。
芦苇见沈芜没跟上,返回去,问她怎么了,沈芜才反应过来。
连忙摇头摆手,说:“没事,阿苇,只是单纯的陷入你的美貌里了。”
芦苇捂嘴轻笑,似责怪道:“今天下午还要考试,还有心思想这些。”顺手轻轻捏了捏沈芜的脸。
沈芜也不恼,连忙转移话题,拉着芦苇朝教室走去。
教室里人不多,想来有的人已经去考场了。
芦苇看到谢昱喆也在,没有像之前那样躲他,而是对视后,点头示意。
谢昱喆很惊讶她竟然没有躲着他了。
随即点头回应,内心很是高兴,毕竟有回应就不算糟糕。
没待一会儿,又要长途跋涉前往那遥远的考场了。
下午考的科目,是芦苇的长项,写的很顺利。
等正式考完,一出考场,不是欢呼声,而是唉声连片,吐槽试卷的难。
沈芜还是和芦苇一起回教室,其实也没什么东西,只是单纯回去待一会儿再回家。
沈芜走后,芦苇也打算回了。
谢昱喆问芦苇,“上次说的作数吗?”
芦苇快速地回:“作数,我等你。”她看着谢迟桉说,注视着他,仿佛能一眼洞穿他。
她话毕,走出教室,只留下背影给谢迟桉。
谢昱喆听出芦苇话里的意思,更加坚定目的。
芦父从昨晚芦苇问的问题,也猜出大概,但他遵从芦苇的决定。
毕竟大雁若是要飞,要是束缚住它的翅膀,就断飞不起来。
芦苇坐在阳台前,看着外面灯火通明的城市,静静地坐在那。她有些想外婆了。
记不清多久没打电话给外婆了,好像很久,很久了吧。
芦苇拨通了那个熟悉的号码,对方不到几秒,几乎是瞬间就接通电话。
另一端传来外婆沙哑的声音,“乖乖,怎么还没睡觉啊?”
芦苇一听到声音,眼眶立马充盈着泪水,她忽然觉得自己有点矫情。
哽咽着说:“还没呢,外婆。我想你了,就打个电话给你。”越说泪越多,止不住的掉。
外婆听了,笑了笑,说:“乖乖,等你放假了,不就可以来找外婆了吗?乖,快睡吧,明天还要上学,别赖床了。”
芦苇哑着声说了声“嗯”,就挂断了电话。
考试的第二天,芦苇恢复了人前的元气满满,看起来非常有精神。
沈芜大早的就边吃包子边看书,他见芦苇来了,说:“阿苇,你是真不慌啊,果然是学霸。”
芦苇觉得很搞笑,笑着问:“哪里是不慌啊,表面淡定,我也慌。可是你想,慌也没用啊。”
沈芜一想还真是,转头就把书盖上,认真吃起了包子。
芦苇都忍不住被她萌翻。
今天考的不是很难,相较于昨天,显然没有那么多抱怨声了。
等一天下来,一班“非死即伤”的同学回到教室,如扒婆一样,蛐蛐着今天的试卷。
谢昱喆和秦祈野差不多人都来齐了,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