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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花嫁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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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降温了。
想和我妈打个电话感慨冬天到咯。
“您好,您拨打的电话正忙。”
我:“错付了!终究是错付了。”
于是去微博发牢骚。
罗伯特:“妈妈可能也在打电话抱怨天气呢,你们真是心有灵犀哦~”
我:罗伯特你今天怪暖的。
......
晚自习没在写实验报告,在看《我与地坛》。
中间一章写给一个牧师的“报告”。
一段描写,看得我天马行空。
于是,书上多了这么一段话。
“我以前总觉得,山那边是城市,城市那边是海,再过去,便出国了。”
......
“山那边是哪?”
“袁岭。”
“袁岭再过去呢?”
“零陵。”
“你怎么知道,你去过吗?”
“以前上山上砍柴,哪里没去过。”
......
“原来山那边和这一样,是被山隔断的村落。”
......
我突然在想,一个十七八岁的清瘦少年
担着那担硕大的柴,应该说,漂亮的柴。
健步的走着。
大部分是花嫁路,石子铺的路。
是一个地主家的小姐出嫁时,她夫家为她铺的路。
可山上偶尔没有路,也许还是个坡。
与刚刚的健步不同,他呲溜的滑倒。
少年人的气性大,气不过往那泥地上踹几脚。
又担起那担柴。他又笑了。
他学得好,柴捆得紧实,刚刚那一摔,柴也好好的。
天渐黑了。
路上的风景也变得熟悉。
他这就要归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