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恩于她》金正

15、第 15 章

　　徐堂视角：

　　蓉蓉是正雅的好姐妹，是我“堂氏理学思想”的关门弟子，也是因为蓉蓉，间接促成了我和正雅的感情。所以正雅和我说周家和她哥退婚的时候，我们都觉得很惋惜。

　　同为男人我能感觉的出来正际对蓉蓉有好感，比如他会为了蓉蓉和别人打架，会在我和蓉蓉走在一起时故意拉走她。

　　蓉蓉有自尊心，但是又很懂事，愿意放下面子干活，不小的偏院都是她一个人打扫收拾的，温柔贤淑，绝对适合当老婆。

　　正雅认为蓉蓉肯定不讨厌他哥，因为有时他哥欺负蓉蓉，蓉蓉都没有发过火，如果没有感情肯定要亮出“九阴白骨爪”了。

　　正雅还和我设想过蓉蓉和她哥生出的小孩会是什么长相，什么性格。

　　正雅嫌弃他哥没本事，应该直接以自己的名义去找周家提亲，她爹已经成了老古董，再也不是那个开明的工部尚书了。

　　我劝慰正雅：“你哥现在没有官职和地位，每个月的开支还要你爹给，他拿什么去迎娶蓉蓉，用他的脸和身子吗？”

　　正雅白了我一眼，但是还是点了点头。

　　“你哥武考和文考都有成绩，长得虽然没有我好但还是上乘的，只要不犯重大错误肯定能出人头地，到时你撺掇他独立门户，蓉蓉和他不就可以旧情复燃了吗？”

　　正雅嬉笑着扭我的耳朵：“什么叫虽然没你长得好？你个往脸上贴金的……”

　　为了给正雅准备生辰，我准备给正雅做一件披风，她冬天总是着凉，但是我又怕挑的颜色她不喜欢，于是我求助蓉蓉，请她和我一起去看看料子。

　　蓉蓉回想了一下正雅最常用于女工的颜色，和我去了好几家店才找到一匹粉紫的布。

　　布上有日月暗纹，蓉蓉把布放在阳光下给我看，暗纹一闪一闪的，我也觉得很漂亮。蓉蓉告诉我正雅不喜欢羽毛，千万不要往边缘镶毛，不然她一定狂打喷嚏。

　　我们正说着突然一只手攥住我的衣服，我被攥疼了，直接骂这粗鲁的徐正际“你干什么？！”。

　　他竟然瞪着我好像要打我一样。难道是觉得我拐走了他妹妹？明明是我们情投意合，互相喜欢的！

　　后来他小厮跑过来说什么请他回去挑选妻子，我的袖子被拽了一下，是蓉蓉想把我拉走，她不想见到他。

　　我趁机奚落他“哼，你最近桃花很旺啊，正际兄。”我看他还盯着蓉蓉，于是把蓉蓉护在身后，让他只能和我对视，“我是该恭喜你最近春风得意呢，还是该同情你任人摆弄呢？”

　　原本以为他会解释什么，结果他哼了一声就走了。我望着他的背影想着“烂泥扶不上墙。”

　　我转头要与蓉蓉告辞时，只见她的脸煞白，眼神空洞，我连忙带她到居善堂休息。

　　居善堂的俞掌柜和蓉蓉他爹是好朋友，居善堂只有一个七岁的儿子，蓉蓉和她平时以姐弟相称，而且蓉蓉学了一年药草，偶尔会去居善堂学习医理。

　　辞别了蓉蓉我就回家去做披风了。

　　金子总会发光的，虽然文考名次不错，但是我没有去参与那些宴请，没有走关系，所以至今也没有官职。

　　直到那天太监来我家宣读圣旨。能在丁大人底下做幕僚就是半只脚踏入兵部中央了，到时我就可以展示自己的才能了。

　　有一天我和正雅在街道散步，走到蓉蓉家酒楼附近听到一片打杂声。

　　我们急忙过去查看，发现很多官兵围着酒楼，刑部的人从里面出来，蓉蓉他爹被官兵压着扭送走了。

　　谨慎起见，我们等官兵走了才走进酒楼中，可见之处都是被打砸的迹象。蓉蓉和她母亲跪在地上哭。

　　原来是一伙地痞流氓又来找周家要保护费，之前周家拿徐府声张，所以流氓收得比较少。

　　如今小道消息周家与徐府已无瓜葛，所以流氓们把之前少收的保护费全部加起来向周家索要巨款，周家不给。于是流氓开始赶客人，打杂酒楼，和蓉蓉爸妈推搡起来。蓉蓉拿出菜刀想救父母，被流氓踢倒。

　　“这小娘们长得不错，让我干一回抵你家之前的费用。哈哈哈哈！”

　　护女心切，周父捡起地上的菜刀直接砍掉了那人的脑袋。被赶出的客人找了衙门的官兵来，流氓和周父被带走调查。

　　我按照王朝法度分析了情节严重性，估摸着周父最严重要偿命，最轻也要赔偿巨额。

　　天色已晚，居善堂掌柜邀请蓉蓉和周夫人到他那里休息，正好可以喝些汤药缓缓。

　　后来每天的分析工作一完成我就和正雅去帮助蓉蓉处理酒楼和案子。

　　蓉蓉打算卖掉酒楼贿赂判官赎回父亲，我劝她先不要动，毕竟现在她没有靠山，我才刚上任，又不会人情世故帮不了她，当官的收了钱转脸不认人也是常有的。

　　这天我依旧离开丁府准备去找蓉蓉，却被徐正际一把抓住。他竟然没皮没脸的问我和蓉蓉什么关系，我直接把他骂了一顿，推开不可置信的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