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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玫瑰中的尸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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玕治走向办公室时见子宸走出来,玕治看着轻轻抬了一下手中的文件些许疑惑地问道,“你安排的?”
子宸瑶瑶头,语气中带着些许认真:“不是我,还是先去听卖药的怎么说,就在隔壁。”
子宸走之前问他,“她说了什么。”
玕治拿起烟盒,抽出一根烟,点燃它,吸了一口,深深地呼吸,然后缓缓地吐出烟雾,悠悠地飘向上空随后道,“唯一一个有用的信息花是男生买的,你呢?”
“先去问医院的那人。”子宸并没有回复他的话而是选则另外一个嫌疑人。
子宸就在对面房间拿着白纸整理思路,抬头就能看到玕治在审卖药的男生。
季清拿着印着他们脚印的资料进门看到子宸在画着什么,子宸听到开门声,抬头望了一眼随即将白纸收回,表情僵硬。
季清见有人,目光中闪现了一丝惊讶,然后很快地恢复了平静,轻声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有人在里面。”
子宸看向他的眼神冰冷语气却格外的和蔼,“没事,你先进来吧。”
季清犹豫片刻,硬着头皮进去,这里只放着一张会议桌子;上面排放着必要的物品,除此之外对面放着巨大的双面镜。
队长在审问嫌疑人。
队长坐在凳子上,轻轻吸了一口烟,还递给对方一个问,“吸吗?”
男生长相腼腆立马摇手拒绝,十分礼貌道,“谢谢,我不碰。”
队长点点头收回烟,开门见山低说道,“我们目前掌握了线索,但是还需要你们来配合录一下口供。”
随后他打开文件夹把照片放到他跟前问,“还记得她吗?”
男生十分仔细地接过照片看了一会儿,说:“记得,她当时穿的衣服很性感,来我们那儿来过药。”
玕治一听立马追问道,“什么药。”
男生扭扭捏捏,十分烦躁地摸了摸自己头发,最后泄气地说,“记不清了。”
玕治没有施压而是轻声说道,“没事儿,你好好想一想,再回答。”
男生面露难色,叹气道,“警察叔叔,我真的不记得了,我只是打个暑假工而已;每天会有很多人来买药,真的记不得。”
玕治见他像是真记不得样子,退一步问,“你们买药不用记录的吗?”
男生立即点头,“当然要的,如果发现数量不对要赔偿的是我。”
玕治又问:“那么7月11日是你在值班吗?”
男生犹豫了片刻,思考了一会儿,然后回答:“好像不是我。”
玕治左手食指和中指之间夹着烟,手里还拿着文件夹,轻轻敲了几下随后严历地问,“什么叫好像,我需要准确的答案。”
男生沮丧地回答,“我真的忘了啊啊啊啊”
玕治看着不配合的嫌疑人只能先暂时放弃,他出来之后,迈进隔壁房间,看到季清和子宸正在整理东西。
他愕然地盯着他们,最后叹气地说:“他不配合。”
季清轻声地回答:“没事儿,老大哪次不是这样。”
子宸推了推挂在鼻梁上的眼镜,轻轻地推理着,思考着案件的蛛丝马迹。
玕治点头,伸手拿起子宸整理的关系图问,“为什么买花女的姐姐也要加进来。”
季清的神秘朋友给了我一条思路,现场有两个脚印,一男一女。
玕治的目光顿时聚焦在这两个脚印上,说:“是目击者还是凶手无法判定。”
子宸停顿片刻补充道,“但是我去翻监控时,让你女助手去查了一下关于急诊的一些事情,她看到每天晚上有一名清洁工会拿着白酒干活,每次他会故意把没有打开的白酒放在急诊和旁边花丛的中间,等第二天时可以直接喝不用去浪费时间再去买。”
子宸翻开手机给他们看了一张照片说:“死者死亡那天刚好清洁工留下一瓶酒,比对监控刚好与死者手里拿着的一样。”
季清挠了挠脑袋,顶着一张俊美的脸庞,眼睛微微地眨了下,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 “死者去过急诊。”
玕治语气中带着微弱的疲惫,眼神微微下垂,“去买药不合理因为她身上没有药。”
子宸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然后挠了挠下巴,最后点头赞同道,“对关键就在这里,她去急诊是为了见人还是买药。”
季清十分开朗地猜测道,“见人吧无名我翻过她的衣物没有药。”
子宸眼神微眨,语气中带着一丝确定,“目前的结论就是男生是急诊医院的人,而女的是花店的。”
玕治抬起头,扶正自己的脖子问:“脚印比对了吗?”
季清目光中闪过一丝关切,可在环顾四周之后默默放下手,说道,“比对了,相似度70%”
子宸的目光中闪现出一丝疑问,头微微低下,眼睛的光芒微微闪烁,“季清如果你那朋友还有时间问一下他的答案。”
玕治语气中带着一丝愤怒与疲惫,眼神更是凌厉了不少,“案件不能泄露。”
季清显示委屈的低下头,随即手腕微微抬起,像是要发泄心中的委屈;却在关键时刻他坚定地说:“老大,他也是侦探他会保密的。”
看着档案的子宸也点头表示:“他的推理很重要。”
玕治无奈捂住眼睛,单手捏着太阳穴道,随便吧,我不管了!!!
季清明白这是只要不被上面查到,他就当做没看到的意思,季清立马拨通视频电话。
【对方拒绝】四字出现在屏幕上。
季清肉眼可见的眼神瞬间暗下去了,手指在屏幕上划来划去,似乎不敢相信对方真的拒绝了自己;他下巴微微下垂,肩膊耸了起来靠在玕治背后。
“……”玕治被惊到了,见子宸毫无表情这才安慰般摸了摸小狗的脑袋疑惑道,“怎么了?”
叮的一声响起。
落魄小狗立马远离大灰狼的保护,盯着手机上的消息。
无名十分冰冷地询问:『有事儿?』
无名像是早就猜到一切十分随意回:『再怎么查也没用,查不出任何背景。』
无名的回答仿佛是一记冷漠的耳光,季清的眼睛瞬间失去了光芒,但很快满血复活快速打字问道,“什么意思?”
无名:『先理一理案件。』
第一,死者在急诊买药,她离开家之前遇到了什么人收到了什么人的消息。
第二,死者死亡之前喝过酒,酒瓶呢?
第三,药是安眠药,酒也是白酒。
整体看来就是自杀现场,但是她社交软件,交流信息全删了,手机恢复出厂设置,就断了线索。
一堆消息很快显示在屏幕中。
季清不可置信地问道,“你的意思他是被教唆自杀?”
无名:『可以这么理解。』
季清立马把手机上的消息拿给他们看,这时对话框又跳出一句话『向你身边人问候,下次我有荣幸可以参与案件吗?』
玕治点烟,吸了一口烟,烟雾缓缓升起,他声音低沉不自觉夸赞道,“好敏锐的感官。”
子宸灵机一动推了推眼镜,对季清说:“告诉他你身边没人。”
季清立马打字:“我一个人,哪来的其他人?”【细思极恐jpg】
对话框中立马跳出一张照片,照片里就是他们围绕着手机的场景。
无名:刚好在附近。【和善jpg】
季清默默捏了一把冷汗,玕治抬起手又吸了一口烟,子宸看向窗外,全员沉默地尴尬。
此时对话框中显示:『开一下窗。』
季清半信半疑走到窗边下意识往四周看,一名黑色西装革履典型商业精英的样貌,外搭了军绿色的风衣,他摇了摇手转身乘车离开。
玕治的眼神仿佛是一块暗黑色的石头,充满了疑惑和不信任,他的声音中带着些许挑衅的意味说:“你这朋友确定是侦探?” 季清的表情却没有任何变化。
他转身回头,目光落在玕治的脸庞上,语气有些微妙的意味说:“老大,别调戏我了,我能和他成为朋友已经是赌上了许多。”
子宸的实现落在对方身上,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弥漫在他心中,他的目光在那个人身上停留着,仿佛是在寻找某种线索、某种证据。然而,他的表情却没有任何变化,仍然保持着一丝的疑惑。
等他离去子宸收回视线拍了拍季清的肩旁像是老大哥一样嘘寒问暖,‘认识多久了。’
季清的表情微微变化,回答说:“挺久了,六年。”他继续说:“宸医生您是不知道我是每天赖着人家问问题
被问烦了他就给了我微信号。”
子宸的目光仿佛是在寻找某种线索,问道:“他是怎样的人?”季清的表情微微变化又快速恢复原样,无奈道,“这题可要难死我了,不知道该怎么说他像是没有欲望的躯壳。”
玕治的目光仿佛是在发问,问道:“该不会连善恶都不分吧?”季清的表情微微变化,十分赞同地回答说:“老大,还真被你说对了,他像是没感情的智能机器”。
子宸的目光仿佛是在描述某种情况说,“是个冷漠的人。”
玕治的目光仿佛是在疑惑,问道:“冷漠的人?”
子宸收回视线,整理自己的衣服随口说“冷漠寂静而凄凉,人情凉薄莫得感情。现在有多冷静后期他就有多后悔”。
季清的表情仿佛是在决定了什么,大大咧咧道,“先不管他了,凶手是谁?真的跟他讲的一样是教唆自杀?”
玕治的目光中闪过一丝犹豫,最后眼神十分坚决地安排道,“监控全部重新排查”。
子宸的依旧顶着一张十分强硬的脸,问道:“我去拿死者体内遗留药物与酒的对比文件”。季清一副十分好动的眼神,像是十分兴奋的哈士奇,他立马点头说:“行,我去了解一下花店姑娘和他姐姐”。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三个人重新整理。
关押嫌疑人的警察说:“他们在闹这要离开。”玕治的表情仿佛是在轻描淡写,回答说:“先让他们离开。”
玕治立马推开座位上的杂物命令道,“讲一下调查结果。”
“先讲一下我这边的结果,关于酒的监控跟季清朋友讲的一样,死者确实经过急诊医院虽然监控很不明显但是刻意确定死者的酒就是从医院拿的。”
季清的紧接着语书飞快字字铿锵有力,“我查的有线索了,花店姑娘的姐姐代号叫魁,有案底是红色灯光区非常有名,她还涉及贩卖笑气,除此之外可以确定死者和她确实认识。这些事他们之间通话的记录,还有她卖的有色视频出现过死者。”
玕治的目光仿佛是在关注某种信息,注意到季清的回答,表情中带着些许的疑惑和兴趣。
子宸把他采访的内容快速进行汇报,死者邻居说,死者去买药之前她带着人强闯死者房间过了一个小时后才出来,目前可以确定死者出现的视频是在这段时间内拍的,死者的房间没有动过,已经让冰凡去找指纹和脚印了。
子宸坐下之后把自己调查内容交给其他人,随后说道,“可以确定死于中毒,安眠药和白酒。”
季清思考了片刻问:“所以说现实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死者被迫出卖身体,其次死者心理承受能力不行,想要去死。”
玕治嘴里叼着烟,点头道,“逻辑上成立,可是脚印又怎么解释?”
子宸突然想起那个朋友的话,说:“跟季清朋友说的比较相似可能就是连环杀人案件。”
玕治露出询问的目光:原因?
子宸第一次皱着眉,手在空中来回滑动,似乎是在分析是什么,随即他道,“死者之所以会受到魁的威胁肯定有缘故,后与季清观点一致。不同的是树林里的脚印根据计算确实在死者死亡时间内,其次白酒为什么会被她找到,毕竟医院附近的花草很多不仔细寻找很难找到。”
季清思考片刻问道:“会不会是有人给他的。”
玕治无奈按下他的脑袋,气愤道,“你tm的能不能认真思考。”
子宸无动于衷地看着他们,飞快地在脑海中分析:“医院是24小时开着,他们不可能不知道清洁工人的习惯。”
玕治按住季清的脑袋的手一顿,脸上浮现了对审讯人员的厌恶,气愤道,“他们在撒谎。”
季清抬起头,呆愣着傻问,“怎么让他们承认,我们证据不足。”
子宸抬起眼镜,嘴角微微上扬,我有个法子。
为了抓住‘魁’扫黄组可是废了不少功夫。
玕治在见到这个女人第一个反应是:“挖槽,这么年轻?”
季清直接用最单纯的语气纠正道,“老大,她看上去年轻而已,实际上快奔四十了。”
子宸目光中闪过一丝惊讶,内心感叹,人真不可貌相。
玕治进去后示意他们到隔壁房间,进来后玕治依旧是给自己点个烟,顺便把烟递给她问,“吸吗?”
“来一根”魁很淡定的说,随后伸手细长的手,夹住烟。
魁很潇洒地吸了几口,十分肆意地问他们,“抓我来的原因是什么?”
玕治见对方开门见上自己也不装了,直接把照片拿给她看,“很熟悉,对不对。”
魁也没有胆怯非常大方的承认,“认识,我带着顾客去过她哪里。”语气丝毫没有悔意。
气的玕治直接掀翻桌子,上半身向她倾斜大口骂,“你他妈的,她还是学生,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