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五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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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那些都是我自己做的啊。"
我用合成机做的啊。
就算不是用常规烹饪工具，那也不能否认是我亲手把材料放进合成机的！
等等……材料。
食物的制作需要原材料，而我是从系统处直接进货，根本没下过车采购食材。
好家伙。
他们不是没调查我，而是查得太仔细了。
所以说，最近莫名其妙感觉有人在看我，不是错觉。
是超级小子？
红罗宾没立刻质疑我的回答，继续顺着话题往下问："能请你现在制作几份食物吗？"
"……你需要什么。"
"你今天餐单上的所有，每样一份。"
"……"
我好想说，你跟我去餐车我给你用合成机做行不行。
不过还是算了。
他都把谈话的主动权交到我手里了，难道还真装傻充愣等着他们耐心耗尽来逼问？
我是来谈长期销售渠道的，大家和和气气就挺好。
我摇了摇头，坦诚道："食物是我做的，但原材料是我从某个地方购买的。"
"你们只提到食物，不在意未知的进货渠道。今天出售的这些东西有什么地方吸引到你们了？"我思索片刻："贝洛伯格香肠？"
这是我今天才上新的新品，也是这十来天里我卖的唯一带了地名的食物。
其他食物譬如飞碟堡、貘貘卷都能说是为了营销瞎取的名字，指向不强，唯独这个香肠不一样。
再想想我今天跟顾客推销的时候说的话，"产地是贝洛伯格"……
呜呜呜。
我明明是个诚实的好人。
怎会如此orz
2
不知道是不是我脸上的表情太好笑了。
他们两个都笑了出来，凝固的氛围也稍稍流动起来。
"看来我们能好好聊聊了？"
红罗宾做了个请的手势，于是我跟着他暂且告别超级小子，来到了隔壁另一个房间。
占据了半面墙壁的荧屏上流动着各种看不懂的数据，电脑前背对着我们在键盘上敲敲打打的半机械人钢骨听到了脚步声，头也没回就直接汇报了最新消息。
"蝙蝠侠发来信息，他们刚刚有了发现。"随着他的话语切出的画面分外眼熟。
——那是贝洛伯格地下世界人们的主要聚居地，磐岩镇。
3
对着空荡荡街道的镜头很快翻转，屏幕上露出蝙蝠侠的面孔："3分钟前，比赛场地门口出现了一枚疑似空间迁跃装置的物品，已被闪电小子触摸后激活。"
他的眼睛藏在面具后，暴露在外的下半张脸薄唇紧抿，语气平静不带一丝情绪，分辨不出喜怒。
被逼迫到向媒体放出伤势复发的消息遮掩失踪，蝙蝠侠被困的时间可想而知。
而直到现在，这个套着蝙蝠外壳、没有超能力的普通人，也没有显露一丝疲惫。
我不由自主地瞥一眼红罗宾，一模一样的扑克脸。
……这一家人。
镜头再次翻转对外，悬浮的【界域定锚】旁站了一圈超级英雄——超人、神奇女侠、闪电侠、绿箭侠以及闪电小子。
好家伙，集卡呢这是。
"装置已激活但无法使用。闪电小子触摸读取到的信息是，权限不足。"
"为什么是闪电小子？"我相当迷惑。
我寻求回答的对象是身侧的红罗宾，然而回答我的却是屏幕那头的闪电小子本人。
"因为那袋粉丝送的吃的！"闪电小子冲着这边挥手："多亏了它们帮忙。"
我凝滞了一瞬："这不是单向通讯？等等，谁能给我从头说明一下什么情况。"
怎么这锅"嗖"一下就飞我身上了！
我不背啊！
4
那群超级英雄面面相觑，还是蝙蝠侠先开口了。
"超人被不知名敌人攻击，我们计算出大致坐标后，尝试打开穿梭通道。发生了意外，当时在场的人全都卷入通道来到这里。"
"探查发现这个小镇空无一人，残存有大量生活痕迹。诊所散落的药物、未发霉腐烂的食物残渣、餐车的食物仍带余温——人们是忽然消失的。"
"我们无法走出小镇。"
我被他的叙述震撼到了。
我去，这么drama的么？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跑团开场呢。
所以他们是只知道磐岩镇和贝洛伯格这两个地名，还是连同雅利洛所遭受的灾难也知道了？
希望是前者，后者囊括的信息量太大，真要一个个解释过去，我得按字数收费了。
闪电小子接着说了下去："前几天超级小子去中心城帮忙，回来的时候拿了一袋说是泰坦的粉丝送我们的吃的，我第一个打开吃了，不知道为什么听见了……闪电侠的声音，还有一个是否进入比赛的确认，答应之后就带着那些吃的到这了。"
"稍等，我需要问一下专业人士。"我当着钢骨和红罗宾的面，打开"手机"狂戳小兔，继续追问道："你听到的比赛确认，有提到是什么比赛吗？"
我知道，这样的行为很容易引发怀疑，这两个信息技术高手一定会试图入侵我的"手机"，调查我的联络人。
但无所谓。
无论他们是成功还是失败，我都不亏。
"呃，是‘磐岩镇超级联赛’，你知道这个吗？"闪电小子看起来很是期待。
好家伙。
这不是知不知道的问题，而是有多熟的问题。
然而这只是它还作为游戏时单方面的熟悉。
至于现在……
"某公司为了赚信用点仿制的活动。"我一字一顿地总结概括小兔转给我的上层回复。
人在无语的时候是真的会笑的。
呵呵。
5
屏幕内超人目光灼灼："你都知道什么？"
"我知道什么？我一个打工人能知道什么。"一时间，我的怨气深重到能养活十个邪剑仙："我只知道一下多了三倍工作量，不仅没有涨工资，还要我倒贴进去。"
我显然还是过于天真了。
这年头哪有招一个员工只让人干两份工作的资本家啊，看看小兔转给我的这些噩耗说的都是什么。
——完成定期投放的活动测试，工作当中出现任何意外自行处理且不予报销。
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
加上本来的销售工作，和刚到泰坦塔就冒出来的回收业务，这已经是第三项了！
而且还不给报销！
这真的符合位面劳动法的规定吗？还是说制定条款的是喝机油就能饱的硅基生命，24小时连轴转也能活力满满，损伤了换个零件维修一下就好了的天选牛马。
所以说［强运］才会让我在第一次下技能池的时候抽出［身体改造］吗。
打不过就加入。
血肉苦弱，机械飞升。
一起成为天选牛马吧！
淦！
6
"磐岩镇超级联赛"在游戏里是个战斗活动，具体可以理解为打地下黑拳但组队模式。
找队友组队这事儿我是不怎么担心，这帮宇宙救灾员就在旁边呢。
比较头疼的是，我需要至少加载普攻、战技、终结技三个技能，才基本具备进入的资格。
没错，这个属于我工作内容之一的测试活动，还需要我氪金下池子捞技能，才有准入资格。
为什么闪电小子这种无关人士可以吃个东西就进去！我作为直属员工还需要满足这样那样的额外条件。
心寒。
真正的心寒不是大吵大闹。
更让人心寒的是，我现在只有一个被动天赋［强运］，一个仍质押在系统贷款那儿的基础天赋技能［身体改造］。
技能池里是星穹铁道所有自机游戏角色的技能大杂烩，还囊括了失去武器功效的所有光锥。
要从里面精准捞中自己需要的东西，和俄罗斯轮盘赌对着自己连开六枪、第六发卡弹的概率一样，纯赌。
况且，我这么一个热爱抽卡的人，这些天都没碰池子，去享受［强运］带来的虚荣。是我不想吗？
无论多上头，只要打开页面看到池子每一抽的美金兑换比例，就能瞬间冷静下来恢复理智。
这些天我就是用它来当免费镇静剂，遏制自己焦躁得想要杀到阿卡姆大卖特卖的冲动的。
更别提让其他人也能够使用【界域定锚】进行空间迁跃的【列车凭证】，一张永久凭证一千万信用点。
哪怕是临时凭证，也要一张十万信用点。
他们可是有六个人啊！！！
这年头还真有人付费上班啊？
是谁这么倒霉？
原来是我这个大冤种啊。
7
"你们的情况我了解了……我需要达成一定条件才能获取进入联赛的资格。以及把你们送回来，也需要购买资格。"
我在这边暗自崩溃，屏幕那边倒是很快商量好了。
"正义联盟会补偿你的损失。"超人对我许诺。
红罗宾的反应也相当迅速，小兔在这边给我开的假账户直接就收到了一千万美金。
"美金不是我们的通用货币……"
虽说可以用美金捞技能，把不合适的卖掉换信用点，但……
我无力地摆了摆手："只有通过交易获取的东西，才能算是属于我的。"
赠予和交易是两个概念。
他这样直接打钱过来属于赠予，我可以拿来在这个世界肆意消费，但无法支付给系统兑换抽取技能的货币。
"那……"没等红罗宾问出口，我就先一步提出了交易内容。
"岐黄解毒丸，仙舟医师研制的全能解毒剂，能消解进入人体内的绝大多数有毒物质。"我从身上的口袋里翻出来一盒药。
这药我原本还准备拿到哥谭去卖呢，想试试能不能解小丑病毒和笑气，感觉应该很有市场，可惜了。
"我用这个来跟你交换【塔拉毒火焰】和【粉红冲撞】。"
红罗宾皱起眉："那是什么。"
"一位天才调制的两种酒，能一口毒死一个人的那种。"
屏幕内外都冲我投来不赞同的目光。
他们好像误会了什么。
"天才"不是我表达个人看法的夸赞，而是制作了这两样奇物的创造者的身份。
不过误会就误会吧。
"别这么看我。"我双手一摊，相当无奈："回收一些特殊物品是我的工作之一。"
"它们的具体特征是……"
"唔，其实我也不知道。不过交易达成之后我可以拿来给你看看。"我露出一个微妙的笑容。
"还有，不需要去找，它们现在就在泰坦塔，只需要你同意这笔交易就行。"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