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风*****i

6、浮生若梦（五）

　　五、混沌

　　不断出现的基力安群并没有减少下去的趋势，明明已经察觉到了不对劲，可是却无法放任不管，有一种被人牵制住的感觉。这是在场的每一位队长级人物的想法。
　　山本总队长觉得不能再放任不管了，他发动了最古老的斩魄刀流刃若火，烈焰咆哮着冲向了基力安群，顿时一直消灭不下去的基力安群在烈焰到达的一瞬间灰飞烟灭。
　　看到总队长只是挥动了一下斩魄刀便将一直消灭不了的基力安群给解决了，众队长在心中默默地向总队长致敬。
　　山本不动声色地将流刃若火收回了刀鞘。
　　“各番队立刻组织人员确认伤员情况，不要慌乱。”留下一句指示，山本离开了混乱的现场。
　　一回到办公室就看到两个爱徒正在等着自己，山本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你们两个发现了什么吗？”
　　浮竹点点头：“是，总队长，我和京乐，去了封印蓝染的地方。但是……”
　　“但是？”
　　“蓝染已经不知去向。涅队长和涅副队遭到不明攻击，目前还没恢复意识，涅队长的资料被盗去了一大半。另外，四十六室，似乎生死不明。”浮竹尽量保持着平静把事情清楚地陈述出来。
　　山本陷入了沉思。
　　“山老头，要召开队长集会吗？”京乐问道。
　　山本沉默了一会。
　　“稍后再做安排吧，老夫需要把所有的事件都整理一下才能拟出作战方案。”
　　京乐和浮竹表示了解了，打算退下。
　　“春水，十四郎。”突然叫住了两人，山本站了起来。
　　“有什么吩咐？”京乐问。
　　“……老夫只是有种不好的预感，似乎总队长的位置快坐不住了。”山本说道。
　　“老师你别胡说。”浮竹急忙阻止山本继续说下去。
　　“听着，要是我哪一天不在了的话，你们两个要代替我继续统领护庭十三队。”
　　“山老头，你宝刀未老呢，别在那里搞得跟交代后事一样，我和浮竹还想拉你当靠山呢。”京乐打着哈哈。
　　似乎对京乐的这种不正经已经习惯了，山本摇了摇头。
　　“你们去吧。”

　　离开了山本的办公室，浮竹只觉得双腿发软，幸好京乐在一边扶着，不然就直接摔倒了。
　　对上京乐深邃的眼，浮竹摇摇头，挣脱了京乐的手。
　　十四，你又开始逼自己了，你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太认真了……
　　望着恋人的背影，京乐在心中这么说着。

　　去四番队看了七绪，能干的副官还是没有醒过来，京乐又去了涅茧利的病房，却在那里遇到了卯之花。
　　从卯之花那里得知涅茧利短时间内还无法恢复意识，京乐感觉原本有些明朗的局势又进入了死胡同。
　　“京乐队长，浮竹队长最近是不是又发病了？”卯之花突然出声问道。
　　“啊，嗯，是的。”京乐点了点头。
　　卯之花说着是这样啊，若有所思地看着手中的记录。
　　“京乐队长，事实上，我这里也发生了一些事，我觉得有必要告诉你。”卯之花如此说着，示意京乐移步去她的办公室。
　　来到卯之花的办公室，卯之花立刻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记录本。
　　“京乐君，这是四番队近期的物品记录，你看看。”
　　接过卯之花递过来的记录本，京乐翻着看了起来。
　　“怎么，老是出现药物莫名缺失现象吗？”京乐很快就发现了问题所在。
　　“不仅仅是缺失，从技术开发局调来的监控上发现几乎每天晚上都有形迹可疑的人从四番队进出。此外，我和勇音去检查了存放队长资料的资料室，发现几乎每一位队长的资料都少了一份。”
　　“队长的资料，是记载身体状况的吗？”
　　“是的，相当于是病历一样的记载。接着我发现每天要给浮竹君的药的成分不知道被什么人偷偷混入了其他成分。原本昨天是想去观察浮竹君的情况，但是因为突发状况……”
　　没等卯之花说完，京乐就打断了她的话。
　　“他的药，混入了什么？”
　　“……加剧病情。”
　　京乐闻言，脑中闪过浮竹日渐瘦弱的身体。
　　“怎么办！”
　　“京乐君，所幸的是发现的及时，前几日我就亲自调配浮竹君的药，确认没有问题再让勇音送去的，应该已经抑制住了。”卯之花不疾不徐地说着。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京乐有些尴尬。
　　“另外，京乐君，前些日子，浮竹君是不是专门去采了药草要你按时服用？”
　　京乐点点头。
　　“得知这件事之后我看了那个药草的配方，根本不是对肝有益的药物，相反如果长期服用的话，体内会积蓄起药毒，到了一定阶段，会毒发身亡。”
　　“什么？”京乐因为那个药丸是浮竹亲手做的，一直放在床边，结果老是忘记吃，却没想到竟然会是将自己置于死地的毒药。
　　“我按照那个方子的字迹想查出来当时是谁告诉浮竹君这种药草的，可是却发现队里根本没有这么一个人。意识到事情有些蹊跷，我按照惯例的体检资料再一次核实起各队队长的身体状况，随后进行了走访，发现大家都在同一时期内通过不同的途径从四番队得到了保健药品，而这些药品经过成分解析之后，全部都是针对各队长身体状况精心调配的毒药，简直是杀人于无形之中。”
　　“看来……对方是要把静灵庭彻底摧毁了。”京乐抚上了胡渣。

　　此时的现世。
　　日番谷队长独自和虚对抗着，朽木队长没有打算上前帮忙的意思，黑崎则是用信任的目光看着日番谷队长。
　　注意到那对夫妇还在看着我，我回过了头。
　　“千雅……”用悲伤的目光看着我，穿着和服的女性一脸的悔恨。
　　我决定让他们死心。
　　“别过来。”我冷冷地说道。
　　“千雅？”夫妇俩立在原地，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冷淡。
　　“我再说一次，清见千雅已经死了，他已经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存在了。”
　　“可是，你明明是千雅啊，一样的外貌，一样的声音，一样的年纪，千雅，你是不是还是恨我们，我们真的知道错了啊。”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也不是什么魂魄，请你们别搞错了。”
　　中年女性再也忍受不了，放声痛哭起来。
　　我转过身，望着那具有着我面貌的遗骸，打算用鬼道毁了它。
　　没有了灵魂的遗骸，根本不该存在于这个世界上。
　　就在这时，一直躺着的遗骸突然动了起来。只见它睁开了双眼，像是一觉睡醒似的坐了起来。
　　注意到台子上的动静，哭泣着的清见夫妇目不转睛地看着从台子上走下来的清见千雅。
　　回头，虚丑陋的脸上露着嘲讽的笑容，和它对峙的日番谷队长竟然受了伤。意识到是虚操控着清见千雅的躯体，我想要用花月和音解除操控，可是那具躯体还是在行动着。
　　来到清见夫妇面前，与我同样面容的躯体伸手就掐住了女性的脖子。
　　“千雅！”男人大声喊了起来，可是那具躯体分明没有意识，是被虚操控着的，什么都听不到的。
　　但是，预料之外的事发生了。
　　“我是不会原谅你们的。只因为我生来就拥有特殊的力量，你们把我关起来让我学这个学那个。整整十二年我都被关在这里，连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都不知道！那些老头子啰啰嗦嗦的就算了，可是你们身为我的父母却还把我往火坑里推。什么清见家的宿命，我根本不想去承受！终于，我死在了自己的力量下，你们满意了吧。既然这么希望我回来，索性一起下地狱吧！”躯体发出了我的声音，恶狠狠地说着以上的句子。
　　灵魂深处又有什么东西在叫我。
　　我拒绝回应，并且用花月和音强行封闭了精神世界。
　　是的，即使回忆起来和他们相认又如何？我不再是人类，我有我现在的使命。我想到了还在雨乾堂的队长，还有整天没个正经的胡子叔。
　　况且，死神本来就不该有在世时的记忆。
　　如此想着，我朝着那具躯体发动了攻击。
　　放下了清见母亲，人类躯体的清见千雅朝我扑了过来。面对同样的面孔，我有一丝迟疑，但是立刻尝到了苦头。
　　人类时的清见千雅果然是学习过剑道的吗？连出招方式都和我一模一样，我有些力不从心。这时候黑崎的怒吼传到了我的耳中。
　　余光扫到浑身是血的日番谷队长倒在地上。
　　“黑崎！”我喊着黑崎的名字，“那个家伙交给我来！”
　　朽木队长却冷冷地说道：“你把自己的事解决掉，这里有我们。”
　　我咬着牙用花月和音顶住了攻击，此时的场景有些可笑，一身黑色死霸装的我，面对着一身白色的拥有我面貌的躯体。
　　“你是想说这具躯体曾经是你使用的么，不过很抱歉，我读取了你的记忆，所以才能操控这具躯体。”
　　“你读取了我的记忆？”
　　我不记得曾经见过这个虚，难道说在我死后到尸魂界之前还发生过什么事？
　　“哼哼，当时被个碍事的死神给搅了，我为了得到你的力量，可是在现世一直进行着魂魄仪式要把你引出来，谁知道你竟然变成了死神。”
　　“假如我不来现世，你就打算一直在这里举行魂魄仪式吗？”
　　“当然了，虽然吃不到你的灵魂我很遗憾，不过这一年多来，我吃下的魂魄可不少。”
　　顿时，莫名的怒火涌了起来，我使出了缚道将躯体困在了原地。
　　“这种东西本来就不应该存在于这个世界。”花月和音朝着躯体飞了过去，将我曾经存在于这个世界上唯一的证明消灭了。
　　“竟然有你这样的家伙，面对自己的身体一点都不手下留情吗？”
　　“没有灵魂的遗骸留着有什么用？只会让在世的人伤心罢了。”我面无表情地说着。
　　“嘁，从以前起你就是这副可恶的嘴脸，让人厌恶。”
　　怎么听这头虚的口气似乎很久以前就认识我。
　　我看了一眼昏过去的清见母亲，还有一直呆愣着的清见父亲，转过身。
　　“看样子要亲自解决你才行，不然一直没完没了的烦死了。”我朝着虚的方向走去。
　　“哼，有意思，我就是要让你知道，即使死了我也一定要让高傲的你跪伏在我的脚下祈求饶恕。”
　　“花月和音！剥夺它的语言能力！”
　　水晶刀放出了一道光芒，虚的嘴开开合合的，发不出声音。
　　“从一开始就在那里自顾自地说个不停，吵得我头都痛了！”很少把心情表露在外的我少有地发出这么大的声音。
　　一旁的黑崎被我的气势吓到，立刻被朽木队长拉到了一边，受了伤的日番谷队长退到了一边。
　　“去吧，花月和音。”
　　爆发出悲鸣的虚在即将消失前变成了一个削瘦的男子，充满恨意的双眼一直盯着我，伴随着不甘化作了尘埃。
　　虚被消灭之后，留在我身上的力量也开始消失。
　　“……千雅……”清见夫妇叫着我的名字。
　　他们，快看不到我了吧。

　　“我在那个世界过得很好，所以让清见千雅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吧。虽然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但是还是要谢谢你们曾经给了我一次生命。”

　　结束任务回到雨乾堂是在静灵庭发生那场意外的第二天。
　　有些担心队长，一踏上静灵庭的地面，我立刻用瞬步到了雨乾堂。
　　队长看起来十分憔悴，似乎注意到了我，队长一直低着批阅文书的头抬了起来。
　　“……我回来了……”
　　队长没有说话。
　　我有些尴尬，因为我知道队长不愿意派我去现世，想必是生气了。看着队长一言不发的样子，我小声地说：“还有……对不起……”
　　啪，队长把手中的笔往桌上一搁。
　　被这样的队长吓到，我就这么傻站在房门边。
　　“欢迎回来。”突然又变成往常温和的样子，队长朝着我微笑。
　　……如果死神有心脏病的话，我一定会因为心脏病突发住院。

　　大喇喇地跑来雨乾堂的黑崎草莓猫喝着茶和队长有说有笑地聊着，相比之下在一边坐着的日番谷队长非常安静。
　　“真是没想到清见还是人类的时候就是个灵压很高的人了。”黑崎又说起了现世的事，“我也是后来才想起来的。当时空座町到处流传着世代侍奉神明的清见家族有个灵力高强的继承人，但是因为年纪还小，都没有人见过长什么样子。后来听说一直和清见家族有仇的一族专门向清见家报复，劫走了年幼的继承人，但是全部死在了路上，回到清见家的继承人过了没多久就去世了，闹得沸沸扬扬的。”
　　“那个虚就是清见家族的仇敌吧，死了也要向清见家族报仇，真是恐怖的执念。”日番谷队长插嘴。
　　“劫持人死在路上是因为他们的首领对清见君先动了手，为了反击清见君才发动了力量将他们连人带车全部毁了。”队长淡淡地说着，“变成虚的首领找到了清见君，把还是人类的清见君杀死，企图吞噬他的灵魂。”
　　“浮竹队长，你怎么会知道？”黑崎草莓猫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队长沉默了一下，说：“因为当时对清见君进行魂葬的死神，是我。”
　　闻言，不仅日番谷队长和黑崎一脸惊讶，就连我也愣住了。
　　“当时正好在现世执行任务，那头虚被我的灵压震慑住，所以丢下清见君的魂魄逃跑了。”队长依然淡淡地说着。
　　朝我露出一个微笑，队长又说：“或许这就是缘分吧，清见君到了尸魂界不仅成为了死神，还做了我的副官。”

　　路过八番队的时候，看到胡子叔亲自批阅着文件，我以为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胡子叔看到我脸上写着的不可思议四个字，不由得笑了起来。
　　伊势副队长还在四番队休养，这次静灵庭的浩劫造成不少人员的伤亡，胡子叔的脸上隐约有着一丝阴郁。
　　“对了，我听说你在现世的事了。”胡子叔突然提起了现世的事，“浮竹他或许是觉得你既然成为了死神，还是就这么单纯地留在十三番队比较好。毕竟死神如果想起了自己在世时的记忆，会变得很麻烦。”
　　明白他的意思，假如有一天自己的亲人变成了虚，会狠得下心斩杀吗？
　　“我明白的，我对现世可没有任何留恋。现世的清见千雅已经是过去式了，即使让我回忆起来也没有任何用处。所以和在世的人相认什么的，只是徒增他们的悲伤。”
　　说出了胡子叔预料之外的话，他看着我。
　　“这可真是了不起的觉悟呢。这么说，千雅酱你没有想起过去的事吗？”
　　“只会让人头痛吧，我本来就已经因为精神太敏感觉得很麻烦了，我只要记得我是护庭十三队的死神就行了。”
　　没有再说话，我就这么静静地坐在八番队的办公室，四周传来钉钉子的声音，在基力安群的袭击下，八番队队舍是遭到破坏最为严重的队舍。
　　“胡子叔。”开口喊了一声又低头批阅文书的大叔，“我觉得有些不对劲。”
　　“什么不对劲？”
　　“说不上来的感觉，好像被人监视着。”我说。
　　这种感觉是我从现世回来之后感觉到的，无论到哪里，都觉得自己是被监视着，很不快的感觉。
　　胡子叔惊讶得看着我。
　　“你也感觉到了？”
　　我点点头：“胡子叔也有这种感觉？”

　　经过基力安群破坏过的静灵庭过了没几天再次陷入了混乱。
　　依然是成群的基力安，可是还混入了亚丘卡斯级别的。起初我以为是幻觉，可是花月和音否认了我的想法。
　　我跟着队长离开了雨乾堂，刚走到门外就看到了胡子叔。
　　胡子叔的神色看起来非常慌张，我从来没见过露出这种表情的胡子叔。
　　“十四，山老头……出事了。”
　　队长看着胡子叔的脸，确认他的确不是在开玩笑之后，有些情绪失控地要往老头子的办公室冲过去。
　　拉住队长，胡子叔没有说话，却用一种很犀利的眼神看着队长。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队长有些尴尬。
　　真没想到山老头说的话真的应验了。胡子叔咕哝着，又看了看聚集在静灵庭的基力安群。
　　“那么，浮竹，要按照山老头说的话做么？”胡子叔问队长。
　　队长神情严肃地颔首：“当然了。”
　　正如队长他们所想的，所谓的四十六室真的还存在吗？到了这个关头竟然连个作战命令都没有下达。我躲避着基力安的虚闪，按照队长的指令去找山老头子。
　　队长他们一定也注意到了吧，静灵庭本来就是死神的基地，如此大肆地进攻静灵庭一定可以引出死神所有的战斗力。第一次中标的是涅队长，因为他极有可能知道基力安群的秘密，为了不让计划流产，敌人才会先对涅队长下手。这一次是山老头子，因为山老头子是仅仅用了一击就能把所有的基力安群变成灰烬的最强死神，不消灭山老头子，敌人的计划就不能实现。
　　没错，敌人的目的，就是要让护庭十三队消耗殆尽。
　　背后被人监视的感觉依然存在，眼看着到了山老头子在的地方，我一个瞬步就瞬了过去。
　　“清见君！”雀部看到是我，有些奇怪。
　　“老师呢？”
　　雀部低下头，没有说话。
　　“老师在哪里？”我再一次问道。
　　雀部指着四番队最深的房间。
　　我立刻奔了进去，我还可以感觉到山老头子的灵压。在我心中，山老头子是最强的死神，一定不会那么容易就被敌人得逞。
　　映入眼帘的是躺在病床上的老头子，还有站在一边的卯之花队长。
　　“老……师？”
　　卯之花队长见是我，走了过来。
　　“清见副队长。”
　　“卯之花队长，老师他？”
　　卯之花垂下了眼睑，浓密的睫毛在光线作用下形成了一圈阴影。
　　“正如你所见，处于昏迷状态。”
　　“怎么会？究竟是什么人？可以伤到老师……”我实在无法相信，老头子会被人伤成这样。
　　“清见副队长，请你保持冷静。现在的情况对我们护庭十三队非常不乐观，我作为四番队队长，只能尽力抢救每一位伤员，至于前线，就要拜托其余的番队了。”
　　“……我明白了，对不起，卯之花队长。”我知道她的言下之意是要我去寻找伤害老头子的元凶了。
　　“没有关系，清见副队长这么关心山本总队长让我很感动，但是现在静灵庭已经是个战场，请不要有其他的顾虑，将幕后黑手找出来还静灵庭一个安宁。”
　　我对着卯之花队长鞠了一躬，迅速地离开了四番队。
　　事到如今只能尽快和队长他们会合了，或许队长已经查出了什么也说不定。
　　再一次四处躲避着虚闪，我顺着队长的灵压瞬步了过去。看到更木队长高大的背影坚强地战斗着，这让队士们的斗气一直高涨，我在心中对更木队长说着辛苦了，加快了脚下的速度。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就是目前静灵庭的状况。
　　无论怎么攻击都不会减少数目的基力安群，加上亚丘卡斯，就如我之前想的那样，十三队的战力正在被慢慢消耗下去。
　　伤员不断地增多，静灵庭的每一处都像修罗地狱场一样。
　　“京乐，我们上吧，不能再这样下去了。”队长看着不断倒下的队士们，不忍心自己的部下继续送死。
　　胡子叔叹了口气，拉低了头上的斗笠。
　　“走吧，是死是活，拼过了才知道。”
　　我紧紧地跟着两位队长，我知道我的力量微不足道，但是我也有我必去的理由。四处都是虚闪轰过留下的巨大坑印，虚的咆哮声此起彼伏，静灵庭的上空乌云密布，气氛差到了不能再差的地步，简直就是末日来临。
　　各番队的队长们还在坚持着，可是即使是队长级的，长时间消耗灵压也终会有倒下的一刻，但是他们不能放任不管，尤其是在山老头子不在的时候，假如连他们都不能坚守阵地的话，尸魂界就会彻底被消灭了。
　　花风紊乱，花神啼鸣；天风紊乱，天魔嗤笑。花天狂骨！
　　悉数流波化为吾盾，悉数雷光化为吾刃,双鱼理！
　　虽然不是第一次看到两位的斩魄刀解放，但是我还是被一对双刀的气势深深震撼了。
　　曾经听日番谷队长说过，假如队长和京乐队长认真联手，那么和山老头子打成个平手一定没问题。
　　只见队长和胡子叔对望了一眼，仅这一眼，当中包含的内容绝非那么简单。
　　“上吧，浮竹。”
　　“嗯。”
　　尸魂界仅有的一对双刀，在这一时刻爆发出了强大的力量，其威力之大足以将一个城市毁灭。
　　巨大的闪光过后，基力安群和亚丘卡斯仿佛没有静灵庭存在过似的，消失得无影无踪。正当我想松口气的时候，一度消失的被监视的感觉又强烈了起来。
　　背后传来了脚步声，陌生的灵压。
　　可是感觉不到任何杀气。
　　队长和京乐队长也听到了脚步声，一起回头望去。
　　随着脚步声逐渐接近，我不禁咽了一口口水，脑海中又浮现出山老头子昏迷的样子。
　　究竟，来的人会是谁？是这次静灵庭混乱的元凶吗？
　　在昏暗的光线下，一个人影渐渐地清晰起来，先是脚，接着是一身白衣的身体，最后露出的，是一头银发的脑袋。
　　他，居然在笑？
　　“市丸？”队长叫出了对方的名字。
　　“市丸，怎么会在这里……”胡子叔的声音有些底气不足。
　　嘴角直咧到耳根的男子双手插在裤兜中，站在离我们十步远的地方。

作者有话说

　　重新编写的第五段，有些力不从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