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告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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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做的事是什么事?柴米油盐酱醋茶?
"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莫夏清走近这个可爱的家伙,她知道这个家伙有种魔力,把人吸引过去,揪着你的心,让你整个从心到人都只能看着她,再也看不到别的,想不到别的了.
那是怎样一种让人失策的感觉,莫夏清第一次遇到,第一次对自己的举动没有一点点的预料,完全被这个家伙给打乱了.
钟舒瑞不安分地站在那,就着灰暗的灯光,可以看到她抬起又低下的眼睛,还有四处乱转的眼珠子."嗯...我出来透透气."都是因为在想你,想得喘不过气了.
"哦?怎么了?心情不好吗?"
是了是了,心情极度沉闷,你为什么要走那么快,那么急做什么,要回去和情人相会吗?"有一点...啊,也不是,其实没什么."
看来,她又要改变一下计划了."来,我带你出去走走."莫夏清朝她招招手.
愣了一下的钟舒瑞突然觉得心情大好,不过还是有些推脱."那你刚才说要办的事怎么办?"
莫夏清踱步过去,揽住钟舒瑞的肩头,明显感觉到她身体有些僵硬,心里叹了一口气."我想,那件事,也不是很急着要解决吧..."少一次性生活也不会要了她的命.
几天前的清晨,就是这样缠绵又细腻的嗓音钻进她的耳朵里,流连在她心底,左右了她的思想.她本来还想说其实你可以办完事了再来找我的,结果说出口的又和想的出入了."嗯..."
"嗷!等等,我换件衣服!"走了两步才发现穿的是休闲到几乎没什么特色的衣服.一件体恤,一跳宽松及膝中裤."呀!"想往回走的钟舒瑞突然被一股拉力扯了回来,身体就直接撞到了一个柔软的东西.
"别换了,我喜欢你这样穿."声音从头顶传来,钟舒瑞脸立刻红了一片.
手上传来那人的温度,小小的甜蜜之感传遍全身,嘴角偷偷地扬了起来.
莫夏清牵着钟舒瑞下了楼,在楼下客厅看到穿着便衣,端着一杯红酒细细品尝的林宜."hi~还没睡吗?"
没料想到林宜会在这里的钟舒瑞心一惊,迅速地甩开了莫夏清的手,挺直了腰板,紧张地说了句叔叔好.
被甩开了手的莫夏清手上传来一阵空虚之感,心里竟然有了一丝失落感.不过这些情绪很快地久被她调整过来.
林宜朝她们点点头,并对她们刚才牵在一起的手视而不见.
莫夏清也对他点点头,示意钟舒瑞跟她走.
钟舒瑞不自然地低下头跟在莫夏清身后.上了莫夏清的红色玛莎拉蒂,按下窗子的开关,行驶在闹市区的街道,夜晚微凉的风吹进车里,打在脸上,钟舒瑞枕着右手趴在窗边,舒服地闭上眼睛.
风不止打在钟舒瑞的脸上,连莫夏清的发梢也被吹了起来,她分神偷瞄了几眼那个悠哉的小丫头,心里止不住地快乐洋溢起来.手越过座椅间的空档,抓住小丫头放在腿上的另一只手,小丫头突然转过头,不可思议地看着她,她直视前方嘴角翘起.
二十三年来第一次真正体会幸福,当然,钟舒瑞并不知道有一种叫爱的东西在心里肆意地蔓延开来,她只是单纯喜欢这种心里有小鹿乱撞的快乐.
莫夏清带她来的地方是广州的一个夜市,叫什么钟舒瑞不懂,不过看这阵势,显然这个夜市很出名.
热闹的街巷飘来阵阵美食的香气,让钟舒瑞那个晚饭时吃得很饱的肚子又有了饿的感觉.人山人海,人影攒动,大多都是金发碧眼的外国人,穿梭在同一制服的商贩间.
"来."莫夏清再度牵起钟舒瑞的手,走进人群中.
"你怎么带我来这里!"
"这里怎么了?"
"这么多好吃的东西,你是成心让我再肥几斤嘛!"
"没关系,怎样我都喜欢的."
......
就在莫夏清一再怂恿之下,钟舒瑞内心纠结胃里开心地吃了个大满足.两人走路的时候十指相扣,开心的时候放声大笑,一点也不在乎旁人的眼光.莫夏清第一次看到笑得那样灿烂的钟舒瑞,笑容甜到足以让她心里都开了花.
咬着一串牛杂丸子,剩下最后一颗的时候钟舒瑞摸着撑了的肚子直呼痛快.转身将最后那颗丸子递到莫夏清的嘴边."来,最后一个,你吃."
莫夏清其实不饿,吃不惯中华美食的她走在这条街上顶多只吃一些看起来不油腻,顺口的几样小吃,不过钟舒瑞一脸期待地给她送吃的,她心里腻宠之意哗啦啦地冒了出来.将丸子从签条上咬下来,含在嘴里慢慢咀嚼,吞下之后给钟舒瑞一个不算浓烈的笑容."嗯,不错."
得到肯定之后钟舒瑞又笑得更灿烂了."你喜欢,真好!"
借此机会,莫夏清在她的嘴角轻啄了一口.嗯,还有些丸子的味道.
不知道是不是吃得太欢,把什么羞涩,尴尬都忘得一干二净了,被偷亲了也都不在意.转眼又拉着莫夏清来到下一摊光看样子都很可口的食铺前.
挤出越来越热闹的巷子,两人来到幽静的小林道,钟舒瑞身子一摊,跌坐在凳子上."吃得好饱,谢谢你!"
"你开心就好."抬手揉揉钟舒瑞脑后的头发.
吃饱喝足之后脑袋开始沉静下来,什么该有的情绪都回归了,只不过还没运转开来.有些愣愣地看着莫夏清,圆圆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试图找到一些可以解释今晚这一切的理由.
"这算是最后的礼物吗?"
手定在钟舒瑞的脑后,看着她藏着淡淡悲伤的双瞳,本能地贴近她,额头相抵,闭起眼睛.
"很高兴认识你,我有我必须要做的事情,所以不能一直留在这里."
呵呵,真是一次悲剧的邂逅.钟舒瑞自嘲地笑笑,轻轻摇摇头."我知道的,我只是觉得可惜."
"嘘,一点也不可惜,上帝让我认识你,就是对我最好的眷顾."
不知道这算不算是甜言蜜语,总之它很动听,它触动了钟舒瑞的心.以前总在想,是什么让那些情侣奋不顾身地往里陷,现在她知道了,就是这样折磨人的甜蜜和折腾人的伤心.每一种感觉都不是没经历过的人能体会的,它足以让人迷失自己,沉沦其中,即使万劫不复也在所不惜.
现在的感觉是什么?腻在莫夏清的怀里,鼻腔里全是莫夏清的味道,柔软的胸部让她留恋,手环在她的腰上,已经没有空隙了,脸还不自觉地往里蹭了蹭.
"我告诉你我的中文名字,你要好好记着."
"嗯..."
"我叫,莫夏清.莫非的莫,夏天的夏,清澈的清."
"莫夏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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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莫夏清搭了早上9点的飞机飞回了加拿大.
钟舒瑞没有去机场送机,她躲在林蒙蒙的房间里,坐在梳妆台前,手里摆弄着莫夏清走之前送给她的一瓶DIOR香水.莫夏清说,那是她的味道,要钟舒瑞每天都在耳后喷一些,要她不许忘了她.
莫夏清跟每个人都拥抱过后看了一圈人潮涌动的候机楼.
她没来.
低头浅笑,戴上墨镜,转身进了安检.
作者有话说
第21章 告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