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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手疼 ...

  •   宣卿只好把岑碧萱搬出来,希望她能考虑一下。

      沈雁栖狐疑地瞧着宣卿,此举正合皇后娘娘的意思,难道这些事情都是安排好的么?

      “算了,我与你过去。”

      话音一落,宣卿拎着她躲到隐蔽之处,迅速换了太监的衣裳。

      速度太快,沈雁栖差点反应不过来,这也太离谱了。

      宣卿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两人从偏门入内,拿了食盒上殿。

      她一眼看到了岑氏。

      两人缓缓上去换掉果盘,布上佳肴。

      “母亲,你怎么,算了,你快点走,我来就可。”

      借着宣卿的身体,两人迅速换了位置。

      就在这时对面的人终于走过来,眼看着就要被发现了。

      沈雁栖挪了一下自己的帽子,让自己大半张脸显露得更清晰一些。

      “祁王这个小厮生得不错,可否割爱啊。”

      锐利如冰锥的眼神扫射过来,慕容安心口咯噔一下。

      “行行行!”

      他们是真夫妻,哄哄应该就无事了,慕容安甚至退了沈雁栖一把。

      陆行云这就起身顺势将人扯到自己身边,然后回到自己的位置。

      “夕夕,解释。”

      他压抑住自己的怒火,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旁人的风言风语,他大可以不在意,但是她一而再再而三地与祁王纠缠不休。

      “我,我……”

      她完全是无辜的,沈雁栖唇动了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陆行云直接动口咬住下唇。

      血丝在二人口中蔓延。

      “好痛。”

      “你可知我的痛。”

      他眼睛布满红血丝,血泪掉出一滴,沈雁栖忙安抚:

      “对不起,我说实话,但是你要答应我,不牵连别人。”

      她回头看了一眼慕容安的位置,看到岑氏安然离去,但岑氏旁的那男人,竟,竟然是洛河川。

      如果芷箬是皇后的人,那洛河川?

      心口突然抽痛一下,沈雁栖身体情不自禁地起来,想再看清楚些。

      陆行云怒气更升一层,将人拉到自己怀中。

      “你在看什么?”

      他与她十指紧扣,这次用足了力气,沈雁栖感受到伤筋动骨的痛,今日自己的手真是多灾多难,她怕他会折断她的骨头。

      “妹妹贪玩,母亲来找,以为是到了此处,但是母亲走不出去,所以,所以公主就安排我来代替母亲,好痛,你放手。”

      陆行云放手,忙揉揉她的手,手背下,手腕上也有一圈红。

      “谁干的!”

      手越揉越红。

      “对不起,我……夕夕原谅我这一次,好么?”

      “你将别人误认成我,要是我不来,刚才你是不是就……”

      沈雁栖假装生气,偏头过去。

      陆行云解释道:

      “完全没有的事,我刚确认是你才这般的,夕夕,这次我错了,任你处置。”

      他是完全认出了她才会如此震怒。

      “差点把我手折断,原来先前都是装的,那你现在又何必装?你既然已经怀疑我了,不用说那么多。”

      拇指按着手心,指节还在隐隐作痛,方才她可以确定,他就快要对自己下手了。

      头一次,沈雁栖觉得他可怕。

      “不,夕夕,我没有,我只是……”

      “你没有什么,刚才咬我的,掰我手的是鬼不成?”

      眼泪一颗颗掉落,钻心地疼,所有一切都搅和在一起,都数落她的不是,可她分明什么都没做。

      “不然你还回来?”

      “我还?不要,若是不喜我,直说便是,外面的谣言我也知道,那我偏和你说,我刚才就是和祁王,在一起……”

      余光中瞅见对面已经无人,她胆子也就大了些许,“不但和他在一起,我还与他喝酒了,然后呢,你要怎么对我,刚才是掰我手,现在是否要断我脚了?抑或,这条命也给你?”

      沈雁栖拿着他的手掐着自己的脖子。

      “不,夕夕,我……”沈雁栖抚摸自己额头,意识到刚才情绪太过了,他是太子,怎么能跟他说这种话。

      “对不起,是臣妾错了,我任你处置才对。”

      眼眸酸涩,热泪连成串掉落。

      他手贴到她的脖颈,感到一阵炽热,仔细一看,脖子也有一圈红。

      “到底是谁,告诉我。”

      他捧着她的脸,一遍又一遍地擦干眼泪。

      随后陆行云握着她的手放在自己唇边,用无辜的眼神看着她。

      “难道是母后?”

      沈雁栖心口堵得慌,宴会之初,皇后找了她,说了很多。

      然后见到宣卿,到此她再看到舅舅。

      虽然他粘了胡子,自己还是看出来了。

      “不用你管,他们说得对,我告诉你,我和祁王有染,早在祁王府我们就……”

      陆行云紧紧抱住她。

      “不要这么说自己。”

      “要不然你以为我为何不愿与你洞房?”

      陆行云愣住这点他之前确实想不通。

      沈雁栖双目含泪:

      “因为早就和他那般了。”

      “夕夕你只是想故意激怒我,到底怎么了?”

      对于她说的,他一个字也不信。

      “呃,没怎么,我只是把事实告诉罢了,辰溪公主曾看到我们在一起,你不信我总得相信自己亲妹妹吧。”

      “你真是好样的!”

      陆行云咬牙切齿地说,这件事辰溪无数次和他说,他无论如何都不信,直到今日她亲口说出这些话。

      “那可以放开我了吗?”

      “你休想,就算是,那又怎样,你是我的妻子,我不容许任何人染指你,我会杀了他。”

      手轻抚她的面庞唇落到脸上。

      沈雁栖觉得不对劲,他应该生气,不应该是这个样子。

      “你放开,恶心。”

      “恶心?我敬你爱你,你非要我像他那般对你才行?”

      陆行云将整个人箍在怀里,眼里的欲望不再压制。

      “咳咳咳咳……”

      她捂嘴咳嗽,勾着背,手放在脖颈处,暗暗给自己使力,眼眸猩红。

      “夕夕,怎么了,别吓我,我带你走!”

      陆行云抱着他走出这里,走到半路,沈雁栖捏了他手臂一把,他松力,自己才下来。

      “不用你管,给我休书就行。”

      “你想得美。”

      陆行云将其逼到御花园的假山后方,一吻封缄。

      两人不断拉扯,就在这时,沈雁栖瞥见一对身影从外面闪过,竟然是洛河川与岑氏。

      他们看上去并不陌生。

      从张氏对沈如锦的态度到舅舅的真实身份,她被这一切压得喘不过气来。

      “你放开。”

      陆行云抚摸她凌乱的发丝。

      “刚才都是气话,对吗?”

      “不算,我就是和祁王在一起,祁王扮成女眷前去找我。”

      其实是去找沈如锦,自从沈如锦现身,那二人自己就纠缠去了,跟她没多大关系,不过这也是不能说的,免得来日恢复身份给自己惹麻烦。

      “夕夕,还痛吗?我看看。”

      他帮她揉手,刚才的暴戾之气荡然无存,仿佛刚才那人从来都不存在。

      “你今日真是让我大开眼界,我以为我的丈夫是个温文尔雅的君子,却,你和别人也没什么区别,可你现在又在装什么?一只手又算得了什么,你就是将我挫骨扬灰,也无人敢有二话,如此反复,你又想得到什么?”

      “一切我都始料不及,夕夕,不要这样。”

      陆行云心中也很是纠结。外界的谣言愈发离谱,事关她的声誉,此前他还不敢让她知道。

      “都,都是骗人的。”

      一口气卡在喉咙,上不去下不来。

      她欺他,自己也身处谎言当中。

      不光是舅舅,张莲也是如此。

      沈雁栖仗着自己在他心中还有几分分量,才能有片刻的发泄。

      “夕夕,我没有,我们成婚两月,难道你还不知道我的秉性吗?今日我鲁莽,你要我如何做?好歹没生出什么祸事。”

      “陆行云,为什么要遇见你呢?”

      她按住自己的心口,那快地方很疼,没有这段时间婚姻,她会一直浑浑噩噩地活在谎言里。

      她有预感,事实真相绝不是她所能忍受的。

      “夕夕,我带你回家。”

      他知她神情不对,一举抱着她从假山后走出。

      沈雁栖说道:

      “不必,我消失太久,母后会起疑心,我回去就是,你也要顾全大局,幸亏刚才人多,无人发现。”

      “你身子不适,母后不会计较的。”

      他就是不放。

      “哪里会不计较,就是你心里也在计较,不过因为我体弱才会如此,陆行云,你还是想清楚吧。”

      陆行云放下了她,眼睁睁看着她离去。

      今日一定是发生了什么。

      陆行云回到殿中一眼看到慕容安,这小公主还没换回来,而他借敬酒之机走近,一把捏住她的肩膀。

      骨头错位的声音先一步进入她的耳朵。

      “你对太子妃做了什么?”

      “什么做了什么,压根没有,松松手!”

      此刻洛河川不在,她孤立无援,只好求饶,“你,你想知道什么?”

      陆行云这便放开手。

      “公主只需将今日之事如实相告。”

      慕容安碍于他的威严,只能全部告诉他。

      陆行云听完以后陷入沉思,其中的猫腻似乎很大。

      “你是不是还瞒着我什么?”

      “啊?你说我哥和,和太子妃啊?”

      陆行云脸色突变,阴沉到了极点。

      “他们有什么?”

      “啊?我,我就知道我哥经常喝闷酒,骂她,好像还找过她,其余的我就不知道了。”

      话音一落,他脸色更加苍白。

      慕容安找补道:

      “太子,太子妃肯定是喜欢你的,刚她说过了,对,说过了,虽然我哥是她的救命恩人,但是恩情和感情她分得清的,对,就是这样。”

      她只能根据自己所知道的胡乱编一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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