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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樱花飘落 ...

  •   距离他们离开,已经过了两个月。这期间,露斯被医生诊断为怀孕。她高兴坏了。才两个月就开始准备孩子的衣服。看来艾斯的到来让她充满了希望。我对她说希望有个小弟弟,她便笑得合不拢嘴。岛上的日子平静又祥和,一天天的过去,我祈求那个日子晚些到来,但要来的,终归到来了。
      我去替露斯买菜,听到公所的喇叭少有的响起了“今天,最大的海贼落网了。哥尔•D•罗杰,已经被海军所逮捕,将在一个月后的罗格镇公开处刑。这是我们海军的骄傲,也是七海之大幸……………….”这之后的我没有听清。着急的向家跑去。不出所料,露斯失神落魄的站在厨房,脚边散落一地的碎餐具。接住摇摇欲坠的身体,她便晕了过去。
      半年过去只是呆呆的望着窗外,她的脸上已经失去了往常的笑容。苍白,失去血色。手里握着罗杰的照片。看着她的样子,我心痛不已。也终于下了决心。
      “妈妈,我替你去看爸爸吧,你有什么话想对他说吗?”她的脸上终于有了神采“真的吗,你可以吗?可这太危险。”“没关系,我可以的。”
      在行刑的前三天,我离开了自己生活过两年的小岛。踏上了去罗格镇之路。坐在镀膜的船上,穿过双子峡。来到这个让我有些惧怕的地方。
      行刑的当天,我披着宽大的的斗篷。站在人群中。看见了雷利,还有船上的许多人,他们只是默默地站着。终于,爸爸出来了。他在高台上,熟悉的面容,廋了,和走时露斯的脸一样没有血色。但还是有着俯瞰天下的气势。不再犹豫,抬手召唤风,轻轻的落在行刑台上。身形已经被冥界独有的秘法掩盖的我抱住了爸爸。对他说“爸爸,我是罗莎莉。”他先是身形一震,很快又恢复正常。显然是在等待我的后文。
      “妈妈怀孕了,她让我来看你。她让我告诉你:她一点也不后悔嫁给你。她还让我问你孩子的姓名。”
      “艾斯,叫他艾斯好了。好好照顾你和妈妈,很久之前就发现你和别的孩子不一样,或许有什么瞒着我们的。但我相信你是爱我们的。就没有告诉露斯。你要好好的生活下去啊。”
      “爸爸,你有甚么话对艾斯说吗…………”还没等我说完。底下一个吵闹的声音传了上来,打断我们的谈话“罗杰,你都已经快死了。就告诉我们你那富可敌国的宝藏藏在哪了。”我听到这个声音,气不打一处来。抬手就想给他一记风刃。爸爸的动作阻止我的动作。他先是一笑,然后抬高声音“想要吗,我都放在世界的尽头了。”海贼王里最著名的台词出现了,我却没有丝毫的兴奋之感。
      罗杰,死在了我的怀里。我抱着他的身体,瞬间消失。毫不理会广场上剩下的人的惊呼。我只是离开。然后用风刃杀了第一个人。毫不留情的攻击,将广场各处,都沾上了他的血。侮辱爸爸的人不容原谅。我要他用他的血来偿还他犯的错误。
      从天而降的雨水仿佛在替我哭泣。站在雨中,看着背对而行,渐渐远去的香克斯和巴基。心中无限惆怅,当真正悲伤到极点时,眼泪已流不出了。
      带着罗杰的骨灰盒回到小岛,家里多了一个人:朵丽儿医娘。她在我走后就来照顾露斯。而这时距离露斯的预产期只有三个月了 。
      推着她漫步在小岛上,岛上的生活总是一成不变的。罗杰的死并没有对小岛的生活造成什麽影响,也幸好是这样。对露斯的心理没有造成压力。她开始恍惚起来,仿佛又回到一直在等罗杰回家的日子。我们也一直顺着她,生怕伤害了她。
      时间终于来临了,露斯已经痛了一天,可孩子还是没有生下来。我在屋外焦急的等待着,转来转去。当月亮的光芒终于照在房前的蔷薇上时,朵丽儿医娘推开门走了出来。没有半分犹豫,我直接用瞬步进门来到露斯的床前。
      她是那样的脆弱,静静地躺在床上。身旁是刚刚出生的孩子。
      “罗莎莉,你看这是你的弟弟艾斯。他长得很可爱吧。和爸爸长的多像。尤其是这张小脸。要爱他啊,罗莎莉。”她一如既往的笑容挂在脸上,可失去了光芒。“罗莎莉,要好好照顾弟弟等着爸爸回来,知道吗。”“会的,我会的。”我尽力保持正常。想让露斯放心。
      她偏了偏身子,把被子往孩子身上盖了些。最后一次朝我露出笑容,静静地、静静地睡了。再也没有醒来。抑制不住的泪水终于滑落。身子瘫倒在地上。
      樱花飘落。一场绚丽的樱花雨美只是一瞬间,露斯就是一场花雨,带走了我世界中所有的美丽。
      站在露斯的墓前,抱着艾斯的我一脸哀容。露斯已经去世一个多月了,岛上熟悉她的人都很伤心,也劝我去她们家去住。我都一一拒绝了。就连朵丽儿医娘要我跟她走,我还是没有答应。我在等一个人,我在等卡普。艾斯在动漫中被他收养,我不用担心他的成长,只是他的公开处刑,触动了我的心。已经够了,罗杰的死,露斯的死。这次我要扭转艾斯的结局。他是唯一能够证明露斯曾经生活在这个世界的人,我不会让他死的。哪怕拼上我的性命。我会让他活下来,罗杰和露斯生命的传承。我不会再退缩了。
      卡普敲开我家门时,我正在给艾斯冲奶粉。抱着艾斯看着坐在对面椅子上的卡普,我没有半分怯弱,这倒是让他有些吃惊。
      他说明自己的来意,我便爽快的答应了。只是将露斯常带的耳环一只给了卡普拜托他交艾斯。然后自己保留一只。在他出门前,我终于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卡普先生,请问海军有没有不需要体力的职位?”
      “你要加入海军,指挥系的训练班已经很多年没有找到合适的学生了,都快撤系了。正好,要加入必须有中将写推介信。我就帮你这个忙吧。”
      “谢谢了”我弯腰致谢。
      在离开的船上,我摸着露斯的耳环,对自己的未来一片茫然。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樱花飘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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