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塘镇往事》血色钢枪

5、第 5 章

　　这一天是邬小光难忘的日子。
　　是一个周六中午，那时还是一周一天半休息制。下午还有一节课，回到宿舍，收拾一下要带回家洗的衣服。那天中午宿舍一个人没有，难得有那样的宁静，便躺在他的木板床上看会儿书，竟入睡了。
　　那天，神鹰帮一个小徒孙弃帮加入了亚铃帮，石时几个兄弟在校门口小吃部喝酒庆贺。那时，本县除双沟双洋双洪大酒厂外，不少乡镇也酿酒，没有包装的玻璃瓶二元一瓶。几个人喝多了，想到宿舍睡觉。看到邬小光时，石时便笑了，对其他几个说，今天来对十三妹验明正身，看看是不是男人。你们按着，我来......。邬小光醒来，已是无谓的挣扎，一边拧动自己身体，一不停的骂。还是少年的......“这小子可能还不行，老子手都酸了”。其他人则催促，再搞一会。邬小光只是一边骂一边张嘴想咬按着他的人。骂也不是多大声音，毕竟是自己敞露在外面，如果有人进来，难看的应该是自己，所以只想把按着的手狠狠地咬在口中……
　　突然停止了叫骂，绷紧身体，慌忙地叫着，我要尿尿我要尿尿。按着的人则催促，快点快点，要出来了。第一股在石时脸上头发上，骂了一句，松开了手，及时躲开，卟卟卟的其他几股落在身上床上，顺着肚皮流了下去。也许酒醒了，有点后怕，也许出来了便觉得没了兴趣，便乌鸟兽散，离开了宿舍。出了会儿神才收拾软下来，撕几张草稿纸擦了擦，一股怪味让自己恶心。翻起来的好像有点红肿，一圈圈的没有退回去......
　　已是阳历十一月初的日子，小阳春呢，天还暖着，秋高气爽的，邬小光漠然地走出宿舍，心里空荡荡的的什么都没有，看着天空中的片片白云，学校高高的水塔，三三两两的学生往教室走。嗅了嗅，秋日空气中好像还有怪怪的辛味，抬起脚，往教室走去。

　　那天下午的一节课，邬小光听得糊里糊涂，人总是呆呆的，老师问不舒服了吗，也是沉默。放学后，没有和别的同学招呼，背个小包，独自回家了。到家后少了往日的活泼，晚饭后早早入睡。少年的心，总是活泼的。第二天醒来，早早拿着英语书到田野里诵读。晚秋的早晨清凉凉的，阳光很好，渐黄的秋草上闪着露珠，庄稼大部分收完了，一道道丘陵地是敞开的红土地。想着昨天中午的事，突然又回想起那一阵的......，脸竟红了，也害羞地可耻起来。空旷的田野里，想着昨天那双大手，可终究不得要领，累的手酸也没成功，于是偃旗息鼓，放了回去，拿着书本回家了。翻过人生一页，迎接青春的成长……

　　十二月的时候，学校举办一场年级篮球赛，石时作为重点球员参加三年级比赛。有一场比赛刚好放在下午放学后，邬小光拿着书本和同学一起在操场边看。那时石时穿着一身蓝色的球衣球裤，边上压了两道白杠。上衣压在下衣里面，越发显得肩宽体魄，峰腰猿臂。最主要的是中间......来回跑的时候，......
　　同学说，三年级那个球员那样穿真难看。邬小光下身却无耻起来，慌忙对同学说，我上趟厕所，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