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第二回：暮灵无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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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暮灵无双
“小姐，小姐……”华丽而不失温馨的屋子内传来女子的声音。“嗯~”硕大而华美的床上一位女孩慢慢睁开眼睛，看到丫鬟有些焦急的脸。“怎么了？”平时要早起练武，自然早起些，从未让丫鬟叫过，今天怎么…
“小姐，皇宫里的丫鬟传话了，说郡主要见小姐。”丫鬟不敢怠慢，忙如实说道。“灵儿？知道了。”女孩听完，疑惑低语了声，便坐起身走下床，丫鬟端来梳洗用具，过后又为她穿衣梳妆。“小姐，好了。”丫鬟轻语，女孩起身，铜镜中的她一身淡蓝沙罗绸衣，如云黑发挽成风雾髻，有白色流苏轻轻叩击，细碎的声响如春冰初裂。眉如远山青黛，眸似寒潭清幽，唇若夏花红艳，肌肤欺霜赛雪。浑身散发清冷的气质，好一个冰艳的美人。她就是丞相之女——昭暮雪。轻轻拂过手上的戒指，这几天都做同样的梦，这戒指是第一次做这梦戴上的，看来，这梦并不是虚幻的。
“昭小姐，这边请，我家郡主在听雨轩等您。”昭暮雪点点头，跟着丫鬟穿过御花园，向一个清雅的地方走去。轩内一位气度高雅华贵的女子。一身淡紫的宫纱裙，绣着深紫色的竹子，给人一种坚韧直率的感觉。头发梳着祥云髻。除了发心一枝碧玉琉璃珠花再无半点赘饰。纤细的眉形不失英气，眼眸清明一片。鼻子秀气挺直，嘴唇优雅柔和，足见刚柔并济，皇上最喜爱的郡主不娇不柔实属难得。此人正是刁灵儿。
“暮雪。”刁灵儿见昭暮雪走来便欣喜迎上她，突然，掌下生风，向昭暮雪劈去。“灵儿，你还真热情啊，不还礼实是受之有愧。”昭暮雪轻笑，微微侧身躲过攻击，也不甘示弱的攻上去。十吸之间，两人以交手上百招，一个善攻，一个适守，如果不停手，怕打到天黑也分不出胜负。
“功夫又长进了。”昭暮雪接下最后一招，稳住身形。
“你的速度又快了。”收住招式，刁灵儿眼中满是笑意。
“彼此彼此，看来又是平手。”语气中并没有失落，而是兴奋和期待。她们都爱习武，总喜欢切磋，看丫鬟们见怪不怪的神情就知道了，记得她们第一次见面就是在比试中，所谓不打不相识，两人便成了知己。
“呀！差点忘了，今天有事要跟你说。你们都下去吧。”刁灵儿忽然想起什么，忙遣退下人，皱着眉头想着如何说出。“是。”一干丫鬟恭敬行礼退下。
“很重要吗？”昭暮雪见下人退下，走进轩内给自己倒了杯茶，“好茶，虽未入口，却芳香四溢。”从茶香中回神后赞叹道。“右手给我。”刁灵儿不理会对茶的评价，向她开口。昭暮雪微微一笑，伸出右手，白皙的手指上，一枚戒指在阳光下闪着七彩的光芒，“看这个吗？”刁灵儿看到后没有惊讶，而是欣喜的神情，她也伸出右手，让人惊奇地是，一模一样的戒指在阳光下亦真亦幻。
“暮雪，什么时候发现的？”刁灵儿有些明知故问。“跟你一样，在刚才的比试中。”昭暮雪仿佛对那茶很感兴趣，目光不曾离开，轻轻啜了一口。“有种熟悉的能量波动？”刁灵儿也倒了一杯茶，她倒要看看这茶如何好。“嗯。那个梦…”昭暮雪吨了一下从茶杯中收回目光，望向她。“一切起源的梦，是时候离开皇宫去探探究竟了。”刁灵儿放下茶杯，转身望向天空，那即将风云涌起的天空。
“你怎么出去？皇上不会让你沾惹江湖是非的。”昭暮雪微微抬眼看着她。“晚上偷偷溜出去就好了嘛。”刁灵儿一幅简单问题的样子，自信满满的看向宫门方向，打量宫墙高度。“你以为宫墙那么好爬，门口的侍卫是当摆设！”昭暮雪看出她的意图，实在是受不了她。“那你说要如何？”刁灵儿有些不服气，挑眉问她。“不如这样…”昭暮雪淡淡一笑，将计划娓娓道来。
街道上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一绿一黄两道身影在人群中穿梭。正是冰苧和龙七七。
“咦？那儿有好多人，去看看有什么。”龙七七一手拉着冰苧一手拨开重重人群，挤了进去。“是皇榜！”龙七七叫道，冰苧在后面被人群挡住视线，问她“小七，上面写着什么？”“写着，嗯，‘圣上寿辰将至，愿与民同庆，家家户户需张灯结彩，共庆祝圣上寿辰，钦此。’”
“怎么还不睡？想什么呢？”昭暮雪因和刁灵儿关系很好，可以住在这里。“嗯，在想皇叔寿辰是表演什么。琴棋书画那些公主，郡主都占全了。你我会武，也不能当众比武吧。”刁灵儿望着屋顶冥思苦想，不知如何是好。“或许还真可以比试比试。”昭暮雪若有所思的说道。“怎么说？”刁灵儿疑惑看她。“还会跳舞吗？”昭暮雪答非所问。“还会一些，怎么…”刁灵儿有些迷茫的看她。“我记得有一本书上记载的一种舞蹈，名为剑舞，是结合武功的一种舞蹈。我们可以试试。”昭暮雪简单介绍一下，暗想幸好爹势必培养她为知书达礼的大家闺秀，让她看了不少书籍，还真有了用处。“有记载跳法吗？”刁灵儿顿时来了兴趣，问她。“有，具体我回去再找找，那本书我记得还在。”昭暮雪见她起了兴趣，自是开心，脑海中成型的计划多了完善，万无一失了。
“怎么样了？”昭暮雪拿来了书，两人照上面的姿势一招一式认真练了几日，今天是最后的时间，晚上就是皇上的寿辰了，此时昭暮雪问舞完最后一招的刁灵儿。“可以了。”刁灵儿一扬手，薄如蝉翼的剑收入鞘中。“我们再和练一次就完美了。”昭暮雪手轻轻滑过剑柄，一抬手，剑出鞘，闪过一道煞白的光芒。
“时辰快到了，去换衣服吧。”两人收剑向屋内快步走去。
“郡主，昭小姐，这边请。”丫鬟恭恭敬敬的领这两人到席位。此刻，舞台上一身粉色纱衣的女子正在起舞，那极柔软妩媚的腰肢随着琴音舞动。旁边一身淡蓝色宫装的女子正低头抚琴，似水般柔情的曲调从她的指间倾泻而出，如高山流水般清脆。两位女子美丽的面容和精湛的技艺吸引大部分人的目光。台下，有两人毫不在意台上的表演，只是默默地看着玉杯里的茶。细看，两人俊美不凡。一位头戴冠玉，面如傅粉，目光如炬，浑身尽显沉稳之气，看向别人的目光犀利如剑，一身玉色华服，腰系玉带，气度华贵中透着浓浓的王者之气，让人望之俨然，当朝太子果然器宇不凡。另一位蓝衣少年，一根白玉簪束发，剑眉星目，直鼻薄唇，一张脸淡定从容，俊逸非常，嘴角含笑，浑身尽显优雅与贵气，席间多少大家闺秀暗暗倾心。六皇子温文尔雅，俊逸不凡的传闻不虚。
一曲奏终了，嫔妃们低语：“婉柔，婉妍的技艺有长进许多。”跳舞的那位是婉柔公主，另一位是婉妍公主。两人同时向皇上行礼：“婉柔婉妍祝父皇万寿无疆。”“哈哈哈…柔儿，妍儿平身，技艺果然长进许多，看来褚贵妃和湘妃教的好，都赏！”皇上龙颜大悦，赏赐几人，旁边的两位妃子听后站了起来。福身道：“谢皇上。”“下面该灵儿了吧，好像还有丞相之女。”皇上的心情很好，脸上挂着笑容。
话音刚落，两道光影从侧面飞来，轻盈的落在舞台中间。原先只对茶“感兴趣”的两人顿时目光看去，脸上浮出淡淡笑意。众人惊奇的打量着两位女子。一位一袭金丝劲装，头发轻挽，从右边如瀑布般散下，头上晶莹剔透的流苏随风发出清脆的碰撞声。一位银色劲装，头发轻束，同样的流苏在月光下闪闪发光。金色清丽佳人，而气度华贵，银色出水芙蓉，而冰艳无比。两人不动声色，却早已气压群雄。一人玉唇轻启：“奏小雅。”
婷婷的两位女子静如处子，动如脱兔，随着音乐的韵扬，两人一同挥手拂过剑柄，剑刹那出鞘，向对方奔去，两道身影交错在一起，又迅速分开。一柄淡紫色的剑随手几个剑花，一个“舞”字的火花出来，一柄水蓝色的剑轻快几个婉转，一个“林”字的火花出来，合并起为“舞林”。两字缓缓上升。
“‘舞林’，妙啊，‘舞’为表演内容，‘林’字意为两个人，与‘武林’谐音又巧妙区分开来，别具匠心。”朝中大臣赞叹道 。“竟能跳出失传已久的剑舞，不愧为幻雪国的暮灵无双，也许只有如此女子才配称为‘无双’吧。” 朝中大臣纷纷赞叹，之中不乏有略知剑舞的人。
两位女子舞起来柔中带刚，妩媚优雅却不失英气，头上的流苏随意舞动，却不散乱，增添动感，加上两人天生的高贵气质，简直令人挪不开视线。
忽然，两人向皇上飞去，不知何时，旁边已有丫鬟端着茶静静等候，两人轻巧端起茶杯敬给皇上皇后：“儿臣恭祝皇上寿与天齐！”
“哈哈哈，好，好。”皇上开心的接过茶杯。皇后面带微笑，举手投足间都有母仪天下的风范。昭暮雪浅笑一下，待皇后接过茶杯，手平淡的划过皇后华贵的衣裙。
两人相视一笑，轻轻的退回舞台，再次舞剑。她们的剑如行云流水，她们的舞如云端漫步，又配带点点音乐，全场鸦雀无声。两人轻挑嘴角，满意这一鸣惊人的情态。她们的舞步，时而一致如同分身，时而对比像似切磋。
音乐越来越快，两人的舞步也越来越快，手中剑早就看不见，只有剑光若隐若现。只见一金一银两团光，如日月同天，普照大地，象征天下太平，吉祥如意，这就是送给皇上最好的礼物。光团升至“舞林”两字旁，挥剑砍去，两字化作星光点点，飘落着，众人被如此美景惊呆了，丝毫没有注意那两道身影急速向宫门的方向飞去，就如她们来时的悄无声息，当然，逃不过一直看着两位女子的人。
“哥，她们要出宫了，怎么办？”六皇子薛子煜问他旁边的人，话虽急，可脸上却不带丝毫急躁。
“不急，该来的总会来，太平静反而无趣。”他身旁的太子薛子翔依旧笑容淡淡，看不出情绪，只有眼中一闪而过的光芒。
“皇宫的侍卫规矩严谨，她们出的去吗？”薛子煜显然不信她们的能力，看向她们离去的方向，眼中闪着戏谑，似有看好戏的样子。
薛子翔看了一眼他，明白他的想法：“好戏是看不成了，你没注意到敬茶的时候吗？那个丞相的女儿昭暮雪在江湖上可是被喻为‘神偷’。”再次端起茶杯，轻抿一口。
“噢？要是江湖上知道神偷是丞相的千金，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刚刚一个顺手牵羊，令牌就拿到手了。今后有好玩的了。”薛子煜好像对昭暮雪很有兴趣，眼中的戏谑变为玩味，嘴角勾起优雅的笑容。
待星光散去，那两人早已不见踪影，众人还以为谢场了。
“站住！什么人？寿宴还没有结束，任何人不得出宫。”果然宫门口的侍卫气势汹汹的挡住来人。
正是刁灵儿和昭暮雪。两人已换为平常姿态，带着面纱行至宫门口。昭暮雪没有说话，亮出手中令牌。
“哎呦，不知是皇上派两位姑娘出宫，阻挡两位，还请见谅，小的马上开门，放行！”侍卫看到令牌，一脸谄媚的笑，马上转头向另外几人吆喝。
两人还是没有说话，走出宫门，待走远后。
“终于出来了，刚才我都紧张死了。”昭暮雪回想到刚才的一幕还在冒冷汗。
“反正都出来了，皇舅一时半会也找不到我们，去走走吧，很久没有出来过了。”刁灵儿望着因皇上大寿而更加繁华的街道和热闹的人群，开心的道。
“好啊，我也好久没出来了。”两人满心欢喜的向前走去。没走多久，在一家好生热闹的店前停下。
“一家胭脂店，进去瞧瞧。”说着，走进热闹不已的店家。里面有很多姑娘都在精心挑选着。
店里，满是各种胭脂，让人眼花缭乱不知该选哪一个。
“怎么了？宫里的胭脂太好，这里瞧不上眼？”昭暮雪看着心不在焉四处打量刁灵儿。不时手上还把玩着几个。
“嗯。”请应了一声，说实在，还真不如宫里的好。
“老板，还有没有好的呀，这些，这位姑娘瞧不上眼。”昭暮雪一喊，店里所有的人都看向这两位女子。
“看来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呀。”一身绿衣的女孩对旁边的一位黄衣女子说。
“应该是吧。”那一个女孩眨着一双如水双瞳，两人相互一看，总感到有熟悉的东西。却总说不出是什么。
“这。。。两位姑娘里面请，有一种新的胭脂正在制作中，看合不合姑娘心意。”老板一面热情介绍一面向里面一间屋子走去。刁灵儿和昭暮雪跟了上去。
“我们也去看看？”甜甜的音色响起。“好。”两人也跟进去。
进了屋子，四人的目光在空中定格，马上心头一颤。满屋的清香让四人回视，看向桌子，红木桌子上有一只碟子，乘着红色的液体，香味源于此，只见一人用玻璃柱，玉莹碗细细的将玫瑰捣碎，不时的加入一些珍珠粉，只取汁液放入碟内。
“原来是玫瑰的香味。”几人惊叹道。
那人将小碟放在架子上烤，烛火摇曳，不一会，淡淡的香味再次充满屋子，待汁液凝固，那人轻轻端下来，滴入几滴玫瑰精油点色。
“好了。”将东西放入备好的紫檀胭脂盒中。“此胭脂因晶莹剔透如千年玄冰的结晶，名为“水晶胭脂”。
“这个我要了。”龙七七眨着大眼睛，将一锭银子扔给老板。
“好嘞，姑娘拿好。”老板看她们出手如此阔绰，满脸笑容，也将胭脂递到了龙七七手中。
“慢着，这个是我们先要的。”刁灵儿可不愿把全京城都独一无二的宝贝拱手让人。
“这。。。”老板有些难办。
“明明是我们先付了银子，凭什么就说是你先要的。”龙七七也不干了。
“是老板请我们进来的，东西自然应该是我们的。”刁灵儿可不会轻易罢休。
“你怎么不讲理，明明是我们先给的钱。”龙七七摆开和你耗到底的架势。
“好了，好了，别吵了，算了吧。”冰苧和昭暮雪一同劝阻。
“我命令你，把东西给我！”刁灵儿的脾气被激了出来，摆出了郡主的身份，高傲的看着龙七七。
“你以为你是谁啊，我凭什么听你的！”龙七七谁的面子也不买，哪怕是和自己最好的冰苧。
“我是。。。”话没说完，就被昭暮雪一手捂住了嘴巴，低声吼道：“大小姐，你疯了，要是泄露身份，就等着被抓回宫吧。”
“那她抢我东西。”刁灵儿也放低了声音。
“我们走吧”。冰苧不想惹事，乘着那两人低声说话的间歇拉着龙七七就走。
“好。”便走出胭脂店。
“喂，等等”。刁灵儿见那二人想走，摆脱了昭暮雪的牵制，几欲追上去，却又被昭暮雪拉了回去。
两人头也不回的走了，消失在繁密的人群中。
“都是你，东西没了”。刁灵儿撇着嘴望着无奈的昭暮雪。
“别让我再遇到她们。”刁灵儿依旧嘟着嘴说出了这几个字。
“忘了刚才那事吧，你什么好东没有见过啊。”昭暮雪试着劝着刁灵儿。
“抓小偷啊。”前面一位妇女大叫着，一个穿着土黄色粗布长衣的男子在人群中慌张的逃跑，不时撞着人。
“啊！”刚买过点心的冰苧，一转身就被这个横冲直撞的男人撞到，龙七七拉起她，追了上去。想帮冰苧出口气。
“敢在你祖宗面前撒野，不想活了。”昭暮雪抿嘴一笑，身轻如燕的跟了过去。
“我正烦着呢，撒撒气也好。”刁灵儿抬头一笑，一个空翻也紧跟前面的几人。
“别跑。”四个女孩几乎同时抓住了那时，已经跑到郊外了。
“咦？怎么是你们？”四人对视，又惊讶，又愤怒。
“东西还我。”刁灵儿松开了抓住男子的那只手。冲着龙七七说道。
“什么啊，那本来就是我的。”转眼间，两人已经动起了手。
“好厉害。”龙七七显然不是刁灵儿的对手，正处于下风。只好用刁钻的战术抵挡下。
“小奈！”冰苧担心龙七七，忙叫出小奈帮忙。
那人一看，四人都已经摆好了阵势，就脚底抹油，溜之大吉了。
昭暮雪见刁灵儿身后有一只狐要向她袭去。自然担心她会吃亏，也便出手帮忙。
“咦，怎么怪怪的。”昭暮雪虽然已经加入了进来，但以旁观者角度的她总觉得有熟悉的能量在四人周围波动。“对，就是这个，是戒指！难道她们。。。”昭暮雪在心底暗暗的猜测。
“冰苧小心。”
刁灵儿的速度虽及不上昭暮雪快，可也是一等一的，看到冰苧一直担心，却并不插手，明了她不会武功，刁灵儿便想上前逗逗她们，就冷冷一笑，以三成功力对她出手，别小看这三成，现在武林中所谓的高手也未必吃得消。何况是冰苧这样一个不会武功的弱女子。
看着刁灵儿向自己来了，冰苧早知应该如何应对，将手掌迎上，口中不知在低声念着什么，两人掌间似隔着什么东西，僵持在那里，突然，以两人为中心，强大的气流冲来。方圆十丈之内，金属爆炸的声响覆盖范围内。
龙七七，昭暮雪，小奈，连连后退，为被气流包围的两人担忧，烟雾散去，令人惊奇的是，两人右手上，相同的戒指在闪着光，形成结界将两人保护在里面，那耀眼的光芒不亚于太阳，只是更柔和，又像冰冷柔和的月光，一点一点修复着周围的狼籍。
“灵石！”龙七七和昭暮雪惊叫。
在那一瞬间，手上的戒指光芒逐渐暗淡，周围的一切恢复原样，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作者有话说
第3章 第二回：暮灵无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