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春假day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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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洛琳觉得自己该去买彩票了。
现在才五点！还不是晚上，天都没黑，最多算傍晚。
这次回哥谭她特地多花钱租了可以做饭的公寓，可到哥谭后，乔洛琳忽然意识到，她为什么要做饭啊？她不是来度假的吗？
好吧，在哥谭也不能算度假。
休息？放松？好吧，哪个词都和哥谭不搭。
总之，她这几天都是点外卖或者出去吃，在哥谭就该吃点哥谭食物嘛，哥谭的一些小店相当物美价廉。
但厨房一次都不用感觉有点浪费...
在超市采购一番后乔洛琳抱着装满食物的纸袋构思着菜谱走在街道上构思起，突然听到背后传来一句快闪开和“砰”得一声，乔洛琳还没来得及对此做出反应就看到一抹黄色冲过来将她推倒，牛皮纸袋中的蔬菜散落一地，乔洛琳躺在地上看到杜克撑在她身前。
因为摔倒而带来的疼痛感才刚刚从后背传来，枪声再次从后方响起，杜克将她猛得拉起来，带着她往前跑了几步将她推进旁边小巷叮嘱她千万不要出来，乔洛琳连连点头应下，杜克翻身冲向外面。
她也太倒霉了吧？她之前在哥谭好像都没在短时间内遇到这么多事情，她是不是该去买张彩票？
乔洛琳捂住嘴巴蜷缩在角落，听到外面传来稀里哗啦乒乒乓乓的声音，有枪声，有她听不出来的武器声，还有杜克和达米安的声音。
不久后，外面的声音渐渐小了，乔洛琳悬着的心终于稍微放下一点。
乔洛琳将嘴边的手移开，看到自己的手在颤抖，慢慢地从墙角探出头，杜克正在和一个拿着匕首的人打斗，达米安似乎刚解决完他那边的敌人，他的脚边躺着一个人。
路灯闪烁着亮起，一道银光出现在达米安身后，吓得乔洛琳尖叫一声。
“不——！”
达米安侧身躲开匕首，脚下一转踹向对方，男人手中的匕首被达米安踹掉，男人疼得后退几步，另一个高个黑衣男人趁机举刀捅向达米安，达米安敏锐地察觉到旁边的动静迅速后跳，再一个后空翻来到黑衣男的身后，一记手刀击晕高个黑衣男，刚刚被踹掉匕首的男人又举刀冲向达米安，达米安躲过捅向腰腹的匕首却被划伤手臂，达米安不爽地啧了一声，一脚踢中男人的肚子又一拳击中他的下巴，男人吐出一口混着牙齿的血后倒地不起。
“你还好吗？”杜克解决完他那边的敌人后迅速来到达米安身边。
“tt，这种程度还不足以引起我的注意，那个平民交给你了。”达米安开始搜索黑衣男身上的武器。
“嘿，你还好吗？”
乔洛琳蹲坐在地上将头埋在膝盖里，浑身不停颤抖着，听到杜克的话，乔洛琳猛得地抬起头，张大的眼里充满恐惧。
达米安！达米安没事吧！
乔洛琳急切地想要向杜克询问达米安的情况，却发现自己说不出话，她发不出一点声音！
发现这一情况后，乔洛琳更加慌张，呼吸变得急促，尝试了几次，嗓子里仿佛被一大坨红色史莱姆堵住，乔洛琳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她感觉一阵头晕目眩。
她讲不出话了！
乔洛琳惊恐地摸上她的喉咙。
她讲不出话了！
无论她心底多么大声，张开的嘴都发不出来一点声音。
她讲不出话了！
乔洛琳再次确定这一事实。
不，不可以，她需要讲话，她需要开口，她需要发出声音，她得问杜克，达米安现在怎么样了！
达米安怎么样了？他没事吧？不要！不行！
长剑贯穿了达米安的胸口，红色的液体顺着达米安垂下的手落在地上形成一条小路，在红色小路的尽头迎接她的是一场雨。
小雨逐渐变大，沾满泥点的皮鞋在地毯上留下足迹，格外显眼。庄园大厅里只有她一个人，整个庄园都空荡荡的，只有她一个人，她跪在地上仔细地清理自己留下的污渍，和喷水壶一同落下的是连绵不断的水珠。
好安静。
被雨点砸得低下头，她的视线里是泥泞的土坑，一堆脏掉的裤脚，长方形的盒子缓缓落下，雨点噼里啪啦地砸到盒面，砸进她的心底，她忘不掉那个声音。
旋律在脑海中浮现，但她听不到任何声音。
好安静。
在雨水的冲刷下罗宾制服融化成一滩红色，雨停了，那滩水坑变成青椒，在她身边跳跃着，嘲笑她的挑食，青椒落回到水坑中变成红色史莱姆，巨大的红色史莱姆将她吞下，把她与外界隔离开来。
好安静。
太安静了！
太安静了太安静了！
太安静了！！！
慌乱之中，突然亮起的电灯泡照亮迷雾，那闪光的念头让乔洛琳有了主意，如果有东西在她喉咙里，那把东西拿出来就好了，把东西拿出来就好了！
手指刚伸进嘴里，敏感的喉咙立马给出反应，还没吃完晚饭的她只吐出一摊酸水，发出一股恶臭。
“噢不！冷静冷静！深呼吸！跟着我来，深呼吸！你身上有带药吗？我这就叫救护车！”
杜克被眼前一幕惊到手忙脚乱起来，情急之下，杜克用力拉开乔洛琳伸进喉咙的手，乔洛琳拼命挣扎，想要继续刚刚的动作。
“愚蠢！她不是发病，她是中了冒牌恐惧毒气，你没发现她的行为和那些中冒牌毒气的人一样吗！”
杜克还在震惊，达米安已经从腰带里翻出解毒剂和抽血针扔给杜克。
“这是刚研发出来的解毒剂，在电脑的模拟测试中它可以解除毒气的效果，但父亲还没在人体上进行过实验，注射解毒剂后你提取一些她的血液样本带回去做研究。”
冒牌恐惧毒气，父亲最近在追查的一个案子，
一个花店店员在家中自杀，她像是吞下了什么东西，试图将东西吐出来，地上有一摊呕吐物，可最后她用刀捅开了自己的喉咙，死前双手也在伸向自己的喉咙，表情凝固在极度惊恐中。
CT显示，她体内一切正常，没有任何异物。
她的死壮很像恐惧毒气，但不是克莱恩做的，克莱恩在阿卡姆，他们推测犯人是稻草人的模仿犯。
达米安抱着手臂皱眉看着杜克拿起解毒剂。父亲没有让其他人接触这个案子，父亲在和德雷克调查这个案子。
但他从蝙蝠电脑上看到了，他知道中毒气发作的人是什么样子。
杜克小心翼翼地靠近乔洛琳，以防她突然反抗。
乔洛琳坐在地上，脸色苍白地冲杜克笑了一下，笑容里带着苦涩，听到达米安的话知道是怎么回事后她终于停下恐慌。
这是毒气，她的喉咙里没有东西，没有东西，没有东西……
乔洛琳一遍又一遍得告诉自己。
可另一个更响的声音在她大脑中循环，怂恿她打开喉咙，把嗓子里的东西拿出来，乔洛琳抓挠着自己的双手，努力克制住将手伸进喉咙的想法。
在注射解毒剂的时候，乔洛琳抬头看向冷脸站在一旁的达米安，乔洛琳的眼神再次恍惚起来，现在与过去的身影开始重叠，她大哭了一场，脸上还带着泪痕看着复活的达米安，她同样跌坐在地上，地面传来寒意。
再一眨眼，眼前的蝙蝠洞消失了，她坐在小巷子，面前是关心她的杜克，暂时没法讲话的乔洛琳，向杜克做出无声口型。
“谢谢。”
杜克拿起采血管，乔洛琳冲杜克比划了个ok的手势，伸出手臂。
没关系，这是为了她好，她知道。她不会介意的。
“你最近有没有见到过奇怪的人？或者有没有接触过什么气体？”达米安冷静地问。
没有啊，她在哥谭就和凯文和杜克见了几面，她去过地方也都是她去过的店，没什么特别的……
啊！银行！
虽然她能讲话，但她感觉很累，累到不想讲话，乔洛琳掏出手机打下一行字。
[我昨天在银行排队的时候闻到过一股很淡很淡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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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好，乔洛琳，还记得我吗，我是杜克，凯文的同学。”坐在奶昔店玩手机的乔洛琳抬头看到杜克向她走来。
“当然记得，好巧啊。”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杜克，乔洛琳对坐到她对面的杜克扬起微笑，声音也轻快地上扬。“你也最喜欢这家店？”
“这可是全哥谭最好喝的奶昔店！”杜克连菜单都没看就向服务员报出他想要的口味。“之前它只有奶昔，它现在还开始卖可丽饼了，如果卖薯条就好了，红罗宾店的薯条和它搭配起来可是绝赞下午茶套餐！”
“奶昔配饼干也不错，你喜欢吃饼干吗？”怕杜克拒绝，乔洛琳赶紧解释。“我喜欢给朋友做东西吃，我厨艺很好的，相信我不会让你失望的！你有什么忌口吗？”
“哇哦，你女朋友？”一个女生突然出现在杜克身边，带着俏皮的可爱笑容拍了拍杜克的肩。
“什么？！不不不！她只是新认识的一个朋友。”被误解的杜克显得有些手足无措。“这位是乔洛琳。”
“你好。”
“夏丽娜，可以叫我丽娜！”
说完夏丽娜在杜克耳边说了什么引得杜克脸红起来，杜克的反应让夏丽娜笑出声，听到那笑声杜克脸变得更红，乔洛琳觉得那清脆悦耳的笑声像羽毛一样划过心底，让人心头痒痒的，想听更多。
无视杜克的解释，夏丽娜露出她什么都懂的目光，调皮地冲杜克眨眨眼。
乔洛琳呆呆望着夏丽娜。
夏丽娜像夏日微风，带来甜甜的味道，眨眼的瞬间仿佛和漫画一样有星星冒出来！星星砸进心底，引得内心发生动荡，飞机拉着写着夏丽娜太可爱了的横幅，在她脑海中盘旋，她满脑子只有这句‘夏丽娜太可爱了’！
她从没见过这样的女生。乔洛琳形容不出来，灿烂的小太阳？甜美的小鹿？灵动的小狐狸？
都不对。
活泼可爱甜美俏皮阳光灿烂，等等，活泼这个词她刚刚是不是用过了？原谅她想不出新词吧，夏丽娜确实如此，再多美好的词语放在夏丽娜身上都不为过，夏丽娜就是这些词语的完美展示人！
她第一次见到这么美好的人，夏丽娜是那种，见到第一眼就会喜欢上的女生。
那活泼可爱的姿态连带着空气都变得闪亮，乔洛琳仿佛能看到夏丽娜背后的梦幻气泡。
“不打扰你们了~”
——
“她也是穿越者。”
脑海中的机械音像警钟一样让夏丽娜立马收起笑脸，夏丽娜转头看向和杜克聊天的女生，他们聊得很开心，夏丽娜升起警惕。
“她叫乔洛琳？系统，把她的资料给我。”
——
“嘿，杜克，你怎么还在这里，日间巡逻结束后你就可以回去休息了。”轮班参加夜间巡逻的迪克提醒还在训练的杜克。
“我想留下来接受更多的训练，我的经验还太少，我以为她只是普通的恐慌症发作。”
“这证明了托马斯还不足以接手这份工作，相比托马斯，我的经验更加丰富，我可以接管他的日间巡逻工作。”达米安嘲笑着杜克的愚蠢。
“不，达米安，绝不可能，你白天要去上学，你不可以逃课。”迪克拒绝了达米安的提议。
“t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