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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正当的非正当联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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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在俄、罗、斯北部纷纷扬扬地从天上坠落,懒散得滑到地面上。酒吧里银发的青年,静静地喝着伏特加。“今天,他会来的吧。”他想。
门被突然推开,暖气随着门缝溜走。“阿尔君,来的真及时啊,”伊万一脸笑容,真不明白他是怎样在这块冰冻的土地上生活的,“要来杯伏特加吗。”
戴眼镜的金发青年不带好气的坐在吧台旁边,“我是背着上司跑出来的,没工夫和你喝酒,一会还要去开会,”
“经、济、危、机吗?”对方笑眯眯的。“不用你管,还有,收起你那‘把你扔进集/体/农/庄(コルホーズ,kolkhoz)’的笑声”
我们都明白对方面具下肮脏腐烂的真实,我们是一类人。
“你现在太弱了,我都有点怀念苏、联了,那个曾经唯一能让我战栗的存在。”
“我可不这么认为,虽然苏/联可不只我一个人,”迷离的眼神变得锐利,“但他的主体还是我吧。”
“上司似乎要放宽对你的枷锁了。”阿尔弗雷德心不在焉的说。“那又怎样,我不是一直都被排斥吗?独自一人在这广阔的土地上。”对方满不在乎的仰起脖子将剩余的酒一饮而尽。
阿尔看了看表,急匆匆地起身“糟了,再不快点就赶不上会议了。”
伊万扭过头去问阿尔:“还能再见吗?”
“还有几个月就到‘核、裁、军’会议了忘了吗?”
“一纸空文罢了,全是废话。”你我都知道对方的计划。
“再见。”
“再见,”又拿起酒杯,目送金发青年消失在雪中,“Hero君。”
我们是一类人,
我们彼此都太清楚对方的想法,
我们知道对方内心中的黑暗与残酷,
这恰恰是我们彼此最为真实的一面:
“早晚一天,你会是我的掌中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