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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爱的第二乐章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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跃跃欲试的人都前来挑战秦海一,阮芮心乘着空隙去了趟洗手间,女生无时无刻会在意自己的妆容。她贴着镜面坐看右看,满意之后对着镜子微微一笑,最起码她要表现的大方得体,不给他丢面子。
“小姐,交个朋友。”还没走多远,她就被一个金发男子拦截。细看,这男人长的倒是不赖,浑然的贵族气息却带有世俗的轻浮,这一类人最喜欢用这方式搭讪,她要趁现在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芮心绕过男子就要离开。
“我又不是鬼,你躲什么?出来玩的,不过是交个朋友,别那么拘谨。”男子长臂一横再次拦下她。
“我不认识你。”
“现在不就认识了?我叫衣笥,很高兴认识你。”男人笑的无懈可击,换做他人早落入了这美男子的陷阱。
“你再这么缠着我,别怪我我客气。”她没开玩笑。
“哈哈哈,想不到这儿的女人比我们那里还够味。”
“我劝你赶快离开,跆拳道黑带的滋味可不好尝。”语音刚落,她立马挥出一拳。
衣笥不是省油的灯,他单手接住她的攻击,一个转身将她困于墙壁和他之间,刚才出力的手也被他反扣于身后。
“这可巧了,我也是这行的,咱们还真是有缘。”衣笥在她耳边吹着气,这女人不但长的美,脸声音都是那么勾人。
“这里是公共场合,你不要太过分了!”这人这够难缠的。
“你怎么还在这儿?”远处飘来熟悉的声音,秦海一沉稳的向着两人走来。
趁衣笥分神,芮心狠狠的朝他的小腿踢去,一股烟的跑到了秦海一的身旁。
“嘶!”衣笥吃痛的弯下腰。
“你朋友?”秦海一上扬了下颚问着一旁的人儿。
“不认识。”
“你这话就说的不对了,刚才我都作了自我介绍了,也算是半熟了吧。”衣笥双手插着裤兜,对于阮芮心的冷淡很不满。
“内场的那些更适合你。”秦海一笑说。的确,那些个千金小姐和他倒是般配。
“兄弟,你出现的真不是时候,现在你拱手相送我也没兴趣咯。”衣笥故意往芮心身旁擦肩而过。
等衣笥彻底消失在她的视线里,她才有些消气。
“你不是在比赛吗?中途出来不好吧。”芮心记得他还在比赛的。
“结束了。午餐想吃什么?”说话间两人进了电梯。
“还是你决定吧!”也只能靠吃来忘记不愉快的事了。
“秦海一,你是不是又心事?”阮芮心微侧着头,观察着他面部细微的变化。
“怎么说?”她是第一个当着自己直呼其名的女人。
“因为你笑的很假!”
车内,秦海一在想,自己真表现的这么明显,居然被一个普通人轻易地看出来了,他不由得低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芮心狐疑的看向他。
“身边好久都没出现像你这么敢言的人了。”他身边的是只会服从命令。
“要是对方没有任何表态我直言了也没用。”因为那时他根本就没有回答。
“看来我不回答你,你是不会罢休。”秦海一视线仍注视着前方,眼角却带着一丝笑意,和她在一起整个人很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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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头一急转弯阮芮心还没来得及反应,整个人就已经贴着门的一侧。
“突然提速怎么也不说一声!”她不敢直视前方。
“后面有个穷追不舍家伙。不好奇是谁么?”
“现在不是说笑的时候,车速这么快会引来警察!”她提醒着驾驶座的人。
“别高估了他们的能力,他们那些工作效率你还是别期待了。”他的话带着对警界的嘲讽。
车子成z字型穿行于车辆之间,就在红绿灯交替的最后一秒,车成一条虚隐的直线消失在对方的视线中。
“可恶!”衣笥挥拳砸向方向盘,汽笛声响彻整条路。
在他还没来这之前就已经听说秦海一这号人了,今日一见,是有那么两下子,可他瞄上的猎物是不会轻易放手的。
他正想着怎么捕猎那只那只小野兔的时候,贺麟胜那就来了消息。
“你真不够仗义,他身边还有个极品也不说一声。”他从头到尾都是一连串不满和抱怨。
“我不说你不也见到面了么,你还是别太在意那个女人,办完事就赶快回来。”
“怕我为一个女人误事?你也太小看我了,主次我还是能辨别的。先不说这事,我派人送去的礼物收到了没?”
“嗯,谢了。”
巴黎的天空飘起了洁白的雪花。
雪是虚伪的。它甚至不是一种独立的物质,它必须依附于空气,因此助付为虚是它的本性。
怀中的人儿睡得很香甜,嗅上她的发丝能闻到淡淡的花香,抚上那吹弹可破的象牙色肌肤是那样的迷人。
岑素虽然睡着了,但她能感觉到双唇处传来的温热。贺麟胜耐心地□□着她的蜜唇,舌尖轻柔的撬开她的贝齿,慢慢的朝内探,舌与舌的交缠、吸允。
“麟。”她轻轻的唤着。
“什么时候醒的?”他宠溺的用食指瓜着她的鼻梁。
“你偷袭的时候。”岑素俏皮的环上他的脖颈,在他唇上蜻蜓点水般的轻啄了一下。
“小妖精,不怕我现在就吃了你?”他用鼻尖蹭着她的,很是亲昵。
岑素淡笑不语。
“想去看斗牛表演吗?”贺麟胜双手撑在她的两侧。
“…”
“怎么了?”
“一切都好像在做梦,从前在街上看到来往的情侣就好羡慕,心里不止一次期待哪一天我和你也能像他们,过着常人的生活。我们会有稳定的工作,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我和你每天都能在一起。”她真的好想摆脱这黑暗的枷锁,可是自己被牢牢拴住,无论她在哪,只要那个人稍稍动一动手指,她就无处可逃。或许平静安宁的生活是她一生的愿望了。
“我答应你,那些不愉快的事都会过去。”他在她的额角印上一吻。
斗牛是西班牙的国粹,风靡全国,尽管动物保护的观念上人们也有争议,但仍受到不少人欢迎。
一场斗牛由三个斗牛士出场,角斗六条公牛,每人两个回合。表演的程序尽皆相同,但观众对每场决战都很难预料其结果,因为它取决于诸多因素,如斗牛士的胆略和技巧,但也取决于出场的公牛,一些由著名牧场培养的凶猛公牛直接威胁着斗牛士的胜利、甚至生命。
贺麟胜和岑素坐在圆形看台正北的中间位置上,看到第三头牛被第一次刺中时,它皮肉的哆嗦和眼神里一瞬间的不安和不解,第二剑刺进时,它目光中的哀伤如云的缠绕与飘落,第三剑,它的哀伤成了愤怒,开始追着红布奔袭腾娜。
雪飘落于伤口处,那般的痛苦这些屠夫又怎么能体会到。
一身光鲜靓丽的斗牛士就好比杀人如麻的自己,而那些证人就好比场上任人宰割的斗牛;从另一个角度的换位思考,自己在组织里也毫无自由可言。
“麟,我想出去透透气,这里空气太浑浊了。”
他看到了她眼中的哀伤,他也知道她为何这般的痛苦。
离开了赛场,贺麟胜脱下大衣披在她单薄的身上。“这里可不是大陆,别着凉了。”
岑素抓紧了衣襟,两人手牵着手步行在大街上。
“接下来的活动是什么?”岑素靠在他的肩头弯着笑眼问。
“去做恋人该做的事。”他的笑容在哪都是那么蛊惑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