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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质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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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们僵持不下时,此时顾家大厅门口又来了一个不速之客,该人气喘吁吁地跑到顾景淮和景宴书面前,看到他们面前的棺椁,和现场的布置,他才相信景念书是真的死了,他无力地瘫坐在地上。
“沐风哥,你怎么回国了?”景宴书有些好奇地问。
顾景淮也没想到,曾经爱慕过景念书的那个浪荡子洛沐风,居然会出现在这里,“洛家大少爷,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洛沐风收拾好心情,一言不合就朝着顾景淮的脸打过去,“顾景淮,你这个混蛋!”
幸好顾景淮躲闪得及时,没有被他打得鼻青脸肿,反而却连累了身边的夜雨泽,直接被洛沐风打得站不起身,周围看戏的顾景洪和其他人都差点忍不住笑出声。
正好趁顾景淮躲开的时间,景宴书眼疾手快地打开了棺材板,才打开一半朝里望去,景淮山没有想到景宴书会扒棺材板,所以有些吓到了;正当景宴书还处于懵逼状态时,就看到了景淮山那双无辜傻笑的样子,差点惊呼出声,还好景淮山给他使了一个眼色,景宴书才秒懂,没有识破自家哥哥自导自演的一出戏。
顾景淮还是没有阻止到景宴书,在他两的眼神交流中,也不打算撕破脸揭开这个尴尬的局面。奈何夜雨泽有些不安分,非要撞枪口上。
被打倒在地的夜雨泽捂着半边脸,艰难地起身,立马大吼大叫道,“阿淮哥哥,他欺负我,你也不管管!”
实在无法忍受夜雨泽的大喊大叫的顾景洪出声制止,“够了,还嫌这里不够乱是不是?”随后又警告了他,“夜先生,这是我们的家务事,你这个外人在这,似乎不太妥吧!”
顾景洪都开始下逐客令了,夜雨泽还不依不饶,“顾伯伯,阿淮哥哥宣布了我和他的婚事,所以我不算外人,要我说,今天在场的外人,是这个洛沐风和那个小杂种的弟弟一家人。”
“你再骂一句试试看!”景宴书在看到自己哥哥没死的那刻,心里的大石头总算放了下来,可是夜雨泽太烦人,即便他是顾景淮的白月光,也无法忍受有人三番四次地侮辱自家哥哥,默默关上了棺材板转过身怒斥,这夜雨泽真是个狗皮膏药,撵都撵不走!
洛沐风回国就听到顾家在准备景念书的葬礼,本来就没有争取到和景念书相守而不甘心,现在一回来就看到顾家准备白事更是气不打一处来,“顾景淮,你TM就是个混蛋!可恨我当初没有好好坚持,才让你一而再再而三地伤害念念;念念尸骨未寒,你就急着拉小三上位,怎么?你这么饥渴吗?”
面对羞辱,顾景淮没有作声,反而夜雨泽看不下去了,“洛大少爷,你说话放尊重点,阿淮本来就不喜欢景念书,是他死乞白赖地非要霸占顾家太太的身份;如今他为了阿淮而死,也算死得其所,也不枉顾家对他多年的照顾。景念书就算死了,也好像和你没有半点关系吧!何必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自毁前程呢?莫不是,你两早就背着阿淮好上了?”
面对夜雨泽那高傲的嘴脸,和顾景淮的不作为,景宴书和洛沐风气得心脏病都要出来了,而在棺材里躺着听戏的景淮山,也是气得牙痒痒。
不容他们反应,一直隐忍的顾景洪率先出了手,直接上前怒打了他一巴掌,“我顾家,就算是没有念念,也不会接受一个没有任何教养的欧米伽!你若是再出言不逊,我不介意把你送去非洲做苦役!”
随后又转头对着身边不做声的顾景淮一通大骂,“顾景淮!管好你身边的莺莺燕燕,你就算再不喜欢念念,也不应该在他死后,带人来羞辱他;若你狠不下心,我可以代劳,这种没有教养且伤风败俗的腌臜货,这辈子也别想进我顾家的门!只要我还健在,你休想带这种人,败坏我顾家的名声!”
被顾景洪打,夜雨泽敢怒不敢言,看向顾景淮那铁青的面孔,更是大气不敢喘一下。
气氛一下尴尬起来,顾景洪只好遣散和顾家不相干的人回去,留下了顾景淮等人。
景宴书把自家哥哥被毁的画作,扔在了顾景淮的面前,“顾景淮,我哥哥对你这么好,你居然这样对待他,你可真是顾家的好榜样!他的作品都是你,可你看都不看一眼,就责怪他;你宁愿相信别人,也不愿相信我哥,我景家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要这样羞辱我哥!”
顾景淮看了一眼地上的画作,随后小心翼翼地捡起他它,看着被磨损不成样子的画,余光扫视了一下,竟是他自己的模样;心里不由得颤抖了一下,原来在景念书笔下,竟是年少时自己的身影。
洛沐风也有些打抱不平责怨道,“顾景淮,你看看你保护的是什么货色,这种不登大雅之堂的人,也值得你倾心相待?我真替念念不值!”
顾景淮拿着画作,对身边的夜雨泽质问,“阿泽,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个交代?”
看着顾景淮那越发阴暗的面孔,夜雨泽心虚地狡辩,“阿淮,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子,一定是景念书那个小贱人添油加醋,我没有,我当时真的受伤了,你信我,真的!”
躲闪的眼神,无处摆放的手,肢体不协调,足以说明这家伙有问题,顾景淮有些后悔了,后悔没有早点看清夜雨泽的真面目,也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跟景念书离婚了。
他不想去计较什么,只是很平淡地说了一句,“刚刚说跟你求婚是假的,你走吧,别让我在海城再看到你。”
夜雨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觉得要不是景宴书横插一脚,也不会让顾景淮如此心寒对待他,于是也不顾自己多尴尬的身份,直接对着景宴书破口大骂起来,“景宴书,你跟你哥哥一样贱,我跟阿淮是真心相爱,你们非得插足我们之间的感情,怎么?这么喜欢顾家的权力,死乞白赖地霸占了十年,还不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