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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彻底离开1 ...

  •   “嘛,无所谓,虽然不知道你们在担心什么,但我现在感觉可是超棒哦~”五条家的起居室里坐了一群人,各个脸上挂着凝重的表情,和这群人截然相反的是一脸慵懒的五条悟。

      在听完长老的解释后他似乎并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不过是omega不敢靠近自己而已,这有什么?连信息素都受不了的omega我才不要,我要的是……我要……什么来着……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教导少主如何控制信息素……”大长老带着阻隔口罩沉声说道,在看到五条悟看向自己还心有余悸的往后挪了下屁股,恨不得现在就去把冬天的衣服翻出来穿身上。

      “说话就说话,隔我那么远干嘛。”摸了一下下巴,五条悟像是想到了什么,“对了,你们有谁穿过一条红色的裙子吗?大概能把腿露到这里的那种。”伸手比划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根。

      “额……”几个男长老看了看身边的女长老,女长老们则一脸疑惑。

      看来是没有了,五条悟有点失落,“算了,安排几个人教我控制信息素吧。”

      虽然对于信息素的问题不怎么在意,但看长老们的态度还是得近快解决才行,毕竟五条悟也不想自己人还没到,就提前暴露位置了。

      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长老们纷纷告辞离开说要回去抽签决定谁来教导五条悟信息素的控制,五条家主则看着趴在窗栏发呆的儿子若有所思。

      刚刚提到的红色裙子他到是有印象,毕竟那么冷还那么穿,想让人不记住都不行……不过嘛,算了,又没问我,难得管。然后就将此事抛到了脑后开心的去找管事下棋了。

      对于东山那晚的始末,五条悟是记得的,但这份记忆又不完整,事件整个过程虽然存在遗漏,但是跟约翰博士的口供基本可以串联起来,不影响案件,可对五条悟来说,事件涉及到的人像却是模糊的,他只能想起那晚禅院甚尔一直跟着自己,可后来人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穿红裙的模糊身影……

      这个人到底是谁,后续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始终想不起来,也不知道禅院甚尔知不知道。

      身为神子,五条家未来的家主,这种不被掌控的记忆让他很是烦躁,虽然现在他的身体状况很好,完全分化后体能,感官,□□都有了明显的增强,但是关于生理课的补习却不允许他在任性的逃掉了,不然长老可就真要在他的门前切腹谢罪了。

      既然如此,也只能暂时处理好当下的问题在去调查那晚的事了,心里做好了打算,可等正式开始上课后,五条悟就又把这事儿给抛到脑后了。

      五条家内紧锣密鼓的进行着对五条悟的特训,家外的咒术届则愁得要死,约翰博士的供词里有说道他拿了五条悟的基因,可咒术届的人在现场根本没找到,面对外界的施压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这边问题还没解决,隔天又爆出六眼神子分化成了alpha,可惜信息素太过霸道攻击性又强,本来大家还在羡慕真不愧是五条家的六眼,连分化alpha都是高级的,结果御三家就偷偷接到了消息,这五条悟的信息素可不仅仅是攻击性,医生判断连omega都会排斥,消息虽然没得到证实,但原本还在抢着联姻的众人也不得不暂时消停了下来。

      这下好了,虽然五条家不会承认这个消息的真假,不过看五条家的态度也八九不离十了,这样一来联姻的事暂时搁置了不说,大家族你不出手,我不出手,就留着小家族不怕死的一个个上前想要探探虚实,那两家更是悠哉悠哉的看起了笑话。

      总结这次事件,以现在这样的形势,可以说三家都是陪了夫人又折兵。

      一个月后,东山事件的所有资料和后续处理结果被归档存在了咒术届的信息库里,其他人可以提交申请查阅,只是没想到第一个来申请的会是禅院甚一。

      不过考虑到禅院慎现在还没找到,作为儿子的前来查阅资料也是情理之中。

      禅院家对于禅院慎的失踪一直采取的是偷偷寻找,禅院甚一更是为了不让自己的父亲背上叛逃的名声而努力着,可惜手中掌握的资料都不太理想,这次借阅的也只是选择了咒术届对约翰博士在东山事件前后的口供记录简要。

      根据记录显示约翰博士利用信息素攻击将五条悟和一个赏金猎人劫持,并要将赏金猎人作为实验对象,却被苏醒的五条悟全灭。

      这个赏金猎人是谁?

      不肯放过任何线索,禅院甚一当天又提交了探视约翰博士的申请,咒术届高层本来是要驳回的,但被禅院家以反正都要执行死刑了,见一面总不会吃亏为由不得不同意了。

      咒术届内,专门关押重要囚犯的监狱,即使本身是没有咒力的普通人,但考虑约翰博士做的实验和他体内融合的咒灵,关押的牢房也就成了设有专门咒符封印的牢房,连外围都有着特别的警卫把守和咒力结界双重保障,牢房材质更是用到了信息素阻隔复合材料,也算是对得起他干过的那些事了。

      “我一直以为你们会更早来见我。”隔着玻璃窗,约翰博士穿着灰蓝条纹的囚服,一脸轻松的看着来人,丝毫没有将死之人的狼狈。

      “你知道我。”禅院甚一和约翰博士面对着面,他可以确信自己不认识这个人,可这个人展现出来的神态却是对他很熟悉的样子。

      “我跟你的父亲也算是老朋友了,你有什么想问的趁我高兴直接问吧。”

      “你……父亲他……我……”禅院甚一连换了几个词,面对对方的坦荡,他突然有很多问题想要问对方,我的父亲禅院慎真的一直跟你在进行交易吗?他真的参与了世家omega失踪案吗?他还做了什么……

      罢了……现在问又有什么意义,人都不见了,还是得先找到人才行,到时候再亲口去问他,叹了口气,禅院甚一抬头注视着约翰博士,“你说你那晚没见过我父亲,你被五条悟和一个赏金猎人给抓了,是真的吗?”

      “赏金猎人?”约翰博士听了禅院甚一的话思索着回了一句,“他们说我抓了和五条悟一起的赏金猎人做实验?”

      “对,那个赏金猎人你还有印象吗?”

      约翰博士继续摸索了几下下巴,眯着眼睛盯着禅院甚一的脸看了好一会儿,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大笑起来,“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说完更是激动得一拍桌子直接站了起来并往玻璃窗前贴近,“搞了半天,那小子不是你们派过来的啊,没想到那么完美的□□也被舍弃了,活该,真是活该。”

      冷静下来后约翰博士深呼吸了一下,“我可不会让你们去破坏我的成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什么意思!”禅院甚一朝前敲打了一下玻璃窗,企图让对方看向自己,“你到底干了什么!?”

      “嘘!”约翰博士笑着竖起了手指,“虽然和禅院慎是老朋友,但是这个人我不会告诉你的,毕竟也算是你们把他送给我的,哈哈哈,回去吧。”

      “你这家伙!”禅院甚一用力敲了一下玻璃,“不准走!喂!混蛋!!啊啊啊!”

      约翰博士笑着眨了下眼,然后起身离开了探监室,死亡对于他来说并不是结束,而是开始。

      既然有人在帮那个禅院,那他为何不顺水推舟走下去呢,毕竟,基因虫已经种了下去,开花结果是早晚的事,未来,他总能找到机会再回来看看他的研究成果。

      远在五条家的老家主打了个喷嚏,随后在管家的关心声中偷偷悔了一步棋。

      这边的禅院甚一没有得到想要的结果,又被狱卒赶了出来,不死心的他回去后就提交了暂缓约翰博士死刑的申请,结果申请半途被禅院直毘人给拦了回来,在短暂的气愤与不解后禅院甚一还是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

      索性当晚禅院直毘人将人叫到了会客室,也不知道叔侄两聊了什么,第二天禅院甚一自己拿回了申请,之后便没有再去过问过约翰博士的事了。

      两个月后,禅院甚尔刚做完一个任务回到家中就接到了禅院直毘人的电话,看着手机里熟悉的电话号码甚尔直骂晦气,明明之前的号码已经退了,结果现在还是被找到了,果然这几个家族的势力比自己想象中要复杂。

      无奈的接起电话,也不打算用敬语了,直接开口就问对方有什么事。

      电话那边笑了一下,然后禅院直毘人慢条斯理的声音传了过来,“禅院家的事想必你已经听说了,我是很不想打扰你,可惜有人想你了,再怎么说你也是他的儿子,还是得回来一趟。”

      “呵。”禅院甚尔也跟着笑了一下,“怎么?现在想起我是他儿子了?”

      禅院直毘人:“知道你不想回来,但现在的你还改变不了自己姓禅院的这个事实……”

      “嘟……嘟……”不等对方继续说完,禅院甚尔直接挂掉了电话,盯着通话记录的时长他有点愣神,看来禅院慎的事他们并没有怀疑到自己,只是没想到会以这种原因让自己回去,看来这辈子到死都只能继续流着禅院家的血了,还好这样的自己不会有孩子,不然可就真是作孽了。

      嘲讽的笑了一下,禅院甚尔给孔时雨发了个短信,然后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出门了,瞻前顾后可不是他禅院甚尔的性格,上次把人给了五条家,加上禅院慎的原因没去找禅院直毘人做交易,这次的机会可不能浪费。

      坐在新干线上,禅院甚尔看着窗外的景色感叹,直接跟那边闹翻也不行不行,可后续就会被苍蝇缠上真的很划不来,只能尽量不跟那边沾上关系了,不过话说回来这个国家也太小了,都没地方可以藏,要是还有机会,干脆直接出国吧……

      晚饭前禅院甚尔赶到了禅院家,穿着他的旧卫衣,将帽子罩在头上,看着眼前肃静的大宅,和往日深夜也人影绰绰的情景对比起来,确实是低调了很多,正打算进去就被门卫给拦住了。

      “什么人?”其中一人伸手拦住了禅院甚尔,抬头示意,“今日是禅院家家宴,不见外客。”

      “新来的?”禅院甚尔双手插兜脸往说话的人面前怼了过去,对方皱着眉往后退了一下,似乎想要发火呵斥,但是在看到甚尔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后又一下子哑了火。

      面前的人怎么看怎么像是个不该得罪的人?但身为主家门卫的职责还是让他坚定的站直了腰,“还…还清这位客人,不要让我为难。”

      “嘿。”禅院甚尔重新站好,歪头从上到下打量了下这个门卫,然后透过对方看向后面,”禅院家倒是新收了个有趣的孩子,你说对吧,甚一,大人?”

      “甚?甚一大人?!”两门卫赶紧转身行礼。

      禅院甚一面无表情的站在远处看着门口调笑着打招呼的人,父亲的失踪导致禅院家格局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必须尽快的稳固现有的势力,哪怕再不情愿,还是得接受家主的提议,让唯一的兄弟禅院甚尔回来。

      “哼,不知礼数。”禅院甚一甩了下袖子转身走了,背后的禅院甚尔看着远去的身影勾起了嘴角,看来,回来一趟也不是毫无乐趣,光看这群人生气,就挺爽的。

      “走了。”禅院甚尔拍了拍门卫的肩膀朝禅院甚一的方向走去,不多时就到居室,里面坐满了禅院家的管事和长老。禅院直毘人坐在主位喝酒,看到推门进来的禅院甚尔后裂齿一笑,“原来甚一是出去接你了呀,正好,正好。”

      这话一出口,禅院甚一的表情瞬间就变了,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但当着这么多人面他也不会去开口否定家主的意思,盘腿坐下后便操起手闭目不在看席间的众人。

      禅院甚尔简单的瞟了眼在座的人,还挺齐,分家旁支都来了人。

      随便挑了个位置坐了下来,接过仆人递来的餐具直接开吃,坐了那么久的车,快饿死了。

      在禅院甚尔的旁边刚好坐着旁支的一个嫡系子嗣,一脸好奇的看着他。

      禅院兰太好不容易被自己父亲带来主家参加家宴的,为此还精心准备了一番,可眼前这人却穿得如此随意,自己对他也毫无印象,是哪位大人的家眷?门客?看着好像还认识禅院家主和甚一大人。

      禅院甚尔可不管在场的人都在干嘛,一个人吃完自己的饭菜还招呼后面的仆人过来再给自己添一点,在仆人要走的时候还高兴的比了比手势,“记住了?要3人份。”

      “哼!”前座一个长老不满的哼了一声,本就安静的席间更是没人敢再说话,就剩禅院直毘人吨吨吨的喝酒声和禅院甚尔兹哈兹哈吃饭的声音,丝毫没把大家放在眼里。

      几个老家伙吹胡子瞪眼,想骂的话憋在嘴里,骂也不是,不骂也不是,骂出来不就是把还在喝酒的禅院直毘人一起骂了,不骂,看禅院甚尔那样又忍不下这口气!一个个涨得面红耳次的,恨不得掀了桌子就走。

      满意的看完席上的表演,禅院甚尔放下了筷子,拿起餐巾擦了擦嘴,然后打了一个饱嗝。

      “你!”忍无可忍的四长老直接拍桌子站了起来,“放……”

      “好了。”禅院直毘人直接出言打断了四长老的话,并看向还在擦嘴的禅院甚尔,“既然吃完了,那就开始正事吧。”

      “哼!”被打断了的四长老一脸不甘的坐了下来,点头示意身后的下人将身前的餐桌撤下,一时间所以人都坐直了身子,连禅院甚一都抬起了头。

      只见二长老于人群中站了起来,手里拿着一封卷轴,扫了眼在场的人后对着禅院直毘人点头示意了下开始宣读,“由于禅院慎大人下落不明且超过死亡判定时间,现其名下资产将由其嫡子禅院甚一继承,包括咒具和财务。其之前领导的‘暗’也由禅院甚一接手,但所有特级任务需要通过家主审核受理。其余……”二长老就是提议让禅院甚尔回来的带头长老,至于他的目的嘛,肯定不会是为了禅院甚尔好。

      二长老嘴角勾起不屑的一笑,故意停顿后看了眼禅院甚尔的方向继续,“允许禅院甚尔加入‘暗’,且有资格使用禅院慎留下的咒具,但需要服从长老院的命令。以上,为这次家宴的通知。请各位记住。”

      “是!”其他人纷纷行礼表示了解,二长老欣慰的点了点头,禅院甚尔环视了一屋子人一眼后举起了手。

      “不好意思!打断了一下!”原来把他叫回来是当免费劳动力啊,可惜他不是傻子,“这个安排是谁想出来的,我可以问问吗?”

      “你管那么多干嘛,给你安排你照做就行!”这次不等二长老回答,他旁边的人已经先一步发话了。

      “暗”组织的队长?记得没错的话,也算是本家的主力人员,这么急着为二长老站队,看来禅院慎不在了后,禅院甚一的处境也不怎么样嘛,难怪那么急着想要把自己叫回来。

      不过嘛!这群人的算盘可打错了,自己既不想帮任何人,也不想被任何人安排。

      “可是,你们弄得这些我可一点都不想参与啊。”禅院甚尔盘着腿,一只手撑着下巴,一只手无聊的挥了挥,“不如我来给你们出个新主意吧。”

      “你!”准备再说话的”暗”组织队长被二长老出手拦住,禅院甚尔笑了一下接着说,“我说各位长老,你们是谁的人我没兴趣,至于那个组织我更没兴趣,不过禅院慎的咒具我倒是可以勉强用用。”

      话说道这里场上的人脸色已经变得很难看了,不过禅院甚尔可不在乎,换了个姿势两只手合在一起,撑住自己的下巴接着说,“反正我们彼此相看两厌,就别互相为难了,今天就把我从禅院家除名吧。”

      最后一句话落下,场上所有人都愣住了,连之前一脸不屑的长老们都有点懵,看向他的眼神带了点看疯子的味道。

      “哈哈哈哈哈哈!”大长老的笑声打破了寂静,虽然他是禅院直毘人的支持者,这次禅院慎的事他不会参与,但是对于刚刚禅院甚尔的发言,无异于是对整个禅院家的挑衅,这他可就不乐意了,“你小子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啊?我可还没老得跟你一样记不得自己才说过的话。”禅院甚尔微笑着看向大长老,对于今晚要做的事他早已做好准备,过程如何早就无所谓了,反正好过到死都留在禅院家这个垃圾场强。

      “狂妄小儿,你想公然判出禅院家吗?”大长老怒目而视,周身咒力爆出,门外的护卫像是收到了信号连忙推门而入护在各自主人身边,禅院甚尔旁边的旁支,分家的人更是连滚带爬的远离开来。

      “别那么大火气嘛。”位于风暴中心的人还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什么判不判的,我刚不是说了吗,是让你们把我除名。”

      禅院直毘人抬眼看着对峙中的两人,一时有点感叹,自从他继承家主以来,改革是做了,可惜还没成型,乱七八糟的事就接二连三的来了。

      “行了行了。”禅院直毘人喝了一口酒,“其他人没事先回去吧,至于甚尔你,先去外面等着吧。”

      “呵,还是家主大人通情达理,那我就静候佳音了。”禅院甚尔站起身拍了下裤子,抬腿朝外走,留下屋内咬牙切齿的长老们。

      分家和旁支的人反应最快,出了居室就直接跑了,之前坐禅院甚尔旁边的禅院兰太走之前还往他所在的方向看了看,只见禅院甚尔双手插在卫衣兜里,整个人处于放松的状态仰头看着天,明明刚刚在居室里还做出了一系列不靠谱发言的人,此时在月光下给人的感觉却发生了变化,像是在黑暗中寻找光照的徒步者……

      “啪!”禅院兰太拍了自己一巴掌,想什么,快醒醒!

      “兰太!干什么?还不跟上!”旁支的家主拉了一下嫡子,带着人退出了院落,大门在禅院甚尔身后落下。

      晚风吹来,四周树叶被吹得沙沙作响,明明刚刚还热闹嘈杂的庭院一下子就剩了禅院甚尔一个人。春末气候已经开始回暖,可是站在这里却是从头到脚的凉意,果然还是跟禅院家八字犯冲。

      “别磨磨唧唧了,一起上吧。”禅院甚尔本来还仰起来看天的头往旁边微微歪了一下,看向暗处伺机而动的人影调笑道,“总不会你们还要等着里面谈完?”

      一群……蝼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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