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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mfmz】褪色的虹色 ...

  •   *很雷的因素,mzk性转注意,路人因素有,混乱关系有,伪enmz和mfkn但实mfmz和knen,非常规he“我需要一个吻,也需要一道不会褪色的虹色。”晓山瑞希知道自己一直想要的,一段爱,一段永远不会褪色的愉悦记忆。和enanan在一起的日子很不错,至少于失了信仰的瑞希来说是这样的,不过,enanan是个好的友人,却并不能算是一个好伴侣,enanan的心总是拴在一位名叫奏的白发少女身上。今天的enanan依旧不在家,也许对方早已厌倦了被强制拉来当对象的自己也说不定呢,瑞希寻找着衣柜适合的衣服。深夜来买醉什么的,简直是过去的瑞希不敢想的,似乎肩上被谁给轻拍了拍,一沓钱就被拍到自己面前,酒吧的灯一直在不停闪烁,可是,无论怎么看,黑暗依旧存在,正如同面前无法看清面容的男人一般。瑞希可无心去听对方究竟在说些什么,在这种地方,除了上床的请求,还会有什么呢?瑞希拿着杯子的手用指绕着杯壁转了一圈又一圈,最终,她饮下了那焦黄色的酒液,另一只手拿过了那沓钱。罢了,就用无止境的欲望与钱带来的满足来替代自己的愿望吧。被叠在一起的香槟塔在角落中坍塌,瓶内看不清颜色的液体混着泡沫滚落在地,这一夜,大概是很难熬过去吧,也不知过去了多久,久到男人从背后抱住了自己睡着了,久到,心中的□□像是被猛得扑灭了般,次日一早,剩下的只有满满的一箱钱。还不够…这还不够…想要买下爱情,就得先把自己给爱上,瑞希这么多年受到的教育,几乎都是这样的告诉她的,可是,从孩童到学生时代再到少女时代,最后到现在失了贞洁,从来没有人告诉过她如何爱上自己,如何才能够买下一份爱情。“呐,告诉我,如何才能知道爱呢?”粉发的少女站在樱树下,询问着那位在不久前才认识的紫发的“友人”。“呐真冬,爱究竟是什么呢?”瑞希伸着手,向着面前与自己一样失了“纯洁”的少女,真冬没法回答她,瑞希也预料到了这个结果,所以,她搂着真冬的脖子,努力凑到对方耳边低语,“我需要一个吻,一道不会褪色的虹色。”欲望勾织着二人,烙印在身躯的柔软的触感,偶尔会滴落的无色汁液,被压在角落的花蕊被强行捻开,如同诱惑般的殷红唇瓣似是夏娃所吃下的禁果,沉重的呼吸声与杂乱的热气一同打在面上,如同偷情般的果实在此刻彻底的成熟,事情是怎么发展成现在这样的呢?瑞希咬着下唇,梳理着自己的记忆。真冬是那位名为奏的少女的女友,自己与她的初遇就像是那些个打发时间的恋爱文一般,自己与enanan的定婚戒指被落在了真冬与奏的家中,而真冬,为了还回戒指,来到了自己家,看到对方的一瞬间,似乎,自己的内心变得如麻线般杂乱,心脏也在混乱地跳动。“您好,您是那位enanan的未婚妻吗?”她的声音好悦耳…瑞希已经不敢想象自己的脸究竟变为了何种样子,等到对方将戒指放在自己掌心后,瑞希才有心思去回想对方的容貌。一头柔顺的紫发被扎为单马尾,那双眼睛似堇青石一般,Iolite…并不属于我的Iolite…瑞希捏紧了手中的戒指。之后呢…之后,瑞希在一次次的计划下,与真冬熟络了起来,在最后,还与对方交换了sns,之后的一切都是那么的顺理成章,第一次的谈心,第一次不是以enanan的未婚妻和奏的女朋友的名义约会,第一次在无人所知的黑暗中相互告白,可以说,一切都是因爱而生。天台是个不错的地方,在无人知晓的国中生活中,瑞希就总是来天台上,是在天台与友人一同俯视如蝼蚁的生命,是在特殊的日子与友人伴演为一对情侣去蹭些小便宜,只是,这样的的日子过多了,最后总是会消失的。如同溺水般的窒息感充满了整个头脑,瑞希像是个溺水的人一般找不到救赎,我此时此刻又是何种模样?每一天每一天,瑞希都在这么询问着自己,姐姐与父母很忙,曾经可能会听到的慰藉,现在已经完全听不到了,像是被完全阻绝在外,一切事物都在前行,而瑞希就这么被抛弃在原地,徒留一本由友人所赠的童话书。瑞希在校的生活也并不好,那些带着讽刺意味的调笑声,那些个淫邪的目光,还有扑向身躯的污水,偏向自己的拳脚,起因只是因为她那位被称为“怪人”的友人在一次校会上献上了一朵赤色的鲜花。“瑞希,醒一醒。”一道声音透过了阳光,传到自己耳边,瑞希挡了挡眼前的稍些刺眼的阳光,再擦了擦残存在眼角的生理性泪水,“唔嗯…早上了吗…”是啊,已经第二天了,只有腰上的疼痛与锁骨处已经有些消退的齿痕还在说明着昨晚那奇妙的经历,奇妙的感觉浮现在心头,现在,她们一位是他人名义上的未婚妻,另一位又是属于他人的女朋友,最后,瑞希推开了对方,面上挂着一如往常的笑,“呐,昨天真冬满足了吧?那么可否看在这个面子上,赏些钱呢?”真冬没有急着回答,她只是低着头看着戴在自己右手中指上的钳着紫晶的戒指,瑞希也没有想着对方很快就会给出回应,所以,她用手指把玩着紧紧勒着自己的左手中指的银色戒指。“真冬——考虑得如何了呀?”瑞希撑着头,笑咪咪地盯着还在犹豫不决的真冬,而结局呢?自然是真冬将钱放在了酒店的床上,随后理好衣服,走出房间。瑞希没有跟着出去,她拿起了床头的钱,只是,她的笑颜不再,她篡着那5000日元,“真冬,我需要一个吻呀…我需要一个吻呀…”。真冬走的并不快,倒不如说她是故意放得如此能让人追上的速度的,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为何这样,是自己真正爱上了对方吗?真冬并不明白。在她的观念中,自己已经是奏的女朋友了,那么就不能再继续爱上别人了,可是…自己一面对瑞希,心跳就会不再由自己所控,为什么?这是真冬一直不明白的。在真冬童年时,母亲总是在教导自己要好好学习,一定…要听从对方的一切,所以,自小到大,真冬从来都只在听从自己母亲的决定,无论是被安排与男扮女装的奏相亲,还是生活上的一切,她从来没有反抗过。“这真的…可以吗?”真冬依旧紧盯着手指上的那枚戒指,明明代表着热恋,可是,她与奏的恋爱就像是一碗清水般,平淡无味,仅仅在必要时可以解渴,并不存在的阳光依旧让紫晶熠熠发亮,她认为,她应该回去了。“叮咚…”电子铃的声音缓缓地在空荡的房内反复响起,棕发的少女站在门前,一束清浅的康乃馨中混入了似火的红玫瑰,很快,房门被白发的少女打开,“奏,我来找你了!”少女带笑的声音传入了奏耳边,两位少女都没成年多久,所以面对enanan的强烈追求,奏还是被撩拨了心弦,无人听得到的心跳缓缓地加速,“啊…绘名是你啊。”奏接过了那束花后,便去准备起了招待客人的茶点。绘名抿了一口并不是太甜的清茶,脑袋却转歪去想到了其他,如果我没有与家里人闹矛盾,我和奏会不会就这样的成为了一对模范情侣呢?绘名撑着脑袋盯着奏那双如同皇家蓝宝石的双目。可惜,世上并无如果,若真的拥有如果,她也不会把无辜的瑞希给扯入她与奏的双重奏中,出于愧疚,她永远不会让对方知晓自己的名字,“奏,今晚你的女朋友会回来吗?”绘名用筷子戳着碗中无辜的茶点,嘴上无心地询问下去。真冬听到了自己口袋中传来的属于那位粉发的少女的电铃,平时听来很悦心的声音此刻却无比刺耳,真冬想点下接听的手有些愣住,一丝不安浮在心头,“喂?真冬,我接下来说的话也许有些过分啦…但是我果然还是想说出来呢。”像是坐在审判台上被审判的人,真冬握着手机的手颤抖着,可是,她依旧听了下去。“内个呀,我们现在的关系似乎有些尴尬了呢…所以呀,真冬,我们先分开几天吧,就…这两周,我…有些无法接受现在我们的关系呢…”电话对方,瑞希摘下了那枚定婚的银戒,深色的戒痕依旧存在,她抚摸着这亳无象征的痕迹,大概,它只是个用来给别人证名东云家的“恩爱”吧。瑞希没能听到对面的回复,因为她的手机已不再能支撑二人继续通话了呢。“哎呀…居然没电了…希望真冬能明白呀,毕竟…这段关系没准仅有我一个人承认呢。”真冬没给瑞希什么反应,但她内心却稍稍安心了些,起码自己倒是对这段关系的不确定性稍觉担忧,她不认为自己会就这么接受这样的背德之花。“咔哒”真冬打开了大门,自己的名义的爱人此时此刻似是已经睡下,被摆在桌面的花束稍稍有些氧化,边角外已经有些枯色显现。真冬不知晓是谁赠予的,也不想知晓究竟是谁,她并没有那么多心思去在意一个她不爱的人,只是,美丽的东西谁都会喜欢的,这其中也包括真冬,她喜欢花在即将雕零时的状态,虽然并不是很多人会喜欢。真冬将花们一支接一支地摆在水装花瓶中,它们是活着的生命,至少现在是这样的,一直发呆,可能解决不了爱的问题,但至少,可以打发了一切不重要的时间。瑞希推开了家门,昏暗的灯光下,只有摆在桌上的酒瓶在微微发光,瑞希打开了灯,enanan就这么醉倒在沙发上,她凑到了瑞希面前,不清醒地勾住瑞希的脖子,“奏…我可以亲你吗?”虽然不知道对方是如何将自己认成那位叫奏的少女的,但她并不会和一个醉鬼动怒,所以她只是把对方丢到床上,自己围上围裙,去到了厨房熬了一碗温热的醒酒汤。不知道已经过去了多久,瑞希捂住还带着宿醉的疼痛的脑袋,她随手摸了摸床头,一碗带着清香的醒酒汤就放在床头,“唔…头好疼…”瑞希的手有些颤抖,拿着醒酒汤的手也在颤抖,已经完全冷却的汤水似冰,滴落到身上让瑞希用被子完全包裹起整个身体。酸甜的口感终于让瑞希脑子反应了过来,她环视了一圈房间,黑白灰构为一体,与自己的粉白房间不同,这个房间透出了一丝沉稳,这不得不让瑞希想起昨日的经历,她昨天为了金钱的欲望,去到了酒吧,灯光下□□与□□的交织在纸醉金迷的欲望之下,瑞希感觉自己也成为了其中一员,浅黄的酒液滴落在地,最终,只记得紫发的那位少女带走了自己。瑞希起身后,真冬也正好走入了房间,“呐真冬,你考虑的如何啦?”真冬没什么动作,但是,既然她把瑞希带回了家,瑞希就明白了真冬的态度,所以她勾住对方的脖子,将唇对准了过去。一吻结束,瑞希笑着凑到了真冬耳边,“呐,真冬,下周,我就要和绘名结婚了呢,真冬要来吗?”对方没有明说,但真冬已经明白自己要如何做,所以,她主动地向对方唇上铬下一个吻。玫瑰花瓣被撒在地上,两位棕发的小花童就站在要结婚的二位新人身边,瑞希带着笑,勾住了扮成男装穿着西装的enanan身边,瑞希凑近了enanan,“enanan,我们的约定,还算数吗?”enanan点了点头,“嗯,你的生活你自己过,你不管我的生活。”查觉到有人过来,二人都展现出一副恩爱的表象。白发的少女带着一脸笑颜的紫发少女走了过来,“绘…enanan,新婚快乐呀。”瑞希感觉自己身边的少女紧盯着对方的笑颜,虽然自己倒觉无他,但至少在此刻,她认为还是得注意形象,所以,她捏了捏enanan的手心,enanan也反应了过来,所以她微点了点头,“嗯,感谢宵崎先生的祝福,祝你以后都幸福。”结婚的仪式很快就开始了,交换戒指,再来一场宣誓,瑞希和enanan在外人面前总是一副完美的样子,此刻也一样,二人像是恩爱无边的情侣,带着虚伪的笑,向台下宾客提交下一份答卷。瑞希躺在床上,紧盯着左手无名指上的银戒,最近几月,她都并未与绘名同过房,每次,都是自己与真冬亦或是奏和绘名一同归家,可是,内心中的空虚并未被填满,反而是被养得越发的大,“我需要…一个吻,也需要…一段不会褪色的虹色…”说到最后,似乎瑞希都被逗笑了一般,轻笑一声,捂住了自己的眼目。也许是一时兴起吧,瑞希跌跌撞撞走到了那一面已染上灰的全身镜前。浅樱色的双眼如同那早死的早樱,镜中人身型消瘦,两只手臂上印刻着大小不一的疤痕,“真是…讨厌啊…”瑞希脸上依旧是那副表情,可是,泪滴却充盈了整个眼眶,掉落到各个地方,“我会有的…对吧?专属于我的爱,是拥有的对吧…?”瑞希双眼无神地盯着镜中的自己,最终咧出一个丑陋的笑颜。瑞希与真冬一同站在一起,雪缓缓地落到二人身上,“哎呀…这可麻烦了呀…”瑞希有些沮丧地把落到眼睫上的雪给扫了下来,真冬歪了歪头,面无表情地询问瑞希,“我带了伞,你要吗?”瑞希面色变了变,但最后,她还是笑着接过伞,最后两个人一起回到了家。冬日的日子并不好过,最冷的时候,就算是穿着棉衣围着围巾也依旧很冷,所以每次瑞希和真冬都是缩在一起相互取暖。“真冬——新年,我们去天台吧?”真冬准备着新年的年糕,听到对方的问话,也自然会答应,“嗯,瑞希,为什么要去天台呢。”提到这个,瑞希感觉自己快挂不住代表着虚伪的笑了,所以赶忙寻了个理由,“是秘密啦密秘,等到那个时候真冬你就知道了嘛——”真冬点了点头,下一秒就把还温热的年糕塞入了瑞希口中,“唔姆?诶——真冬好过分——”时间很快就会到达自己最不想来到的时间,瑞希手中是一本已经很旧的童话,她继续翻着这本不厚的童话,“瑞希,你怎么总是看这本书呢?”真冬撑着下巴,一双无神的眼扫过那本书,最终一直盯着对方那张好看的脸看,“嗯…因为这是过来去的一个很重要的人送的嘛~”“叮——咚——”新年的钟声准时响起,瑞希也准时带着真冬来到了天台,与她们一同来到的,是那本老旧的童话,不过,瑞希将它扔到了地上。童话故事的结局总是美好的,公主总是会和王子在一起,而如今,她们的生活正如童话般,美好却易碎,瑞希不明白,也不想明白,可是,现实怎么可能是童话呢?所以啊,两位都还不懂爱的孩子,又怎么可能会幸福呢?“真冬,我想要一个吻与一段不会褪色的虹色,如今,我连虹色都无法看到,那我的吻又在何方呢?”瑞希依旧如平时般笑着,而真冬也是平时那一副没有表情的脸。瑞希向后走了一步,扯着真冬的左手却依旧用力,“所以,我想呀,我要给自己,也给你,赠予一份独属于我们的,不褪色的虹色。”瑞希向后方一跃,被她拉着的真冬也自然随她动作而动。“轰隆…”烟花随着时间推去,逐渐在天际绽开,它们似是彩虹般,在天空炸为五彩,奏和绘名就这么看着最后两朵如血般红的烟花,互相在对方唇上铬下一吻。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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