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倒霉是不是传染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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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久夏带走了“神志不清醒”的坂田银时，说是医疗基地说不定能改善一下他的大脑，跟新八打了招呼之后他拎着坂田银时的领子下楼。
等了俩人走出两条街，到了个人不多的地方，五条久夏松开坂田银时的领子，郑重其事的打量他的头顶——准确来说是那双藏在卷毛的弧度里，几乎看不清的狗耳朵。
他两个手各捏一只，轻轻搓了搓。
坂田银时嫌痒的很，用胳膊把他手拨开：“不尴尬了？刚刚新八唧看到你那会儿你呼吸都停了一瞬间，像你这种爱面子的人有时候就蛮好笑。”
“都是拜你所赐的好吗，你什么时候能反思有些事情是因为你造成的啊。”
见坂田银时不情愿，五条久夏也没有继续伸手，很随意的把手揣回风衣兜里，视线也移开往前面的路看。
而其实早早发现他眼睛变黑的坂田银时，突然从他视线的焦距察觉了些什么：“你的视力是不是有问题，眼神看上去不太聪明。”
“不要因为自己是死鱼眼就开始攻击其他人的大眼睛”久夏指眼睛“看东西只能看到轮廓，感觉应该和近视差不多吧，影响不大。”
五条久夏曾经在战场上伤过眼睛，一半外伤一半病毒感染，正是他那次受伤养伤期间，两条攘夷队伍合并了起来。
他那时已经掌握了反转术式，只是受伤和受细菌武器感染都在众目睽睽之下，不方便直接治好。
后来找到感染的治疗方法，自然愈合也愈合的很好，没有损伤到视力。给他留下的只有应对视力下降或剥夺的适应能力，所以近视体验卡不会影响他的生活。
坂田银时知道他的适应力，这不影响他上前一步和久夏并肩，把对方挤到离车远的人行道内侧。久夏撇了他一眼，没说什么。
走了一刻钟，从小巷到了大路，本来以为两个人漫无目的只是出来散步，对方却突然伸手拦下一辆出租车。
人有点懵，坂田银时跟上车之后才想起来问：“要干什么？”
“去医疗基地。”
“等等，原来真的要去啊。”
“你不是鼻子难受吗？”
五条久夏向司机说了个地名，从口袋掏出上午一直没怎么看的手机，迷起眼睛凑近也看不清邮件上的字。
他把手机递给旁边坂田银时：“帮我念一下。”
坂田银时看一眼密密麻麻一片字的手机，再看一脸坦然的五条久夏，没再问机密不机密的让他知道怎么办，接过手机老老实实的念。
他手机里并没有存任何人的联系方式，所有邮件都只显示了号码，但是他光听内容就知道是谁。
第一条邮件来自平原遥。
“五条次长，参与研学的真选组副长四门课都已经拿到全优了，要放他回去吗？”
五条久夏即答：“给他加课，让他学模拟画像，把他放到刑事部一队队长手下。”
坂田银时：“……”
坂田银时：“给我说的？”
“你念都念了顺便帮我回一下。”
“那个啊，我问一句，这个真选组副长应该没有第二个人吧，是我知道的那个吧。”
“是啊，他直觉和观察力都还行，年纪也轻，未来至少还能为江户继续做三四十年的贡献，给加点技能总是不会出错。”
“你真是个不做亏本买卖的资本家啊。”
第二封邮件是橘若琳。
“今日多吃糖果七颗。”坂田银时念完莫名其妙“这你谁啊？”
五条久夏十指交叉闭目养神，不动如山：“给他回‘牙刷换成硬毛’。”
他回避，坂田银时没追究，心里却有谱。
第三封邮件是入国管理局局长。
“本月有八艘飞船在南城港口停泊，目前还没未收到入国登记。”
“这条不用回。”
坂田银时琢磨出里面的意思：“入国管理局也归你管啊。”
“不归我管，但是现任局长是我的人，他爸也参与过攘夷战争，是我队伍里的前辈，在你们仨人加入之前因伤退队了。”
第四封邮件是日化用品生产厂总管理员。
“厂里最近正在传些不好的谣言，说您只是披着曾经攘夷的荣光当幕府走狗，所作所为都是欺骗我们的感情让我们为你打工。最近太忙乱，我没有找到谣言的源头，真的十分，十分抱歉。”
“不用找了，我知道是谁。”
如他所言回邮件的坂田银时好奇地问了句：“是谁？”
“发这个消息的人本人。”五条久夏眯起眼睛，脸上是半笑不笑的表情“想当面讽刺我的嫉妒心都快溢出来了，你不觉得他很茶吗。”
“这种人怎么让你用上的。”
“因为他一开始不这样。”五条久夏无奈“我也完全没有办法预测一个人未来性格和需求的变化啊，人在什么时候产生什么样的欲望可太难猜了。”
“喂喂喂，突然揭露这种沉重的现实会让人失去对人的信心啊！”
坂田银时打字慢，又时不时问两句，扯淡的时间占大半，十几条邮件只读了一半，出租车都到地点了。
他下车举着手机问：“剩下的怎么办，我给你在这儿回完吗。”
“不用了，这里八成对疫苗有苗头。”
五条久夏下巴一抬，示意坂田银时往上看。
没注意到底在什么地方下车的坂田银时抬头，上方看似朴素的拱门上写着不朴素的几个大字：江户军事医学研究院。
“……军医会所！”他大惊之后这样说。
五条久夏拍了一把他的脑袋：“别把研究院说的像你常驻的主题酒吧一样，这可是军事基地啊！”
“谁常驻酒吧？你再污蔑我我要叫律师了！”
“我说的明明是事实，你能喝得起酒的只有路边的居酒屋，所以没钱去主题酒吧点小姐只能当小姐。”五条久夏两个手握着他的肩膀把他往大门里推“放心吧，哪怕是作为前同事，你卖○我无论怎样都会买单的。”
“喂，我在你心中你是会卖什么的人啊！你说的话里已经有不合时宜的屏蔽字了到底屏蔽了什么啊！”
军事医学研究院的确已经在研究这次大规模传染事件的解决方法了，而且也恰好需要稀有的感染者个体。
五条久夏和坂田银时都属于稀有类，前者是为数不多的爬宠感染样本，后者是目前发现感染程度最深的人。
研究院的工作人员想对他们两个都进行全面体检，五条久夏没二话答应下来，拉着四处打量的卷毛去更衣室去换照全身CT的衣服。
他脱掉衬衫，锁骨和没有被绷带包住的后腰部分露着一片显眼的黑色鳞片纹路，在暖白色皮肤的衬托下格外显眼。
坂田银时好奇，很不见外的直接伸手，两个指头在五条久夏后腰搓了个来回，他又烫又痒，头皮发麻，立刻把那只手拍掉。
动作快的有点欲盖弥彰的味儿。五条久夏回头，坂田银时意味深长的目光从后腰移到他的锁骨上。
他裹上做检查用的纯棉袍子，故作淡定：“看什么，只是花纹而已。”
“你身上有点凉。”
“因为是蛇。”
一直萦绕在周围，冲淡其他一切气味的葡萄味产生了波动，从清甜变得稍稍浓烈了起来，坂田银时不用用力嗅都察觉到了这种变化。
他摸到一点新鼻子的正确用法，视觉和嗅觉都锁定到气味最浓的地方——五条久夏的后颈。
腺体，Omega的秘密之一。
隐约猜到他现在应该能闻到信息素，五条久夏心跳漏了一拍，在坂田银时无声表达对自己后颈的企图时，忍无可忍的把检查用的衣袍往对方身上套。
“别看了啊！还要做检查你看什么看啊啊啊！知不知道什么叫轻重缓急！”
他把衣服罩到坂田银时身上，在试探他底线这方面一向无师自通的卷毛一边穿衣服一边自然而然的问：“做完检查就可以了？”
五条久夏没看他，很不在乎一样说：“随你。”
全身CT检查几个小时后才能出详细结果，两人做完之后换回自己的衣服准备离开。
因为此次传播的病毒在其他星球有过多种疫苗，前两天已经有志愿者进行了尝试，对地球人也有一定的作用，如果是如果症状甚至可以直接治愈，现在缺的就是重症感染者，和非典型症状感染者的临床样本。
战争结束没几年的医疗理念和后世自然颇有区别，五条久夏不在乎被当成样本，拿了一瓶雾化疫苗。坂田银时无视他的凝视，也拿了一瓶。
军事医学研究院离市中心不远，于是每天上班打完卡就外出溜达的五条久夏，带着坂田银时回了自己家，成功从擅离职守进化到白日宣淫。
中间拉灯情节不方便详写透露消息，此生注定不可能被标记，散发着无用香气的Omega短暂的体会了一把信息素情动会被察觉的快乐。
人类是社会性动物，与生俱来的天性就是渴望交流，渴望志同道合，渴望他人。哪怕是因为屡屡碰壁，对人群失望的离群者，为了缓解寂寞也会转而渴望自身。
人的双手双臂不只是劳作的工具，更是为了拥抱而生。
五条久夏断断续续的想着这些，他处于上位，腰上的手掐着他的胯，和身体里一起烫。他自己的汗水混杂着爽出来的眼泪浸入嘴角，除了咸味就是他信息素的味道。
他主动低下头，把味道传递给坂田银时。
因为有过前车之鉴，他要分出理智把控着身体里另外一个秘密的入口，防止动摇云野独生子的地位，和迎合的动作相反的是紧绷的身体，夹的很紧。
很不幸也，奇怪的意外会迟到，但不会缺席。
钉在他身体里的东西根部膨胀，卡住入口灌溉内里。
两个人都傻了。
对久夏来说，被撑开这点疼痛不值一提，但是尴尬程度和刺激程度从脚趾淹没头顶。
他声音在发抖。
“坂田银时，倒霉是不是会传染啊。”
“……倒霉不是性病，大概。”
“那我猜在你身上是。”
作者有话说
第39章 倒霉是不是传染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