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chapter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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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玛，火圈和小鱼，这条蛇不听听自己在说什么。林渊在心中腹诽到。
男人被卷至舞台的中央，林渊发现这个男人并没有像哈里森所说的一样被“吞”入地面。因为断骨之痛，男人倒在地上，口中发出“哈哈”的痛吟声。
“吼吼——”见男人迟迟没有动作，台下的“观众们”再次发出了吼声。林渊透过层层阴影观察着这些“观众们”，大约有30“只”，相较于巨蛇要“瘦小”很多。
'他们是所谓的统治者吗？'
观众们还都长着绿色的兽首，一共四排，从后往前看头颅分别是狮子，孔雀，蝙蝠和几只长着鹰头却兴奋的伸着兽爪的动物。
'鹰头兽爪，是狮鹫吗？是传说中代表傲慢的生物吧，傲慢吗？这里看来是与现实彻底脱轨了啊。'林渊在心里暗暗想到。
“嘶——小鱼有点不听话嘶——无妨，我一定会给各位一场完美的演出嘶——”鱼缸中的众人忽然齐齐发出了抽气声。就见那条巨蛇似乎是为了回应观众们的不满，开始用尾尖抽打在地上抽搐的男人。
巨蛇哪怕是尾尖也有人大腿两倍粗，抽在男人的身上只一下就让他吐出了一口鲜血，本来还能闷闷的呻吟，现在林渊已经听不见男人的声音了。
'肋骨刺进肺部了。'
林渊知道这个男人已经没救了。
巨蛇没抽一下，“观众们”就会发出参差不齐的吼声。这次应该是满意的意思。
旁边的墨秋忽然来了一句“不觉得可怜吗？”
莫名其妙的，在所有人都屏住呼吸为自己的未来感到绝望时问这种幼稚的问题。
林渊没有回答，只是凝视着男人被巨蛇一下下抽打的血肉模糊的双腿，没头没尾的反问了一句“你的能力是什么？”
墨秋之前自曝是S+级精神力者，在这种失去一切外在工具的情况下还能如此淡定，那必然是有作为S及以上级精神力者的伴生技能傍身。
这个世界上S级及以上的精神力者被推崇为神一般的存在，因为其超高的精神力可以直接对异常场域核心进行摧毁，是不可多得的利刃。更因为S级及以上精神力者大多会有伴生技能傍身，在常人看来就像是超人一般的存在。
而S+级精神力者不仅在其中是精神海强度爆表的存在，能力也大多会比寻常S级精神力者强大。所以S+级精神力者也被称为“被神明注视的人”。
当然，也不乏“强大”但无用的技能，林渊记得之前去中心研究院做季度监测时见过一个小子，技能是改变他人精神海波动从而吸引异性。
“我？嗯……可以说是用精神力投影吧？”墨秋语气有些不确定，还是笑看着林渊。
“你呢？”
“没有技能，我就只是精神力高些罢了。”林渊淡淡的回到。墨秋又用那种探究的眼神看着他。
舞台上，男人已经不再动弹了，看着也不像是还能活着的样子。被抽的像是一滩肉泥，雪白泛着血色的骨头刺啦啦的扎在上面，只有脑袋还完好无损，勉强能维持着人型。
“呕”有人发出了呕吐声，勾的好几个人也发出了反胃的声音。但这次没人敢吐在水中，都一脸苍白的憋着，下面被抽成一滩肉泥的男人就是最好的例子。
见男人不再抽搐，巨蛇像是展示成果一样用尾尖拨弄了两下男人这一滩肉泥，蛇头看向观众席。这次台下却安静异常。
巨蛇却像是得到了什么暗号，将男人的头颅连着剩下的半截身体卷至头顶，用尖牙咬开头骨，陶醉的吮吸着男人的脑浆。
几滴蛇的唾液混着黄白相间的脑浆滴落下来，有几滴刚好滴在了一名治安官的头上，瞬间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就见他的头顶像是被硫酸腐蚀一般，被烧穿了一个大洞。他周围的人赶紧捂住了他的嘴。男人很快晕死了过去，旁边一名同僚查看了一下他的伤势，就见已经可以看见充血跳动着的脑子了。两位同事及时帮他扶了一把，避免他真的“脑子里进水”了。
哈里森的脸侧也被溅到了一滴，瞬间那一块皮肤开始变黑。“嘶”哈里森痛吟了一声，赶紧捧起一些缸中的液体试图稀释这种具有腐蚀性的唾液。林渊他们也不敢搭手，生怕更加严重。
“嘶，跟着你这只大型黑洞果然没有好事，我这张脸啊，破相了啊。”哈里森简单用液体冲洗了一下伤口，对林渊吐槽到。
“嗯”林渊只是回了一句嗯。'幸好回中心城可以修复'
“我说你，不应该为受害者道歉吗？”哈里森这时还有闲心调侃。秦小川看着他那张被腐蚀的脸都感觉脸疼。
'话说回来，我昨天也脸疼，难道林头真的是气运黑洞吗？可是他自己不是好好的吗？'
“嘶——表演还没有完成嘶——那么请下一位演员登台吧嘶——”巨蛇终于完成了进食，将男人的头颅整个吞入腹中。林渊从他的眸中读出了餍足。舞台地面上，男人已经被鞭打成肉糜的尸体也慢慢沉入地面，只留下了一道血痕。
'这地面也是活的吗？'
巨蛇舔了舔吻尖，低头用左侧的眼球盯着他们。
人们本以为那个男人被吃掉后“个人”表演就应该结束了，没想到巨蛇还要执着于这个节目。
林渊也凝视着巨蛇的眼球，他从里面读出了犹豫。巨蛇在大量他们的同时，右眼在不停的瞥向观众席，似乎在等待观众们的反应。
林渊忽然开口问身边的哈里森：“我记得，你右腕上那块表要小几千吧，现在你还戴着吗？”
哈里森没料到林渊会在这时问他这种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
“额，在啊，怎么了？”哈里森莫名的回到。“有什么问题吗？”
“嗯，没事。”
林渊依旧是淡淡的回答。哈里森觉得这小子绝对发现了什么，只是还没有肯定。
“吼吼吼”在凝滞了大约两分钟后，观众席再次发出了参差的吼声。巨蛇终于接收到了指令，也动作了起来，依旧是尾尖一卷，就向林渊这边伸了过来。
他听见不远处另一堆人发出了呼气声，之前巨蛇说过“个人”表演，那么自然是只能选择一个人，所以对于一些人来说也算是劫后余生了。虽然可能也活不了多久。
巨蛇的尾尖明确地伸向了林渊身边的墨秋，林渊就见那根立柱般的尾尖从头顶压了下来，打了个转儿就要缠上墨秋的身体。
“林头，你想想办法啊。”秦小川声音已经带颤了，那巨蛇刚转向他们这边时他就已经有些胆颤了。
林渊观察着巨蛇的动作，如果墨秋没有行动或是失手的话就帮一把他。毕竟帮过他一把，会被选中……可能与他有关吧。
秦小川不忍的闭上了眼，哈里森也皱了皱眉。
明明已经快要被巨蛇缠住，墨秋却表现的异常冷静。当巨蛇收缩着尾尖，缠上了墨秋的身子，林渊紧绷着神经时，她却突然转头对林渊露出了一个带着丝邪气的微笑。
那双似深海般深邃的眼瞳灵动的向下撇了撇，示意林渊向下看。林渊就见墨秋左手一扯腕上的串绳，一颗颗紫檀木珠子向水下沉去。
“吼吼”就当巨蛇已经缠紧了墨秋的身躯刹那，台下的观众席突兀的响起一阵兽吼，巨蛇的动作立马僵直，眼中划过一丝疑惑。
但毫不犹豫的，巨蛇立马立起身子，转换了目标。
'完全听从台下观众的指令啊'
“啊，你你他妈，你怎么能，啊——呜额”就见巨蛇将目标对准了一位正扶着晕倒的同僚的一位男治安官。他还尝试将晕倒的同伴往上推举挡住巨蛇的视线，巨蛇却目标明确的将昏倒的男人拨开，直接将他拖出了鱼缸，甩到了舞台上。
林渊盯着那个男人看了一会，是之前很会叫骂的那个男人。那人被甩到台上明显是内脏受到震荡，口中渗出了一丝血迹，还在骂骂咧咧“王寅，你他妈的，那边的执行官怎么他妈的不说话，肯定是你们做了什么，妈的，有伴生技就……”
“嘶——小鱼乖嘶——快开始你的展示吧”巨蛇给了那男人一下，显然，这人作为执行官，身体素质明显好很多，就见他哪怕被抽了一下也还能站的好好的。
林渊换了一个姿势，左手托腮看着舞台上男人的表现，那火圈离地有3m高，哪怕他身体素质再好也是万万跳不过去。林渊很好奇，这人是会被抽死还是被烧死。
那男人显然也在估量后发现自己不可能可以跳过这个火圈，但身后的巨蛇不允许他过多的思考，男人心下一横，就从火圈下跑了过去。一排7个圈，男人硬是没有回头，一股劲个向前跑。巨蛇就在后面追着，林渊发现巨蛇一直是用绕行的方式穿梭在火圈之间。
'明明可以直接直行过去抓住男人的，是傻还是要遵守什么规则呢。'
林渊见男人还是被抓住了，兴致缺缺，撇了一眼旁边从刚才开始一直盯着她笑的女人。“你那串木珠多少钱？”
“你想要？也就三十多万吧。”墨秋笑眯眯的答道。
“那么贵？怪不得。”林渊哪怕知道那是上好的檀香木手串也不由得惊了一下，他记得林先生最喜欢的那串佛头老山檀也才十多万，3年前因为原产地被列入高危区，老山檀工艺品的价格水涨船高林渊倒是有所耳闻，但涨到这种程度倒是出乎意料。
'看来等哪天破产了，林先生的那些藏品还能让我活好一阵。'
“怎么？你就笃定巨蛇的选择方式一定是我们随身物品的价值？”
“猜测，毕竟只剩下随身物品，广播里强调的傲慢，Utopia，统治者，我的基础猜测就是这样。”
他们并没有压底声音，旁边的秦小川听见了赶紧将手指上的一只银戒指呼噜了下去。
“你就不能多说几个字吗？先生，跟你说话很累哦。”墨秋嘴上说着累，语气却略带调笑。
“难道先生的能力是闭口禅吗？”
“……叫我林渊就好”
林渊总觉得听着墨秋叫自己先生蛮奇怪的，工作同事大多会叫他林科，再亲密一点的叫林头，朋友也最多是像哈里森那样叫绰号，叫先生还真不多。
'像林先生那样儒雅又沉稳的人才配的上一声先生吧'。
“吼吼吼”
林渊依旧盯着舞台上“表演”，那个男人已经被巨蛇抓住了，开始边叫骂边呻吟。台下的观众们再次发出来激动的吼声。'所以，他们根本不在意表演是否完成，只要是他们所感心趣的就行，可是这感兴趣的界定……'林渊在心中推测到。
“林渊，你的能力难道真的是闭口禅？”墨秋再次问道。
“你很聪明，和聪明人讲话不用多言。”
“我要说谢谢吗？”林渊他们这边还在平淡的对话，其他人已经该吐的吐，该尖叫的尖叫了。像秦小川，还是没憋住，干呕了几声。林渊默默和他拉开了距离，
巨蛇依旧是将男人的头颅咬下来，吮吸走了脑髓，这个执行官的身体素质是真好，躯体被鞭打了那没多下都还能保持着原样，就见那具躯体慢慢沉入舞台之下，就像是被吞噬了一样，只留下了一丝红色的痕迹。
“按照你们的推测，那下一个该被抓去'表演'的就是那个女人了吧。”哈里森突然插了一句。他指了指对面那位母亲。
“嗯。”林渊回到。
其实按照他的推测，墨秋将那串檀木珠解下后要被带走的不是他就是那名母亲。
“那名治安官的父亲是管财务的，他手上那只对戒十多万。”墨秋似乎知道他心中在想什么，解答了他的疑惑。
'比我脖子上的狗牌值钱，这应该，算他倒霉吧？。'
“那我们是不是应该让那些人把身上的物品都脱掉？”秦小川问到。
'真是个单纯到傻的孩子的'
“然后等他们也将身上象征财富的东西都脱干净，巨蛇来吃我们吗?”墨秋再次将林渊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
“嘶——各位观众嘶——我的小鱼们都有些疲乏了嘶——不如中场休息片刻嘶——这样才能为大家带来更好的表演嘶——”就在林渊他们这边进行推理时，巨蛇突然开口了。
他看向隐没在黑暗中的观众席。巨蛇会说这样的话倒是让林渊他们感到意外。
“我们，可以不用再死了？”
对面有一个男人颤抖的问到。没有人能解答他。
观众席是长达5分钟的沉默。
“那么嘶——中场休息时间嘶——”
就在巨蛇吐着红信子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林渊只觉一阵眩晕感瞬间席入脑中，四肢渐渐无力，扒不住缸璧，整个人个人直往水下坠。他下意识看向身边，却见面前的巨蛇，身边的众人都消失了。
还未等反应，意识又再次模糊，消散。
'今天是什么黄道吉日吗?怎么一直在昏迷……'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chapter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