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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二十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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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银行密码是”的本丸里,鹤丸捂着手臂“柔弱”地看向审神者,表情如怨如诉,看得审神者不由得心软。
说实话,鹤球在这件事上又有什么错呢,他是无辜的啊!
不过是假的同位体在幻境中被小乌立即识破、把之前的众人都比下去了而已!就被源氏和三条家围攻。如果不是她有加速符,昨天鹤球怕不是要一整夜呆在修复室了。
这么想着,她的表情也随之呈现“心痛”、“不忍”之态:“鹤球!”
“姬君!”鹤丸好像绝境中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般,眼中浮现稀碎的希光。
“鹤球球~”颤抖着伸出手。
“姬君~~”缓慢而绝美地伸手。
看的旁边的加州清光和大和守安定一脸黑线。走过来的髭切笑眯眯地往审神者和鹤丸中间一站:“家主,早啊。”
“我的银行密码是”对上髭切身后被膝丸拖走的、面露求救之色的鹤丸的目光,心虚地移开眼睛:“啊......早上好阿尼甲。”
对不起了,鹤丸(唯唯诺诺.jpg
鹤丸:不敢置信、放弃挣扎、眼神死
目睹一切的萤丸摇摇头感叹:“不愧是本丸一大黑恶势力。”
自愧不如!
山姆切长义:.....当初我为什么要来这个本丸?
拿着平板的今剑撇嘴,鹤丸的伤口早就恢复了连个疤都不会留下,还搁那演戏博取阿鲁基同情,鄙视!
况且他们也没下多重的手,小乌能很快破解幻境他们高兴还来不及呢,单纯看鹤丸不爽而已。
“看起来快到时间了。”小狐丸随手顺了一下自己的头发。
他们一起往放映室里走去——这个放映室还是审神者在被众付丧神发现直播后,紧急捣腾出来的。
鹤丸和膝丸,以及好几些付丧神早就入座,三日月正往茶杯倾茶。
今剑感受到手上的平板猛地振动一下:“开始了!”
屏幕开始出现投射出来的画面——雅致的庭院中时不时有人经过,只有站在原地的小乌似乎要与环境融为一体。
她似乎很是困惑。
【“小乌!”
小乌的思绪被打断,也不纠结于自己为什么会在这个地方醒过来了。她看向声音的来处。
有个熟悉的白色身影正向她跑来,宽大的袖子被风托着,轻盈而飘逸。
是鹤丸国永。
明明每次见到鹤丸都会很开心,但这次小乌只感到一种带着消极意味的平静。
她好像从哪见过这个画面。】
是平家啊。已经对平安京三大家族的建筑感到熟悉的付丧神们心中了然。
在那个白色的身影远远跑来时,他们更是笃信:又是你啊,鹤丸。
这种重复现象并不是没有发生过,如髭切之前就又出现了一次。参考上一次小乌对鹤丸的熟稔,或许他们这次不用太过担心?他们心中迟疑。
只怕沦陷时会更加彻底。小乌丸微微垂下眼睛,又很快将视线重新聚集于屏幕中的小乌身上。
作为一振见多识广的刀剑,祂可见过太多被“熟悉的幻影”所迷惑,永远醒不来的案例。
只希望这种案例不要再从眼前上演。
“药研,你有没有觉得...”乱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鹤丸殿出场方式都很特别。”上一次能说是巧合,那这一次总不是巧合了吧。
药研清楚弟弟指的是什么:不提最初的髭切和三日月,今剑出现的场景是随主人外出回来;小狐丸拿着狐狸面具吓唬小乌;石切丸在做祭祀;岩融在陪小乌玩耍......小乌丸在讲故事;拔丸在帮小乌绑头发。
她们或一个或成群出现,或动或静,或喜或怒,都远远比不上鹤丸来得灵动意气。
上一次的鹤丸是从树上跳下来的。那个场景真如仙鹤降临,有一刹那连他们都能感受到“鹤丸”的洁白与圣神,但当鹤落地后,他又自己打破了那种氛围,又变成了古灵精怪的鹤了。
当真与众不同。
药研看着屏幕中离小乌越来越近的鹤丸,朝弟弟赞同地点了点头。
或许鹤丸殿被打也有这一层原因吧。
【来者停在小乌的面前,双手托住她的脸仔细瞧着,金色眼眸中的笑意被担忧取代:“怎么了?”
鹤丸总是能很迅速地察觉到她的情绪。】
烛台切看向鹤丸,虽然有些时候希望鹤先生别那么闹腾,但当他此刻真的安静下来时又不免心生担忧。
他们都很清楚,上面的“鹤丸”不是鹤丸,即使是真的鹤丸,那也和他们的鹤丸没有什么关系。
但听着自己的名字被念出来,看着上面与自己面容相似的幻影哄骗小乌——即使此时他们与这振刀在现实中还未有任何互动,但他们已经对小乌心生好感——也还是免不了有种特殊的代入感。
之前三条家的几位可是费了番心思安慰今剑呢。
诸多想法只一瞬在脑中闪过,烛台切只见鹤丸恰好转过头来,面上带着笑意,朝他眨了眨眼,清晰地表诉出他的意思:我没事哦。
大倶利伽罗在对上鹤丸的目光的后一秒迅速移开视线:无聊。
没兴趣和你们搞好关系。
安抚了这两位同伴后,鹤丸转而摸了摸太鼓钟的头,在得到小短刀的小声抱怨后,他的视线又回到屏幕上。
上一次“鹤丸”的幻影出现的时候,他正带队做任务——虽然大家很关心小乌,但不可能松懈下来违背维护历史的职责。
因此当他带队回来后,被几位同僚拉去手合时他的确是懵逼的。
之后被太鼓钟补上直播内容,他才知道缘由。鹤丸看着屏幕上小乌恍惚的神情,回想彼时小贞一脸激动地说:“小乌殿只说了一句话就破解了那个幻境,太太太华丽了!!”
什么话来着?
——“牵着我走几步吧。”
【“拉着我走几步吧,鹤丸。”小乌将左侧脸颊上的手拿下来握住,说出一句与对方的问题毫不相干的话。】
与花丸的审神者不同,答应在拍摄《活击》过程中出境的白发审神者思考着:“会再来一次吗?”
再一次重复之前幻境中的场景?
不。他自己已有定论:这个幻境绝不会这么僵硬死板。如之前被补上的漏洞来看,幻境明显也在一次次地完善内容。
这场幻境的最终面容还未被揭露,此刻的“鹤丸”虽然疑惑,却也选择了与上一次同样的选择,她拉着小乌开始往前走。
【一步、两步、三步......
小乌看着走在前面的身影,恍惚间,好像回到了她刚来到平家的时候。
仆从将“髭切”以战利品呈给平家家主及其家臣时,鹤丸就是这么紧紧地握着她的手,顶着阴阳师无奈纵容的眼神,牵着她走进大人们的视线。】
原本的画面随着小乌的脚步正在褪去,新的画面展现在大家面前——不同的地点、不同的事物,连走在身前的鹤丸都变小了些,不变的是两人相握着的手。
“这是......”膝丸愣住,通过被呈上的人头以及其他战胜品——里面自然包括小乌的本体,以及那些看不清面容的人影身上穿的服饰,他立马知道这个场景对应的是哪个时间点。
这是小乌到达平家,接受平家审视的场景。
祂的记忆被这一幕刺激,又回到了平安京时期。不同于自己的兄长,他还记得很多事。当时传来“源家将源氏重宝献给平家”的消息时,祂还以为阿尼甲被送走了,为此担忧了许久。后来才知道,被送走的是兄长的仿刀。
虽然对不起小乌,但当知道被送走的不是兄长时,他还是暗自庆幸,甚至想过兄长的“友切”之名背后根本不是巧合,而是有着政//治意图的人为。
但是平家接受了这振刀。
随着时间的流逝,那些细枝末节全被历史长河掩盖,膝丸着实没想到能看见小乌视角下的当时的场景。
祂从画面中平氏家主嘴边淡下来的笑意中清晰地知道:平家想要的不是“源氏重宝”小乌,不是这一振被髭切砍掉了刀尖,被冠以“小乌”之名的刀。
而作为平氏重宝的鹤丸国永牵着小乌走进室内......
是庇护。
绿发的付丧神闭上眼睛,控制着内心的情绪。
比起弟弟的失态,他人只能从髭切稍显锐利的神情中窥探到祂此刻的内心。
平氏索要源氏重宝,作为平氏压制源氏一头的结果,髭切自然还有印象。
刀是人的工具,只要听从家主的命令就够了,髭切并不在乎自己是否真的要被送走。最后被源家送过去的是“新髭切”。
被发现不是“髭切”后被折断也好,被平家捏着鼻子认下也罢,或者平家根本没发现那把刀不是髭切.....在源氏选择将小乌送走时,这振刀的命运已经不在他们考虑之内了。
考虑到平家一贯嚣张的作风,髭切在当时已经做好听见那孩子被折断的消息的准备了——尚未诞生付丧神的刀的灵力,怎么能与风头正盛的狮子之子比呢?
但是平家接受了那振刀,即使在源氏大肆放出“小乌”名字的来源后。
祂看了眼正喝着茶水的小乌丸:倒是一直那么好心。
鹤丸并不意外看到同位体如此的举动,如果这个世界的小乌早早化形,他肯定也会这样做。
平氏的作风不如源家那般压抑谨慎,反而有时嚣张到目中无人——秃童能在大街上就地给说平氏坏话的人定罪,家族中人甚至能说出“非我平家一门者不算人”这种话。
既然不是平家人就不是人,那么不是平家的付丧神也不是付丧神。
在这种情况下,深受平氏掌权人喜爱的她拉着小乌进去,无非是宣布了自己的意愿——“我要她”。
平家的确接纳了小乌。
“哈哈哈,甚好甚好。”三日月以一己之力打破几近凝固的氛围。
今剑叹道:“难怪小乌怀疑鹤丸的时候会这样做。”想必这一幕给小乌留下的印象很是深刻吧?
屏幕上的场景再次回到幻境之中。
【六步、七步、八步......】
秋田放轻呼吸:“要发现了吗?”
上一次,小乌就是在差不多这个时候破解幻境的。
五虎退抱紧了怀中的小老虎。
画面还在继续,但后续发生的猝不及防——
【九步。
跑!!
小乌一时不察被拉了个踉跄,眼眸顿时睁大,阳光终于得以撒进这双眼睛中,令其闪耀出原本该有的光芒。
罪魁祸首没有停下,反而变本加厉。
风卷着擦肩而过的人们的话语拍在小乌耳边,但小乌无暇顾及,只得跟上鹤丸的步伐。
左拐完右拐,右拐后又左拐,再穿过一些个无人的居室,最后在一处偏僻无人的院子停下。
终于得以停下来的小乌鼓起脸颊,还未说话,就被转过身的鹤丸抱了个满怀。
“你一定是发生了很不好的事。”鹤丸的声音从背后传过来:“所以伟大的鹤丸大人决定用广阔的胸怀安慰你。”】
《活击》的审神者:“......!!!”
悬着的心还是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