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jo]和卡兹一起的奇妙冒险》且沉浮

2、去偷虫箭

　　然而，我似乎找不到那个山洞了，十年之前，山洞可能还没有形成，如果是如此的话，我们刚才究竟是怎么出来的呢？
　　这个问题我还没有思考出答案，另一件惊人的事情就出现在了我眼前。
　　在我四处走动的时候，发现了一个巨大的陨石坑。
　　陨石坑周围有很多工作人员，而我，准确无误地从人群中定位到了一位粉色头发的少年。
　　看到这个少年，我吃惊地深吸了一口气，忙迅速躲到一块石头后。
　　这位粉色头发，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少年，是十年后意大利最大的，由替身使者组成的□□——“热情”的幕后老板，迪亚波罗！
　　严格来说迪亚波罗和这个男孩是共用一个身体，迪亚波罗果断残忍，可以说是个天生坏种，这个男孩有自己的名字，叫做托比欧，他一开始很好，待人十分温柔，但却被迪亚波罗影响，也变坏了，在十年后自以为是迪亚波罗的手下，为迪亚波罗的□□做尽坏事。
　　我也是在窃听迪亚波罗的过程中，得知有一支虫箭失踪了，所以才想来他发现箭的地方碰碰运气。
　　现在应该是迪亚波罗还没有挖出箭的时候，他手刃亲母养父罪该万死，现在正是替天行道的大好时机。
　　但我……不会杀人。
　　说来惭愧，我虽然胆子挺大也见过不少世面，但从来没有杀过人。
　　我只好将此事全部告诉了卡兹。
　　卡兹如今算是我的盟友，不会跟我分开，而且他的能力关键时刻还能帮我，对他隐瞒没有益处。
　　“迪亚波罗…替身…削除时间。”
　　他听完我的讲述，迅速在脑子里整理了一下信息，说：“我可以替你解决。”
　　“嗯？”
　　我吃惊地瞪大眼睛。
　　“杀死一个像他这样的蝼蚁非常简单。”
　　卡兹说道，“不过听你说，他的母亲应该并没有进行性行为就生下了他，他还可以完全控制托比欧的身体选择出现或不出现，在他不出现的时候，还能知道外面发生的所有事……我推断，他的灵魂可能没那么容易随着身体的死亡而消失。”
　　卡兹的话不无道理，身为漫画家，我曾经见过许多神魔鬼怪魑魅魍魉，人死后灵魂不死这样的事多了去了，甚至一个普通人死后都有可能因为强烈的怨念而变成恶灵，更何况迪亚波罗本就不普通。
　　“所以保险起见，还是拿到虫箭再对付他更好。”
　　我经过无比审慎的思考后得出结论。
　　我跟卡兹商量了一下，决定最终由他出去侦查，为防止走散，我使用替身能力，定位卡兹的位置，同时听他打探到的信息。
　　卡兹离开后没多久，就传来了消息。
　　我听见他低声对我说：“箭只要刺破皮肤就会起效吗？”
　　“是的没错。”
　　我通过操控声音隔空传音给他，“哪怕是针尖大的伤口也会起效。”
　　“那个粉头发的恶棍掌心全是溃烂的水泡，他的兜里藏着六支箭。”
　　我心头一惊，忽略了他对迪亚波罗的忒称，“他觉醒了替身！箭上面含有外星病毒，被箭接触血液的人会感染病毒，感染者要么死亡，要么就会觉醒替身。”
　　“要是我们直接抢的话，对付觉醒替身的他，你有把握吗？”
　　卡兹问。
　　“没有。”
　　我坦然道，“迪亚波罗的替身能削除时间，但若仅仅只是这个能力，他应该不会安然无恙地统治‘热情’那么久，所以我猜测他肯定还有其他的能力，别的倒也罢了，最可怕的能力是预知未来之类的，如果我所有的举动都能被他预知的话，那真的没什么胜算。”
　　要是有胜算我也不会从意大利离开了。
　　卡兹沉默了一下，“那只能观察一下，等他晚上睡着的时候，把箭偷出来。”
　　“这倒是个好主意。那就麻烦你跟踪他一下，我去弄点吃的。你要吃什么吗？”
　　我随身带了水和压缩饼干，但压缩饼干最好留到实在没办法的时候吃。
　　“我不吃，你去吧。”
　　卡兹的语气里似乎带了点对普通人类的蔑视。
　　我并不在意，这世界上的生物都是这样的，他不吃东西显然是不需要进食，比普通人类高级多了，内心里自然会将普通人视若蝼蚁，这种感觉就像我们看原始部落人类一样。
　　虽然现在我是人类，他是麻雀的形态，但实际上他和我的地位更像是颠倒过来了。
　　我避开迪亚波罗前往市区，用精湛的画技将兜里钱币的印刷日期改了一下，去买东西。
　　幸好我随身装了画笔，不然还真的不好办。
　　我买了一些食物，订了个酒店，随便吃了点东西，就出发去了托比欧的位置。
　　托比欧已经下班了，他居然在市集里卖箭。
　　我不是没想过直接去买，但是有人去问价的时候，他居然开口要一亿一支。
　　虽然我是个漫画家，我的全部身家加起来也没那么多，更别说我兜里装的那点钱了。
　　对此，卡兹完全不以为然：“不就是一亿嘛，我去弄就是。”
　　“额……那好吧，拜托你了。”
　　卡兹说的弄，肯定只能是偷，偷东西不太好，但就先让迪亚波罗保管一会儿，等他死了，就把钱还给人家。
　　说干就干，卡兹立刻锁定了一个银行，去做了，我则在原地盯着迪亚波罗。
　　可就在这时，一个身材矮小的老婆婆居然光顾了迪亚波罗的摊子。
　　她似乎明白箭的妙用，上来就说这些箭我全要了，让迪亚波罗开个价。
　　“五支一共五亿。”
　　迪亚波罗只摆出了五支箭，他自己收起来了其中的一支。
　　“好。”
　　那个老婆婆眼睛都没眨就答应了，大手一挥——就在她挥手的时候，我吃惊地注意到，她的两只手居然都是右手！
　　她身后的高大男人就将钱甩在迪亚波罗面前。
　　这个男人很猥琐，而且，他的两只手居然也都是右手！
　　他们两个看起来很亲密，大概率是亲人。
　　我慌了，不管他们是什么人，都不能让他们把虫箭买走！如果他们买走了，事情就不好办了！
　　但是他们人多势众，卡兹还不在我身边，万一起了冲突……
　　我的大脑飞速转动，他们是历史中的人，如果十年以后没听说过虫箭出世，那就说明他们并不知道虫箭的特殊之处，我还有机会！
　　“卡兹，有新情况，快回来！我可能需要你帮忙跟踪一个人！”
　　我立刻给卡兹传音请他回来。
　　卡兹对我的安排没有意见，不过换了个人罢了，还是找机会偷箭而已。
　　那个老婆婆一路回到了一个城堡建筑，将箭交给了一个黄头发，浑身肌肉的家伙，似乎是叫迪奥。
　　看到那个家伙后，卡兹跟我失联了几秒。
　　几秒后，他告诉我：“我想起了一些东西。我曾经制造出了石鬼面，普通人类戴上它就会变成吸血鬼。
　　这个叫迪奥的男人，使用过石鬼面。”
　　“石鬼面！？”
　　我好像听说过！
　　我曾经在英国旅行的时候探听到过这个东西，据说好像是由柱之男制造，戴上石鬼面的人都会变成吸血鬼……
　　这么说……卡兹是柱之男？
　　关于柱之男的信息我知道的很少，只知道他们害怕阳光，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能吞噬人类，但好像卡兹并不符合这些条件。
　　以及我曾经调查窃听过spw财团的总裁乔斯夫?乔斯达，他有一只手是机械手，似乎那只手是在和柱之男战斗的过程中失去的。
　　只是，卡兹能在阳光下自由活动，而且接触我的时候也没有吞噬我。
　　如果说吞噬的能力是可以自由控制的，他没有吞噬我只是因为不想伤害我，但为什么他可以在阳光下自由生存？
　　这时候，卡兹开口了：“我记得曾经我和我们族群的人都是害怕阳光的，而石鬼面原本被制造出来的目的，是为了让我不再惧怕阳光。”
　　“所以你是成功了？”
　　我问道。
　　“看样子应该是，但不知为何我会只剩下一只手……”
　　“会不会是和这家伙战斗……”
　　我有点恶劣的想挑起卡兹和那个金发吸血鬼的矛盾。
　　卡兹原本的身份不知是敌是友，在判断他的身份之前，我决定在获得虫箭之前对他隐瞒我知道的有关他身份的信息。
　　“这种东西对我来说不过是蝼蚁罢了。”
　　卡兹极为不屑地道，“将他吞噬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
　　“小心点，在没摸清他的能力之前，当心有危险。”
　　我提醒他。
　　卡兹不屑地冷哼了一声，“那就让他再多活一会儿。不过你可要想好了，一旦他拥有了替身能力，你可就不好办了。”
　　“不用担心，原本的历史里他应该已经死了。”
　　我说。
　　卡兹不置可否。
　　迪奥得到箭之后，在那个老婆婆的介绍下选择了使用箭。
　　那个老婆婆叫做恩雅，是个女巫，通过占卜得知了箭的作用，但幸运的是，她并不知道虫箭的特殊之处。
　　我等啊等，好容易等到了晚上，本想等迪奥休息或者出去捕猎的时候下手，谁知道恩雅婆婆居然给他送来了很多女人当作食物。
　　迪奥在这些女人里挑自己喜欢的，跟她们鬼混，再吸血，将其杀掉。
　　卡兹对迪奥跟女人鬼混的画面毫不感冒，内心毫无波动地监视着他。
　　终于等到了第二天黄昏，迪奥去了图书室看书，箭就放在他的卧室，卧室里没有人能进去。
　　“卡兹，要不你先试试能不能用虫箭？”
　　我对卡兹说道。
　　现在我已经没有办法阻止卡兹这么尝试了，还不如说出来，以防止他对我产生芥蒂。
　　“我正在试。”
　　卡兹回答道，“没什么变化。”
　　“不可能吧，所有的箭，都试过了吗？”
　　我心里有些庆幸，但也还是没有完全放松。
　　箭的作用效果是有延迟的，并不是所有人都是刚刚用过就马上能产生替身的。
　　“全都试过了。”
　　片刻后他回答我，“可能是我的身体不完整的原因，无法觉醒精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