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第 1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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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盟最高军事基地。
蓝蜚悠悠转醒，然后感受到手和鱼尾的束缚，左上臂还有一丝疼痛。
他被关在一个巨大的水池中，四下围满了身穿统一制服的联盟军，各个都是身强体健的存在，看着就让蓝蜚胃口大开。
被层层控制的蓝蜚并没有第一时间担忧自己的安危，既然能醒，醒来也只是被控制，那就证明这群联盟军不会对自己赶尽杀绝。至于能不能重回大海，还要看他自己的本事。
他试图朝那群联盟军游过去，发现束缚自己的锁链长度有限，便没再勉强靠近，悠然地飘在水中，尾鳍荡起绚丽的水波。
“我亲爱的人类联盟军，请问这样拷着我是有什么打算吗？”
相关事宜联盟军已经从何守心他们那里知晓。一位领头的科研人员靠近他开口：“您好，这里是人类社会的国际联盟护卫军，我是负责海洋生物研究的研究组长XX。想必您已经感受到了左臂上安装的监视装置，这样的装置在您心脏内部也有一个，如果您有任何侵害人类的行为，装置会做出反应强行制止您的行动。我们无意伤害您，只是现阶段您的威胁没有解除，所以只能先委屈一下了。”
蓝蜚没了脾气，他楞了一秒，然后笑着，玩耍似的扯动了双手的链条。
“和你们人类交///配也算侵害的一种吗？”
研究组长隐忍的叹了一声：“如果您让对方感到强制或者任何不适，算的。”
“那要怎么样才能解除我给你们带来的威胁感呢？我还可以回到大海吗？这位组长先生？”蓝蜚游到水底，随意地扫了一眼左臂上的伤口，悠哉地用水流打理自己火红的长发。
组长：“这个需要多方裁定，我无法给到您准确的答复——但如果您肯配合一些联盟军的研究，获取信任的速度会快很多。”
蓝蜚：“那会对我的身体造成伤害吗？还有这个装置，我回归大海时可以摘除吗？”
组长：“监视装置只作用在人类社会可以接收信号的地方，对您的身体不会造成任何影响，恕我们不能拆除。”
蓝蜚仔仔细细的感受了一遍，居然没感受出心脏的哪个位置被动过手脚，但他也不敢轻举妄动。
才被何守心这种恶魔收拾过，作为人鱼，他唯一有优势的力量只有魅惑能力，但现在他面前的所有人类一定早有防备，自己只能先保命要紧。
“好，只要不影响我的生命安全，我愿意配合你们的研究和安装监视装置。但现在可以先把我放开吗？我绝不逃跑......想跑也跑不掉嘛。”蓝蜚指了指自从他醒来后就一直对着他嗞嗞闪着电光的电流枪，一脸无辜。
一轮漫长的审问结束，蓝蜚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把自己知道的都交代了。人鱼一族与世无争，在人类无法到达的特殊深海生存，联盟军的科学家们也只把他当珍贵样本对待，确定彻底没有威胁后，将人鱼的束缚解开，只是时刻有电流枪看着。
没事干的蓝蜚趴在新换的下沉式水池边，鱼尾扫动，和其他海洋生物偶尔互动。生命安全得到保障，他就开始心猿意马，想些有的没的。
刚刚听面前人类的意思，他以后只要带着监视装置，就可以在人类社会活动，起到什么搭起沟通现代社会和深海物种沟通的桥梁作用。
那他一定会去找自己想要的那股信息素，让那股信息素的主人成为第一个和自己交///配的人类！
水池边异香荡散，守卫的士兵训练有素，立刻开启信息素清除装置，并厉声询问：“人鱼先生，您这是发热了？”
刚刚科学家们做的记录就有，人鱼可以掌控自己的发热期或易感期随时到来。
这条鱼是想到什么了突然搞这个！
“对啊，想和自己心仪的人类交///尾了呢~”蓝蜚慵懒的在池子边翻了好几圈，异常颤动的鱼尾，特殊的鱼鳍部位产生了很明显的变化。
组长带着人去而复返，围观发晴的人鱼在水池里浪荡。蓝蜚毫不介意的展示自己发热期的鱼尾。
他不是人类，不知道羞耻心是什么东西。
蓝蜚扫了一眼围上来的一群人，泛红的脸上满是失落。“感谢你们的好意，可你们都不是蓝蜚心仪的交///尾对象。”
已经做好信息素隔离准备的众人无语半晌。感情这条鱼以为他们是上赶着要和他交///尾？？？
“那您心仪的人类是哪位呢？根据您之前说的情况，您第一次见过的人类只有那艘船上的十来个人......是对他们之中的谁印象深刻吗？”组长尽量稳定语气的询问。
见自己的需求被关注，甚至还可以帮忙解决，蓝蜚的鱼尾变化愈发明显：“我心仪的人类不在现场！我只在那个龙涎香信息素的人类身上感受到了我喜欢的味道，是大海里没有的，清清爽爽的甜......我想和他交///尾！”
大家都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
当时何守心才陪伴自己的伴侣渡过发热期......那他身上的信息素只能是他老婆的啊。
“蓝蜚先生，在我们人类社会，您这样明目张胆的觊觎他人的伴侣是不被道德允许的。法律上，影响严重者也会受到相应惩罚。”
大家齐齐望向出声的人，卫长晏。他近期负责驻守星海湾海域，所以这次的人鱼事件全程关注。
一时之间所有人都变为吃瓜群众。
蓝蜚不解：“怎么你们人类社会这么麻烦啊！我们人鱼都是共享伴侣，为了繁衍后代，繁衍腔的鱼种越多越好......你们就这么确信后代都能顺利成长吗？”
...
何守心解决完海岛的渔民问题，过了三个多星期才回到星海湾项目部。因为人鱼的出现，附近海域戒备森严，何守心他们又被勒令不准外传人鱼的事。还是何仁礼担心最小的孙子出什么意外，打通了一点联盟军内部的关系才放的人，不然何守心他们归期未知。
当时打电话何守心也只是开玩笑说遇上海怪，安星河自然没全信，但何守心没明说，他也没有再过问，只确定何守心安全就好。
从项目公司回到家已经深夜，何守心进门时，安星河等在沙发上捧着个本子画着什么，毫无睡意。
何守心不在的三个多星期没什么特别，安星河没有紊乱的发热期出现，二人也一直保持联络。
只是安星河会偶尔失眠。对何守心的信息素越想，越是思念。第一次失眠，安星河点燃过何仁礼送的龙涎香，但并没有什么效果，就收了没有再用。
“你，好像晒黑了。”安星河把客厅的大灯也打开，终于看清了何守心到底黑了几个度。
更深的麦色肌肤，也更显得野性不羁，且性感。安星河不知道是不是被何守心睡得改变了性///癖，越发觉得他这个男人顺眼了起来。
难以控制的柠檬薄荷信息素围着何守心转圈圈，吓得何守心赶紧又吞了两片药。在公司的时候想着回家可以见到安星河，就忍不住信息素，还差点影响已经晒黑的小白。
“欢迎回家。”在何守心发作之前，安星河收起东西转移话题，却还是被横腰抱起，控制着力道摔在了沙发上。
“画什么呢......”何守心把人搂到怀里，捡起画册看了一眼就扔一边，凑过去就是一个热吻。安星河没有拒绝，完全没有分别那天在车上的疏离感。
二人吻得难舍难离，最后还是何守心先分开彼此，怕再啃下去出事。
“想死你了，老婆。”何守心把脑袋埋在安星河的颈间，闷闷地开口。安星河被他说话时的热气激得浑身不住发颤，但何守心仗着身形优势就是不起身。
“现在回家不就好了。”安星河只能捂住自己的脖子应对，“在外面奔波了这么久，累了一天，先睡吧，周末还有宴会要参加。”
“先让我好好感受感受你......”何守心说着，拉下安星河脖子上的手，张着嘴凑近对方腺体的位置。
气氛缱绻，何守心只想吻一吻那个位置，但只剩分毫的距离时，二人双双避开。
一股微弱的异香横亘二人之间，胡搅蛮缠。
何守心朝抱枕打了一拳，抱枕直接炸了。
“怎么了？”安星河又被吓一跳，但还是稳定好情绪尝试询问缘由。
那股突然出现的异香，是omega的信息素，但也像alpha的......
安星河能感受到，那股omega的信息素有跟何守心纠缠过，也在跟alpha拉锯。而且接触到自己时，还在试图和自己互动。
很邪门的信息素。
那只臭咸鱼，信息素居然还消除不掉。何守心气得不行，却也不可奈何。在海岛时他条件有限无法彻底清除身体中染上的人鱼信息素，回到公司第一时间安排了最好的信息素清洁剂，没想到还有这一点点残留。
“你说，在海上遇到了海怪，是真的吗？这股信息素......似乎不像是人类的。”安星河回想了一遍这股信息素，发现有些不对劲。他的紊乱症没有因为这股信息素而病发。
何守心这才反应过来，忙查看安星河的身体：“你有没有什么不适？紊乱有没有出现什么症状？”
“就是没有，所以才觉得不对劲。”安星河拦下何守心检查自己顺势吃豆腐的双手。何守心稍稍思考了一下，选择如实交代，并且再三强调这事不能说出去。
“原来是这样，那你的伤怎么样了？”安星河别的没管，先问及伤势。何守心直接把上身脱个精光，展示了一番自己性感的小麦色和已经看不出伤痕的肩膀。安星河没眼看，让何守心先好好休息。
洗漱完躺在床上，何守心舒服地抱着安星河叹气时，这才想起先前安星河提起的话题。“周末有什么宴会？”
“是你大哥的伴侣......大嫂，发来的宴会邀请。不大的宴会，他说会露两手新学的菜肴，让我务必捧场。你没能赶回来的话，我一个人也得去，他找我还有别的事。”安星河不动声色的找着舒服的位置躺好，睡在何守心的臂弯里，他的困意立马就出现了，不打算再谈下去。
“那就一起去吃好吃的。我觉得大嫂做的东西没你做的好吃，但也是考了资格证书的，咱们去了可以省一顿饭钱。”何守心贴着安星河的后颈磨蹭着嘴皮，结果没得到任何回应，探头一看，安星河已经睡着了。
看着老婆毫无防备的睡颜，何守心感觉整颗心脏都在冒着甜腻的泡。虽然臭咸鱼的那股信息素刚刚在楼下扫了兴，但现在安星河的信息素还是稳稳地绕着他，让他肆意感受，不受那人鱼的干扰。
也不知道这股碍事的信息素什么时候能消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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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安排在周日，地点是何蕤名下的豪宅内。
安星河给何守心准备的衣服不同以往，根据肤色变化而改变了风格。
越深的肤色，越是可以穿些出挑的颜色，穿搭也可以更为时尚大胆，毕竟黑色衬托万物。何守心虽然没黑到那么夸张，但不妨碍安星河释放一些之前不敢尝试的穿戴构想。
“老婆，我穿这样，你真不怕其他小O对我流口水么。”何守心臭屁地扯了扯开领的衬衣，内里突出的锁骨和隐露一线胸肌轮廓，坠着一条设计感十足的暗色项链，动作间有一闪而过的红，把麦色肌肤的衬得更为迷人，让人引发无限窥探的念头。
何守心这辈子头一遭感悟到了人靠衣装的真谛。
今天的西装也都是时装款，穿去上班有些浪费，去参加一个没多大的宴会更浪费。但何守心看到了安星河眼中极力忍下的惊羡赞叹和一缕小小的自豪，想以后都这样穿。
爱看老婆这种可爱的小眼神，忍不住还要忍，嘴上却只说还好。
这套衣服不是什么奢侈大牌，是安星河以前画画的同学自主创立的品牌，在世面已经小有市场。同学替安星河放弃绘画感到可惜，听说他结婚便量身定制了几套新款送他，都是情侣款。
何守心看着安星河换上的情侣套装非常高兴，高兴到安星河幻视他身后有条尾巴在摇。
二人准时到达何蕤的住处已经晚上七点。何蕤的伴侣，戚云枫，是何昀为他精挑细选的一位家世显赫门当户对的omega。何守心说这位大嫂才艺出众，性子温柔随和，是何昀最看好的儿媳。
不过他们二人也没有感情基础，却都是明白人。
何家这样的家庭，大家都是明白人。
宴会虽然不大，却布置得很用心，来的人都是戚云枫的好友或者跟何蕤关系较好的商业伙伴，说是宴会更像朋友间的聚餐。
安星河被邀请的理由有两个，一是他跟何守心没有举行婚礼，戚云枫也还没送出礼物，特地邀请他来聚聚，熟悉一下彼此。二是戚云枫想举办一个慈善晚会，他希望安星河的作品也能发挥一些作用，这次邀请他也当面谈谈晚会的事。
而何守心回家这几天，安星河每晚画东西画到深夜，让他回家都只能吃老吴做的饭，他都感觉自己瘦了两斤。
戚云枫听说他们要到了，特地在大门口迎接。他是气质型美人，优优雅出尘的气质，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omega。安星河看到的第一眼忍不住小小抽了口气，感受到了参差。
何守心以为他怯场，想拍直他的肩膀，让他跟自己一样没心没肺些，没想到安星河先一步上前打招呼，递上了准备已久的画作。
应付自如的社交往来，比何守心自己假模假样的对付舒服多了。安星河也不介意其他人的目光，但跟何守心给人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他是不把所有人放眼里，而老婆是真正的一视同仁。别人的冷待歧视就放那儿，真正的关心问候他会一一回应。何守心觉得安星河真的比自己稳太多。
“小四真是，有了老婆整个人都不一样了！”戚云枫打趣的扫视了何守心一圈，脸上笑意深深地看向安星河，“星河，你的品味真是不错，这小子以后终于不用糟蹋那些好衣服了。你的作品我很看好，相信有你的助力，我的晚会一定增色不少。”
“别啊大嫂！我只是不擅长你们说的那些乱七八糟的时尚，我们这脸，撑得起任何衣服。”何守心也接着他的话说些有的没的。戚云枫是个很好相处的人，何守心是真觉得这个人值得往来，不断的跟安星河使眼色。
安星河当然知道他的意思，挽在他手臂的手掌微微用力，拧了下他手臂内侧的肌肉，示意他安分些。戚云枫把这些都看在眼里，眼中的笑意更深。
三人说说笑笑的走进后花园，这里的气氛已经完全热络，大家在三人进来后气氛又涨了一个度。
尤其是在场的单身omega，大家对眼前的何守心几乎眼冒绿光。
何守心没有泄露一丝自己的信息素，身上都是出门前强行蹭的安星河的。
但大家依然感受到了一丝特别的信息素存在，那不是安星河的。
众omega的心思都活络了起来。
虽然何守心结婚不久，但安星河没那么出众，何守心安分了这么久，在公共场合依然毫不避讳的带着其他人的信息素出现，恐怕这段婚姻也......
何蕤上前虚揽过自己的伴侣，对何守心夫夫二人简单招呼后去到了花园中央，宣布晚宴正式开始。
看着戚云枫对着何蕤无限依偎的模样，安星河心里有些难明的情绪。同为omega，他可以感受戚云枫的爱意，也可以感受到何蕤对自己伴侣的礼节性回应。
在场的其他人应该也能感受出来，这种存在也本就诡异的合理。
花园中央开辟了一方舞池，有乐队在旁奏乐，所有乐曲临时发挥，大家都跳得很是尽兴。何守心带着安星河把戚云枫准备的所有菜品都尝了个遍，然后挑自己喜欢的拿了满满两大盘，带着老婆到角落坐着慢慢吃。
安星河去帮忙拿新的食物时，就有人来了。何守心有些倒胃口的扇了扇，那些信息素缠得更厉害了。何守心没放信息素出来震退这些胆大包天的小O，而是想等安星河回来看看他怎么处理。
毕竟他是一个为了帮老婆调理病情，不能随时释放信息素的无助alpha。
可这样却给了在场的omega们被允许靠近的错觉。
几位omega极尽所能的搭讪，信息素一个赛一个的甜美可人，何守心冷着一张脸单音节应和，桀骜不见的模样和满是荷尔蒙的大胆穿搭，却反而勾起了他们的征服欲。
男人，果然还是沉淀下来，更有味道。何守心比以前可耀眼多了。
安星河端着食物，有些无语。
何守心就知道把烂摊子扔给他。这人，明明一个眼神就能吓退这些莺莺燕燕。之前自己都被吓一跳呢。
来这样的宴会场合，任何需要外出的时候，安星河都会给自己的腺体做好万全的保护措施。现场的alpha知道他会来，也多半知道他的特殊病情，都在理解范围内收敛或回避。
但此刻他感受着不远处将自己伴侣围得密不透风的各类香甜的omega信息素，想揭下自己的腺体贴。想着，也这样做了。
霸道的藤蔓折断了所有娇艳花朵的根茎，让众omega猝不及防。
信息素的扫荡有些粗鲁，带着野蛮。
像极了以前肆意张狂的何守心。
但这却是名不见经传的安星河的信息素。
安星河也没想到自己的信息素放出来会变成这样，在原地顿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走向小O们被震撼到而让出的区域，到了自己伴侣的面前。
“守心，我的阻隔贴失效了，身上没带着备用的，你这里有吗？”安星河扶着脖子怯声怯语的靠近。
每走近一步，信息素对周围小O的攻击性就增大一分。原本还笑靥如花的小O们争先恐后的远离，安星河脸上满是受伤和自责的神情：“抱歉，让各位见笑了，我有信息素紊乱症，信息素控制不好......守心，你到底有没有？快让我贴上新的，不然一会儿失控就扫大嫂的兴了......”
看着安星假装河娇弱无助的模样，何守心觉得好笑又感到后怕。
刚刚安星河明白了他的意思，毫不犹豫帮他解围。
也没想到是毫不犹豫揭下了阻隔贴。
而他最没想到的是，安星河的信息素有这么大的变化。和第一次接触到的温和无害那种感觉天差地别，甚至和来之前给自己释出的那一部分都不一样。
可是，这种变化，让何守心的心跳加速了起来。他感受有股澎湃的情绪在涌动。
老婆虽然已经成年，但还是年纪不大，信息素有变化或进步，也正常。何守心也感觉得出来，这种变化，可能和自己脱不了干系。
柠檬薄荷试图在他的腺体上缠绕，扎根，想将这块区域完全据为己有，为己所用。何守心有些毛手毛脚的把人按在怀里，贴上口袋里专门准备的阻隔贴。另外还带着的就是控制自己信息素的药，他的口袋里只装着这两种东西。
其他小O道了声失礼都逃走了。
“以后别动不动就把阻隔贴弄下来嘛，吓死我了。老婆你明明可以用你智慧过人的脑袋......老婆我错了。”何守心在安星河越来越深的目光和空气中残存的越来越有压迫感的信息素中认错闭嘴。
可他嘴上认错，心里雀跃。安星河被他牢牢锁在怀里，失去站立的机会。
老婆一定是太在意他才这样做的！
“又不是你的错，你道什么歉。”安星河挣扎了一下没挣脱也就放弃了，他专心的想把有些反应过头的信息素收回，却被何守心掐了一把腰迹敏感的地方，安星河咬住舌头才没发出不合时宜的声音。
“我喜欢老婆对我强制的感觉，别收回去。”何守心埋首在他颈侧恳求。热气连带着利齿的剐蹭激起附近皮肤的战栗，让何守心很是兴奋，却也有些失落。
这些都是老婆的生理反应，老婆根本一点都不怕他。甚至现在还有些生气。
但安星河的生气是多方面的，何守心把那些心思不纯的小O丢给他处理只是一方面。
他生气自己的信息素怎么这么不听话，生气自己被那丝人鱼残留的信息素勾引。
安星河的生气情绪里，是有愧疚的。
就算他不够爱自己的伴侣，但他也坚守自己对婚姻的忠诚，哪怕只是一纸契约。
可就在他刚刚释放信息素时，那股人鱼的信息素明明都那么微弱了，还是策动了他的心。
何守心说过，人鱼可以控制人心，对看中的人，信息素契合度可以控制到百分之百，普通人类根本无法拒绝......
在海上时，何守心都沦陷了。现在，他不过是一个有紊乱症的人类omega，真被人鱼盯上，岂不是......
“等回去再跟你说吧。”安星河难掩心烦，何守心感受出他真的不是在开玩笑，忙松开人坐到一旁。
安星河回头看他，只觉得这人像只和主人疯玩过头的大狗，弄疼主人后不知所措的守在一旁。
脖子是被轻轻啃噬过的地方离了那张嘴，迅速失温，像是从安星河心上拔除了什么。
然后何守心就被安星河破天荒地伸手勾了勾下巴。
“好守心，回家我一定把心里的想法都告诉你，不着急。”
契约婚姻，剩余四年零311天。
作者有话说
第12章 第 12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