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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8、Chapter 116 ...


  •   快速变换地迷离灯光像是警灯一样打在我的脸上,酒精,白粉,总是处于狂欢的身体令思绪如同才华翻涌,那感觉好像并不是我想要它沉浸于快感中,而是它自发越过我的决定来选择成为摇滚明星午夜聚会中的一员。

      不再是只有着色彩对比严重的夜晚,一瓶来自不知道哪一年的陈酿酒水,那样的生活太无聊了一些,高跟鞋走过石板路发出的声音像是午夜中传来的嚇人敲门声,但我并不算太著名的胆小鬼,坐在米克的身边,接受他像是侍者一样为我调出各种尝起来不太一样,但却总有相似之处的酒水,深信不疑这会为我驱赶大多数孤独的时刻。

      这似乎毫无问题,因为当我在短暂的酒杯被清空,面前被白色横线占据的偶尔思考片段里面,除了一些没着没落的疯狂以外出现在身体里面的,便是一种掺杂着无限错觉的幻痛了。

      从小腹开始蔓延,一直攀爬到我的肩膀两端,这是要比躺在手术台上,面对刺眼灯光更能感受到痛苦的每分每秒,但却并不是折磨我的利器,而是另一种程度的美满家庭降临。

      它好像还在我的身体里。

      这是光想想就令心脏如同被泪水泡发涨大的事实,没有任何进入于身体内的欲望象征,我一遍遍用手摸过平坦的,如果更仔细些就能探入其中感受到脊背的小腹,像是个期待孩子一样的母亲笑起来,可该死的,这里其实并没有一个会在几个月后出现在眼前的生命。

      愉悦地幻想后来到身边的残酷现实令我无法继续面对,这就好像是一种在极度混乱的幻想状态里找到了那些文学家口中的密西西比,一种只有享乐,再也没有痛苦夹杂的世界,而我就要对着向我敞开的门迈动脚步进入,一边思索着:“我会找到真实的自己吗?”,一边犹豫的站起身,但刚向刺眼的虚无走出几步,却马上又被互相拉着的手完全固定在原地。

      谁阻止了我奔向自己的孩子?

      勇气大到过了头,拖拽似的触感从我的小臂一直来到总是在进行思考的大脑,我下意识回过头去,这才发现,原来自己从来没有走出俱乐部,也并未触及到梦想的边缘裙摆。

      不是快要触碰到未来的追梦者,只是一个破碎的,站在这里感受无边绝望的金发女孩。

      她的一只手被米克紧紧牵着,虚伪的扬起唇角,感受着他蓝色的眼睛带着好奇,一遍遍扫过曾经戴着婚戒的无名指的目光,长久地迷失其中,无法找回自己。

      我想把这种让神智出走地恍惚看作是酒精或是白粉的副作用,当饱满的双唇在视线中张合着时,我听到米克的声音清晰无误的穿进耳中,正在问我:“怎么了?洛?你完全喝醉了,是不是呢?你这个酒量不太好的孩子。”

      亲昵的态度仿佛在某一秒钟将我带回了几年前刚与米克相识的那个洛蔓贝尔,我们曾经想要的东西在此刻变得这样简单的唾手可得,但却不再是原本的我们,取而代之的是一些破碎的灵魂,无法靠近的心事,虽然靠近,但却始终有着距离感的两个人。

      透过那些从俱乐部舞台处传来的爵士乐旋律,我迫切地想要从米克黏稠地关怀中找到任何能令自己从其中逃脱的道路,惊慌失措的想要立刻推开身边的一切陪伴,但却总是有隐隐的念头在脑后进行蛊惑。

      我能看到自己停在原地的身体,活跃涌动的思绪,甚至米克只要将目光落在我的身上,就会扬起的唇边。

      我想亲亲他。

      出于驱逐孤独的目的,身体已经熟络的靠近,气味纠缠着如同盘旋在皮肤下的青色经脉,似乎正在告诉我,靠近米克,就会获得靠近炙热的陪伴,而并不是孤单一人坐在角落,反复回顾着舔舐伤口的沉闷。

      但这样的沉闷是否已经深深的被刻进白色的骨节上了呢?

      我找不到答案,或者说,我根本也不想来面对这样无趣的现实,伸出舌尖舔舐起米克唇边残留的酒精,快要把自己也一同灌醉在这样的夜晚,而事实上,我相信它也真的让我品尝到了十七年以来第一次无法找回自己的醉酒过程。

      喘息之间在我的眼中以一种极快的速度突兀的化身为不愿意被想起的男人,在我的设想中,他极其自然的穿着一件再普通不过的家居服,站在脑海中背对我,刻意不要我看到他的面部表情一样拿着卷发棒在镜子前缠绕着他的头发,但等我走进一些,那些进入视线中,随着烘烤而冒出热气白雾的却不再是黑色弯曲的发丝,取而代之的则是鲜血淋漓,耐心聆听时便会发出阵阵婴啼地鲜红脐带。

      如果我有足够的耐心再多停留片刻,说不定就能听到它正在问我:“你离开这里的话要去哪里?你知道自己没办法一个人度过夜晚的,难道不是吗?”

      这实在太可悲了一些,所有缘由劣质酒精与白色粉末产生的亢奋都在思想越轨一样触碰到这样的想法揣测后,变作夜风中出现的,某种只需要风轻轻吹过就会灭掉的蜡烛般,就快要带着我的全部情绪共同沉浸在其中。

      深思的心情像是被丢进井水中的一枚闪着光的硬币,我想好好的纵容自己将思绪沉溺于无法回顾的悲伤里,哪怕几秒钟的短暂也好,但无法忽略的是,米克的视线正伴随着我愈发沉默的表象如同蜘蛛网一样粘在我的脊骨上不肯挪动分毫。

      “你想去哪里呢?”他犹豫了片刻后还是问出了心中的问题,很担心似的回避着基思投向我们的调侃目光,伸出手臂将我的身体揽在怀里,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来摩擦起我的皮肤,试着带来任何安心一样笑着告诉我道:“再等一等我,好不好?我知道你不喜欢这样聚会,但是只要再有半小时,我们就一起回去……”

      “不,不是因为这个,”我尽量保持着自己的社交礼仪,完全不肯展示脆弱一样弯起眼眶,感受到男人的头颅靠近小腹时带来的微颤令胃部翻涌,但却仍然在用平稳的语调告诉他:“米克,你不需要这样的。”

      “但是我想要和你一起回去,洛,”米克像是个幼稚地孩子般展示依赖,亲昵是他的代名词,我想要竭尽全力将自己沉溺于他的世界中,但最终做出的行为却只是过分放荡大胆的将那些被基思于玻璃桌面上面排列出的白色细线尽数吸入鼻腔内。

      顾不得米克说出的那句制止,有些怜惜的眼神触碰,化学反应于身体内带来无法抗拒的反应时,存在于周围的一切感官都被尽数放大,唯独疼痛被无限拉长着麻痹。

      重新直立起来的身体不经意间将装着暗红色液体的酒杯掀翻,小小的事故现场一样溅射出来的液体沾染到衣角,像是我的孩子短暂重回却再次失去的证明,鲜艳到无法忽略,却必须要尽量视而不见。

      我没办法再继续停留在这里,担心着那句疯子一样不择手段回顾过去的:“让我们来生一个孩子吧,米克!”被说出口,欲盖弥彰的对着男人的身体挥着手,再也顾不得一点虽然竭力隐藏但总是无法到达真正亲密的关系,只用一句充满着无限任性的:“我现在就要回到我的房间里,我必须要回去……”来阻止米克想要释放的关心。

      他没做错任何事,自从又一次重新在人生中捡起我们的关系,他总是会对着这些随意被发出的脾气保持包容与缄默,似乎在这些分离的日子里完全没有改变自己对我的态度一样,眨着那双水蓝色的眼睛,执意将视线锁定。

      他知道应该怎样对付我。

      我充满偏见的想他成为我记忆中永远有点心机参与进爱意地男人,但却又一次对于这种偏袒的纵容感到挫败,重新靠近的身体被他抱住,我看到了米克几乎称得上是毫无底线的爱,但却并不在乎,如同每一次那样在脾气爆发后那样亲吻着他的侧脸,凑到耳边时刻意暧昧的告诉他:“亲爱的,早点回来,我就在房间等着你……”

      “你不需要我送你回去吗?”米克很纠结的将我的身体牢牢地固定在自己的手臂中间,想我睁大双眼看向他,不知道自己应该做出什么样的决定一样来问:“你会照顾好自己吗?你能找到安在哪吗?”

      “我想我可以的……”我夸张的对着他点了点头,又不可避免的因为药物作用轻笑起来,很放松的反问他道:“你是不是有点太紧张我了呢?米克?我不是某个孩子,你还记得吗?”

      “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时,听起来反倒让我更加担心了一些。”

      米克一直以来的坚定态度反复已经因为我的坚持而松动了一角,他本来也并不需要担心什么,虽然我确实从不熟悉伦敦,但安就在这里,在某个我不太清楚,却总是能够倚靠味道寻找到她的黑暗角落,与某个我不知道名字,她却有点欣赏的地下乐队进行着攀谈。

      她会在加长林肯车中等待我吗?

      我希望她在我敞开车门的时候就对我敞开怀抱,我需要她,在这一刻。

      内心的迫切在找到自己本意的时候不留痕迹的脱离了米克的环绕,我不再想继续留在俱乐部中试着找出安的位置,无比坚信她会如同我的想象世界那样进行等待,摇摇晃晃的试着走出逃离时的直线,只等着在重新将金发女人地面孔映入视线中时基于完全的冲动来告诉她道:“快点踩下油门!安,我们要进行这世界上最伟大的逃离了!”

      如果我这样说的话,她会认可我永远都有点沾染危险的叛逆吗?

      按照她的原本性格,我知道其实她很少真正意义上的认可我,但这却从来都不是我需要担心的事情,因为就像是每一个女人那样,我知道安会在自己不自知的时候来对我挥洒她的关怀心。

      胸腔内激烈碰撞骨头的心跳令低落的心情转为亢奋,每挪动一步就愈发热烈的想要告诉我某种无法言说的事实,就快要盖章对我认证般说道:“你爱她,承认吧,你爱这个关心你的人。”

      好吧,那或许我是爱她的。

      或许我会在下一秒见到她时就热情的凑上去亲吻她。

      我已经做好了这样的准备,站在偶尔有夜风吹过的伦敦街头,手还没触碰到车把手前就感受到了无法抑制的颤抖,我想我从没有这样紧张过,心脏几乎都要跳出喉咙一样的波动想带着我喊出那句不知道在梦想世界想象过多少次的逃离说辞,但我真的处于清醒吗?

      缓慢眨动着的眼睛无法在黑暗中获得任何答案,总是被缠绕包裹的警惕先一步更改主意时令心情重返十五岁的迷茫,正在告诉我:“你应该等到神智清醒的时候再来做决定。”,于是,再也没有一丝波澜的手臂就这样草率地掀开了疼痛的一角。

      沉闷的温暖随着车门被打开而毫无保留的向我席卷,我的身体前一秒还站在原地进行着无用的祈祷,下一秒便对坐在里面的黑影扯起嘴角,边说着:“我们能不能快点回到纽约呢?我厌倦了这里的一切。”,边对着它靠了过去。

      安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连带着我向她歪斜的身体也没有获得任何抚摸之类的抚慰回应,这实在有一些不对劲,我在将自己的头从她的肩膀一侧下滑到腿上时,还在思考着为什么此刻的她与记忆中稍早的她的穿着打扮并不能够相符,但困倦已然传来,我昏昏欲睡的轻叹着气,用一些无聊的话题作为开场白,想要尽情享受这瞬间的安稳感,忽略全部疼痛来问她:“你有代替布朗签下那个地下乐队吗?还是他们并不能满足你的要求呢?”

      昏暗的街灯透过被贴了防窥膜的车窗后被压缩为更加幽暗的颜色,我抬起眼,看向这个没有任何回应的女人,却并不能看清楚她面上的表情,索性胡乱揣测着对她开着玩笑说:“我猜像是你这样的人,总是没办法被满足的……就像我一样……”

      自我催眠似的对话令眼皮沉重的落了下来,嘤咛的不适从呼吸开始的那刻便开始侵袭进身体内部,病毒一样胡乱窜动,皱起的眉毛无法分出注意力来思考为什么引擎还没被启动,却有心思让我在无法抵抗的疼痛中像是呼唤母亲一样在脑海内部喊出漂浮在面前地名字来。

      我想我喊了几声吉米。

      但这样的脆弱态度在还没被释放前便被牢牢地压抑在了心中,所以,我并不能懂得当又一次刚刚于总是颤抖着睫毛间拆分出组成吉米名字字母的下一秒后,落在我脸颊一侧的抚摸,与那一句只存在于喉咙内部的回应。

      她说了什么?

      我仔细的去听,想听出一些虽然心知肚明但却同样默契跳过的脆弱讲解,但却只在充满着血腥味道的呼吸间听到了那句由熟悉声音讲述出的:“……我在。”

      什么“……我在。”?

      我被这样突如其来的,并不能安抚到我的回应激出惊讶,下定了决心要抬起头来看向安,再好好的问问她,她聪明的脑袋究竟在今晚发生了什么问题,但当浅绿色瞳孔被泪水冲淡一样向上移动,像是找到落脚地的飞鸟一样与看向我的那双眼睛对视时,却像是另一种被认清的残酷现实降临一样,自发性的令我的四肢开始转为僵硬。

      命运不需要对我做太严重的把戏,只用这双倒映在我眼中的,暗绿色的瞳孔就能让我的身体被附魔了一样重新拉开距离。

      审视的目光开始因为不可置信在男人的身上打转,我的全部理智都被他的出现而彻底背弃我,我是这样需要他与我一起承担这种无法言喻的痛苦,这样想要抱住他,这样绝望却又总有一线希望的爱着他,但我是否还能够从破碎的身体中分出一些多余的精力来面对他?

      无限忧愁地过往令我倔强的不肯说出本意,虽然我们的距离只需要伸出手就能够触碰到彼此,但却仍然远的像是遥不可及的峡谷,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几乎处于一种毫无情感波动的冷漠,比起问出:“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更加漠视的问道:“你签了我们的离婚协议了吗?”

      “我签了,事实上,我今天来就是想要把它交给你,让你决定这些的。”吉米没有任何隐藏的直面回答了我的问题,但他本不应该这样。

      他应该抱住我,难道他不知道吗?

      我已经要因为这些痛苦逐渐变作世界上每个孩童在睡觉前被警告着会来进行捕捉的疯狂女巫了,他怎么能够就这样离开我?

      强烈的情感波动令不屑的轻笑从胸腔内涌出,我看也不肯看他一眼的想用语言刺痛他,但却在这样的报复到来之前先一步让自己品尝到了痛彻心扉味道。

      不同于我展现出来的回避,吉米正直愣愣的瞪着他的眼睛紧紧盯着我。他似乎想要讲些什么话,但似乎处于某种无法被找到答案的情绪,他最终还是伸出手摸上了我的后脑,手指划过发丝时,我听到他说:“让你承受了这些,溚德林,不管你信不信,但我有时候也会讨厌自己。”

      “为什么?”

      “……因为在我看来,这种痛苦是由我带给你的。”吉米像是个很有责任感地男人缓缓地开口,很难面对现实却仍然坚持成为对付出现在我们之间痛苦的勇士,带着满满的不舍,不知道那出于他的演技或是别的什么情绪加持,等再开口的时候,他已经带上来一种浅显,能够一眼触及到的伤感。

      “我不想看我们这样……”他凑近时喃喃细语着,却并不像是挽回。

      “詹姆斯,如果你下一句话会是来告诉我,‘既然你只能带给我痛苦,不如我们就结束于现在好了’,就不要再说了。”我警觉的阻止了吉米接下来想要说出的告别,从不知道这样并不源自死亡的离别也同样能够令我难以面对。

      这实在太过于柔软了一些,也太过脆弱了一些。

      但怎么会这样?从不熟悉的,荒唐的态度令防备的高墙立起,我拿过了吉米放在一旁的离婚协议,想要装作冷静的对他说出驱逐令或是别的什么,却又在看到那上面出现的名字后骤然转为沉默。

      他真的签了自己的名字。

      该死的,他怎么能这样?

      没办法做出任何反应的目光放空在白色的纸张上,我完全忘记了自己才是那个先一步抛弃爱人的角色,偏执的怪着吉米,直到眼前重新出现的手再次将它夺走,猛地揉成一团,又随便的向后丢去。

      “溚德林,我没办法这样做,怎么会是这样呢?我不想看到你这样,虽然我知道我已经因为你降低了太多自己的底线,但是我要怎么对待这样的你置之不顾呢?你就这样脆弱的……在我面前。”吉米开口问着,我摸不准他的意思,不忍心看向他的眼睛,生怕他从其中看透我的本意,更害怕自己将一切都坦率展示出来之后,他其实并不能洞察的粗心。

      但我爱他,我爱他。

      这种爱似乎没办法再如同过往的每一个男人那样轻易地被掩盖,而原因仅仅只是因为我们曾经有一个孩子。

      不知道处于什么状态而想要争先恐后涌出地泪水将眼眶占据,莫名的期望在一些无法被诉说出来的委屈发酵时被身旁男人紧紧地接在手心中,他用双臂环绕着我,全然推翻了自己刚刚的说辞。

      凑近我的体温带来莫名的期许,吉米凑到我的耳边,知晓了我的全部悲伤一般对我说:“我们回到肯辛顿,我们回到加利福尼亚,让我们回到起点吧,洛蔓贝尔,好不好呢?我不去在乎你身边出现的这些陪伴,包括你永远不肯安定下来的心,只要你来告诉我,你会爱我,因为这里总会有一点爱是属于这样可怜的你和我的,只要我们下定决心来寻找。”

      “不是这么简单就会解决的……”我开始否认起他,甚至多了些责怪,因为我根本没办法在这样的情形中选择相信他。

      他只是不能这样出现在面前,忽略我做出的一切错误选择来告诉我他的内心世界究竟被怎样的情绪占满。

      自毁一样的想法因为我再次对上吉米的眼睛而迸发,没有丝毫犹豫,像是要故意刺痛自己一样,我无比认真的对着他仍等待最终回应的面孔揭露谜题一样说道:“你只是把自己的爱太当一回事了,有些时候,我们会觉着这样的感情能够抵抗一切,但,詹姆斯,如果我现在对你来坦诚相待,真正的告诉你,其实是我选择不要我们的孩子,你还会爱我吗?”

      “……可是你为什么要这样?”吉米像是被突如其来的坦白而冲击了个彻底,他不太相信这一点,但我却有意让他对我的狠心了解的更透彻一些,哪怕从他这里体验到责怪也无所畏惧,于是,再次开口时,我只是长久地以一种精神恍惚的状态来回答着吉米的问题。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怔怔的开口道:“也许我只是想向自己证明,我是个有权利选择的女人,也许我只是想让这种痛苦多占据起我的人生,我也不知道!也许我只是不爱你。”

      被封闭的情绪在此刻像是被刀刃划开一道口子,再也没办法让我容忍分毫,只知道情绪激动地诉说自己。

      吉米会离开吗?

      我耐心等待着他的反应,这才惊奇的发现,他还坐在原来的位置上,像是个雕像似的,一动也没动。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48章 Chapter 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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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公告
滚人自产粮,有不可言说关系的滚人如下:卢奥里德/普兰/泡/吉米页/打雷(伊丽莎白版)/米贾/大尾巴鱼 主角会是吉米页,米贾和麦克会写if线 要注意一下时间线有点混乱,后续71年会出现涅槃柯本
……(全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