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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Chapter 113 ...


  •   所有德克萨斯的夜晚都在眨眼间被甩到身后,我毫不在乎,吉米也一样,这座城市对于我们来说仍然处于陌生,没有任何羁绊的存在像是另一种程度上的我和他,但却是灯火通明的那一种。

      有着坚硬又柔软骨节的瘦弱男人紧紧地抱住我,但在同时,却表现的像是不仅仅是抱住我,却是我们宝贵的,可以真正达到朝夕共处的未来般小心翼翼。他从没真正意识到,被自己展望并且希望发生的未来,是承载着另一个无法伸手被捕捉到的破碎梦想与不成文的单词与曲调的。

      他毫无悔意,拉着我的手,戴在无名指上的两枚婚戒就这样随着我们的手指的拉扯开始互相纠缠起来,时不时带来的并不舒服触感让我总是想要下意识抬起头,但吉米似乎有意不想我看到他此刻的模样,只是抓着我,像是引路人一样将它放在自己的脸上感受。

      长长的睫毛出现在手心里,吉米眨动着它们的时候像是故意做出的勾引乐章,这就像是划破平静夜晚的利刃一样会为我带来噩梦,于是,再落下触碰的时候,我只是故意在他的脸上发泄着自己的脾气。

      不是气愤地击打,更不是带着某些故意挑衅意味的调情,我的眼睛仍然被吉米刻意挡住,他扶着我的手腕,却一点也没介意我的胡乱拍打,反倒从胸腔发出轻笑来。

      “仔细点,溚德林,”我听到他的声音从头顶上方闷闷的响起,尽量装作轻松却始终无法逃脱沉重似的,出于本能带着亲昵地态度来出声制止我道:“你就快要把我的脸抓花了,你这个狡猾的小猫。”

      “你才是小猫呢,流浪猫,因为觉着会带来不幸所以被抛弃的黑猫。”

      我故意挑出一些能够令吉米感到不舒服的话,指控一样猛地抬起头时,他的下巴就这样被精准的撞击着向后退去。

      摇晃的身体有气无力到像是一片毫无重量的落叶,车窗外透过的光随着吉米的动作而降落到他的脸上,我这才发现,不知在什么时候出现在吉米眼尾处的点点水渍。

      他哭了吗?不,他这种男人躲在一旁像老鼠一样笑起来还来不及,怎么会流出眼泪来呢?

      来不及去仔细思考,就像是情商完全被从我身体中去除了一样,我张口带着调侃来问他道:“吉米,你哭什么?”

      “我也不知道,”吉米身体仍然靠在另一边,他尽量保持着惬意无比的模样,伸手抹了抹眼睛后,用一副刚从梦中惊醒的模样缓缓地说:“洛尼,我只是想到,你会因为我们的孩子放弃那些闪光灯,你的事业,你的音乐,和电影就为你伤心。”

      噢,原来他在担心这些事。

      我无所谓的摇摇头,“你知道,其实你不用在乎这些,詹姆斯。”

      “可是你是这样一个有着天赋的艺术家啊!洛尼,而这样的艺术家,就要成为我孩子的母亲,跟随着我到达每一场演出的城市来与我建造家庭了……”话说到后面,吉米的语气里面几乎夹杂上了一种竭尽全力才能隐藏起来的兴奋。

      他的绿色眼睛中绽放光芒,与他皱皱巴巴的衬衫袖口与伴随着它沉沦的心形成了鲜明对比。

      我想开口反驳他,直白的告诉他:“你别做梦了,就算十个你也换不回我对胶片与笔杆的追求,如果你真的想要一个那样的妻子,那就去昭告天下吧,世界上这么多女孩们,总会有那么一个会实现你的梦想,像是个不知道自我是什么样的玩偶一样在家里对你翘首以盼。”,但这是否太过刻薄到能令我全部汇聚在一起的恶意都被展现出来,又是否会让吉米又一次恢复了无生机,像是一颗被泡在酒水里面,只能被迫膨胀的白色药片一样的虚无状态?

      我并不想看到他那样。

      我们都太疲倦了一些,虽然这里并没有一种战争正在进行,但我们的身体却早就变作伤痕累累的模样,没有纱布,只有一些悲悯如同抹大拉的目光落下,当然,还有在那吉米的那一句:“洛尼,我感到不安心,我们再测一遍怎么样呢?我想现在就知道这件事的结果。”

      “你想要什么样的结果?”我又一次打断了吉米的话,因为实在难以想象的是,他整个人都这样出现在我身边,任凭一种复杂的状态缭绕自己的全身上下。

      吉米又不说话了,好像缭绕在他心中的话很难被讲出面对一样,只用他的眼睛看向我,像是无声的在告诉我,只要我对着他轻轻点起头,他就会在下一秒不加掩饰的出现在午夜的药店里面,用一句话令我们的名字陷入疯狂议论之中。

      这还是他吗?

      我在挑着眉的时候对着他无奈的轻笑起来,怀揣着无限柔情蜜意的凑近亲吻他,接着又问道:“吉米,你想和我回到我的住所吗?我们可以在那里找到这个答案。”

      “难道你还需要问我这样答案显而易见问题吗?”吉米重新把自己身上的安全带系上,像是有着付出精神的勇士一样抓着它来问我:“洛尼,你在哪里住呢?”

      “在一个很普通的地方,嗯……我甚至没什么形容词可以形容那里。”

      我听到自己这样回答着他,并没分出很多心思来向他解释什么,因为在这一刻,我突然意识到,吉米原来从没有他所说的那样释放出自己的在乎。

      我的意思是,看看那些流窜如同风流的新闻报道吧,他总是能在那里像是疯狂粉丝一样找到答案的。

      但是他没有。

      他的疯狂哪里去了?挥洒在某个短暂陪伴或是乐队表演中了吗?

      他怎么敢这样?

      强烈的不满涌上,我索性用故意漏洞百出的态度对他闹起别扭来,抱怨着:“你还说你爱我呢,你以后也会这样对待我们的孩子吗?詹姆?”

      被我说出的话中语气没有一点责怪的态度,反倒被添加了很多并不适合在里面出现的甜蜜态度。

      我自己也觉着滑稽,因为这样的话放在之前似乎并不会出现在我的口中,但去他的吧,忽略这些虚假的表演方式们,我觉着我已经像是一个装满了液体的深绿色玻璃酒瓶,就快要随着被吉米拿在手里反复不知轻重地来回摇晃,而彻底变成威力很小,却能让我们都不太舒服的自制炸/弹了。

      油门被启动,我敞开了窗,想让那些不知道为什么困扰自己的怒气快些远离,又在一边悄悄的想要从吉米那里获得更能让自己安心的答案,就像我从来都不知疲倦的想要让自己再失望一次似的等着他,等着他,一直等着他。

      接着,他终于开口了:“可是你从来没有告诉我……洛尼,我会成为一个很优秀的父亲,你会相信我吗?”吉米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一样,也来向我索要一个总是在电影拍摄过程,分隔两地的时候切断所有联系的理由。

      但这实在是个坏的时机,早在他开口之前,我就已经过分敏感,且带有偏见的把他想作了是一个对着女性主义视而不见的典型男人了。

      于是,我感受到自己正在努力将全部的恶意都化作为糖衣炮弹,扯起嘴角的时候故意问着他:“吉米,你希望它是男孩还是女孩呢?要我说,我们应该有两个孩子,对不对呢?”

      “……两个孩子?”吉米被我惊讶到了似的看向我,他的整个身子在被安全带限制的时候别扭的向我转移着,惊讶又惊喜的想要快点附和我,却又实在太过于聪明的只拿模糊不清的态度告诉我:“洛尼,我尊重你的选择。”

      吉米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释放出自己的理解来,他尊重我的选择?

      谁要信这些该死的谎话?

      我轻蔑的将眼睛放到后视镜中瞟向他聚集着满满憧憬的面孔,沉默的将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归程的路上,心中却并没有一种类似:“啊,我就要回到我的家里了!”的激动,相反,一筹莫展的抑郁就这样随着道路两侧逐渐拉远距离的路灯们而悄然降临到我的身边。

      阿伦并不比任何曾经总是灯光通明的夜晚,存在于空气中的是一种由土地与汽油混杂而成的味道,但我却并不厌恶这种让肺部不太舒服的感觉,似乎是因为前段时间《乱世佳人》的拍摄,被奥利维托指挥着而被撒在道路两边的那些尘土总是随着人们地脚步飘扬,乱糟糟的裙子系在身上,带着我的身体穿梭在其中时,在某些未知的时间里让我早就熟悉了这一切。

      道路变窄,卡车在宁静的居民区发出巨大的轰鸣,路灯早已熄灭,只剩下照亮周围的昏黄车灯,越靠近住处就越惊悚似的将坐在门口等待的伊丽莎白也一起照亮。

      伸到面前的双手遮住了她的双眼,只露出下半张脸,面具一样的障碍物并不能让我无法洞察她脸上的担忧,与终于适应了这样的强光之后,半眯着双眼向我看来时,不经意扫到吉米而出现在一刹那不安。

      我完全不惊讶她会出现在这里,她就是这样一个有着可怕行动力的女孩,哪怕三月份的演出行程已经被安填的满满当当,但却总是能找到空隙来将时间耗在大部分难熬的飞程上,不是私人飞机,就是普通的经济舱旅程,伊丽莎白从不介意这些,好像在她的生活里,哪怕要付出十几个小时的过程,但想着那十分钟的陪伴也足够。

      她可真是个甜蜜的女人。

      我想着,如果不是旁边的吉米一直以一种刻意想要被我发现的不屑笑声反复提醒着我,我一定会在今晚对着她敞开门,让她用自己专属于女性的温暖陪伴来填满我的寂寞和一些数不尽的悲伤。

      转移的目光像是对着伙伴说着:“但是我可以修补好她!”一样执着的母鹿,我看着她,突然又觉着如果我无法在现在走下车紧紧地用手掌握住伊丽莎白的手臂,她一定会在下一秒就消失在我的眼前。

      但当我的手终于摸上车门,下定决心想要更靠近她一些的时候,身旁落下的触碰就这样毫无眼色的来到了我的皮肤上面。

      “你要做什么?洛尼?”吉米有些嫉妒的开口问我:“你想要和她共度一夜?你要让她做你的伴侣,你孩子的父亲吗?告诉她快点滚开吧,我才是你的丈夫,不信的话就去看看我们的婚姻证明。”

      “你哪里来的这样大的脾气?”我被他这种显而易见的占有欲惊讶到了,但却并没觉着这很讨厌,吉米就像是一个早早认清存在我身体内的隐性残忍一样的存在,对着我眨眨眼,只用一个笑脸来回答问题。

      他先一步走下车,来到坐在台阶上,仍然处于小心翼翼低位者的伊丽莎白面前,背过身去,不知道对着她说了些什么,但那一定是极其令她梦想破碎的话,因为在她站起身,最后一次望向我的时候,我看到了她脸上展现出的那种无声的悲泣。

      好像天鹅一样。

      好可惜我不能立刻抱住她,只能用眨动的眼睛,面无表情的反馈来默许她的转身离开。

      有气无力的身体在女人的背影消失在黑夜中后来到吉米身边,我想狠狠地对着他挥出拳头来制止他这样的自作主张,但又实在被他此刻笑意盈盈的脸颊迷惑。

      插进锁芯中的钥匙在我手中像是有着千斤重量的未来,而我就快要带着它一起走到自己的生活里,就用装在药盒里面的验孕棒或者是一杯放在橱柜上面,冒着热气妄想驱赶房间内寒冷的英国红茶。

      吉米不太喜欢气温过低的空气,紧绷着身体在房间中走来走去,他的手臂垂在身体两侧,时不时随着他的脚步碰过摆放在周围的家具,再被他微微皱起眉缩回来,不太满意的问:“溚德林经纪公司就让你住在这里吗?”

      “这里怎么了?”

      “没什么,”他摇了摇头,“只是看起来不像是你会存在的地方。”

      “才不是这样呢,”我拉着他坐在触感不太好的沙发中,穿在深棕色衬衫里的他看起来这样失去舞台上的色彩,但那却并不是很大的问题。

      我将自己的头向他的肩膀靠过去,过分沉溺的对着他设想起未来道:“这里难道不好吗?詹姆?是啊,阿伦比不上我们生活的任何地方,这里没有任何值得让人睁大双眼的景色,透过窗户只能看到木色的栏杆,不太平整的马路,但是这里却比我所处于的任何地方都要让我感到家的那种温暖,你能懂得我吗?”

      吉米看向我的眼睛中随着我的话而满满变得温暖起来,就像是他完全没预料到我会这样对他说般,他拉住了我的手,下了什么决定似的揉捏着时,他说:“我想我是能懂你的,洛蔓。我知道你过往的人生中出现的那些事物并不能满足你真的需要,我知道这没什么值得吹嘘的,但是我相信,我可以做这一个给予你家庭感觉的男人。”

      “真的是这样吗?”我不太想认同吉米的自我夸赞,他其实本质并不是这样喜欢把如此的真心话都说出来的类型,但在今晚的他却过分纵容自己总是盘绕着任花招肆意横行的对话技巧中透露出来本意。

      这可真是一件可怕的事情,我想着,这就好像他真的爱我一样。于是,在这种近乎巧妙的心理状态下,我也变作过分热情的模样,努力将身体凑近他,亲吻他的脸颊时问着:“你会做合格的父亲和丈夫吗?我向你保证,我也会努力试着做合格的妻子,你的妻子。”

      “你已经是很完美的妻子了。”吉米说出了显而易见,我们都不会相信的话语,这指鹿为马的勇气不知道是他哄骗了自己多久才终于出现在口中的。

      搂着我的肩膀,他的手在此刻像是能够被我紧紧从不确定中拖拽出来的解脱,但这里并没有一点真实的未来展望,我也无法再一次让自己注视他,告诉他:“其实我只是在故意这样说,其实,我有那么一点希望我们能拥有这些。”

      验孕棒上面出现的两条红杠来提前揭晓血液检查的结果,从我手中转移到吉米的手里,他像是真的抓住我们虚无缥缈的未来一样抓住了它。

      婴儿摇篮、哼出的曲调、出现在晚宴前烘烤到有些发焦变味深深褐色的蓝莓派,散步时紧紧握着的双手带着肩膀靠近彼此,我会在梦境中看向吉米充满爱意的绿眼睛,不穿着高档的定制礼服,那东西会让我的身体没办法找到自己,就穿着普通不过的宽松衣物,我想那后面会出现一个孩子,金发或是黑发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它会出现在那里。

      但该死的,它并不会存在。

      现实与幻想的强烈反差让我感受到无法正面面对的剧痛,我试着说服自己它以及吉米的存在只会让我陷入进无法扭转的,女性的悲哀世界中自怜自艾,感受着不知道因为酒精还是在刻意提醒我存在而隐隐作痛的小腹,冲刷掉一切想法的睡眠到来,又在天还蒙蒙亮的时候令我惊醒。

      刻意放轻的脚步不想要惊醒躺在身边紧闭双眼的男人,它带着我穿过长廊,推开敞开时会发出细小嗡鸣声的玻璃推门,像是个所有经历了人生大事的电影女主角那样顶着乱糟糟的卷发眺望远处,我也真的尝试着想让自己进入这种无我境界里,再试着写几首歌了,但是无论如何,我似乎都无法忽略站在邮箱旁边,穿着我们初次见面时的那身套装,一脸复杂神情望向我的安·盖勒。

      她什么时候出现的?她在那里等了多久了?整晚吗?我是不是把自己在她眼中看的太重要了些?

      莫名其妙的问题涌上心头,我的嘴唇开始不受控制的挪动着喃喃细语,但她却早已经知道了我想要问她的问题们。

      “不,洛蔓,我在几个小时就想要和你说说话了,这有点恐怖了,对不对?我就像是一个惹你发脾气的骨肉皮女孩一样站在你的门外,有点希望你从房间里走出来,又有点希望你不要这样做,因为我真的不知道如果你出现在面前的话,我要怎样做。”她的身体随着这些话向我走进,没顾及我的反应是什么,她只是自顾自的,下了决心一样必须要在现在触碰到我。

      而我似乎也正在等着她的触碰,因为不知道出于什么样的原因,我真的认为她会懂得那些连我自己都无法理解的决定。

      所以,我将身后的门再次关闭,毫无情感波动的对着身旁的女人展露出来的无端怜悯问道:“安,你能不能再带我去一次医院呢?”

      “至少要等到……几个小时后。”安细细想了一会儿,思绪全部被我打断般,再也没有了她以往对待工作时的果断。

      粘稠的关心顺着她的目光向我袭来,在她有意让我们的氛围陷入到沉重期间,我听到了那些盘旋在天空中飞行的春鸟翅膀发出的细碎声响,无比确定,我可以拿几个有着不错含义的单词来为它们写出一首诗,但在诗歌到来前,安又一次说话了。

      不同于任何男人,她表现出的模样似乎达到了一种忘我境地的懊悔。

      “我早就应该知道……吉米给不了你任何好处,除了这些让你在十七岁做母亲的经验以外,他什么也给不了你。”

      “噢,亲爱的,干嘛这么悲观呢?”我被她这幅模样逗笑,很没压力的扯起嘴角干笑着,反过来问她:“难道你不为我感到开心吗?安,我就要有一个家了,一个像是佩吉和汉克那样的家。”

      “但是吉米并不是汉克,他不是在阿伦售卖天然气的男人,他是一个抱着吉他在台上用稀奇古怪的曲调来为自己获得名气的摇滚明星,”安漂亮的眉毛因为我的话紧紧地皱在一起,我能够从她的眼睛中读懂类似那种‘怒其不争’的情绪,并深信不疑,如果我再放任让它继续发酵,那甚至不需要几秒钟,安的双臂就会来到我身体的两端摇晃起来。

      我看着她在激烈的发言后又一次失去了构造语言的能力,眼睛就那样看着我,像是要用目光为我编织出另一个家似的说:“你也不是那样的女孩,你不应该把自己陷入这种情况中,你的未来有比家庭,孩子,男人们更好的安排。有时候我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说这样的话,但是洛蔓,醒醒吧,别活在自己的幻想里,从哪一个角度来看,你爱上的都不是吉米,你只是希望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庭,但是,这种家庭……并不只需要靠着他才能得到,如果可以,我会告诉你,我也会让你感受到你需要的。”

      “别傻了,金发女孩,”我极快速的否认起安,故意逗她一样说:“我就是深爱着吉米,谁能否认呢?我就是要为了我们生下来这个孩子,你难道要制止我吗?”

      “我不能制止你,”安情绪低落的坦诚着自己的无能为力,她低下了头,长久处于一种让我看不清表情的状态来问我:“汉克一家想要你和吉米一起去吃早餐,你想要去吗?”

      “那你会在早餐后带我去医院吗?”我再也不伪装自己的目的来直白的对安发出提问,她根本没心思来应对我的问题,还处于自己的想法中,不知道是为了快要因为我的事业结束而一起被迫结束的工作感到强烈的悲哀,还是别的什么。

      潦草的点头作为默认,安失神落魄的向用石子堆成的小路前走去,歪歪扭扭的将我们之间的距离拉开,但我却笃定她一定会按捺不住自己的疑问,双臂抱肩,已然一副胜利的态度倚靠在外墙上,还没找到让背部无法察觉到坚硬石砖的角度,就听到她的脚步声又一次停了下来。

      “为什么要去医院?”安问着,像是她真的不能理解我的决定一样。

      “还能为什么?安?”我站在从天边刺入一丝光线的地界反问着她,却并不好奇她充满着自私情感的回答,揭晓谜题一样告诉她道:“安,你难道不知道吗?我可是洛蔓贝尔·溚德林啊。”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45章 Chapter 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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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公告
滚人自产粮,有不可言说关系的滚人如下:卢奥里德/普兰/泡/吉米页/打雷(伊丽莎白版)/米贾/大尾巴鱼 主角会是吉米页,米贾和麦克会写if线 要注意一下时间线有点混乱,后续71年会出现涅槃柯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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