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天下》小柴胡汤

23、文学老师与《荷糖月色》

　　小学部二年级开学典礼仍然在原来的一年级大礼堂中举行，事实上白芷他们的学习生活区域仍然和去年一般没有任何变化，以后每年也像今年一样，每升一级就把那X年级中的X改一下即可，其他一切照旧，倒也方便。由于是小学部二年级的开学典礼，像维拉校长和威尔部长这种重量级的人物都没有来，而是由时任小学部二年级组长的艺术班导师丽娜负责演讲致辞。只见她身着一套惹火夺目的红色洋装，一头火红的波浪卷披在肩头，脚踏一双黑色高跟鞋，就那么花枝招展地往台上一站，开始了她的开学典礼演讲。起初演说的内容倒还一切正常，只见丽娜老师难得一脸严肃庄重地说道：“光阴如梭，又是一年，在这金秋时节我们携手步入了二年级……”但是说着说着，她的激情就开始泛滥了起来，演说的主题也逐渐由穿着打扮一直讲到了美容护肤，直听得大家头晕目眩、目瞪口呆。而此时，金博士却感动得老泪纵横，不过这当然不是因为听到了丽娜老师的美容秘诀喽，只听得博士激动地说道：“不容易啊，真不容易啊！我总算把白芷拉扯到８岁了，呜——，我本来还以为他一定会在第一年就死于非命的，呜——”惹得旁边的夏草等人连忙向周围的侧目者解释道：“呵呵，他这几天痔疮，便秘，呵呵，身体不适，身体不适。”

　　开学典礼后的那个下午，是学校放给各班进行宿舍大扫除的，教学大楼里的各教室都有清洁工负责，但宿舍则是每班同学和导师的责任了。白芷他们的宿舍也的确是需要打扫了，夏草和金博士常用的实验室中这一年以来添了不少各种希奇古怪的动植物及危险化学品，牛黄的陈列室里已经乱糟糟地堆满了他的各种收藏品和钱财，枸杞、狗宝、冬虫喜欢活动的魔法修炼室和功夫房的墙壁也都被他们弄得惨不忍睹，更不要说自从有的那些宠物后，几个卧室、客厅和厨房等地方就经常是尘土飞扬、一地落毛了。

　　于是，当那天下午来送信的邮递员凯恩，按惯例站在大树上，用望远镜侦察１２３８级特别班宿舍的情况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片景象——

　　负责倒垃圾的枸杞正努力用马桶塞塞住食人花“花花”的嘴，说：“给我统统吞下去！”

　　“你这样太虐待它了吧？它的胃炎还没好呢！”和枸杞同来的白芷看着被强迫当作垃圾桶的“花花”有一丝不忍了。

　　“它又不是动物，学校动物保护协会的人不会找我的！”枸杞拿起一簸箕从金博士房间里清理出的奇怪的瓶瓶罐罐，抄起马桶塞就继续往“花花”嘴里填，一边还对“花花”说，“你就知足吧，要不是黄黄那财迷帮你把不少狼毛、狐毛、狗毛和凤羽都收集去了，那些也得全部由你消化。”

　　而“花花”则开始不停地发出一种哀戚的声音，经之后飞来的小火凤“蛋蛋”翻译，大意是说：“我明明有嘴的啊，我要申请转入动物籍，呜——”

　　“杞杞，我们这样对‘花花’是不是有点过分啊？”白芷担忧地看着在那“嗷嗷”叫唤的“花花”，颇觉良心不安。

　　不过枸杞的下一句话立刻就打消了白芷的心软，因为枸杞说：“那你去负责把扫出的垃圾倒到１００里远外的垃圾集中处理地。”原来，本来各班宿舍都是有清洁工每３天上门１次来收各种装成袋的生活垃圾的，可惜白芷他们宿舍实在是臭名远洋，没人敢来，所以，校方决定白芷他们自我救济，清理出的生活垃圾由他们自己倒到离其宿舍１００里远外的垃圾集中处理地。后来，为了偷懒，大家就开始尝试把垃圾全部都倒到“花花”的嘴巴里了。

　　听了枸杞的话，想当然，天性懒惰的白芷自然是选择“宁死道友，不死贫道”，只见他立马改变立场道：“用食人花做垃圾桶、碎纸机，处理不要的垃圾和信件，的确是很环保的。呵呵，‘花花’啊，我们把这么光荣的任务交给了你，这正是给了你一个实现自我价值的机会嘛，呵呵。”直弄得“花花”再次委屈地发出那种哀戚声。

　　而正站在白芷他们宿舍附近的树上，准备把１２３８级特别班本周的信件和报纸射出去的邮递员凯恩通过望远镜看到了枸杞他们对食人花的虐待后，不禁冷汗淋漓，立马射出信件和报纸后，便跨上自己刚买的太阳能小摩托飞奔离去，一边还喃喃自语道：“住在里面的人太恐怖了，我得想办法尽快的转行或调动工作！”

　　再看枸杞他们那边，可怜的“花花”今天似乎注定要倒霉，邮递员凯恩那一箭不偏不倚地又射在了它的茎干上，直痛得它哇哇大叫，还把一些未消化的垃圾和绿色粘稠液体都给吐了出来。“是二年级选课单和这期的《星云周刊》，我们快进去拿给大家看。”枸杞解下绑在箭上的件和报纸后，拉着白芷就进屋了。而白芷还边走边说道：“那个邮递员也真是的，就不能想个新方法送信吗？要不是‘花花’复员能力超强，早被他给射死了。”

　　而可怜的“花花”呢，本来就严重的胃炎又加剧了，除了往后１个礼拜每天继续得靠金博士的营养液过活外，还被迫吃下了夏草给它开的药。结果弄得它是第一天反胃，第二天掉叶子，第三天花瓣开始凋谢，最后还是金博士出手保住了它的一条小命，但那时候“花花”已经只剩下光杆一根和瘪着嘴巴的残蕊一个了，以至于从此以后它一看到枸杞和夏草就会吓得全身发抖。

　　与此同时，在宿舍一楼的客厅里，白芷他们开始了二年级的选课。他们的必修课仍然是那老６门——政治课、格斗课、家政课、草药学、经济学、技术课。而选修课则一下子增加了不少，一共可以在如下１２门科目中挑选５门选修课，其中，艺术课、文学课、谈判与信息课、骑术课、生物课、占卜课、白魔法治疗课、黑魔法防御课这些都是去年的延续，而东耀语、地理课、历史课则是新增加的科目。结果，由于白芷已经知道了上学年丽娜老师是“吃桂圆的嘴软”，才在艺术课平时成绩上给了白芷一个合格，所以本学年，白芷毅然把艺术课从自己的选修课中给剔除了，最终选定了文学课、生物课、占卜课、东耀语和地理课５门作为自己二年级的选修课。枸杞为了看住白芷，所以也选了这５门，而桂圆、冬虫和夏草的选课也有４门都和白芷一样，只除了他们都没选修占卜课，而对马术课情有独钟。牛黄和狗宝二人的选课情况是完全一样的，都选择了——谈判与信息课、占卜课、白魔法治疗课、东耀语和地理课５门，只不过牛黄的选课完全是为了赚钱服务的。选择谈判与信息课和白魔法治疗课的原因，和去年一样，而他选占卜课是为了以后加入炒股大军时能更好的预测股票行情，选东耀语是因为东耀国虽然国土面积不大，但它不仅是金博士的母国，还是混沌大陆著名的文化商业中心之一，更不用说该国的古玩字画在市面上的价值一直居高不下，所以有志于在古董鉴赏方面敛财的牛黄怎么会放弃掉这门课呢？再看选地理课，大家可别以为牛黄有什么将来游览大陆壮丽河山的想法，他选修这门课的目的很明确——找金矿。

　　当然，那一天还有一件事情也很令白芷他们兴奋，那就是升上小学部二年级的他们终于有资格参加星云学院一年一度的运动会了。由于，该运动会只允许学校小学部二年级以上各班参加，所以去年可把白芷他们看得心痒痒了，而本期的《星云周刊》的头条便是——

　　今年的星云运动会将于混沌纪元１２４６年１０月１０日在星云运动区的星云体育场开幕……

　　于是，看到这条消息的白芷他们立刻便把选好的选课单往金博士那儿一扔，开始讨论运动会那天的计划和细节了。只不过，当牛黄兴奋地对白芷他们讲述他的运动会赚钱计划时，小银等几个宠物都不约而同地听到枸杞低声地说了句“机会来了”，然后全部感到自己的脊背上一阵发凉。

　　而此时一阵轻风从打开的窗户外吹来，翻动了那被扔在椅子底下的《星云周刊》，在某一页上赫然写着本年度“星云八大奇观”与“各项学校之最”的评选结果，白芷等人都个个榜上有名……

　　离二年级开学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如果现在来评选枸杞最不喜欢的科目，文学课铁定排第一。按枸杞的话说，首先，那个“破月亮”月魄竟然也选修了这门课，而且还坐在了白芷的隔壁，所以逼得枸杞只得和白芷换位子，然后又实实在在地在月魄和白芷之间横插了这么一杠子，竖起了一道“柏林墙”后，这才放心了点。可那月魄哪是省油的灯，上课时总是想尽办法绕过枸杞和白芷说话，下了课干脆坐在了白芷的课桌上，翘起个“二郎腿”就开始向白芷讲述各种文学典故和奇闻逸事，兴致来了还用他那破嗓子喊上那么两口，直把白芷吸引得两只眼睛就只看见那个“破月亮”了。但所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除了月魄这个“破月亮”外，在上完第一节文学课后，枸杞立刻就发现了，自己在文学课上的最大威胁并不是那个“破月亮”，而是那位长着一副“丑”瓜子脸，有着两条“破”柳叶眉和一张“死”樱桃小口，说起话来轻声细语，恶心得要死的文学班导师莲蓉这个“丑女人”。就像现在，当那个莲蓉老师在文学课上讲什么《荷塘月色》时，自己身边的那个小白痴就又开始露出那种令人气恼的痴迷神情了。

　　“月光如流水一般，静静地泻在这一片叶子和花上。薄薄的青雾浮起在荷塘里。叶子和花仿佛在牛乳中洗过一样；又像笼着轻纱的梦。虽然是满月，天上却有一层淡淡的云，所以不能朗照；但我以为这恰是到了好处——酣眠固不可少，小睡也别有风味的。月光是隔了树照过来的，高处丛生的灌木，落下参差的斑驳的黑影，峭楞楞如鬼一般；弯弯的杨柳的稀疏的倩影，却又像是画在荷叶上。塘中的月色并不均匀；但光与影有着和谐的旋律，如梵婀玲上奏着的名曲……”当莲蓉老师用着那如和风般轻柔舒爽而又抑扬顿挫的声音像大家描绘着那如此令人神往的景致时，白芷感觉自己真是心醉了。

　　“啊，莲蓉老师，真不愧是全校闻名的气质型美女啊，那浓浓的书卷气和古典韵味，迷人的淑女风范和悦耳的嗓音，那如星辰般明亮的眸子，每当谈起文学来就像会说话似的，简直是绝代风华，倾倒众生啊。”白芷一边一脸着迷地听着莲蓉老师讲的《荷塘月色》，一边流着口水想着，满眼尽是崇拜之色。而且以白芷的文字水平，竟然能想出这么优美的语句来形容一个人，可见他对这位莲蓉老师的推崇程度。

　　而莲蓉老师这美妙的语句听在一边的枸杞耳里却是另一番滋味。“哼，不就是几支丑荷花，几片残荷叶外加一轮破月亮吗？值得芷芷那个小白痴露出那种表情吗？我长得比那些东西好看多了，怎么从来也没有看见过那个白痴望向我时有那种眼神呢？！”枸杞恨恨地在心中叫嚣着。
　　一旁的月魄看见此情此景却是快意地抿嘴一笑，心中暗爽道：“活该！你也有今天啊，枸杞！这俗话说的真是好，“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现在这报应来了吧？本来我是故意选这门课的，就是为了看你‘吃苍蝇’的表情，现在可好都省得我亲自出马了！你这个小心眼、自私霸道又不讲理的恶魔，这回栽了吧？气吧，气吧！最好你七窍生烟才妙呢！哈哈哈哈！”

　　月魄不小心低笑了出声，惹来枸杞一阵怒目，心中诅咒道：“你这个‘破月亮’，你给我等着，看我运动会上怎么收拾你！还有这个臭莲蓉老师，什么古典美人，我看是古董花瓶，而且既不中看也不中用。名字还叫莲蓉，哼，真恨不得把你交给圆圆，然后做成真的‘莲蓉月饼’去喂给‘秃秃’吃！对了，她根本不是什么瓜子脸，长得这么胖，根本一个月饼脸，和那个‘破月亮’是一家！”

　　正在枸杞气得发疯时，白芷的一句话更是火上浇油。只听白芷小声对枸杞说：“杞杞，我感觉好幸福哦，明天下午那两节东耀语又是莲蓉老师上哎，而且月魄也选修了东耀语，我们下课又可以和他交流东耀文化了。”

　　这下，枸杞的脸色更黑了，心中哀号道：“这臭女人还教东耀语啊？！维拉，你这个死老头，节约师资也不是这样节约的吧？而且那个‘破月亮’还要跟来啊，真是前有狼后有虎啊！我今年真是流年不利啊！《荷糖月色》？哼！这女人什么不好教，教这篇，里面不是月亮就是荷花，等等，荷花不是又叫莲花吗？好啊，说不定她和那个‘破月亮’是一伙儿的，串通好了来勾引我家那小白痴的。对，一定是这样的！”

　　“不行！我不能只顾着对付那个‘破月亮’，要双管齐下，两面出击，而且每节课都要时刻戒备！”枸杞开始苦思怎么对付莲蓉老师了，心中盘算着，“是还用去年对付美亚老师那招吗？恩，大方向上是没错的，但细节上要好好处理一下！”

　　而这个时候，莲蓉老师开始向在座同学提问听了《荷塘月色》后的感受了。首先问的是月魄，月魄不愧是艺术班的“奇才”，文学素养也很高，洋洋洒洒的评论令莲蓉老师不禁频频点头，最后月魄还故意当着枸杞的面对白芷唱了首《花好月圆夜》，博得了全场的一致叫好和莲蓉老师的面红耳赤，只听得莲蓉老师还一个劲儿地小声咕哝着：“现在的孩子怎么都这么早熟？还是天才宝宝的基因都发育的比较早呢？”而当月魄得意地坐下并朝枸杞挑衅地一瞥时，枸杞则阴阴地一笑，没好气地轻“哼”了一声，然后讥讽道：“我说这里怎么一股子怪味呢，原来是只死猫竟然在秋天叫春呢！”直气得月魄把手里的铅笔都握断了。

　　接下来莲蓉老师似乎对上她课的几位特别班成员很感兴趣，先后请桂圆等人都来发表读后感言。

　　只见桂圆沉着地站了起来，温柔的笑容迷倒了周围的一大片，然后就听到他说：“荷乃花草之精华，素有水中君子之称。”莲蓉老师频频点头，心想：真不愧是特别班的学生，那么小就这么有儒雅之风啊，看来今年选修文学课的学生都很出色啊，得英才而教之，实乃为人师者一大幸事啊！

　　但是下一时刻，桂圆立刻打破了莲蓉老师的幸福，只听桂圆说：“荷既可作美味佳肴，又是上等的滋补品和良药，实在全身都是宝！莲藕食用价值很高，早藕脆嫩作水果生食，中、晚熟藕作蔬菜熟食可炒、炖、烩、熘、蒸煮吃，如莲藕炒肉片、莲藕炖肉汤、蜜汁莲藕、荷叶莲藕炒豆芽等。莲子为滋补品，可做成莲子百合银耳羹、糯米莲卷、莲子桂花糕、莲子饼、糖莲心等，莲芯泡茶饮可通血脉、降血压，营养丰富，色香味佳。”莲蓉老师已经目瞪口呆了，而一起上文学课的同学中有不少桂圆美食的忠实拥护者，只见他们在文学课笔记上正刷刷地记载着桂圆说的那些菜。

　　“荷叶色清气香，配膳入馔可制成健美饮食，如荷叶糯米饭、荷叶鸡、荷叶粉蒸肉等，熟味清香浓郁、不油不腻。荷花有消暑止血功能，加糯米冰糖制成莲花粥能益气驻颜。以白玉米配珍珠粉、人参末，调藕粉成膏涂面美容，可以凝脂生辉，青春常驻。”桂圆继续滔滔不绝，而白芷等多人已经开始口水满桌了，连爱美的莲蓉老师都开始拿起笔进行美容食谱的记录了。

　　桂圆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荷须(雄芯阴干)能清心固髓、益肾涩精，与沙苑蒺藜、牡蛎等或与山茱萸、熟地等作刃，治梦遗精滑及乌须发、疗滑泄等。”在场的男生听后或一阵茫然，或一阵面红耳赤，而冬虫则钦佩得说道：“真不愧是圆圆啊，连这都懂！”

　　“最后，至于那个月色嘛，大家知道这个吸食了月之精华的荷花那才是食材中之上品啊！好了，今天时间有限，我就只能说其一二了，大家如果还有什么疑问的，请去星云大卖场购买我的新作——《桂圆食谱之荷莲系列》，谢谢大家的支持！”说完桂圆便在一阵热烈的掌声中从容地坐下了。

　　然后颇有气势地站起来的是冬虫，只见他一脸深有感悟的样子，对莲蓉老师说：“老师，我觉得读了此文后我最大的感受就是‘柔’的魅力！”莲蓉老师欣慰地笑了：恩，这孩子乍一看似乎挺愣头愣脑的，原来内心是这么的细腻又富有艺术领悟力啊，而且回答简练准确，有培养前途！

　　结果，受到鼓励的冬虫，胆子开始大了起来，慷慨激昂地说：“暗器中就有荷叶标、莲心雷、双月叶等，小巧玲珑却又杀伤力极大，大一点则有莲花锤、藕节鞭、日月环等，也是走的刚柔并济的路子。而功夫一道，柔之极点亦是刚！大家请看我这招‘海底捞月’，还有这招‘莲花指’……”说着说着，冬虫就要现场演示了，惊得莲蓉老师连忙请他坐下，直说下次有机会再看他的表演。

　　再跟着就是夏草了，只见他起立后兴奋而又阴险地一笑，回答道：“读了此文后对我研制草
　　药启发很大。”“怎么说？”莲蓉老师一片疑惑，她讲《荷糖月色》跟制药有什么关系啊？

　　“首先，以后我培养草药时一定会注意让它们吸取日月精华。其次，说起荷花这个东西啊，那可是许多毒药和春药的重要配药成分之一啊。毒药的代表有毒莲子、毒荷粉等，而春药最著名的就要数生长在极地冰峰的雪莲了。我最近刚研发了一种‘雪莲延时丸’，本品选用产自小岛北面冬之雪山的最顶级的几十种壮阳补肾天然动植物精华，主要有神朱果，补精果和冰山雪莲等，并配以人参、鹿茸、五味子、龟板、枸杞、海狗鞭等，配方独特，不受心脏病、高血压、糖尿病、前列腺等的影响，即使酒后服用也不影响效果。只要在房事前10分钟，口服1粒绝对有效，且1粒可持续60-100分钟，个别的甚至可以达到2小时以上。哦，对了，老师你如果有需要的话，我这里正好带了２丸，就算我孝敬您的好了，只要让你的男朋友服下，我包你们有个愉快的夜晚。”夏草说完就想从书包里掏出雪莲延时丸给莲蓉老师。直羞得莲蓉老师急忙摆手道：“我还没男朋友呢，不需要，不需要，呵呵，你请坐下吧。”

　　而此时坐在夏草后面的枸杞，则眼睛一亮，想着：“这东西不错哎，等下问草草要点。嘿嘿，莲蓉老师，没男朋友啊，不要紧，我负责帮你找。你不需要这个什么雪莲丸啊，没关系，我会让你有这个需要的，呵呵呵呵——”

　　再以后，本来莲蓉老师还想请枸杞和白芷回答一下的，可前面那几位的回答实在是令她震惊过度，不敢再问下去，尤其当她对上枸杞的邪笑时，就更有强烈的不详预感。

　　“老师，莲蓉老师，我有心得啊。”白芷很不甘心地举手想在自己崇拜的老师面前表现一下。奈何莲蓉老师今天已经是受惊过度，而且还开始怀疑起她今天上课的教学质量是不是太差了，才会导致听课的学生会有这样的领悟，所以当白芷想要好好地发表自己的感想时，莲蓉老师只是勉强地露出一个笑容说：“接下来老师还有其他教学安排，下次再请你发言，好吗？”但其实莲蓉老师当时心里想的是：“听说这个叫白芷的是特别班里最麻烦、成绩最差的，前面几个优秀的都回答成那样了，要是让他开口的话，不知道会说出什么来啊！”

　　于是，白芷则只能无限遗憾地放下了手，咕哝着：“我真的有很多感触的嘛——”看得旁边的枸杞心情一阵大悦。而从今以后，莲蓉老师就再也没敢向特别班中任何一个上她课的人提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