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摸一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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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国后，戴斯予马上投身于工作。
去年拍摄的一部网剧进入了宣传期，他是男二号，给一个选秀出来正当红的男团C位做配。
童星本来形象就受限，加上他因为学业淡出观众视野一段时间，等再回来后根本没几个观众记得他。
戏路也不宽，学生类型居多，这部戏虽然也是学生，但题材同其他青春题材校园剧不同，末日题材，剧名是《男高丧尸群》，带点喜剧色彩。
戴斯予根本就没得挑，尽管是给一个从来没演过戏的爱豆做配。
剧播了六集，反响还不错，由他饰演的男二因为爽快、冷静且人狠话不多的性格而小小地出了波圈，他也涨了一些粉丝。
甚至还把男主角的风头也盖了过去。
数据好，播放平台联合剧方安排了直播。
在家里做好造型，戴斯予出发去直播场地。
昨天晚上莫名其妙被黑上热搜，有大规模的营销号编假料，小杨今天是时刻盯着网络的动向，这一刷就刷出了个不得了的东西。
“朱哥，又来了，演得那么差就算了，手滑点赞黑贴这种事谁都知道就是故意的，他也太小心眼了，剧还在播，他把关系搞得那么僵有什么好处。”
“对他肯定有好处，不然他为什么砸钱买黑热搜。”
朱川看得很明白。
“楚以南去年拍这部剧的时候正火，粉丝也多，而且这是他的第一部剧，各方面都盯着，播之前肯定觉得角色能出圈，但是万万没想到被我们压了一头，全网上下都在讨论男二，他肯定跳脚。”
小杨一边激情在对战一边担心：“还不知道今天他会作什么妖呢，在拍摄的时候就和其他演员搞孤立，才进圈多久，一点都不尊重前辈。”
戴斯予默默听着，发现他还挺护短。
朱川也见了各种各样奇葩的艺人，最讨厌这种人：“还说咱们改剧本，把男主的高光给到男二，什么掀桌，咱们哪有这本事。”
小杨很气愤：“就是，有这本事还用给他做配。”
朱川也是心急：“快点火起来吧，不然小演员容易被欺负，希望《棱镜》播出后，咱们能一跃飞升。”
“这还真强求不来。”戴斯予看得很开，“期望越大失望越大。”
朱川在这行这么久，不可能对作品一点敏感性没有：“不，我告诉你唐静这个角色还真的就能爆，我有这个自信。”
谁不想红，戴斯予当然是红，不然在这一行一点意思都没有：“那就借你吉言。”
直播时间不长，一个小时，内容也是和观众聊聊天，谈论剧情。
这次直播来了六人，除男主和男二，其他演员都没什么名气，他们五个关系挺好的。
戴斯予和他们不是一个画风，也不会强行融进他们之间。
竖屏直播的形式，男主角和男二号坐在前面，其他四位演员坐在后面。
这是楚以南第一部剧，开播之前没什么人看好，只有粉丝在意。
在选秀结束后，他的流量还不错，可时间越长粉丝流失得越快，新人像韭菜一茬茬出现，他自己也在慢慢变糊。
好在这部剧数据不错，公司很高兴，他自己也有底气，为了能够压一头男二，他还兼职了此次直播的主持人。
模仿观众制作的表情包，有名场面重现，聊聊剧情，时间就过了一大半。
“对，斯予很高冷，他平时不跟我们一起玩。”楚以南挑着弹幕故意说道。
每次打开任意一个社交软件，都是在说这部剧要是没有戴斯予就完了，明明他才是男主，所有人都夸男二，还说什么男主是蠢货，圣母白莲花，他气都要气炸了。
果不其然这句话一出来，很多人开始控诉男二。
【戴斯予最近营销得我都快吐了】
【都沦落到演配角了，还装什么】
【所以，可以看出他有多讨人厌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男主呢】
【嗯，这么一下涌出来这么多黑】
【演得好，我们喜欢不行】
【我很好奇说这些话的人看剧了吗】
【到底是谁耍大牌，就今天发的一段花絮来看，明明就是其他五个孤立他】
【剧方一直营销他，难道不是因为他最出圈】
【从开始直播到现在，楚以南一直在挡他的镜头，而且其他人都插他的话，也没见他告状啊】
【我懂了，人善被人欺呗】
楚以南：“是啊，我刚开始特别不好意思和你说话，感觉你好严肃。”
“有吗？”
恶人先告状，戴斯予不是第一次遇见，目光短浅的人，他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可能是我沉浸在角色里吧，不喜欢和他人沟通，喜欢自己待着。”
“哈哈哈，原来是这样。”
【谁不说他是体面人】
【天呐，这够明显了吧】
【是谁点赞黑贴还说手滑】
【有人破防了吧】
【演得那么差，还好意思告状】
【那可不得阴阳怪气】
“大家不要乱猜哦，我们关系很好的。”楚以南见没有达到目的很快调转方向，“对，在拍摄的时候，演丧尸的演员都很敬业。”
直播一停，楚以南笑脸就没了，今天看直播的观众都是奔着男二来的，也都在嘲讽他。
凭什么，他才是这部剧的男一。
回到休息室，狠狠摔门。
“气死我了，他以为他是谁啊，糊得都快没影了，演技好有什么用，还不是演配角，我可是手握几部男主，未来比他强多了。”
刚出来就听见有人在持续性破防，戴斯予想，他不能忍忍嘛，私下里骂他别被他听见也行，脸皮够厚的，也是，这一行脸皮不厚也做不起来。
小杨对此翻了个白眼。
朱川咳嗽了两声。
助理听见后一抬头看到门外站着三个人，赶忙提醒他。
楚以南就是故意说给他们听的，本来网上就闹得够僵硬，直播装装样子，私下里还不能让他发发脾气，他可太委屈了。
“我等着。”戴斯予嘴角一勾，“你最好红遍大江南北。”
心比天高的人他见得多了，就他的演技和心态能走得长远那就真叫见鬼。
和他叫板都是抬举他。
楚以南以为他是祝福自己：“他什么意思啊。”
助理：“那个，那个。”
这句话都不明白，能看懂剧本吗。
根据他上岗后的所见所为得出结论，看不太懂。
连人物都要他分析的人，打回初中重新学语文吧。
小杨气不过：“什么人啊，真是。”
朱川说：“还见得少吗，你以后会碰见更多，一群被名利捧起来的年龄上成年但心理还没成年的巨婴。”
“回去吧。”戴斯予完全不会因为这个插曲而影响到自己的情绪，“别和他一般见识。”
回到家，把妆卸了，把澡洗了，往床上一躺就是舒服的个人时间。
戴斯予拿了平板，准备看看自己演的《男高丧尸群》这部剧。
题材好，剧本也不错，就是有些人演技生涩，但是放在剧里的设定看也就还好。
男二号这个角色不开朗，和其他人玩不到一起，在加入主角团之前还阴了一把主角团，并在主角团有矛盾时也不忘添把火，也总是脱离队伍单独打野。
这样的人设看起来不讨喜，在拍摄的过程中，也没人喜欢他的角色，只是很多人没想到俗套的主角人设已经过时了。
现在观众崇拜强者，尤其是在丧尸剧这一末世的背景下，自私以及武力值高的人才能活得长久。
就是这样一个优缺点明显的人物在播出后就得到了大部分观众的喜爱。
看完一集后，接到梁承安的电话，恰好他今天也有工作。
“你忙完了。”
梁承安刚进家门就迫不及待给他打去电话，听到他的声音，心里泛着暖意：“我忙完了，刚到家。”
戴斯予镜头一移：“我在看电视。”
梁承安看到画面，正好他要和他聊这个话题：“小白今天跟我说今天直播的时候男主角一直挤兑你，他说他看直播的时候要气死了，一直跟弹幕的黑粉战斗。”
从他的话中，戴斯予可以想象出来小杨和小白两人聊天的时候有多能从对方身上找到共同感，他们真是意外合得来。
“就很幼稚啊，跟一个没得到糖果的小孩一样，撒泼打滚，阴阳怪气，我还没怎么上过热搜呢，就算是他白送给我的热度了。”
梁承安知道他的脾气，根本不会为不值得的事生气。
没生气也是要说点话哄他开心：“那他还是很坏，泼脏水，偷鸡不成蚀把米，大家都喜欢你不喜欢他。”
戴斯予即使没生气心里也舒服，用着傲娇的语气说：“是呢，大家都喜欢我呢。”
梁承安趁机表白：“没有人不喜欢你，我也喜欢你。”
戴斯予听了很多次，听一次开心一次：“我知道啊。”
自奥托尼亚回来后，两人就没见过面，每天都是手机联系，分享当日的生活，没话聊的时候电话就挂着。
“我马上要进组集训了，更没有时间。”
梁承安从客厅转移到卧室，进了浴室，带妆一天了，很不舒服：“我忙完这段时间就会闲下来，到时候我去当你的助理。”
戴斯予一心二用：“我可请不起你。”
把手机平放着，梁承安开始卸妆步骤：“倒贴。”
戴斯予哪能不同意：“好哇，但是是有试用期的，如果你干得太差我不满意的话让你滚蛋。”
洗完脸，梁承安重新拿起手机：“可以，就是不知道我的工作内容是什么。”
卸妆和带妆一样，帅得发光，戴斯予光看着就觉得人生无限美好，更别提他可以吃到。
“我已经有一个生活助理了，你们俩的工作肯定不能重合，所以。”
习惯了他的跳跃，梁承安现在可以同步跟上他的节奏：“所以我的工作内容是，陪老板聊天解闷，如果有幸的话，可以帮老板发泄一下糟糕的冲动。”
戴斯予伸出食指晃了晃：“哦，什么叫糟糕的冲动，老板表示没有这种东西。”
梁承安陪着他玩：“是吗，真的没有吗？”
“那你来说一说。”
“比如说在老板需要的时候抱抱他，亲亲他。”
戴斯予嘴角微微上扬：“还有呢。”
“在老板想要的时候摸一摸他。”
一提到这个，戴斯予心脏那块地就痒，手盖上感受着自己的心跳：“就这样啊，你的业务能力也不怎么样吗？”
既然这样，梁承安就得拿出杀手锏：“必要的话，陪睡觉，老板觉得怎么样？”
对他来说威力太小，戴斯予可不会就此甘拜下风：“睡觉分很多种啊，你说的是哪一种，素的还是荤的？”
作者有话说
第28章 摸一摸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