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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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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留下的符呢?韩子箫一进房间就发现自己当初留在房间的符阵最关键的床头的一张不见了。这就难怪事情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这个,我,我…”王富贵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什么。韩子箫也懒得再问,伸手就去拿王天赐手中的灯笼,就在他将灯笼带离王天赐怀里的那刻,原本瞪着眼睛躺在床上的王天赐,忽然跳起来,猛的伸手掐住韩子箫的脖子,眼睛血红的狠狠用力,因为,没有防备恰恰的被掐了个正着,力气之大让人立刻呼吸困难。
王富贵已经被吓傻在当地,等到想起来冲过来帮忙,却发现根本掰不开他儿子的手,正当他还在奇怪,自己儿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力大无穷的时候。就看韩子箫的脸因为呼吸不畅而泛着红色伸出手捏住王天赐的手腕,往外一扭,就听咔吧一声,人的手腕骨应声而碎。可是王天赐仿佛没有察觉一样仍旧一点也没有放松的预兆。于是,韩子箫食指中指并拢,在空中虚虚的画了一下,用拇指在王天赐的眉心用力一按,低声说:“定。”原本还凶狠万分的王天赐停了下来,虽然依旧保持掐着韩子箫脖子,但是已经不再用力,只是保持着伸手的动作。韩子箫轻轻咳嗽两声,捏住人的手仿佛捏住一只令人厌恶的虫子尸体一样把人的手捏开。
“阴沟里翻船”嘟囔一声,顺手把灯笼拿过来,韩子箫的眉头立刻皱紧,脸上现出极度的厌恶和微微有些痛苦的表情,他试图将这个灯笼带离这间屋子,可是,从刚刚将那盏灯笼带离王天赐的身体开始,就有一种女子的尖叫传来,似乎是要穿透人耳膜一样的凄厉。而当他刚刚将灯笼拿离这间屋子的时候,周围的生气比刚刚快了几倍的速度涌进那团雾气,离得房间越远,吸收的速度也就越快,王天赐原本枯瘦的身体竟然也慢慢的出现了衰老的现象。
本来还急着检查他儿子的伤,正不满的嘟囔着埋怨韩子箫出手太狠的王富贵,此时变了脸色,“妈呀”一声一屁股摔在地上,哆哆嗦嗦的捂着耳朵看向韩子箫:“韩……韩天师,救,救命啊!!”韩子箫一翻白眼,把灯笼塞回了王天赐怀里,那种鬼叫立刻消失了,一切都恢复到之前的状态,只是那团浓雾更加的清晰,已经可以隐约的分辨出脸上五官的所在,只是与周围的界限仍旧模糊。
要知道,韩子箫的体制很特别,说的通俗点就是容易招鬼,而且很让他郁闷的是,对于那些怨气和戾气,他就会格外的敏感,只要简单的接触别人的或者别的生物的负面就会感同身受,可是那些快乐的情绪却不会有什么影响。所以,刚刚虽然只是触摸了一下那盏灯笼,却很清晰的感受到那盏灯里面含着的一个女人凄厉的哀怨和无限的痛苦,最多的就是一种复仇的欲望。就是因为这个,才让人韩子箫感到格外的不舒服。看来,这件事绝对不是表面看得那么简单,而且刚刚的实验已经表示,这个灯笼是不能带离开这间屋子。不然,这里的人都会被迅速的吸走生气,看来,只能在这里把问题解决了。
所以,韩子箫看一眼跌坐在地上的人,懒懒的说了一句:“今天晚上,我会再来。你现在去XX路XX号的那家殡仪店(韩子箫的出殡用品指定点,凡是由韩子箫介绍去的人,赚到的钱的30%都算给韩子箫的回扣)去买纸人,你家里有多少人,就买多少个。一定要去那家店买,而且记得说是我让你去的。啊。对了,你可以少买你儿子那一个。”说完,不知原因的笑了笑。“还有,现在你把你们家所有人的名字、生辰八字给我统计好,另外,每人给我留一些头发或指甲。”说完,就晃悠悠的晃出了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