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涂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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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兰克的房间再次有了颜色，他不怎么和来话疗的医生聊天，他觉得自己是被分错了牢房，一个杀了人的犯人却因为被判脑子不正常而进入医院，虽然这医院和牢房没什么区别，但法兰克认为这真的太荒谬了。
而被袭击的布鲁斯韦恩在新闻里说他将会在家待几天，缓解自己的心情，法兰克怎么知道的，医院有电视机，他在放风的时候看到的。
重症室是不会有放风的，比如小丑那种，根本控制不了的，而法兰克可以自己决定去不去。
“好无聊”，法兰克看着全涂黑的画布，既然他能让油漆喷出实物，那么这些颜料一定也会有效果，但到底会有什么效果呢。
法兰克停下笔就会有医生进来把画抬走，法兰克一脸搞不懂的撑着下巴。
全黑的都要，韦恩家很缺油画吗。法兰克没有继续作画，躺在床上休息。
其实是法兰克的能力会变得更加完整，他的油画产生了一些幻觉攻击，一开始还好，画只会让人产生自己就在画里，但之后只要法兰克带着恶意去画的画，似乎能把人困在画里出不来，现实里的人会直接呆滞。
这是蝙蝠侠实验过后得出的资料，他拿自己实验的，阿尔弗雷德差点吓到，因为有点危险，就拿黑布盖了起来，这样就能把效果遮住，直接遮住眼睛没什么用，只能遮住画。
法兰克现在真的很闲，所以在阿卡姆爆炸的时候趁着混乱走了出去，这家医院真该弄个防爆的，时不时来一次，感觉经费会很紧张。
不过想想这些不关法兰克的事，法兰克要去试试这些颜料，这些昂贵的颜料也是来源于韦恩的赞助，怎么会有人又给钱又给材料的，那个人难不成是个傻子吗。
法兰克想起了布鲁斯韦恩被绑架的次数和他花花公子的外表，突然懂了，奇怪的是没人关注他做慈善的事，被他和人约会的新闻盖住了。
阿卡姆的爆破很快传到蝙蝠洞，艾斯抬起头，严肃的听着蝙蝠侠给它的任务，穿戴好装备和蝙蝠侠一起出发了。
艾斯咬着人把他们丢进原来的房间，这些被法兰克看在眼里，一只蝙蝠狗，法兰克揉了揉眼睛，确信自己没看错。
“新的素材灵感”，法兰克轻声说道，跟上了艾斯，悄悄地跟在它后面看它捡病人，当然，艾斯也已经闻到了陌生的味道，那个味道一直跟着它，所以在回阿卡姆的时候，艾斯堵住了法兰克。
艾斯眼睛盯着法兰克，耳朵竖起，这种行为让法兰克知道这只蝙蝠狗经过训练，而这是谁的狗，装备已经给出了答案。
在艺术和被打之间，法兰克选择了在被打的边缘搞艺术，既然躲不过，那就两个都要，艾斯就这么看着法兰克拿出专用道具，开始给艾斯画肖像。
艾斯没有直接扑过去，而是给蝙蝠侠发了定位，法兰克真是有备而来，还带了小板凳，艾斯判断法兰克不会走。
法兰克看着画布上的狗，就感觉哪里不对劲，艾斯的脸上是能看见严肃的表情，但法兰克觉得自己画得太刻意了，不满意，重画。
法兰克说是不想碰油画了，其实一直在碰，因为病房里不会给油漆，他的画技也没退步，但也没进化。
“终于好了，真不知道蝙蝠侠怎么养的，我也想养宠物了”，法兰克满意的看着画布上蹲坐着的狗，毛发带着油光，眼睛直直的盯着你看。
“画的挺好”，一道声音出现在法兰克背后。
“那当然，不过还得是模特长得好”，法兰克没有回头，反正他已经知道是谁了，这声音怎么也不可能忘记。
“那你准备好回去了吗？”蝙蝠侠从阴影里走了出去，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来的，艾斯倒是站了几小时都没累。
“来吧，往这打”，法兰克指了个位置，让蝙蝠侠打这。
蝙蝠侠觉得法兰克对他误解挺深的，但还是打了上去，打昏后，把他带到了阿卡姆的病房里。
蝙蝠侠认为自己得重新整理法兰克的资料了，但是监控是不会骗人的，法兰克确实杀害了他的老板，还是用一种非人道的处理方式，但相处下来发现法兰克有点不一样，或者说一开始的法兰克根本不喜欢说话，喜欢待在幕后听别人对他画作的认可，但现在法兰克似乎被带到了舞台前面，蝙蝠侠食指弯曲顶着下巴，很奇怪不是吗。
法兰克知道自己处于一个很奇怪的状态，你说人怎么可能会有两种声音，对吧。
法兰克把油漆和颜料混在一起，他突然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是法兰克。
这个我知道。
我喜欢油画。
这个我也知道。
大家总是过度解读画作。
很不爽，对吧。
法兰克把这个混合物打翻了，油漆没有和颜料混在一起，他们各自流向了不同的方向。
法兰克强行打断了这场对话，他刚刚在和谁说话，也许是错觉，他在和自己对话吗，当然，法兰克有点控制不了自己的想法。
法兰克拿起自己在外面拿的崭新的防毒面具，戴上了，所以为什么要克制自己。
他们不是第一次对话，只是法兰克总是不清楚自己在自言自语，第一次犯罪的面具是法兰克自己挑的，超能力和防护服倒是意外发现。
那么也感谢蝙蝠侠让法兰克在清醒时昏迷，他才能找到机会，把控制身体的遥控拿到手。
不知道为什么法兰克每次涂油漆画，他就能清醒一会儿，后来导致法兰克和他有点重叠，所以显得法兰克前后行动很矛盾。
“既然出来了，当然得找点刺激，去绑架市长？”，法兰克戴着面具，防毒面具很好的遮住了他的全部，他觉得还缺一身防护服，毕竟在新闻里那是他的标配，沉闷的笑声在面具里传来。
他没有惊动任何人，法兰克不喜欢过于被关注，不是吗，所以他只留下了印记，然后离开了现场。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涂鸦
